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的风吹动窗棂,而床上的男女赤裸裸纠缠在一处,女人双脚大开呈现m字形,双穴被男人轮流伺候着,肏干着
    女人的呻吟声宛若在吟唱一首不知名的词曲,婉转动人,好不淫秽……
    “啊唔………呀………到了……达瓦……唔好棒啊………”
    呻吟着的香软小口被火舌入侵,女人神智不清,大脑被欢愉占据一遍空白,只剩下感官的刺激,男人的大手揉捏着高挺玉乳。
    酥麻的快意,莫言彻底的沉沦,毫无章法的猛烈撞击,肏干到女人频频高潮。
    花穴死命的缴着玉茎吸吮,凸起的肉针被男人疯狂的撞击,身体如一滩春水在炙热的男人身下仿若随时随地被蒸发殆尽………
    花穴阵阵绞紧收缩着,淫水随着男人大幅度的抽动被带出,一股股的喷洒在床榻各处ⓡīⓡīωⓔй.ℂοⓜ(ririwen.com)
    木床摇曳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像是在抗拒着男人的蛮力冲撞,从抗拒到沉沦,莫言被酥麻的快感撩拨的迷乱不堪,口中发出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得高亢
    “嗯啊………不……不行…了………达瓦……达瓦快……快停下……好麻………唔……”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的高潮,女人颤栗着再次到达颠峰,男人的撞击把脑海中的理智抗拒击的粉碎,一次次高潮迭起,让女人忘了一切对未知的恐惧
    莫言沉沦在肉欲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淫叫声回荡在屋内,男人略带青涩的撞击变得越发的纯熟,大手扭捏着挺翘的臀,手中的力度加大
    女人立刻娇嗔的呼痛“疼……达瓦……轻点……唔………”虽然说嘴里喊着疼,可女人的声音依旧透着一丝舒爽,敏感的身体被暴力对待反而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
    “唔……疼么?……给你揉揉……清歌……好棒……唔………”
    “啊哼……别啊……别揉了………好奇怪……”
    被捏痛的臀经男人的大手一揉,又痒又麻快感似海啸般向莫言袭来……
    男人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俯身下去眯了眯眼,大手转而揉搓玉乳,将浑圆的玉乳凑到一处张大了嘴一口含住两颗红梅。
    “唔……啊啊………好痒……别…别吸了……达瓦………呜呜……”
    上下皆被伺候着,莫言爽的高潮迭起,弓着身子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袭
    男人跨下巨蟒深埋在花穴中深入猛戳,耳鬓厮磨间,大片的烟花在莫言眼前炸开,浑浑噩噩的承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愉悦
    这一天阿靡达瓦足足盼了多年,二人青梅竹马,自幼相识,莫清歌于阿靡达瓦而言,是生命中的全部,当年因意外二人在出逃途中走失
    却不曾想再见面时,已是物是人非,她还是她,只是身边多了太多觊觎她的男人,他恨他怨,他恨她的无情,短短四年,便将二人过往通通抹去
    可达瓦更恨那些男人,恨云若生竟是将他珍之爱之的女人,当做玩物,害她倾心失身又连个名分都不愿去给
    所以他给云若生下了蛊,虽不致命却依旧可以叫他脱去半身的功力,他恨储樾,恨他得了她的青睐,那少年明明两面三刀,可她依旧对他另眼相待
    阿靡达瓦敢对云若生下蛊,可对储樾却又斟酌再三,甚至卑鄙的利用桓末对她的情感,故意去离间二人的情感,可他没想到,储樾竟真的不介意
    阿靡达瓦慌了,他从未如此莽撞的去安排过一件事,可在这件事情上他慌了,阿靡达瓦急迫的将她掳走,强迫她与自己发生关系,甚至于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捆绑住她,哪怕只是她的人,阿靡达瓦想,大约这就是汉话中的成语:甘之如饴………
    想到这儿,阿靡达瓦眼中闪过心痛,咬了咬牙从那些不安的情愫中挣脱出来,埋头肏穴狂抽猛送,带着不死不休的狠劲在女人的身体中横冲直撞
    “达瓦……不行…了………达瓦………啊…慢下来……唔………啊啊啊………又到了………不要了………”
    女人的面部表情已有扭曲之意,张大的嘴仿若被快感侵袭到濒临死亡,男人在她身上奋力驰骋,压抑住那在花穴持续高潮所带来的紧迫感下,几乎要一泄而出的欲望。
    女人濒临昏厥,男人的跨下不停,狰狞的玉茎,持续疯狂撞击。
    箝制柳腰的手臂青筋暴起,浑身都在微微颤栗,大颗大颗的汗珠砸在女人粉嫩的娇躯上
    显然已经到了快感的巅峰,再次抽动数十下后,终于再也受不住了,最后一记快速的抽动几下后,猛的深埋将积攒了近二十年的精华倾泻而出。
    “唔……啊哈………”浓稠炙热的精液冲刷着深处的子宫,将小小的宫,撑的如同濒临破碎的皮球
    感受到男人释放精液,子宫已被撑到极限,可那玉茎依旧坚挺着持续喷洒
    涨满的腹部高高隆起,快感翻倍将莫言直接送达颠峰高潮,全身剧烈颤抖,只呻吟了数声便两眼一抹黑昏了过去
    男人将玉茎从穴口抽离,即便是昏厥可高潮下的花穴依旧恋恋不舍的绞着他的玉茎,男人抽离时带出大片的白灼,鲜红的媚肉包裹着性器紧致湿滑
    让男人呼吸不畅,甚至想要再入那销魂之地,肏干一般
    可见女人依旧在昏厥中,阿靡达瓦逼迫自己转开眼神,调整呼吸,压抑着那小腹处再次窜起来的火苗,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道来日方长………
    他和莫清歌自幼相识,又或者应该说打娘胎里就有了交集,可她是下代圣女,是一出生就背负着悲惨命运的女人,而他阿靡达瓦是寨子里权威最胜男人的儿子
    他的父亲是珈蓝大长老,还是寨子里的村长,阿靡达瓦从出生起便是下任大长老的人选,是监督圣女完成职责的存在,这次只要他将女人带回去
    那他的大长老之位便稳如泰山,再也没人能撼动他分毫,可是他却不想,一如当年他毫不犹豫的放走了她,若非父亲替他遮掩,他甚至是要背负着背叛者的骂名
    可他丝毫没有犹豫,阿靡达瓦只愿她脱离那悲哀的命运,与他长相厮守………
    “清歌………”大手抚摸着女人的娇躯,欢爱留下的星星点点的斑驳让昏睡中的女人看上去既可怜又靡乱
    阿靡达瓦手腕微转,在自己胸口用力一点,随后张开了嘴,一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小虫,自他口中飞出
    扑闪着透明的翅膀,围着阿靡达瓦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阿靡达瓦的眼神示意下飞到了床上上昏厥中的女人身上
    阿靡达瓦将女人从床上抱在了怀里,女人的双乳微微晃动,花穴中依旧持续在排出浓精,床塌之上到处都是两人欢爱后留下的大片水渍,混合着女人身体中流出的白灼
    让男人看的是心神一驰,闭上眼睛压制住那在小腹澎湃叫嚣的欲望,捏着女人白净的面颊,看着红唇微启
    那红色小虫见缝插针,直直的飞入女人的口中,阿靡达瓦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失去本命蛊所导致的气血翻涌
    半晌后抚摸着女人的脸喃喃自语道“清歌,我怕我保不住你,这本命蛊乃是我生长在我心中,由我心头血滋养生长,你遇到危险之时,可助你逃出生天,我虽没有那通天的本事,可若是你,我愿与天斗上一斗!”
    说罢,达瓦起身去准备洗漱的水,而莫言却在他离开时,慢慢挣开了眼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皱着眉,试图在心里召唤麒麟,可无论莫言怎么在心里呐喊麒麟都没个动静
    任务中途与麒麟失去联络这种情况还是破天荒第一次,莫言不禁在想,这最后的任务,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阿靡达瓦的出现,原主母亲的去世,原主寨子里的倾巢出动,这些都是剧情里并没有发生过的事
    剧情已经发生改变,而莫言自己却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为了女主,现如今莫言唯一的助力麒麟却又消失不见
    慌乱下,她甚至顾不得刚刚被迫吞下的本命蛊和阿靡达瓦的那番话,在床上躺了一会,见阿靡达瓦从屋外走了回来
    重新闭上了眼睛,阿靡达瓦不知为何,似乎是心力不及,对莫言的伪装并没有看出来
    替她清理干净身体,又换了床褥后,转身再次离开
    莫言等了一会,见他并没有回来的迹象,默默起身从床边拿起达瓦替她准备好的衣裳。
    下了床,溜到门口四处张望了一圈确定达瓦不在,莫言松了口气
    坐在石头堆前去看这四周的山壁,陡坡峭壁看来,除了从阿靡达瓦带着她走过的那处山洞出去,恐怕在没其他可以供人离开的路径了
    就在莫言正在思考的时候,那处山壁再次打开,阿靡达瓦拎着一堆日常所需之物从外面回到这里
    见莫言这么快“醒来”倒是没什么诧异,将手里的东西放好后,从石堆上将她抱了起来“怎么不多躺会?”
    莫言垂下眼摇了摇头“达瓦,你……”
    阿靡达瓦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也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可却依旧不想去面对“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莫言叹了口气“你随意吧!我累了,想去休息!”
    阿靡达瓦笑了一声道“清歌,你不用想太多,等这阵子风头过了,我会带你出去的!”
    莫言闻言一愣“风头过了?什么意思?”
    阿靡达瓦将她抱进屋里“最近寨子里的人已经找到了你在江南生活过的痕迹,不出意外,最多也就几日光景,就能找到云若生府上,江南现在并不安全!”
    莫言敏感的察觉到他话里的信息“江南不安全?那这里是哪?我昏了多少天”
    莫言其实更想问的是除了本命蛊,他还有没有对她下其他的蛊毒,莫言并不确定,和麒麟的失联与蛊毒到底有没有关系
    “别问了,这里不属于他们任何人的地盘,若是说这里是那里?这里算是我的地盘!”
    他的地盘?莫名的莫言想到了原主从小长大的寨子,可…那明明也是江南地界啊!
    那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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