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华彬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难以置信道:“你、你说什么?”
    他手掌的力道很大,两边肩膀传来疼痛,裘欢面不改色。
    “听不懂是吧,我再说一次。”她刻意放缓语调,“覃深,是我在外面的野男人。”
    见他整个人都懵了,裘欢心底腾升一种在他伤口撒盐的畅快感,扬起嘴角,讥讽道:“不同于你和连桦,我和覃深没有牵手,除此之外,什么事都做了,拥抱,接吻,做爱……”
    察觉叶华彬的脸色黑如锅底,太阳穴青筋一跳一跳的,连同呼吸都急促很多,裘欢慢慢地补充:“对哦,他还内射,精液又多又热,全进了我身体。”
    叶华彬的手掌高高扬起,在即将落下的瞬间,看到裘欢朝掌心的方向抬起下颌,似乎早就预判到这一切,身体像被施了定身咒,无法狠下心打她。
    “怎么?你能做,我不能做?”裘欢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取笑的口吻。
    凌厉的掌风落在叶华彬脸上,他脸颊红了一大片,悔恨莫及:“欢欢,我对不住你,但请你不要再说这些话刺激我了,实在受不住!”
    “都是真的,我说都是真的。”裘欢眼睫毛颤了颤。
    “我不信!”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你不是这样的人!”
    “那你呢?你是怎么样的人?我已经越来越看不懂了。”裘欢眸光复杂,像被什么触动了,又强行振作。
    “我和连桦只是牵了手,其他的什么都没发生!”
    叶华彬很慌张,只差把心脏掏出来给她看。
    裘欢扑哧一声笑了:“这么算来,你还吃亏了!”
    一把抱住她,两人胸口隔着她交叉抱胸的手,宛如无法跨过的楚河汉界,叶华彬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自顾自地收紧手臂,语气接近恳求:“欢欢,再给一次机会,我们重头来过。”
    他脸颊在她耳边厮磨,模样可悲又可怜:“我保证,和连桦断的干干净净,和其他女人保持好距离,这种事情不会出现第二次。”
    裘欢毫无波澜的神情听到他下一句话的时候变了。
    “爸爸在医院呢,等着做手术,他身体状态这么差,禁不住我们离婚的打击,看在他们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
    察觉原本充满抵触的身躯突然变得柔软,叶华彬心知有救了,轻吻她的耳朵,没有收到进一步抵抗,温热的吻落在她脸颊,额头,亲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最后抚上她的唇。
    已经很久没亲热,他骤然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渴望她,将她推到在沙发,贯穿了她的身体,困难地移动,喘着热气道:“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被动地迎接他的索取,裘欢不说话。
    在叶华彬射精后,趁着他去洗澡的空隙,她吞食了一颗避孕药,给沈清影发了条微信,让她帮忙查查连桦去医院的原因。
    后来几天,叶华彬一反常态,经常按时回家,要么陪她,要么移动办公,即便有时候晚归,他也在公司和她视频,以证明自己在乖乖工作,晚上缠着她做爱,似乎要让她立刻怀上宝宝,逼得裘欢受不了,偷偷外出打了长效避孕针。
    与此同时,覃深存在感极强,微信约她外出,长期等不到她的回复,骚男人给她发了短视频,还是超清特写的那种!
    黑色丛林里矗立着巨硕的肉棒,被他用手裹住。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指甲是健康的粉色,完全属于手控党福利,和狰狞的巨屌形成鲜明的反差。
    好看是真的好看,变态也是真的变态。
    裘欢把他的微信删了。
    就在她满心琢磨着找什么样工作的时候,叶华彬所在业绩中心开展半年度团建活动,去A市蜜月湾旅游三天。
    作为员工福利,这次团建可以携带家属。
    叶华彬和秘书苏锦绣确认过,覃深出差,不参加这次活动,他说服裘欢跟着过去,裘欢本来没什么兴致,想到连桦也可能在,便答应过去凑个热闹。团建活动并没有她想的这么有趣,甚至可以说挺累的,有各种拓展破冰活动,领导讲话环节。
    晚上,叶华彬和部门有临时会议,裘欢猫在酒店房间,和沈清影、顾天真视频。
    顾天真来一句“都十一点多了,还有会,你老公可真是日理万机”,重音落在“日”这个字上,沈清影在群里发了张医生诊断书。
    连桦怀孕了,已经2个多月。
    压下给叶华彬打电话的冲动,裘欢把手机留在酒店充电,外出找叶华彬。
    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海滩凉亭里看到了他。
    噢不,准确来说,看到了他们。
    隔了点距离,叶华彬坐在椅子里,连桦半跪在地,像是在帮他口交。
    “想不到你有这种癖好。”
    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裘欢受惊程度不亚于见鬼。
    她脊背发麻,猛地转身,对上覃深含笑的眸子,觉得还不如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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