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江棠是怎么回到王府的。
    是走回来的?坐马车回来的?这都不重要了。江棠根本不在意回家的方式,她肚子里翻腾的厉害,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到角落里干呕两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还有刚刚许瑶拿到林鹤扔过来的花球时的表情,深深地刻在了江棠的脑海里。他们两个是双向奔赴的,不像自己,始终是一个自娱自乐的小丑。
    花球飞过来的那一刻,江棠甚至觉得林鹤是朝着她扔的花球,可是稳稳地接到花球的是旁边的许瑶。
    她真不应该抱有这种幻想,为自己感到羞愧。
    “小棠,小棠!”远处听到有人喊叫的声音,回头一看发现是秦一川,“你在哪里?”
    秦一川还没看见江棠,急的大声的喊她的名字。江棠脸色有些苍白,觉得自己现在难以应付想见她却有没实现她的愿望的秦一川。她一点都不埋怨秦一川,因为她根本没有想到会从他那里拿到花球。
    倒是林鹤拿到花球的时候,会给她一丝希望。
    江棠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之后,慢慢的一步一步离开了花球会的场地。℉ǔщěйɡě.Ⓒοм(fuwenge.com)
    不知道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几更天了,林鹤还坐在正苑书房里看书。江棠装作没看到的样子,但是她回偏苑要经过正苑,不得不被林鹤发现。
    “你去哪里了?”林鹤没有抬头也没有让她进来,只是在她经过门口的时候问了一句。
    声音很平和,看不出来情绪。江棠咬咬牙,拒绝在脑海里分析起林鹤的心理。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没有必要在如此在乎他的感受了。
    “回来的时候买了些东西。”
    “东西呢?”
    江棠并没有买东西,也没有坐马车回府。她难受得厉害,身体的,心里的。
    “不见了。”这样不经大脑的谎话不攻自破。
    “你以为你可以骗得了孤吗?”林鹤把书摔在桌上,站起身来。
    然后顿了一下,大跨步的走到房门口,右手捏住江棠削瘦的手腕,把她往正苑里脱。
    “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江棠立即警觉起来,奋力的抵抗,想挣脱林鹤的禁锢。
    “孤要干什么?”林鹤一双美目里面满是怒气,高挺的鼻梁显得更加严肃,两片薄唇紧闭。
    “孤要干你。”说着把江棠往床榻上一丢,俯身压了上去。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天赋异禀。林鹤双手并用撕开江棠的裙衫,露出素色的肚兜,衬得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雪里透红。
    江棠难受的蹬腿乱叫。作为女郎的羞耻愤懑,不堪折辱的心思一刻间都用上了心口。
    她难受得要命,她不知道林鹤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肚子还疼着,猛烈的冲撞让她经受不住。
    林鹤灵巧的手游离到江棠的身下,逗弄两片紧闭丰满的贝肉和顶端露头的小肉珠,想让小穴松开口流出些水液做润滑。
    女郎咬死牙关,不想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不想取悦到在她身上施暴的林鹤。
    “爽吗?孤弄得你爽吗?”林鹤像是红了眼睛,紧紧盯着身下咬紧牙关的女郎。
    江棠羞耻的疯狂摇头,来抵御要破口而出的呻吟。两腿乱蹬,却被林鹤牢牢地钳制住。
    终于,江棠再也不能忍受,身下的穴口都湿润起来,流出了一股又一股黏黏的水液。林鹤像绿了眼睛的狼,快速的脱下自己的亵裤,一根早已肿胀发红的肉棒跳了出来。顶端还流出些许前精的它像是张牙舞爪般的抖了抖,然后竟然变得更大了,比女郎的拳头只小一圈。
    江棠看到了林鹤疯了一般的肉棒,害怕的摇起头来。
    “你受着。”林鹤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说罢便右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简单的蘸取江棠的水液之后撸动了几下,开始摩擦江棠的花瓣。几根零乱的耻毛被擦得生疼,硬挺着的硕大的前端把柔弱的贝肉顶的扭曲,然后在穴口摩擦了一会后嗤的一声,整根就都挺了进去。
    江棠的泪水几乎是一瞬间就落了下来。曾经她觉得能和喜欢的人做这样亲密的事情是一种享受,现在却很后悔,觉得自己很愚笨。现在的林鹤,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对待许瑶的半分温柔,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没有爱的在她身上泄欲。
    她疼,钻心的疼。肚子里翻涌着钝痛,腰被林鹤紧紧地掐住,女郎最娇柔的地方被疯狂的侵犯。当然最痛的,还是一颗心。
    “我不要。”江棠使出最大的声音喊着,但却也变成了绵软的娇嗔。
    短暂的停顿之后猛烈的冲撞就开始了。林鹤好像不知疲倦的重复着一样的动作,若不是江棠的啜泣声短暂的停下时,听到的短促满足的喟叹,江棠甚至会觉得在自己身上耸动着的男人,会是个没有生命的东西。
    泪水早已经流了一脸,在林鹤凶猛的攻势之下,口水甚至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一张脸本来干干净净,少女般的无暇,现在却满是污垢。
    “江棠,你怎么了?”抬眼看到女郎已是满脸泪痕的林鹤终于开始担心起来,大掌松开江棠的纤腰抚上江棠的脸颊,却摸到了满脸的眼泪。
    “怎么了?”他急了,赶忙不顾自己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带出来一股水液。
    可是江棠却没有说话,两只乌啾啾的大眼睛就这样如死灰一般定定的看着手忙脚乱的林鹤。
    “你说话啊?”林鹤脑门上的汗珠顺着鼻梁嘴角流下来,啪的一声滴到了江棠的软奶上。
    “王爷,您究竟把我当什么,不要钱的花妓吗?还是您泄欲的工具?”
    说罢,江棠便疼痛难忍,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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