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呻吟很快变成了惊呼,簌簌被吓得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躺在辆马车上,白莹莹的双腿被男人架在肩上,他一边揉搓着自己粉嫩的乳儿,一边用他粗大的鸡巴狠狠奸污自己。
    她疯狂扭着身子推拒,那根青筋密布的肉棒滑落出来,“噗呲”一声,又狠狠捣送进来,将她入了个透,只插得自己浑身一颤,“啊……”密穴狠狠咬住鸡巴,爽得男人忍不住哆嗦。
    顾青宴露出揶揄的笑容 把她抱个满怀,说道:“一晚上下面的小嘴咬了我好多次,还要不够?”
    昨晚上在客栈,这丫头樱桃小嘴发出脸红心跳动人心弦的娇哼,柳腰雪臀款款摆动,主动配合自己的抽插,
    想不到她不光容貌至美,肌肤莹白,筋酥骨软的身子更有一番奇趣,龟头刚入将进去,就被她体内层层叠叠的媚肉箍住,不断推磨挤压,那种又紧又热又酸又麻的感觉,饶是自己御女无数,身经百战,也差点缴械射出。
    确是世间难得的尤物!
    虽是初破瓜,小丫头也不像往日般羞涩,婉转娇啼香汗淋漓的动人姿态勾得自己火起,在她身上淋漓痛快肆意肏弄了大半夜,清晨才抱着绵软的身子小憩了会儿。
    午间他方醒来,见她雪白胴体上青青紫紫全是欢好的痕迹,股间污渍斑斑,一塌糊涂,昨夜纵情恣性,竟然在她穴里射了五次之多。
    那采花贼虽然极其可恨,这淫药倒也免去了她的破身之痛,加之自己经验老道,一夜里颠鸾倒凤,水乳交融,人间乐事,莫过于此!
    男人烙铁般热烫的鸡巴在自己红肿未消的穴里缓缓抽动。簌簌知道清白已失,眼泪潸然滑落,闭上眼不再看他。
    顾青宴见她楚楚可怜的小模样,俯身就去亲吻,簌簌紧抿着唇,咬紧牙关,不放他的舌头进来,用力扭着身子躲避他揉搓自己乳儿的手,奈何身娇体软,马车空间又有限,还是被压制住。
    她又悲又愤,张口朝男人肩上咬去。
    顾青宴看她抗拒厉害扣着她腰肢一阵急冲,把少女插得娇喘连连。
    “嘶……没良心的丫头,你昨日中了迷药,是我在客栈发现了你,给你当了一晚上解药,就这么对恩人?嗯?”
    迷药?
    簌簌很快发现了自己身体不对劲,满脸绯红,被男人挺腰一顶急抽狂送,蜜穴深处生出阵阵酥麻感,禁不住咬唇嗯嗯嘤嘤呻吟起来。
    少女穴儿湿滑紧致,顾青宴入得极为舒爽,看她也得了乐趣,推拒自己的手绵绵垂下来,两眼迷离,粉面含春,一副闺中女子思春的模样。
    他心中一荡,将簌簌翻过身,粉臀高高翘起,摆成跪趴的模样,扛起她一条腿,火热的肉棒再次入了进去。
    男人身材高大,又常年习武更为健壮,相比压在他身下的少女,就娇小玲珑得多,整个身子几乎都掩在男人躯体下,只剩一双莹白的脚丫还在扑腾。
    “我不要这样……”
    顾青宴去九如山剿匪前塞给她一册避火图,里面有一张绘了两只犬,那公犬将母犬牢牢压在身下,胯间牝物也如两人这般紧密相接……
    男人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波波的快感让他抽插得越发迅猛,抓住少女胸前两颗嫩乳一顿揉搓,肉棒打桩般在蜜穴狂风暴雨抽动,力度大的恨不得将女子小穴儿捣烂。
    火热的唇舌雨点般不停地落在她粉颈、香肩、玉背上,顾青宴头皮发麻,嘴里不住喘息道:
    “小娇娇……爽利吗?我可又救了你一次,要怎么报答我?”
    “嗯……嗯……你轻些……”
    话音未落,马车一个颠簸,男人腰杆顺势向前一挺,两人肉体磨擦的快感让簌簌抑制不住娇吟着,又恐被驱马的下人听了去,心里又羞又愧,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
    她体内春药还未完全消退,男人技巧又高明,肉棒抽插旋磨,顶弄揉旋,或慢或快,或深或浅,戳着她穴里那处敏感的软肉。
    刚破瓜的少女何曾尝过这等风月手段,片刻,汹涌的快感如海浪般袭来,簌簌两颊酡红,不停喘息,已被奸弄得说不出话。
    将一股白浊精液强劲射在她穴里后,顾青宴才把她抱到怀里安慰。
    “傻丫头,哭什么?我们做了这事,我自会去找你爹爹提亲。”
    爹爹?
    簌簌怔怔地想了想,仿佛突然从极乐中清醒过来,看见案桌上的宝剑,拔出剑就往自己颈间刎去。
    顾青宴浑身血液差点凝住,快速扣住她手腕,一个巧劲把剑夺了下来,远远抛在一边,厉声喝道:你这是做什么?可是不信我?”
    簌簌缓缓摇头,已是满脸泪水,喃喃道:“让我死吧,我做出这样的事,没脸再见爹爹,你的姬妾告诉我,淫奔似约,下贱无耻,爹爹他老人家一生最重名声,他宁愿我此刻死了也不会想要一个失贞的女儿。”
    “迂腐!”顾青宴冷笑道,“和我做出这样的事你就没脸见你爹爹,要寻死觅活?那我问你,如果昨天破你身子的是那个淫贼,你又要如何?”
    “我先杀了他,再自杀!”
    “好……好……好……”
    男人被气得不轻,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眯起眼,责怪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说你是个蠢丫头果然没错,蝼蚁尚且知道偷生,你不过是个小女子,这世上哪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事?”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可怜,顾青宴到底不忍心,长嘘了口气,那她抱在怀里放柔了声音哄道:
    “簌簌,别说你身子给了我,我们就是夫妻,就算你失身于人,我也不会嫌你,一样疼你,爱你,跟我回府可好?”
    见簌簌仍不理他,只是一个劲低头啜泣,顾青宴想起前日她离开顾府说过因为她父亲出事,才和未婚夫家断了联系。
    九如山短短数日相处,已知这丫头不仅精通音律,对食材药物也颇有研究,再观她姿容妍丽,虽荆钗布裙也难掩其风华,心中已经有了几分判定。
    “你父亲是哪位大人?他到底所犯何事,你告诉我,或许我能向宁王求个恩情,免了他的罪也未可知。”
    “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顾青宴吮去她纤长睫毛上挂的泪珠,低头落下一吻,“我答允过不再骗你。”
    簌簌犹豫着说道:“你记得正和十六年的科举舞弊案吗……”
    顾青宴一惊:“莫非你爹爹是凌……凌宝森凌大人?”
    正和十六年乡试,主考官方任、钱云山收受贿赂内定了两名举人,此事被告发后皇上龙颜大怒,下诏将收贿行贿的一干人等全部处死,财产充公,还以监察不力的罪名流放了部分官员。
    凌宝森的名字就在其内。
    簌簌点点头,抬头望着男人,也知道此事难办,只是北地苦寒,父亲年迈,幼弟孱弱,身边又没有照顾的人,这三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自己清白又给了这人……
    她抿抿唇下定了决心:“阿苏,你若能救我父亲幼弟脱离苦海,我这一生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来世必当结草衔环永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顾青宴笑着打断她的话,戏谑道:“刚才不是还生气不理我,这么快就要与我许下来生之约了?你父亲的事确实是有些棘手,但也不是毫无回旋之地,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他看少女有些失望的神情,伸手轻抚她紧颦的柳眉,安慰道:“先跟我回去,我虽然暂时没法答允你即刻救你父亲,但托人照顾他们还是可以办到的,你写一封信,我让人带去。”
    **
    紫檀弦丝雕花架床上,簌簌睁眼望着软柔的兰草幔帐,顾青宴那天带她回来后就把她安置在他办公的听雨堂,仍叫芳竹伺候,两天了,自己却不见踪影。
    她并不是想他,只是这身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到晚上就酥痒难耐,一合上眼,就是男人胯下那火热粗壮的巨物,直挺挺在她穴里不断肆虐穿梭,回味起马车上被他肏弄的感觉,心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
    今天的感觉比昨天更强烈,下腹仿佛蕴着一团火苗,越燃越旺,快要将她焚去,她坐起身,也没有叫人,自己走到几案旁倒了杯茶水饮下,不解渴,浑身更难受了。
    她不知道桑冲这淫药的厉害,销魂散配方中好几起药材都为苗疆独有,至淫至烈极为难寻。
    当初李小姐中了这药,好端端一个千娇百媚的富家千金,被黑肥粗壮的采花贼在闺房奸污一月之久,揉奶插穴,主动为男人吮棍舔腚,放浪形骸的样子比下等妓子还不如。
    何况顾青宴又是风月老手,御女手段甚为高超,情欲的火焰被挑起,一时半刻根本熄灭不了。
    “嗯……”
    簌簌软软躺回床上,颤着手解开小衣,两团丰盈柔嫩的乳儿裸露出来,她半眯着眼,学着男人的动作抚上自己雪白的乳峰,在四周轻轻滑动,两根手指捻着粉红的乳尖揉捏,嘴里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
    好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
    脑子里全是顾青宴胯间的模样,黑乎乎的虬毛间,两颗卵蛋沉甸甸垂着,紫黑肉柱坚硬粗壮又凶又恶,前段竟比鸡蛋还要大上几分,不知道这庞然大物到底怎么入得自己这窄小桃源洞的。
    “嗯……嗯……”
    她摇着唇,身体越发火热骚痒,淫水潺潺流出,好想再尝尝那肉柱插进自己身子的滋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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