室内只有纸张翻阅和键盘敲打的声音,简之槐坐在沙发上一会儿翻阅笔记书籍一会儿在笔记本电脑中查阅记录。
    林思博和李宿在鹭岛门口又碰了个正着,两人手里都大包小包提着各种文件资料。
    两人颔首示意了一下,一起迈进大门,将资料分别送给自己的BOSS,顺带婉转提醒了下他们现在公司诸多积压的事宜便火速逃离了这片莫名压抑的空间。
    听到李宿说言恪还有个视频会议,江昀乘害怕吵醒孟景嫄,将书房让给了言恪,他守在主卧的梳妆台前,笔走龙蛇签署着数不清的文件。
    夜幕降临,孟母和江母同时提着饭盒来到鹭岛投喂他们。
    见着杵在卧室的两个小伙子和躺在床上的小可怜,两人心里百感交集凑在一起又不免一场眼泪泛滥的感慨,没有多呆便携手一同离去。
    吃过晚饭,简之槐提起自己的行李钻进次卧研究方案。
    言恪结束视频会议之后又处理了许久的公务,带着一身疲惫进入主卧时江昀乘已经换了一身睡衣在孟景嫄右边躺好了。
    曾经想象中她和江昀乘在一起的画面如今一一变成现实在他面前出现,将言恪的心绞了又绞,不断碾压撕扯,痛得让他近乎窒息。
    言恪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到孟景嫄那边,贴着她可怜兮兮的躺在床沿边,伸手搂着她,埋在她颈边,泪液滑过孟景嫄的后颈,浸湿了她头下的枕套。
    “姐姐…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我不想和别人共享你……”
    言恪的低泣一字不落飘进江昀乘耳中,他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忽然轻声开口:“言恪,你觉得我愿意和你共享她吗?”
    言恪的啜泣戛然而止,江昀乘的声音继续响起,“可是没有办法不是吗?我的一是糊涂忽给你了你入侵的机会,而你现在的一时疏忽给了我卷土重来的契机。现在,我们两个都在她心里扎了根,你不肯放手我亦是如此,所以,这是一个无解的局。除非,你想把她推向Habsburg那位继承人的身边,你愿意?”
    言恪咬牙,差点忘了那个虎视眈眈的艺术家……
    江昀乘的话命中言恪七寸,一字一句往他心里钻,一点一点瓦解他内心不肯屈服的野兽。
    江昀乘接下来的一个动作,让他妥协了。
    他把孟景嫄往自己的方向搂了些,给言恪空出充足的位置。
    “先洗澡,再上床,衣服自己找。”
    江昀乘的姿态让言恪一腔不甘泄了空,他支起身体在床沿坐了几分钟,抬步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也全是孟景嫄惯用的产品,从头到脚各种清洗护理的东西一件不落。
    言恪嘴角扯起一个苦涩的笑,打开花洒,拿起孟景嫄喜欢的沐浴露,将一腔的负面情绪全都清洗殆尽。
    从淋浴间出来,架上挂着一灰一粉两根浴巾,他毫不犹豫扯下粉色那个将自己擦干。
    等他带着些水汽从浴室出来时,孟景嫄已经把江昀乘挤到边角上去了,他这边空了很大一块。
    忽然想到孟景嫄之前坚持要求买最大size的床,言恪莫名轻笑一声,躺上床翻身贴着孟景嫄将手搭在她腰上,疲惫地合上眼睛。
    孟景嫄被两团火热的身躯紧贴,她熟悉的气息好似为她竖起了无坚不摧的城墙,噩梦无法入侵,这一觉她睡得无比安心。
    天空将将透出一丝亮光,孟景嫄被两边的热源烘得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晃眼间看到江昀乘沉静的睡颜,狭长的凤眼没了梦境中的凌厉,闭合的眼帘是温和上扬的弧度。
    孟景嫄刚提起来一丝的精神又放松下来,背后热烘烘的气息让她翻了个身,眼中又映入一张精致惑人的脸,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眉心有些微蹙。
    她迷迷糊糊地在那眉心落下一个吻,又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言恪睁开眼睛,泪光闪烁。
    一晚上辗转难眠,孟景嫄下意识在眉心落下的吻给了他莫大的安慰,他爱怜的在孟景嫄唇上回赠一吻,起身收拾整齐,去了公司。
    简之槐说得对,何必在这里让自己难受,反正公司也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干脆就将今天的时间留给他们的第一次治疗。
    言恪刚离开主卧,江昀乘翻身将孟景嫄完全搂进怀里,只再赖了半个小时就起身了。
    他给孟景嫄熬好牛肉粥,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用着电脑处理了一堆事务,还开了一个视频短会,孟景嫄才悠悠转醒。
    简之槐正喝着软嫩爽滑的粥,看见孟景嫄挂着松松垮垮的睡衣走入客厅,习惯性拿起茶几上的保温杯,将里面的温水咕咚咕咚灌进喉咙,等解了喉咙的干渴才迷迷瞪瞪在客厅环视一圈。
    发现简之槐的身影,她眼睛彻底睁开了,第一时间露出戒备的目光。
    简之槐咽下嘴里的粥,温和的笑着问她:“要来一碗吗?你的昀乘哥哥专门给你熬的。”
    孟景嫄没有理她,转身走进卧室开始洗漱。
    简之槐几口吸溜完碗里的粥,起身把江昀乘从书房叫了出来。
    孟景嫄洗漱完毕,她坐在床尾凳上,肚子咕噜作响,牛肉粥的香气一阵一阵飘来,勾引着肚子里的馋虫。
    她在卧室门口左右徘徊,不停和饥饿感做拉扯。
    江昀乘端着热气腾腾的牛肉粥出现在孟景嫄眼前。
    一身黑西,衬衣纽扣扣得端正,最上面那颗都十分板正,金丝眼镜封印了他的强势和凌厉,嘴角的弧度卸了他所有的攻击性。
    温润的声音带着柔情,“阿嫄,我给你熬了牛肉粥,喝一点?”
    孟景嫄的心没由来软了下来,向饥饿屈服,点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江昀乘的笑容越发温情,走到孟景嫄身边牵起她的手领着她往前走,他的动作过于自然,让孟景嫄都忘了反抗。
    将她带到餐桌边安顿好,江昀乘舀起一勺粥吹冷了递到孟景嫄嘴边。
    这时孟景嫄反应过来了,好似还有些赌气,撇开头小声嘟囔着要自己吃。
    江昀乘也不强迫她,顺从地将勺子递给她,就陪在她身边,拿着手机回复工作信息。
    酥软鲜香的粥孟景嫄喝完一小碗还觉得不够,自己起身又去盛了一碗,一边搅拌,一边吸吸呼呼吃得干干净净。
    看她吃得香,江昀乘一脸满足,扯了张纸轻轻给她擦了擦嘴。
    孟景嫄还没反应过来,嘴角的黏腻都已经被擦干净了。
    她咬着唇横了江昀乘一眼,转身踢踏着拖鞋跑到沙发上去窝着了。
    江昀乘手机亮起,简之槐发来信息:尝试慢慢接近她。
    他收拾了餐具,慢慢走向孟景嫄,白色纸巾在他骨感匀称的手上缓慢摩擦,慢条斯理擦掉手上的水。
    孟景嫄目不转睛看着他的手,听到他声音柔柔的,带点引诱性的声音响起。
    “阿嫄,和哥哥聊一聊?”
    “哥哥”两个字勾得她心神微荡,忘了否定他。
    小臂发力,江昀乘将纸巾准确扔进LV的垃圾框,自然而然的坐到孟景嫄身边,隔了半拳的距离。
    他侧身倚着沙发靠背,手搭在橙色的抱枕上,愈发衬得指节莹白,微微偏头,金丝眼镜在高挺的鼻梁上泛着微光,斯文但不败类,悄无声息地释放着他的美色,引诱孟景嫄。
    “为什么突然不理哥哥了?嗯?”
    孟景嫄将目光从他的指节上收回,醒了醒神没理他,但也没逃离。
    江昀乘也不勉强她,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不动声色挑了个画面有些限制级的文艺片。
    电影进度缓慢,前期是青涩纯洁的恋爱情节,孟景嫄慢慢看了进去,连什么时候被江昀乘搂在怀里都不知道。
    电影的情爱铺垫已经到位了,难以遏制的青春荷尔蒙开始从荧幕中发散而出。
    那股荷尔蒙穿透荧屏,绕上孟景嫄,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耳朵开始发红。
    “吃块巧克力?”
    温润的声音贴在耳边,伴着轻柔的呼气,孟景嫄软了半边身子,轻颤了几下,下意识转头看向江昀乘。
    距离十分暧昧,鼻尖相对,鼻息交缠,江昀乘将拆掉包装的巧克力放进嘴中,轻轻贴上孟景嫄的唇。
    浓郁的黑巧在唇舌的交缠中化开,微微的苦和香气在口腔中蔓延,顺着他们相互交换的唾液滑入喉间。
    巧克力的丝滑和江昀乘温柔的亲吻是绝佳搭配,让孟景嫄在一片温情中不断沉沦,欲罢不能。
    身子完全软在江昀乘怀里,双手也主动攀上了他的后颈,呼吸开始灼热。
    巧克力被吞没已经很久了,孟景嫄还是沉在江昀乘的温柔中无法抽身。
    江昀乘舔吻和吮吸覆盖了她口腔每一个软嫩的角落,柔软有力的舌头没有一丝侵略,好似有耗不完的耐心。
    孟景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缠绵极致的那瞬间,江昀乘松开她。
    摘下眼镜,江昀乘眼尾半垂,眸中带着水光勾引她,“好吃吗?”
    孟景嫄被他软色情的网彻底捕捉,目光黏在他绯红的唇上,呆呆点头。
    江昀乘的拇指和食指捏住衬衣的纽扣,动作轻缓撩人,从最上面那颗开始,一颗一颗往下,依次解开。
    孟景嫄的目光随着他的指节移动,凸起的喉结、修长的脖颈、凹陷的锁骨、玉白的胸膛……
    视线落到这里,停住了。
    江昀乘不再解扣子,又往嘴里放了块巧克力,贴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告诉她:“再吃一块。”
    浓郁的香味伴着温软的唇瓣一起袭来,孟景嫄合眼沉醉其中。
    江昀乘顺势将她放倒在沙发上,碍事的橙色靠垫被扔在地毯上弹了一下,没有一丝声响。
    这次的亲吻带着点色气。
    等巧克力彻底被吞咽,江昀乘用带着余味的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后又将他留下的湿润尽数吸吮干净,接着勾起孟景嫄柔软的舌尖轻轻吮吸她的舌头,吃掉了所有残留的美味。
    孟景嫄耳根的红色早已蔓延至全身,娇气的Hermes沙发被孟景嫄的指甲划出了深深浅浅的指痕,腿间的湿润感加剧,她有了渴望。
    江昀乘将她的渴望尽数洞悉,温热的手掌隔着丝质睡衣轻轻重重地揉捏她腰间的软肉。
    隔靴搔痒的撩拨让她越发难耐,她双手移到江昀乘敞开的领口处,一手扯着领口,一手抚上他精致的锁骨,像个小猫一般小小声地呜咽。
    江昀乘接收到她情动的信号,色气的亲吻转移到她耳侧,湿热的舌描绘着她小耳朵的轮廓,舔过软嫩的耳垂又悄悄钻进耳蜗对她吹气。
    “昀乘…哥哥……”
    一声轻唤,音调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又娇又撩,叫得江昀乘骨头都要酥了,小腹的火烧得比屋内的暖气还旺。
    他抬头缓了缓粗重的呼吸,手还揉捏着她细软的腰,上挑的凤眼勾着她的眼睛,“想要吗?”
    孟景嫄咬着唇,没有答话,带着水光的眼睛分明写着想。
    江昀乘勾起嘴角,温润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想要巧克力,还是…想要哥哥?”
    斯文禁欲的人就算说出这样轻佻的话也不让人觉得轻浮,反倒蛊人得紧。
    孟景嫄心里又烧又痒难受极了,她十分想要江昀乘再亲亲她摸摸她,于是她可怜兮兮的哼哼,声音比小奶猫还细:“要…哥哥…”
    欲望在江昀乘心里疯狂流窜,他想掰开这娇娃娃的腿,狠狠肏她,让她像小奶猫一样的呜呜声变成娇吟求饶……
    但是他不能,简之槐的警告是禁锢他的枷锁,“让她彻底主动才是胜利,控制好你的欲望,切忌吓到她了!”
    江昀乘忍得辛苦极了,细汗打湿鬓角的碎发,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滑落,刚好滴在孟景嫄锁骨中央的凹陷处。
    晶莹的汗珠在雪嫩的肌肤上颤颤巍巍地抖着,不停撩拨江昀乘理智的弦。
    “昀乘哥哥…”
    半天没等到江昀乘的爱抚和亲吻,孟景嫄柔柔的撒了个娇。
    江昀乘好似听到了脑中那根弦绷到极致的声音,紧得要命。
    他深吸一口气,埋头将那滴汗珠卷进嘴里,唇舌开始超两边游移,在纤细的锁骨上种了不少的小草莓。
    孟景嫄的哼吟开始迷乱,“嗯…昀乘…昀乘哥哥…”
    江昀乘将手覆上胸前软嫩的那团,隔着丝滑的冰丝在乳沿轻磨打圈,就是不肯抚弄一下顶起的那颗蓓蕾。
    孟景嫄渴望但又羞恼不肯开口,只好在江昀乘身下难耐扭动,碰巧他的手腕刚好轻擦过乳尖,孟景嫄好似全身通电一般轻颤一下,喉间溢出的声音越发娇媚。
    江昀乘的手逐渐从外沿往中间收缩,温热的指尖划过乳晕,距离挺翘的乳尖只余半厘米又往外绕过去了。
    这一下一下撩得孟景嫄心底无端的空虚,浑身都被点着了,花穴的水已经浸透了内裤,她羞得两条腿紧紧夹着来回磨蹭。
    情欲被江昀乘勾到顶点,心悬在半空晃荡,怎么也落不下来,直到江昀乘的中指不轻不重地按下胸前那点凸起,悬空的心猛然坠落,砸得孟景嫄颤着嗓子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这声的尾音还没结束,江昀乘又伸出红舌将挺翘的蓓蕾轻轻裹住,涎水濡湿睡衣,深色的痕迹从顶处开始向四周蔓延。
    湿热触上的瞬间,孟景嫄的声音又更娇媚了些。
    电视里刚好也到了限制的一幕,女主角的呻吟比孟景嫄更大,江昀乘眉心微蹙,觉得吵得慌,不如身下这娇人儿叫得让人心神荡漾,他伸手关了电视,专心致志舔弄轻咬那颗小娇蕾。
    孟景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渴望的浪潮在她全身拍打游走,羞怯被她抛到了一边,双腿主动缠上了江昀乘的腰。
    这小东西耐不住了,江昀乘眉梢微抬,沉了沉腰,早就硬得发痛的欲望试探着抵在了她腿间。
    在轻微的挪动间,那根巨物不小心抵到了菊穴入口,滚烫坚硬的触感让孟景嫄打了个寒颤,梦中那个残忍的惩罚忽然在脑中闪现。
    撕裂的痛感和失禁的羞耻让情欲瞬间消退,她惊慌得手脚并用推开江昀乘,缩到沙发的角落将自己抱成一团,看向江昀乘的眼神满是害怕和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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