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什么悬念,巫医接收了没人要的双性猫奴,同意让猫奴在这里帮忙种植药草,只是他这里不太方便让猫奴住进来,需要他自己去搭个临时的棚子住。
    阿烈根本没听出久的弦外之音,只以为是巫医大人洁身自好习惯独居,反正人他是送出去了,至于巫医大人要拿猫奴做什么,他可就管不着了。
    当然最好还是能收下猫奴,毕竟巫医大人已经二十好几了,至今仍未解决情感问题,说出去人家还以为他们部落薄待了巫医,连位雌性都不给他找。
    于是,外出捕鱼的芳璃拎着鱼虾回来之后,看见门口的石头上栓了个人。披着熟悉的长毛兽皮,一对黑软的猫耳耷拉着,长长的尾巴勾住裸露的大腿,承受着烈日暴晒,无精打采地坐在阿九常坐的石板上。
    阿烈把他拴在这里就走了,警告他不许擅自离开,而那个巫医像看不见他一样,丢下一句让他熟悉一下环境就自顾去看那些无趣的药草。
    很多雄性喜欢对自己的雌性立规矩,或许巫医把他丢在这里,也是考验的一环,他不敢轻举妄动。在芳璃到来之前,他已经坐在太阳底下有好一会儿了,脸颊晒得通红。
    特质的兽皮裹不住他的身体,遮住上面遮不住下面,为了尽量遮羞,他不得不有所取舍,紧紧裹住布满淤青伤痕的硕大乳球,而露出身下丑陋畸形的性器,任由湿润的阴唇贴在石板上,整个穴口都暴露风口处,被海风吹得凉嗖嗖的。
    看见陌生的雌性接近,仍存有一丝微薄羞耻之心的猫奴拉了拉身上的兽皮,试图遮住被阴唇打湿的石板。
    然而这样一来,半个嫩白乳球就弹跳出来,紧紧贴合的兽皮险些包不住常年凸起的肥肿花芯,要把时不时泌乳的两只大乳头暴露在衣着体面的陌生雌性面前。ⓨ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原本耷拉下来的猫耳竖了起来,两相比较自惭形秽的猫奴用手捂住了胸前的风光,挪着肉感紧实的大腿,慢慢夹紧自己早已被雄性们肏烂透肿,以至于难以合拢的大小阴唇。
    陌生雌性的目光仍然停留在他难堪的下半身,他不得不抽出另一只手来,捂住相较于其他雄性娇小不少的囊袋和孱弱肉根。因为经常被雄性掐捏揪扯,这个地方差不多已经没用了,只有在疼痛与凌虐之下才能勉强抬头。
    他的身上到处是可疑的伤痕,包括无毛的阴阜和合不拢的阴唇,甚至于尾巴根上的毛也被烧焦了一块,光秃秃的一大片,正好处于连接尾椎之处,烫出一道明显的断层。
    和几周前见他时不太一样,他的长发变成了参差不齐的齐肩发,发尾也有类似尾巴根的烧焦痕迹。干枯的发尾打着曲,一副病殃殃的焦黄样。
    这些日子里,巫医教了她兽人大陆的通用语言,这里尚且没有通用文字,这可比系统性地学习华国语言要简单许多,所以她很快掌握了兽语,此时能畅快和猫人沟通无阻。
    不过,她现在一看到他脑子里就是那场活春宫,盯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半天,直看得他低头夹腿又捂胸,也还没想好怎么开口。
    他这副样子过来,无非就是被带过来找阿久治伤。脾气暴躁的雄性动手打了自己的雌性,打完之后又后悔下手太重,送过来给阿久治伤。这种案例,她只待了没几周,就见证了三次,而且这只是被送过来治伤的数据而已。
    不过有一点很麻烦,被送过来治伤的雌性总喜欢盯着阿久看,还在阿久给她们敷药时莫名其妙的脸红。最后芳璃干脆接手了照顾受伤雌性的任务,受伤雌性和芳璃的内心都轻松了不少。
    “小猫,给你。”也许是和阿久相处久了,芳璃的心里竟也对陌生猫咪生出几分怜悯来,从捕来的鱼里挑了一条,连带着穿鱼的草针,放到他坐着的石板上。
    阿久还没有回来,芳璃坐在另一块石板上嚼虾米。阿久说人族的肠胃不适合生食,要她把鱼带回来烤熟再吃,虽然她根本就不是人族,但解释起来实在麻烦,更何况和巫医一起烤鱼感觉也不赖,不如就听他的。
    看着人族雌性连壳带肉将虾嚼得嘎吱嘎吱响,猫奴悄悄咽了口口水,将放在胸前的手拿下来,转过头去,提着草针将石板上的鱼拿起来,小口小口啃食起来。
    身为雪森首领阿刚的侍妾,猫奴在吃食方面并不短缺,服侍部落里的雄性也需要足够的体力,会有专职的雄性捕猎来给阿刚的雌性们食用。
    虽然不会让他饿到,但是进食的过程往往并不美妙。要么是等其他侍妾剩下些残渣碎屑给他,要么是需要他献出身体百般讨好获得,再不济也要好歹羞辱他一番,等到他差不多放弃的时候再给他,总之不会像现在这样简单,也不会获得这样新鲜完整的食物。
    在啃食鲜鱼的过程中,他一直按着自己过短的裙摆,一只手拿着鱼低头啃食,咀嚼的过程中硕大的奶球随着啃食撕扯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由于他把头转了过去,正好是侧面对着芳璃,让她把那对紧贴兽皮难以忽视的大奶子的震颤看得一清二楚。
    啃完海鱼的黑猫舔舐着自己的手指,不清楚猫科的习性,芳璃还以为他是没吃饱,看着手里剩下的两条鱼思考。可惜,这个不能给他,因为如果要让巫医发现她吃了生鱼,肯定会很麻烦。
    大概没有人会忍心让总是带着微笑的巫医阿久担心,至少对身为伴侣的芳璃来说,这是件极为麻烦的事情。
    鲛绡入水不湿,入海对芳璃的衣服没什么影响,湿漉漉的头发就没办法解决了,所以,她选择和猫人一样坐在石板上晒太阳,晾干她的头发。
    等了有一会儿,等到她的头发都晾干了,猫奴还是低着头坐在石板上,脸都晒得红透了,巫医没回来,他的雄性也没有要来接他的意思。芳璃自作主张,解了猫奴的缰绳,想要拉他到屋里坐。
    胆小的猫奴仍旧捂着胸前风光,脖子上的绳子被拉动,他只是站了起来,并没有要跟随她进去的意思。
    她的身上有巫医的味道,又这样熟稔自然,想必是巫医的雌性。这点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所以,巫医并非像阿烈大人说得那样仍然单身,而是默不作声寻找到了心仪的雌性。
    青森不像雪森那样,一名普通雄性可以有多名雌性,将他作为奴侍送给巫医这种事情,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与众多侍妾一同服侍阿刚大人多年,他自然清楚妒意对雌性的附加值能到何种程度,他身上的伤痕,很多都不是雄性施加,而是来自其他的雌性。还有他被烧毁的头发,以及烧焦的猫尾,都是妒火中烧的雌性所为。
    同属猫科的虎女娜娜有着强健的体魄与天生的领导风范,然而这样的雌性也免不了要为伴侣的花心而苦恼。她的丈夫阿烈,先是通过雄竟获得了寡妇莎莎的交配权,又接受了来自雪森的礼物,收下双性猫奴当做侍妾。
    骄傲如虎,自然无法忍受与卑贱不详的双性贱奴共侍一夫,能够忍下英雄遗孀的莎莎已经是极限,再添个最低等雄性都不愿意要的肮脏猫奴,无疑是在啪啪打她的脸。
    强势的虎女在丈夫面前也只不过是一个撒娇闹脾气的小女人,但在卑贱的猫奴面前,便不需要隐藏自己的负面情绪。
    在阿烈出门时,娜娜把他关到装猎物的笼子里,脱光衣服和那些野兽关在同一间山洞里。在娜娜的鞭子下,他像个荡妇一般掰开自己的女穴,忍着痛楚被抽打本就肥肿的阴唇,在鞭打的剧痛之下前端的淫根硬挺起来,小穴里抑制不住的淌着水。
    一边被鞭打着肥臀,一边把自己的贱手指塞进穴里,粗暴地抽插搅弄,直到喷尿高潮腿脚酸软。
    但凡有一点让虎女不满意,她就要隔着笼子,让发情野兽的东西捅进他的女穴,在野兽尽兴之前,他甚至不能主动把小穴拉出。野兽的性具带着倒刺,尖锐的倒刺勾得他穴内刺痛,有时还会流出污血,血腥味刺激得野兽更为狂热,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项新鲜玩法后来还得到了阿烈的兴趣,有时阿烈会要求娜娜用野兽调教辱弄他,直到看到他流泪喷水为止。
    他的女穴里曾经怀过孕,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又不知道被谁肏弄时流掉了,但乳汁一直留了下来。从他怀孕那时起,一直到现在,不知道有几年,亦或是十几年,他的乳房里一直都积蓄着丰厚的奶水,能供族人随时享用,多余的奶水还会被挤出来喂给母亲奶水不足的婴儿……
    在这个过程中,他本就尺寸可观的乳房越来越大,如今已经长到沉重如石的程度,需要用两只手才能抱住一只乳团,积蓄的奶水更是随便抚弄一番,便能源源不断地流出,许多兽人都尝过他的奶水,包括烧了他头发和尾巴的虎女娜娜。
    现在他又被送给了巫医,那么巫医的雌性也会像那些雌性一样,厌恶他的身体,憎恨他的存在,要鞭打和调教他吗?
    猫奴的右手上残存着鱼的腥味,那道腥味来源于她轻易又大方给出的新鲜海鱼。刚才她的头发湿着,腿上也有水珠,是她亲自下海捕捞的。
    她和那些或胆怯或刻薄的雌性都不一样,作为本该倚仗雄性的弱小雌性,又是个弱不禁风的人族,却还胆敢下海捕猎——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她挂在门上的那两条鱼,应该是给巫医留的。
    给雄性捕猎这种事情,恐怕放眼整个兽人大陆,也没几个雌性能够干得出来。
    猫奴的奶水从乳头里溢了出来,打湿了贴身的兽皮。想到可能会被这样特别的雌性因嫉恨鞭打踩踏吮吸奶水,他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连身下的淫水都淌得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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