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地利人和种种因素,十几年间,让无机阁在商途上占了很大一块位置,垄断著很多重要的行业,因此来找他投资的商人亦是不少。
    这天来的,听说亦是富可敌国得大财主。来人倒是年轻,三十多岁的样子,不像一般空有臭钱的糟老头一般,涵养得很。男子长得也极为英挺,挺拔的线条,一双剑眉,丹凤眼,眼珠子老在转悠,这倒是一副生意人的样子。
    来人叫黄易,也是个经商的奇材。原本家里只是富甲一方的地主,在他的带领下,涉足了钱庄、客栈、当铺等多个行业,个个是控制经济命脉的主!要说这人强大的地方不止在这处,他还是个武功好手。曾经听说他拜了名无名先生为师,造就了一身好本领。至於这先生是谁,恐怕只有黄易心里一个人清楚。
    南宫尚把黄易迎进了大厅,厅里面早已觥筹交错,好不热闹!特意为迎接这麽一位大主雇而设宴的南宫尚,知道这个人也是只狐狸,刻意小心对付著。黄易这次来是和他谈谈私盐的生意。黄家一直经营著私盐走私,这是道上都知道的事实,本来进水不犯河水的无机阁,这次因为黄易提出希望疏通无机阁这边掌控的水路,才接了头。这私盐虽是件违法的事儿,但他们这两大家一出马,黑的也变成了白的,南宫尚深知这里面的利润,难以想象,便应了这门生意。
    “南宫兄,这次是成我四你六,给你也讨个喜头,六六大顺啊!”
    “哎,客气什麽,都是自家人,有生意一起赚!”
    “哪儿的话,我这哪是客气,本就是为了我们第二此更好的合作吗!南宫兄可是难得的爽气人,我黄某敬重不已。就算是看在这点,我也要多给你些好处!”
    “客气客气,黄兄真是客气了……要不这样吧,今儿个我作为主人,黄兄里随便说样事儿,我定到全力以赴,满足与你!”
    “南宫兄才是客气人呢!”
    “哎,跟我还客气什麽,说!我南宫尚说出来的话,驷马难追!”
    “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黄易作了下揖,却在眼眸间流转出一抹算计到了的目光,“那麽小弟就向你要一个人。”
    “人?谁,我府上的?好好好,你尽管开口!”反正这人不都是他的吗,差不多把这家夥对付了,钱拿进就行了。
    “我要他!”黄易伸出修长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站在南宫尚不远处,所谓的南宫尚的随护──暖殇。
    “哎?你要他?”南宫尚莫名其妙的看了看黄易,又看了看暖殇,二人明显从未相识,这又为何?说到底,莫名地秒的还有他的心,在黄易说要了暖殇的那一刻,他的心没道理的漏跳了一拍,那是……慌吗?
    “对,小弟就要他了。”得到了黄易的确认之後,一直面无表情的暖殇,脸也黑了下来。黄易看著暗爽,哈哈,撑不住了吧!
    “这,黄兄,你要了他可有何用?”
    “小弟自由妙用!”
    “可这家夥丑不拉几的,看著就倒胃口,你要过去,我是怕你吃不消……”南宫尚兀自说著,也不知道为什麽,本能的想留住暖殇,到了嘴上又变成这套说辞。
    “哼~这就不劳南宫兄费心了。难道是南宫兄你不舍得?”
    瞧著狐狸说出来的话,什麽和什麽呀,南宫尚濒临爆发边缘,把他和暖伤者丑家夥扯在一起,笑话!!“怎麽会不舍得,既然是黄兄的要求,暖殇,黄兄上路时,你和他一块儿走!”想留下归想留下,南宫尚想到几个月前的那出闹剧,自己的气还没出完呢,这不正好?让暖殇也去见识见识那头狐狸的厉害,大不了,以後再把人要回来不就得了!
    “是……”暖殇答应的平淡,但早已平静了的心,这时刻,又一次汹涌澎湃起来……
    宴会就在这麽一派看似祥和的氛围中继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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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新的故事情节展开了,究竟这黄易为何要暖殇,且听咱下回分析。哈哈,其实亲们可以猜测下……
    ☆、章十四
    章十四:
    两日後,黄易便要启程,当然暖觞同行上路。
    南宫尚这两天一直觉得挺後悔的,这不该逞一时之快的,送个人算什麽事儿啊!再说了暖觞也是他这边的人,凭什麽平白无故的送给他,那些利润无机阁拿得天经地义!不过说到底,南宫尚这人还挺别扭的,要是沈逸风在,绝对说他舍不得暖觞。可他怎麽会舍不得那个又丑又硬的烂石头呢?唉,说到底是便宜了那只臭狐狸了!
    作为阁主,南宫尚自是把黄易一行人送到了管道上。本来想上前和将要离开的暖觞说上两句的,但又觉得可笑,这麽尴尬的局面,说什麽好呢,没话找话这事儿它可不干!
    暖觞到显得平静,也没多话,正如他这几个月来的乖顺一样,美其名曰十服从命令。
    望著渐行渐远的队伍,南宫尚突然有些伤感了起来,一点也像硬汉的作风。有些莫名的情绪,让他觉得这一去,便是物是人非。
    一路上黄易也不知为什麽,就找暖觞聊天,属於没话找话的那种。暖觞也不答话,有时候腼腆的笑笑,继续扮演著他这几个月来一直扮演著的角色,同是侍者,一“文”一武罢了!
    “暖觞,你在南宫尚身边事做什麽的?”
    “护卫。”
    “唉?你不是南宫尚的……”
    “什麽?”暖觞说的平静,或许过去的创伤已经消磨掉了大半。的确这几个月来的日子算是滋润,该忘的也忘得差不多了。
    黄易见套不出什麽话,打开天窗把话说明了:“那你在我这儿想做什麽?”
    “护卫。”
    “哦?暖觞你这是什麽毛病,讲话都只有两个字。我说我国我不同意你做我的护卫你,瞧你,精瘦的,哪能碰敌人阿!”
    “这自是要看黄老板了。黄老板要我这个人自然是有目的,也不由我区区一个护卫纠正的了什麽。”
    “你……暖觞看不出你脾气还真倔,就和他一样!既然你不客气,那也休怪我不客气!”突然间,一直给人还算平和印象的黄易变得嗜血起来,若是暖觞没看错的话,黄易眼里满满的是仇恨和嫉妒。
    这是为什麽?一时间,竟又多了一个谜团。
    “小红,等回了庄园,请暖觞公子去为准备好的屋子,好生伺候著,直到了吗?”
    “是。”
    说是伺候,暖觞心里无奈的笑笑,这家夥还比不上南宫尚呢,这麽迫不及待的展露意图,就不怕人跑了。不过他终究是只笼中鸟,明知是陷阱,还得大义凛然往里跳呢!
    沈逸风风风火火的回来了,在他不在的这当口上,那家夥就守不好暖觞了,真是气死他了!说道这趟出门,一向好吃懒做的他,还不是为南宫尚卖命麽。南边突然出了些南蛮子,摆明了和无机阁对著干。好在有他沈大侠出马,定是马到成功!
    刚回了无机阁,沈逸风直冲南宫尚的书房,那人倒是好兴致,竟然在看书。他一把揪开南宫尚的书:“暖觞呢?”
    “走了。我说你最近对我这个兄弟越来越不关心了,一回来就关心别人。”南宫尚不做痕迹的皱皱眉。
    “还别人呢,我一不在,你就捅笼篓子!他走了多少天了?”
    “早几日就走了,估摸著也有五六天了吧!”
    “什麽?你!我,我说你什麽好呢!”难得的沈逸风有些气结,不过这全是被气得。
    “得,你这麽关心他干什麽,难不成,你……”南宫尚邪笑了下,好不容易逮到各机会捉弄好友。
    “你你个头阿,我这不都在为你考虑嘛!”
    “什麽……”沈逸风说的糊涂,南宫尚一时没跟上他的节奏,这究竟是哪儿和哪儿啊!
    “什麽什麽的,先不说这个,总之黄易不是个好东西,他对暖觞又企图的,你还把人这麽大剌剌的送出去了。我和你说,你把阁里的事物加紧处理交待下,我们马上南下把人寻回来。”
    “这麽急?”
    “再不急,就出事了。这回你可得听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心里头也不想人家走的。”
    “我……”南宫尚发觉自己有掉到了一个名为“沈逸风”的陷阱里,哭笑不得。仍他这一辈子在强势,在沈逸风手里也只是个被使唤的劳碌命!
    “好了好了,就这麽定了。我可说了,你把事儿都端平了,我们就走。”
    “好──吧……我看你都要成暖觞的老妈子了!”南宫尚愤愤说道。沈逸风却和没事人一样,哈哈一笑,不过那股严肃劲还在,事情果真不简单。
    於是第二日一大早,两人就骑上两批快马,奔驰著往南赶去了。
    再说说暖觞这边,黄易似乎是知道南宫尚一行人的行踪似的,特意找了几匹千里马,赶著马车,别原定是件早了三日就到了南部的别庄。
    小红得了主人的命令,把暖觞引到了事先布置好的院落里。这幢屋子布置的清新雅致,没有太多华丽的装饰,素雅幽静,暖觞还是颇为喜欢的。院前还有一方小小的假山,流觞曲水的,好像是文人墨客的住处一般。这天下巨富果然住处都是别具一番匠心,怕是花费不少吧!
    暖觞问问小红,将他带到这儿是为了何事?小红笑而不语,眼里却满是奸诈,真是什麽样的主人有什麽样的仆人阿……
    之後一路上也没说什麽话的两人,各顾各的在谋划著什麽。小红把暖觞带到了卧房,轻轻推开檀木做的雕花大门,一阵悠悠的清香便飘荡出来,甚是好闻。暖觞暗想:呵呵,最近他这待遇是越来越好了,以前什麽时候有过这样的念想。不过说到底,苦涩躲过喜悦,平静的生活真的恐怕与他无缘了。
    迈入房门,内室依旧如整体的风格一样淡然优雅,好闻的悠然花香,始终不断地侵扰著他的鼻息。忽然间,暖觞突然脚底一软,直直的跌坐在地上。至此,他发觉自己竟然一点力气也是不上来了。
    怕是中了软骨散了。黄易这人,果然不是好家夥,还玩阴的!
    之後她看见了小红更加狰狞的笑容……
    ☆、章十五
    章十五:
    暖殇双手被小红绑在床头,屋子里的软骨散一直没有断过,幽幽的清香,看似好闻得东西,实则藏著彻骨的寒意。
    两天了,暖殇在这屋子已经两天了,一步也未曾下过床,就算是未被束缚著,这满屋子的酥软味道,也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真是一著不慎满盘皆输啊!可别说,他进食、更衣、就寝都是这帮丫鬟们一手包办,难得的“少爷”生活,“好不快活”!
    期间黄易来看过他一次,眼里满是蔑视的笑容,仿佛对他有天大的恨意似的。暖殇丈二头脑莫不清楚,打小就生活的闭塞的他,什麽时候激怒了这麽个大人物?
    不过最让他担心的倒不是这点,他在黄易蔑视的笑容背後,竟然看见的是,浓浓的欲火?!暖殇自认就他这副尊容,别说是男子,就连女子,也会再三考虑,傻瓜也明白黄易对他不可能那麽简单!
    想来想去,暖殇也没找个来龙去脉,也不肖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还不如得过且过,先住上几天这“所谓”的好日子,“好不快活”呢!
    他转了个声,打算继续睡个回笼觉,却听见轻叩门扉的声响,以为是侍婢的他,喊了声让他进来,就不屑多考虑什麽了。
    门未全开,看见的却是个瘦小的身影,男孩子。竟然是,黎儿!!
    暖殇瞳孔收缩了下,的确是震惊到了,这孩子怎麽会在这儿,这无异於来送死啊!
    “暖殇哥哥!”黎儿刚要进门,就被暖殇喝住了。
    “黎儿吧鼻子捂上,别进了气在进来说。快!”
    黎儿先是愣了下,赶忙从怀里掏出手绢,捂上了口鼻,进了屋。一进门便扑到在暖殇床边哭了起来。
    暖殇介於现在的姿势,没法上前安抚:“黎儿乖,别哭了,告诉我怎麽了,怎麽在这儿?”
    黎儿抽抽搭搭的哭了一阵子,暖殇有些低沈的声音,很大程度上像一剂抚慰剂,他心情很快平静下来。“暖殇哥哥,我是来就你的,我们一起逃出去!”
    “你?还有谁吗?”
    “就我一个人。那天宴会後,我听别的杂工说,你被送给了黄易,什麽飞上枝头做凤凰的话,当时就来气,和他们打了架。後来想想著无济於事,就混在车队里,随你一起过来了。”
    “混在车队里?”暖殇有些吃惊地问道。
    “嗯,暖殇哥哥我很厉害吧!”黎儿炫耀般的笑笑。
    “你和他们打了架,没事吧?”说道这,其实暖殇心里清楚,这几个月,黎儿这孩子一直都在被後院的那些男役们欺负,原因无非是那骄傲的自尊心作祟看不起曾经是个小男宠的黎儿。可这其中的苦衷又有多少呢?但即使这样,暖殇也没过问,一直觉得,即使这样的生活,也比那几日他过的非人的生活要好上太多了。
    “没事,那些家夥经常找我麻烦,打得久了,我就不怕他们了。”黎儿豪爽的笑笑,这孩子真是胆子越来越大,褪去了初次救他的胆小,竟还跟了这麽远来救他。
    “黎儿,你听我说,你先出去,呆在原来的地方,现在的形式就是你想救,也无能为力,等我们摸清了黄易的意图,我和你一起逃出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行不?”
    “暖殇哥哥这……现在也可以救你啊!”
    “听话!”暖殇明白,黎儿这孩子空有一腔热血,连武功都没有的孩子怎麽能救他呢,现在要做的当务之急,便是千万别让他也卷进来。哎,真的把他当自己的弟弟来看了啊!
    “我……”
    “黎儿难道不听我的话了,那我可生气了?”
    “好好好,暖殇哥哥我听你的,我最喜欢暖殇哥哥了,什麽都听你的。我退到外面去,有什麽事儿,你就咳几声,我当是暗号,进来帮你!”
    “好,就这麽定了,此地不宜久留,黎儿你还是先回去,别被他们发现了!”
    “是是是……哥哥你有时候还真是个罗嗦人!你可要好好保重啊!”说著便激灵的溜掉了。
    暖殇无奈的遥遥头,这小兔崽子,还真是长大了!他想想也无事可做,便睡了过去,竟是一晌好眠……
    夜头,他醒过来是,未见得一向服侍的丫鬟,去看在黄易坐在不远处的圆桌上,怔怔地盯著他看,细眯著眼睛,满腹算计的在想些什麽。
    “醒了?”
    “嗯。”
    “我喂你吃点东西吧!”黄易的语气算是难得的温柔。
    “嗯。”
    “暖殇你怎麽不爱说话的毛病越来越厉害了,现在就跟我说一字儿。你不累我都累了。”说罢,端过饭碗,上面满满的佳肴,让人食指大动。平常也是丫鬟喂得,可今天被一个大男人喂,暖殇有些不适应,仿佛自己是个吃白食没用的家夥!
    “怎麽,害羞了?平时愣愣的,竟然看不出你这麽害羞。”不经意间黄易已经放下了饭碗,一手滑到了他胸前的衣襟内侧。
    “你做什麽,请你注意点。”
    “做什麽,暖殇别这麽不解风情,别以为你没有在南宫尚身下放荡过!”
    “你……”这小小的一句,仿佛勾起了暖殇最不堪的回忆!
    “怎麽,没话说了,暖殇你以为我要你来是做什麽的,同样的事,应该不是件难事儿吧。:黄易将头栖进暖殇,在他的耳後低低吐息这,划下暧昧的气氛。
    “……“暖殇紧了紧被束缚的双手,却怎麽也握不住拳头,难道不想面对的事,又会这样赤裸裸的再次展现在他面前一次吗?而这次,身上的男人,竟是更加卑鄙的黄易!
    “乖,其实你不说话,也挺不错的,就这样乖乖的,让我好好享受享受迟来十多年的快意!”他开始轻轻舔吮暖殇的耳朵,小小的耳朵打起颤来,更加加大了黄易的兽性欲望。他也顾不得暖殇的感觉是什麽了,“嘶嘶”没几下,暖殇的衣服便被扯得精光,赤裸裸地暴露在空中。微凉的空气,仿佛提醒著他,那个男人下一步将要做什麽,可他没有反抗的权利!
    不过这些全部是暖殇心里所想的,那三个字,扎进了他的心结,什麽叫“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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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亲们觉得下章我会让暖觞小朋友被吃掉麽= =(恶趣味阿!!)其次,这儿其实有个秘密,不过一时半会儿咱不会揭开,这可是关系到全文……
    於是感谢亲们~~咱继续要票子,嘻嘻!!
    ☆、章十六
    章十六:
    暖觞完全进入了自己的思绪,可身上人怎会借此机会放过他,正好趁著他发呆的空隙,完完全全掌握了主动权。
    衣衫大敞的暖觞在黄易逐渐地抚摸下,身体慢慢起了变化。黄易的身手并没有南宫尚来得温柔,虽然南宫尚是个血腥的魔头,但那一次,竟然异常温柔,而黄易,看似温柔,手指尖愈发地粗鲁起来,明显的让人觉察到了他浓厚目的性和侵略性。
    迷茫间,黄易狠狠地咬上了暖觞的左乳,撕扯著,拽得人生疼。他嘴里边吮吸著,边碎碎念著什麽,听太清楚,仿佛是咒骂,又仿佛是深情地呼唤。
    黄易手也不得闲,划过暖觞小腹,摸索到肚脐的边缘,打了个小转,搞得暖觞直哆嗦。他又直勾勾的探下了手,手上的动作在象征性的几下,便愈发粗暴起来,一上一下的揉搓著哪软趴趴的家夥,叫人生疼。依旧青涩的他,即使经过了那耻辱的一夜,仍旧敌不过对方施与的快感,愣愣地充血了起来。
    黄易并无意外,明显对前戏不甚感兴趣的他,径直探到了暖觞的身後的幽境。
    “啊……”当黄易一指进入的时候,暖觞听见自己发出诡异的叫声,立马咬住了自己的唇舌,输了什麽都不能输掉做人的底气!真是暖觞一贯以来做人的原则。
    暖觞的後穴来得紧致,但黄易并不为之苦恼,稍稍扩充了几下,便刺了进去,好像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暖觞在迷离间的猜想的确没有错,黄易在那一瞬间哈哈大笑起来,头仰朝天,多年夙愿,终已达成。
    “哈哈哈,姓杨的,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我说我会让你後悔的,我做到了!我做到了!!!”说罢抓起暖觞的造诣松散的长发,狠狠地往上揪起,扯得暖觞生疼。“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他在我身下放当了吗,如果这样,你当初还会走得这麽决绝吗?哈哈哈!”他又直勾勾的把人的头摔了下去,砸到床板的暖觞顿时觉得眼冒金星,晕的很,那家夥的东西竟然还毫无保留地停留在自己的体内!
    “姓杨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终归是我的!哈哈哈……”有时一阵莫名其妙的狂笑之後,黄易架起暖觞的一条大腿,搁在自己肩上,开始了真正的进攻。他仿佛要吃尽整个暖觞一般来显示出惊人的占有欲,一次次通往窄穴的最深处。暖觞被刚才的暴力举动几乎弄得只剩下半条命,身子骨有酥软的很,哪还经得起这般折腾。他想开口求饶,强烈的自尊心扯回了他傻瓜般的举动,只能兀自的去想那些黄易的怪话,借著分心来消除一点後方传来的痛楚。
    “阿,好舒服啊,老师,老师,我好舒服啊。老师你为什麽要走,你知不知道我好爱你啊,我爱你啊……我想要你!”黄易的碎碎叨叨,虽然不知道具体说了些的什麽,暖觞却知晓了个十有八九。
    黄易这家夥爱的深沈,这如同困兽哭泣般的低哑声线,仿佛是在渴求自己心爱的人回来,却不得不面对现实一般,真不像他往日那般精明的作风。黄易口中的这个姓杨的,抑或是他的老师,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竟然使他把如此的自己当作了替身,当作了发泄对象。单从表面上看,就显得可疑,单单是一个发泄对象,黄易和必要大老远的把他从南宫尚的手中要过来,但搜寻了他生命虽有的记忆,他的脑海里不曾出现一个姓杨的人,这究竟是为什麽?
    谜团似乎越来越多,暖觞发现,自从他一脚踏出了西偏院,他的人生已经不再属於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卷入了一个又一个漩涡之中……
    黄易并没有发现暖觞的沈思,投入得很,仿佛真的将身下之人当作他口中的人,动作也愈发轻柔起来。进进出出间,他甚至开始抚慰暖觞皱著的眉头以及前面的脆弱,清晰的摸索间,不仅仅的只有痛哭,还有无限的快感和爱意,像是珍爱无比的宝贝,爱之愈深,恨之愈切。但这也直接或者间接的转移到了暖觞。早已疲惫不堪的身子,再这麽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中,和著朦胧的思绪,暖觞晕了过去。
    所以他没有看到男人在高潮过後,那温柔的表情,抚过他脸的每一处角落,仿佛永远也抹不够似的。男人甚至耐心地将他打横抱起,命小红准备好了沐浴的热水,仔仔细细的体暖觞清理干净了身子,那一举一动,全然是情人间的举动,分不出半点假意。
    可无论怎麽用情,男人真正用情的始终不是对他,是对那个口中的老师罢了。
    男人爱的悲惨,爱人的方式,亦很悲惨……
    暂且放下这边,来说南宫尚和沈逸风二人。
    当日早上起的程,南宫尚看沈逸风来得急切,也可以加快了步调,两人想赶赶路早日到达黄易的别庄,这样沈逸风那人便会安心点,省得在他耳边聒噪得紧。当然,他一直试图否认,他其实也想看看黄易到底会对暖觞做什麽。不过别扭了之後,便将他完全曲解成了看看黄易到底有什麽阴谋。
    刚开始的两日挺顺当的,当他们也未在沿途看到黄易一行人的踪迹,看来他们也是快马加鞭,急急赶路,不说是有什麽猫腻,都让人不信服了。但第三日,自打他们进了一片竹林之後,气氛就突生诡异。林子静得一塌糊涂,看似普通,却像是人刻意为之一般。竹叶轻轻地随风摇曳,一摆一摆的,平淡中见玄机,那分明是人粉饰的祥和!这些,当然瞒不过两个绝顶高手的法眼。
    他们快马加鞭了几步,突然间一个草堆里横竖七八,飞出十来个黑衣人,看来是早就埋伏在此处,而目的正是正好要经过的他们。来人的武工功亦是个个高强,都不是好招惹的主,而且对方似乎招招都想致南宫尚他们於死地,形势十分危险。
    好在南宫尚他们那是吃素的人,身为武林中的一等一的高手,一行人在百来招之後明显落了下风,打算俯首称臣。
    可正当两人庆幸对手并没有给他们造成对少阻隔的时候,沈逸风吃痛的叫了声:“啊呀!”只见一枚小小的毒镖正中手臂,霎时一阵天旋地转,接著他昏了过去……
    ☆、章十七
    章十七:
    “可恶!”南宫尚低吼一身,既然你不仁在先也修得怪他不义,他不琢痕迹的掳了几片竹叶,微微用力,叶片从指尖喷勃而出。如同针针暗器,飞向几个蒙面黑衣人,直重颈项,支支弹无虚发。顷刻间,林子回复了往日的平静,一切重归虚无,不曾有过打斗。
    南宫尚没好气地踢开脚边一具死尸,满脸冰霜,踢得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草一木,甚至不如草木,在他眼里,那些便是臭铜烂铁!南宫尚俯身撕开沈逸风的衣袖,,伤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周遭的皮肤已经呈现青紫瘀黑,毒血扩散得快速,镖上有毒!
    “卑鄙的家夥!”南宫尚怒斥了声,这伤口虽小,却是致命的毒,他不能眼睁睁的看著生死至交如此死去。也不顾上疼痛,操起腰上的佩剑,就往胳臂上划了一刀,鲜血顺著臂膀汩汩流下。他在沈逸风的上臂伤口处滴了几滴,而後又顺著後者已经有些发紫的嘴唇喂了些,焦急地看著後者的反应。殷红的鲜血与其暗紫的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在後者的伤口慢慢开始收缩,淤血开始化散,
    不幸中的万幸。
    南宫尚也没料到他的血竟然派了大用场。小时候,父亲对顽皮的他甚是头疼,经常闯祸的他,也被气急的大人们打得落花流水,不过那种痛倒让他觉得幸福,特别是母亲为他擦药,以及父亲罗罗嗦嗦的教训,令他尤为感动。可自从那个男人的出现後,什麽都变了。父亲变了,家变了,他也变了,他变的更加贪玩,更加爱闯祸,就是为了和父亲作对以示抗议以及博取一点点父亲从那个男人身上转移的注意力,经常野的满身泥巴回来。父亲当然很生气,而那个男人却只是皱皱眉,从未多说什麽,真是虚伪得紧!
    再後来,有一次,父亲实在气急,要出手打他却被他大逆不道的话气得更加充血,一向不参与他们之间交流的男子,突然用大手举起了瘦小的自己,眼睛都没眨一下,一掌下来,自己身上仿佛烧起来一般,灼热的疼痛。
    “你对我做了什麽!”小南宫尚气鼓鼓道!
    “没什麽。”男人依旧沈默的脸孔,露不出任何破绽。
    “父亲,这贱人他要杀了你儿子,你看到没!”小南宫尚脾气本就臭得要命,他哇哇哭了起来,仿佛自己是个没爹养没娘疼的孩子!而父亲只是向男子询问似的看了一眼,得到的是男子微微的颔首。他竟毫无行动地默许了!
    小南宫尚哭得更加厉害,突然想到了慈爱的母亲,可是母亲,他最爱的母亲不是早就死在了那个男人手下了吗!
    男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是对他很失望一般:“和你父亲到个歉,我就帮你撤了咒。”
    “你……我偏不,明明是你们对不起我的,对不起我母亲的,对不起这个家的!”小南宫尚几乎要把五脏六腑的感情全部倾泻而出,吼得声嘶力竭。短短的几个月来,所发生的一切,真的要把他小小的身子挤垮到彻底,他真的承受不住了!
    男子的肩头明显怔了怔,他是在羞愧吗?小南宫尚邪恶地笑笑,不知是男子惊异的表情,还是有些落寞的眸子吓倒了他,南宫尚鬼使神差的给父亲到了个歉,最後连自己都认为男人有摄魂术,否则,自己伟岸的父亲怎会错得如此离谱,又怎会爱得如此无悔!
    身体内的确不再灼热。原来那是一种盅,摄入的时候,人会及其痛苦,全身灼伤般疼痛,生不如死,好在大难不死必有後福,这全身的百毒不侵,就是那个时候的盅练就的。
    长大後的南宫尚一直都在想,如此精明的男子怎会如此慷慨的把这麽好的东西施与自己,他应该恨死自己了吧!难道那家夥真的是为自己好,真的会愧疚?开玩笑吧!无论如何,南宫尚早就把男人仅仅对他的一点点好,忘得无处遁形,或者说掩盖在了黑暗心灵的最深处。
    男人是何时离去的他已经忘了,不过那之後不久父亲也神秘的失踪了,他却永远记得。从此之後,他再也不是那个不学无术的死小孩,一身的高强武艺,全拜了他们“所赐”!所以这一身“金疮药”的本事自然也用不到自己身上。这麽多年了,没想到关键时刻,竟然派上了用场,算是老天有眼。
    冥冥中一些事情,早已注定……
    那夜之後,已是两天由於。黄易对暖觞的态度,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皮笑肉不笑的,仿佛那晚一切都是幻觉,不真实的。当然暖觞心下设了防线,揣摩了半天,虽不得要领,但捉摸这是个逃走的机会。
    黄易笑著问他这活儿是不是不错,又能爽到自身,何乐而不为。暖觞和他打著哈哈,也不说什麽,只是乖顺的应承下来,这个时候还是只有服从阿!
    黄易似乎对这个乖顺的小绵羊满意得很,时而对他笑笑,却有时放出些别人看不到的阴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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