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解下外袍把那只子蛊带上,指不定还能抢救一下。

    他们两人还真是让人无语,病了的好了,好的又中了毒,慕安言一手提着蜈蚣子蛊,背上背着奄奄一息的寒谨晟,沿着记下的路线往外走。

    这次苦逼的就是寒谨晟了,他被慕安言背了回去,整整卧床三日。期间慕安言为了报复,特意把齐南给他开的药里黄连的剂量加重三倍,自己亲自煎熬。

    寒谨晟泪眼盈盈,郁结不已,他含情脉脉地道:“子欢辛苦了。”

    慕安言门神一样坐在他床边镇守,闻言面瘫脸道:“无事。”

    寒谨晟差点被一口药呛死,他想尽办法支使慕安言出去,然后把那碗干脆利落地倒进旁边的盆栽里。

    慕安言回来后满意地看见碗里空了,他还十分机智地检查了寒谨晟的嘴巴,闻里面有没有苦味。

    寒谨晟无比庆幸自己喝了一口,虽然现在舌根都在发麻。

    不过三天,那棵珍贵的兰草就已经叶片枯黄,奄奄一息。

    慕安言查看了一二,在里面捻了点土闻一闻,果然!一股浓浓的药苦味!

    寒谨晟:“!!!”

    寒谨晟连忙道:“子欢你听我解释!”

    慕安言呵呵地看着他,神色平静冷淡地说:“嗯。”

    寒谨晟张口想说,却发现自己还真没什么好解释的,这要怎么解释!难得说他不想喝药所以就直接倒掉了吗!

    他脸色尴尬,无话可说。

    慕安言:“解释啊。”

    寒谨晟:“……”

    慕安言脸色十分不好看,他直接又去煎了一碗药,随后看着旁边又加大了剂量的黄连犹豫不决,最后还是黑着脸没放。

    于是寒谨晟极为惊喜地发现,新煎好的药居然不是那么苦了!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剂量加大的准备,却没想到这药的味道反而淡了许多,居然从里面喝出了一丝甘甜来。

    因为慕安言脸色十分不好看,寒谨晟十分豪爽地一口闷完。

    他还以为这一茬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当晚慕安言坚决地宿在了他房里。

    寒谨晟坚持不让,他十分坚持,连连道:“别过了病气给你,你自己回去睡!”虽然这中毒和病气完全没有什么联系。

    慕安言幽幽地瞥了他一眼,默默呵呵一声,寒谨晟顿时从里面领悟出了浓浓的嘲讽之情。他虽然不知道呵呵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敏锐地察觉到这里面包含的意义绝对不是什么好含义。

    寒谨晟中了毒,毫无反抗之力。他甚至连命令都没发出去,就被慕安言直接一个蜜饯塞住了嘴。

    慕安言成功在寒谨晟旁边睡下了。

    到了晚上,烛火皆灭,万籁俱寂的时候,慕安言窸窸窣窣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惊醒了本来就十分难眠的寒谨晟。

    慕安言披了件衣裳起来,先点了一盏灯,把寒谨晟五花大绑,然后熟练地去查看了一下周围有没有暗卫蹲着,之后发现暗卫都已经十分有眼力的退到了院子里。

    今日的月亮又大又圆,慕安言还看见院子里的梨树上哗啦啦落了几片叶子,紧接着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影朱蹲在树上叹了口气,他擅长毒术暗器,这手轻功实在不行。其他暗卫中有专精轻功的,做不到落雪无痕,但是也能不落一片叶子,悄无声息地杀人于无声。

    慕安言又看了看外面的花花草草,隐隐约约能发现那些影子中本来有的透光的叶隙都被挡掩饰了,还有一支月季被风吹得微晃。

    他面无表情地合了窗,又点了几根蜡烛,把整个床边区域点得灯火通明。

    寒谨晟疑惑地瞥了一眼周边的蜡烛,又转过来看慕安言,他一丝怀疑戒备都没有,只是有些疑惑。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慕安言现在虽然精悍俊美完全没有一丝柔和的余韵,但是也身形修长,薄薄一层肌肉覆盖在骨架上,是纯粹的兵刃的冷冽和凤梨的俊美。

    寒谨晟看着他慢慢朝着自己走过来,顿时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心跳有些失控。

    慕安言慢慢扯出了一个笑意。

    他看着寒谨晟,默默在他身前跪了下来,然后——压了过去。

    当一个人,用他的影子遮住你的时候,是极具气势和压迫力的。寒谨晟也感觉到了压力,他有些紧张,眼神明亮,紧紧盯着慕安言的一举一动。

    随着慕安言的慢慢靠近,寒谨晟只感觉有那么一把火从心口烧了起来,一路从下,直烧到下身,让人格外的燥热。

    慕安言在一个极为危险的距离停住。

    他似乎吻到了寒谨晟,又似乎没有吻。

    寒谨晟发现他难得的有些紧张,他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一层红晕慢慢从他耳珠处晕开,然后他整张脸庞上都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红。

    慕安言神色平静,他摸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就淡定地退开了。而寒谨晟一察觉到没有了他的气息,就连忙睁开了眼,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纠结极了。

    慕安言摸出来的是一个小盒子,上面缠着一层绒布,是他在白天的时候放进去的。寒谨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连忙探过头来看。

    慕安言揭开绒布,露出一个颇长的精致玉盒来,然后他打开玉盒。

    寒谨晟:“!!!”

    里面赫然躺着一根玉势!

    雕工精巧,十分眼熟。若不是时机不对,寒谨晟都想自己撸硬了比一比。

    慕安言神色淡定,他取出那根玉势,先舔了舔。

    他分明态度严肃,脸色正经,却做着与这严肃冷然的态度毫不相衬的猥亵事情,看得寒谨晟涨得发疼。

    寒谨晟低声道:“子欢……”

    慕安言淡淡看他一眼,确定那玉势已经足够湿润,就撩起了衣摆,一手探入,默默为自己扩张起来。

    寒谨晟看得激动不已,他眼巴巴地看着,只觉得自己饿得不行,朝慕安言厚颜无耻地挺了挺身下那鼓鼓囊囊一大包:“我就在这里,你何必用什么玉势,用它弄绝对没有弄我舒服,子欢——”

    慕安言依旧没有理他,他张着双腿,皱着眉头,慢慢把那根玉势推了进去。

    然后他用玉势把自己弄了个爽。

    这件事过后,寒谨晟身上的余毒迅速被清理干净,只用了十几日便把原本就不怎么严重的毒都逼出体外。等到他恢复之后,当即按着慕安言开始乱来。

    两人在屋里胡天乱地了几日都没完——直到某一日,陆清湖一脸萧瑟地站在门后,尴尬道:“出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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