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

    两个人互诉心意之后,慕安言已经把“殿下”两个字换成了“连君”——这个据说是寒谨晟自己起的表字。而寒谨晟更是气息柔和了不少,看向慕安言的眼神脉脉含情,让走在前面的慕安言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寒谨晟成功达成了让慕安言不再出京的险恶目的,他日日夜夜让人待在自己身边,那叫一个情深义重,君臣相顾。

    ……如果没有每天都层出不穷技巧高超、但是依旧能让慕安言看出来的揩油手段的话。

    这天,慕安言照例在寒谨晟床上醒来。

    他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又挪了挪屁股,把那杆耀武扬威、分外嚣张地在他股缝里蹭戳的霸王枪撇开,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试图把自己从寒谨晟怀里拯救出来。

    寒谨晟却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低声撒娇道:“子欢,我难受……”

    慕安言木着脸:“……”

    寒谨晟一边在他耳边蹭吻着,一边熟练地解开了青年的亵衣。

    寒谨晟这几日的手艺越发见长,他熟练地摸到慕安言的胸口处,先是揪着那软软弹弹的小东西一顿搓揉,随后便把青年翻了个身,让人撅起挺翘的窄臀,通红的兄弟就没入青年苍白的腿根处,慢慢抽查起来。

    他极有技巧性地在紧闭的后庭花上戳次,巨大的柱身又碾压而过,带起一阵奇异又酥麻的痒意。

    “嗯……”慕安言被他弄得腿根火辣,偏偏身前的东西被一顶一顶的在床褥上蹭着,又痒又爽,这滋味确实是让人沉迷。

    寒谨晟早已经是青年模样,容貌俊美,极为招人。他早已经年满二十,行了冠礼——哦,对了,至于他说的那个“三日情发”,也早在两年前就开始了。

    情蛊这玩意,当然是没有这么坑爹的一个特性的,所以寒谨晟绞尽脑汁地就在想办法——最后办法用在了房里的熏香上。

    熏香名贵,里面多加个东西也不会让人发觉。于是在慕安言刚刚十八的那晚,他半夜被燥热闷得醒来,就明白了寒谨晟到底是用的什么手段。

    就在这时,觊觎自己的伴读的寒谨晟恰到好处地被吵醒,然后非常愧疚地……提出了某个方法。

    比如说,他帮慕安言用手撸,然后慕安言脱了衣服夹住腿让他蹭什么的……

    这么潜移默化着,他真正能进入的时间还远吗?!寒谨晟是这么想的。

    而这几年一直被他带着身边监督,按道理来说应该什么都不懂实际上却什么都懂的慕安言:“……好啊。”

    然而被人当傻子糊弄的感觉十分不好,因此慕安言严防死守,硬生生没让寒谨晟成功。

    你不是把我当傻子哄吗?暗示的都是什么啊?我根本就听不懂啊。——慕安言。

    寒谨晟对此只能:“……”

    若是那肉还没吃到嘴里还好,然而这肉都被含住了,却死活不能咬下去,寒谨晟被挠的心里痒痒,简直是每天都在欲求不满。

    慕安言自然也是憋得十分不好受,然而在看到寒谨晟那张欠揍的脸之后,他的不好受就都变成了空中柳絮,飘飘洒洒地被风吹走了。

    就在这种糜烂的日子里,大楚的现任皇帝——驾崩了。

    第155章 被沉湖的忠犬暗卫(十四)

    皇帝驾崩的时候,就是一切剧情的开端。

    时年寒谨晟刚刚二十三岁,慕安言二十二,刚刚穿越过来的凤乐越十三岁。

    男二陆清湖二十五岁,他已经娶妻三人,个个病逝,传出了克妻的名声,膝下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男三赵将时二十四岁,在慕安言的影响下已经娶妻,妻子是个温柔体贴的贵女,他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男人,估计之后和凤乐越的暧昧是不可能发生了。

    男四启明是个杀手,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窝着呢。

    男五影青已经和白露姑娘成功勾搭上了——白露本来是个官妓,依靠一手按摩术,保持着自己的清白之身,影青现在对她很是宠爱。

    从一开始剧情就乱了套,就是不知道女主会怎么走了。

    大楚泰安四十二年,九月七日。

    皇帝崩。

    大雨。

    现在朝堂动乱,正是大好的时节。寒谨晟精心谋划十六年,就是在这段日子里振臂一呼,成为至高无上的摄政王。

    秋雨绵绵,寒谨晟穿好一身宽大的朝服,他看着窗外的雨,低低叹了口气。

    他说不上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精心策划了十六年,一夕之间要得偿所愿,居然生出一丝惆怅意味。

    皇帝死了,举国哀丧,可是真正为皇帝可惜的人又有几个?每个人都为自己的利益奔波,真正伤心的,怕是一个人也没有。

    寒谨晟深深叹了一口气,随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安睡的青年,眼中的冰冷怅茫一瞬间消散,带上了浅淡的笑意。

    昨晚怕是累着他了——虽然根本就吃不到嘴里,但是寒谨晟却是能好不要脸地在心里自我欺骗一番。

    大楚泰安四十二年,九月八日。

    搜出皇帝遗诏,封淮南王世子寒谨晟为当朝一品摄政王,以其代管朝政,搜寻天下,寻觅皇帝遗子。

    慕安言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如果不是女主的存在,寒谨晟原本的打算就是找那么几年皇室血脉,然后苦寻无果,最后在众人的苦劝下登上皇位。

    哦,至于那帮宗室子弟?

    早已经被寒谨晟收拾利索,关在院子里,哆哆嗦嗦抖不出一个屁来。只要是有那么一点儿眼色的,此时此刻就不会提起那帮废物一样混吃等死的宗室。

    大局已定。

    慕安言非常有气节地起了床,照例在校场上练习一通,随后便提着两把泛着冷光的匕首回了屋子。

    他随意地问道:“殿下何时回来?”

    立马有美婢巧声回道:“回公子,殿下可能要到响午时候了。”

    慕安言淡淡应了一声哦,便拿着匕首回了屋子。

    紧接着,他换上了一身长袍准备出门去,临走前特意叮嘱道:“若是殿下找我,便说我去寻将时他们了,这几日我会小心些,绝不出什么事情。”

    美婢娇声应下,目送他出了门,才招手叫来一个暗卫,耳语一番,让他给寒谨晟送信去了。

    这种时候,京城里的气氛格外的微妙紧张,青楼楚馆都关了门,完全没有生意可做,因此慕安言就直接去了赵将时府上。

    到里面一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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