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咯噔一下,认真的,她主子爷不是在说玩笑话,真想要叫上小叔徐二一起弄她。
    唉……这位主子真是哪儿哪儿都好,人长得和天仙神祇似得俊,脾气也好,又疼爱自己,那话儿也厉害,就只这淫癖不同于旁人,过于惊世骇俗,蔑视人伦,毫无操行,下流的法子层出不穷,猥琐的点子取之不尽。
    仙草在心下叹了口气,此刻她正是与徐应殊琴瑟和美如胶似漆的时候,对徐云请并无半分想念,但徐云请上次把她肏得连着泄了四五次的情形,也不得不说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的极乐畅美。
    “好吧,奴婢是主子的人,您吩咐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只求主子疼惜奴婢,我……我怕……”
    “怕我兄弟俩把你玩烂了当破布一样丢弃?怕你主子爷嫌你脏看不上你?怕其他人知道你秽乱后院有辱家风把你撵出去?仙草,你是爷心尖上的肉,你主子的确是个下流的淫棍,但不是那忘恩负义的小人,不管怎样都不会不要你,只怕将来我老了没用了被你嫌弃。
    你爷我只是寻乐子,也想让你同我一道快活,你若不愿意爷绝不会说你半句不是,这事本就该大家一起舒服才有意思。我们找老二一起玩玩,两个男人伺候你一个,或是你一人服侍我们两个,不知多有美呢。你尽管放心一试,若是有丁点儿不喜欢不畅快,我立时便赶他走。”
    “嗯,奴婢知道了。爷,您一定要在身边守着奴婢,可不能走开呀。”仙草紧紧抓着徐应殊胳膊,心中忐忑。
    “那是自然,我不就是为了看他肏你嘛,走开了不是全白瞎。”
    ……
    仙草一阵无语,噘噘嘴起身清理了两人下阴,穿好裤子吹掉灯,搂着她那个满脑子污秽的男主人甜甜睡去。
    兴许是夜里闹得太过,抑或是汗湿的衣裳没想着换,次日仙草错过了早起服侍主子的时辰,天大亮了还沉沉地睡着。
    徐应殊察觉她身上烫得厉害,一摸额头,果然起了烧,便唤了两小厮先服侍自己起床洗漱,就让仙草这样在他床上睡着,差人去请了大夫来看。
    “是受了些风寒,姨娘年轻体健,安心静养妥善照顾,喝几贴汤药自可痊愈。”
    大夫稍一搭脉,便下了诊断开了药,余下的时间都花在给徐应殊治他那两条逐渐恢复知觉的腿上。
    环芝在主子忙的当口,利索地去抓了药,煎好了喂仙草服下。
    “多谢环芝姐姐。”仙草有气无力地开口道谢,挣扎着想下床,“我病了可不能睡主子房里,劳烦环芝姐姐扶我回自己屋吧。”
    “哎呦,姨娘可千万别动,主子吩咐了让你在这儿歇着,他忙完了待会儿要来看你呢,若找不到人我可得挨罚。”
    仙草和徐应殊已有夫妻之实,丫鬟们都照规矩叫她姨娘,把她也当做半个主子服侍。只是仙草自己尚未习惯,年纪又小,还是环芝姐姐珮芩姐姐地叫着。
    环芝扶她躺回被褥里,又用热水给她擦脸净身,忙里忙外让仙草好生过意不去,不想让她在为自己操劳,拉住环芝的手,让她坐在床边陪自己说话。
    “环芝姐姐,主子爷去哪儿了?”
    “和大夫在东厢房呢,有珮芩和瑞英伺候着,你放心养病。主子可心疼小姨娘了,千叮咛万嘱咐要把您照顾好,前边喝的燕窝莲子粥也是他特意吩咐咱们院的小灶给做的。”
    仙草腼腆一笑,心里如暖春清风拂过,绵绵软软,甜甜蜜蜜。她微微迟疑,又弱弱地问道:“姐姐,我来徐府的时日短,很多事都不大明白,也不知道当不当问。爷是年前受的伤,那时也二十有六了,怎么会一直没娶亲呢?”
    “姨娘有所不知,受伤前主子爷和现在全不是一个样儿,根本就是两个人。从奴婢来西苑时起,就没怎么见到过主子笑脸,对下人素来是规矩森严。我也只是听说,太太老太太给主子不知说了多少门亲,都是达官显贵的名门闺秀,一个个全被爷给回绝了,也不肯纳妾,连通房丫头也不用。每日只是勤于公务,隔三差五地留宿大理寺,有时候一住就是个把月,那几年我们西苑冷冷清清的,哪有现在这样热闹。”
    仙草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这确实不是一个人,绝对不是同一人。
    “这样听上去,倒像是……倒像是……”
    “像是好龙阳的?哈哈哈,那时候太太也这么怀疑,但主子为人清正,与那些戏子小倌惯无往来的,我也不知主子用了什么法子,后来太太就不念叨这个了。爷受了伤不做官之后就和变了个人似的,说话也和气多了,还自己让人寻了姨娘收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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