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满胀感比刚才更甚,撑得孟景嫄忍不住闷哼一声,还没等她适应,言恪开始了凶狠的抽插。
    一下一下又重又狠地顶到花心,孟景嫄盘在他腰间的腿都环不稳,无力的跌落在他腰边。
    孟景嫄被他颠得摇摇晃晃,只得往后靠在江昀乘怀里,伸手抵着言恪坚硬的胸肌来寻求支撑。
    江昀乘看她撑得辛苦,直接伸手抱着她细软的腰肢,像个坚固的城墙一般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言恪直接掐着她的大腿,将她几乎掰成一字马,看着身下通红的腿心疯狂冲撞。
    粗大的性器完全抽出又彻底没入,将穴外的两片花瓣绷成了细线,每次进出都能带出些嫩红的软肉,眼见这娇气的小穴吞得吃力,却又能紧紧裹住那巨物不断吮吸。
    这幅靡艳的场景看得两个男人理智尽失,身下的性器都不约而同涨大了几分,越发硬挺。
    受不了言恪又凶又重的冲击,孟景嫄娇声求饶:“阿恪…轻点……慢点啊……”
    又是重重一插,言恪戏谑地笑她:“你身下这张小嘴咬得这么紧,确定想让我慢点轻点吗?”
    孟景嫄臊得不行,偏头将脸藏进江昀乘怀中,身下火热的动作传来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她抓紧禁锢在腰间劲瘦的手臂,咬着唇闷哼不已。
    又是一阵凶狠的肏弄,言恪俯身咬了咬孟景嫄的唇,乌黑的眼眸紧锁她的视线,再次逼问她:“现在感受到了吗?是我肏你更爽还是你昀乘哥哥肏你更爽?”
    看他不得到回答不肯罢休的神情,孟景嫄娇泣着开始端水:“都…都舒服…啊……”
    很明显这个答案不是两个男人想听到的,重重顶了好几下,言恪放下孟景嫄的双腿,抽身退出,江昀乘船型的龟头在刚刚沾了满身的水,直接顺着言恪放下的动作滑进穴中。
    孟景嫄被肏得双腿发软,腿根打颤,哪里还站得住,江昀乘一个动作就让她无力地跌入言恪怀中。
    言恪抱着孟景嫄,轻声提醒她:“姐姐,现在是你江昀乘哥哥开始了,好好感受,比比清楚……”
    他将孟景嫄的软腰推向江昀乘的方向,江昀乘钳住她的腰轻缓的动了起来。
    江昀乘细密的吻落在她背脊上,舔净了滑在她腰窝的汗珠,还在孟景嫄唇边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阿嫄,仔细感受。”
    语毕,他掐着孟景嫄的细腰开始动起来,轻缓细致碾磨着她穴内的每一寸,等她舒服的哼起来,江昀乘才逐渐加大频率和力度。
    孟景嫄仰着头,搂着言恪的脖子,带着泪花喘息不停,舒服得眼睛都半眯起来。
    时浅时深的顶弄最是磨人,加之江昀乘在她背脊温热密集的吻让她没能抑制住着汹涌的快感,踮着脚尖泄了身。
    江昀乘抽出性器,带出她喷射的阴精落了言恪那大家伙一身。
    看到江昀乘嘴角刺人的笑意,言恪黑着脸抬起孟景嫄的双腿对准还在收缩的花穴插了进去。
    一进去就被她层层绞杀,言恪绷紧下颌线,忍着这股紧致的快感开始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
    孟景嫄软绵绵的搭在他身上,左颠右晃,挂都挂不稳。
    言恪顺势转身将她放到在床上,在她身下垫了三个枕头,拉着她的腿开始抽插起来。
    看到饱满充血的阴蒂,言恪嘴角扯起一抹笑容,一边抽插不停一边捏住了那敏感的小阴蒂,玩弄不停。
    孟景嫄瞬间收紧双腿,颤着声音求饶:“阿恪…别…别捏那里…啊……”
    言恪哪里会听她的请求,揉捏、拨弄、按压言恪换着手法刺激她。
    孟景嫄连声呜咽,这样的刺激让她快被溺毙在这场欢爱的情潮中了。
    可言恪依旧没有放过她。
    一边揉着她的阴蒂,一边重重肏弄她,还俯身压在她身上,咬着她的红唇问她:“姐姐,舒服吗?”
    “唔…舒服……啊……”
    看着她哪里都红通通的小脸,言恪卷走她眼角的泪,按住她的阴蒂,又开始逼问她:“那到底是我肏你舒服还是你昀乘哥哥?”
    孟景嫄惊惧地睁开眼睛,又一滴泪滑落,看了眼江昀乘,咬着牙坚持端水到底,“阿恪…别问了…都很舒服呀……”
    言恪十分不满,气闷得很,他加大了力度,无论是阴蒂处还是花穴内,都被他狂野的蹂躏着,一次又一次,一波又一波。
    孟景嫄在他疯狂的进攻下溃不成军,尖叫着喷了出来,花穴疯狂痉挛,身体轻颤。
    言恪禁不住她的绞杀,抽出性器,那淫靡的液体就淅淅沥沥流出来,洇湿了枕头和床单。
    接到言恪挑衅的眼神,江昀乘迎身走上去,将孟景嫄换了个姿势又插了进去。
    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又是一阵肏弄,孟景嫄哭喊着求饶:“不要了……啊…昀乘哥哥…我不要了……”
    江昀乘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唇,“阿嫄乖,说出答案就好了。”
    声音那么温柔,但顶弄的力度却完全相反。
    孟景嫄呜呜的哭,“我说…了……都喜欢…都舒服……你们坏蛋!昀乘哥哥和阿恪…都…是坏蛋!”
    花心已经被顶得完全酥软,江昀乘轻而易举就撞开了她的宫口,让孟景嫄不可遏制的尖叫着哆嗦,又到了高潮……
    她已经不知道这到底是自己的第几次高潮了,她的意识已经开始迷失。
    两个人男人较着劲儿不肯服输,轮流着一会一下,倒是有了足够的缓冲时间,可苦了孟景嫄,没有一丝一毫的缓冲,只有接连不断的高潮。
    到了后面,孟景嫄好似被他们肏得已经失了神志,任由他们摆布,无助的哭着,当她觉得自己快死在他们身上时,两个男人终于释放了他们的灼热。
    看着哭得有气无力的孟景嫄,江昀乘一阵心疼,抱起她去浴室给她清理,又将换床单的工作交给了言恪。
    言恪横他一眼,看到被折磨狠了的孟景嫄,心中有愧,什么也没说老实行动起来。
    江昀乘一边给她清理身上的痕迹,一边爱怜的吻她,轻声哄着孟景嫄,给她道歉:“对不起,阿嫄。今天哥哥和阿恪闹得过分了……”
    孟景嫄委屈的撇着小嘴,眼泪掉个不停。
    江昀乘心疼极了,觉得自己真是着了魔才会受言恪的刺激,这么不怜惜地肏她。
    江昀乘给她擦干身上的水,拿起戴森开了最轻柔的暖风,动作轻柔为她吹干湿发。
    搂着娇软的她,江昀乘在她红彤彤的鼻尖落下一个吻,看她的目光虔诚又温柔,继续好声好气的跟她道歉。
    孟景嫄眨着眼睛,陷入他的柔情中,轻而易举就原谅了他们今天过分的行为,只娇娇软软提了自己的要求,“你们以后不能这样了……在这样,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们了!”
    得了江昀乘的再三承诺孟景嫄止住了眼泪,开始噘着嘴撒娇:“下面疼……”
    娇滴滴的心肝惹得江昀乘的命都快没了,慌忙抱着她走出浴室。
    言恪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已经拿着药膏坐在床上等了。
    江昀乘将孟景嫄放在床上,言恪打开她的双腿,两个男人就紧张兮兮地盯着她被折磨得通红的花穴。
    看得孟景嫄脸上滚烫,羞得快冒烟了,双腿不住的收缩,但是被他们一人一只抓在手里,纹丝不动。
    她娇嫩的小花穴现在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怜,腿心都通红一片不说,花唇和花蒂都红肿不堪,一看就是再也禁不起磋磨的可怜样。
    言恪挖出一团药膏,轻轻柔柔地抹了上去,一边抹着还一边瓮声瓮气地道歉:“姐姐,对不起……”
    轻微的刺痛和冰凉在言恪温热的指腹下散开,孟景嫄又开始流水了。
    她羞得不行,急吼吼的催促言恪:“你先赶紧抹完……”
    言恪看她已经红到脖子根了,没在增加她的心理负担,伸手又挖了一团膏药,均匀涂满整根中指之后伸进花穴细细绕了一圈就退了出来。
    看到他手上的晶莹,孟景嫄羞得都快没脸见人了。
    接过江昀乘递来的纸巾,言恪擦干了手上的水渍,搂着孟景嫄开始道歉。
    两个人左一句右一句,哄得孟景嫄服服帖帖,耷拉着眼皮差点睡着,肚子里的饥饿感阻挡了她的困意。
    看到她摸肚子的小动作,江昀乘立刻给她端来了提前温好的鱼羹,一口一口喂下一碗,孟景嫄的困意再也没了阻挡。
    上午还没睡醒就被两只饿兽吃干抹净,能不困嘛。
    言恪给她摄好被子,亲了亲她的小脸蛋,轻手轻脚带上卧室门走了出去。
    江昀乘坐在餐桌上吃鱼羹,动作斯文,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旁边的空位上还有一碗冒着热气。
    哼,这江贼还算有良心。
    言恪拉开椅子,坐在江昀乘身边,端起碗就开吃。
    第一口还没咽下去,江昀乘一句话让他瞬间觉得这鱼羹不香了。
    “今天上午的事情,下不为例。”
    吞下爽滑的鱼羹,言恪瘪嘴讽刺他:“上午做的时候也没见你省力呢?”
    江昀乘放下调羹,看着言恪,神情认真,“爽完了就后悔了,我心疼。”
    “说得像我不心疼一样……”言恪没底气的嘟囔着。
    “你真的没那么心疼。”江昀乘的眼神有些不善,“我记得某次还被你抱着去医院了来着。”
    “咳咳咳……”
    言恪被呛了一大口,气还没顺过来,江昀乘好似越讲越来气,开始发难。
    “你个禽兽。”
    “你说你怎么做得到那种程度?!”
    “抱着去医院?你全身就只剩下下面那根东西还活着了?”
    “混账。”
    ……
    言恪被他络绎不绝的指责骂懵了,又咳了好几声,才哑着嗓子反驳他。
    “去医院不是因为做过火!”
    言恪摔了勺子,气哼哼的开口:“头天晚上碰到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崽子穿着透视装色诱她,应酬局上喝了酒我一时有点失控,把人给打残了,去医院是看那个兔崽子。”
    “你电话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江昀乘拿起手机,“要我放录音给你听?”
    言恪眉心跳了跳,“我确实也把她折腾得狠了点……”
    “哦?”江昀乘抬起眉梢,锐利的眼神审视着他,“有多狠?”
    他梗着脖子压下心虚,声音少了几分底气,“大概和今天差不多吧……”
    “差不多?到底差好多?”
    躲开江昀乘的眼神,言恪声音又弱了几分,“更严重一点……痕迹更多……”
    江昀乘气笑了,“你他妈怎么没死在床上?禽兽!”
    言恪被他骂得一窒,厚着脸皮破罐子破摔。
    “我也就过分那么一次,后面都很小心了。你倒是骂我骂得欢,难道你今天没做禽兽?”
    “我也就今天这一次。”江昀乘压低声音警告言恪,“以后不允许这样禽兽的行为了。”
    言恪眉梢一挑,笑得有些邪性,“那娇气的小东西有多勾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忍得了一天两天,忍不了三天四天的。‘食髓知味’这四个字你比我感触更深,不是么?”
    看到江昀乘彻底黑下来的脸,言恪带着一脸得意继续吃他的鱼羹。
    江昀乘转头隔绝了那张惹人厌的脸,心里的思绪转个不停。
    食髓知味是真的,小东西勾人也是真的,忍得辛苦更是真的。
    看来,真的得好好调养一下她的身体了,不然她受不住……
    江昀乘摸出手机给林思博发了个信息:给夫人找个营养师
    林思博秒回:好的。江董,麻烦开下门。
    他不是知道密码吗?
    江昀乘蹙着眉,打开手机上的门锁控制器,看到门口抱着简之槐的林思博,他意会的笑了,按下开门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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