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回了房。
    “估计问了,也得不出什麽结果吧……”暖觞兀自嘀咕著什麽,难道组长就这麽恨他父亲麽?
    在仆阑的第一夜,虽然借著酒兴,但依旧辗转反侧的暖觞不停的梦著些什麽。梦到小时候,父亲将他卖个无机阁时的场景,梦见他被抛弃的场景,梦见。然後那个吊儿郎当的父亲变成了另一张脸,满脸的冷漠,仿佛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臭虫一样。那张脸很模糊,但怀著异常的愤怒,既然不喜欢他,为何还要把他带到人世间呢?
    亲生父亲和养父的脸交互交错著,大半夜,已是二更天了,暖觞头顶著大颗大颗的冷汗,依旧难以入眠。
    究竟是梦还是醒呢?
    隔日,老人家便十分殷情的特意上门拜访,说是摆放实在严重,让一个老者特意来看他,无论作为外人还是作为小辈,於情於理都过意不去。
    暖觞也不差人,亲自给仆阑嫡沏上一壶好茶,捡著另一边的座位坐下。
    老人来的目的无非是再落实下暖觞在这儿的生活问题,或是老人家久别重逢重逢後的喜悦,拉拉杂杂的聊家常。都是些平淡无奇,甚至是没有实质性内容的话题,只关乎生活的零零总总,但听在暖觞耳里,就特窝心。总觉得世上还是有人在关心他的。
    当老人家问及这些年他过得好不好,他隐瞒了些事儿,让老人家宽了心。老人听闻他一切安好,喜上眉梢,活像个老顽童!
    “咳咳”讲到兴头处,老人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暖觞甚是担心,昨儿个见他挺矍铄的,别不是害了风寒。
    “没事儿没事儿,昨天光顾著高兴了,夜露霜凉,不小心被冻著了……”老人急忙解释。
    “外,外公,你……”暖觞流露出焦急的神色。
    “不碍事儿,不碍事儿。”老人挥挥手,不想却没见著仆阑孤一抹算计的眼神。
    暖觞亲自送老人回去,老人百般推辞,说只要让阿孤把把脉,抓几味药,很快就会好得。暖觞看著不放心,等著仆阑孤把脉给诊了,确认没事儿才肯放心走人。
    “官家,族长这没事吧?”暖觞待到族长休息了,把人拉到一边问道。
    “没事没事”仆阑笑靥如花,“族长有点伤寒,稍微用药调理调理即可恢复。”
    “那没事我就先告辞了。”
    暖觞踱步就想走,本来摆出一副主人家的姿态,就让他觉得有些越俎了,现在确定老人家身子骨硬朗,他自然不能让别人在下头说闲话了,毕竟还名不正言不顺的。刚要离开,耳边又刮到一句极冷的话语,彻骨的怨恨满满流露,毫无包容之意思,仿佛刚才的笑靥如花,只是海市蜃楼,屏息间已灰飞烟灭。
    “暖觞,记住,不要多管闲事,不要自恃你的身份……”
    人世间有太多的是非纠葛,陷进去了,恐怕一辈子都出不来。暖觞便是陷入了这样一个怪圈,努力地想要逃避却怎麽也避不开著一桩桩黑白颠倒、是非曲折。
    南宫尚出了月,就打点好了一切,向大漠进发。不出意外,手下的探子来报,逸风果然先行一步去了西域,去做什麽他不管,在不影响好兄弟情谊的前提下,他是不会让人可以干预到这次的秘密突击行动。
    待从汴京出发,已是十月下旬,天气微凉,越往西行,越是秋风飒飒,凉意逼人。西北的大风,刮得人脸疼,驾马一路奔波,欲速则不达,纵使武功底子的人,也经不起不辞穷折腾。
    不知这寥寥一个半月,不长不断,暖觞又在干些什麽?幻影阁一直没有消息称上来,是在报复他的错吗?
    ☆、章五
    章五:
    话说沈逸风先南宫尚一步去了西域,就是为了加紧步伐先去通知义父大人。若是让阿尚知道了他父亲还活著,这场闹剧不知要愈演愈烈到何时何地。还是然他们先避避风头再说。
    “什麽?你说阿尚那小子要来找我们?!”南宫烈发出足以震破人耳膜的大声。阿尚那小子怎麽这麽不懂事!他们好不容易可以享受天伦之乐,怎可以叫他一个小兔崽子给破坏了!
    “得了,义父,与其有时间在这儿抱怨,还不如想想该怎麽应付,摊牌还是继续……”
    逸风话还未说罢,一向寡言的杨骞接过话茬:“逸风这事儿谢谢你来通知我们,你先和你义父一起去‘神魔’那头,我留下来一个人可以应付。”
    “这事怎麽成?!我不能留你一个人,阿尚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万一伤了你,怎麽办?”南宫烈一百个不同意,他怎麽可以留亲亲爱人一个人面对恨他入骨的独子,不,那个是……
    那孩子要恨也该恨他,恨他这个老爹不争气地、无药可救地爱上了一个男人。
    杨骞紧了紧那只一直抓著南宫烈的手,无形间给了後者巨大的宽慰,“放心吧,没事的。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剑庄的时候刚见过那孩子,他没那个本事伤我,你宽了这份心,反倒是你,叫那孩子看了,不知会作出什麽事来……”
    “怕什麽,我好歹是他……”南宫烈急急把话抢下。
    “好了!别多说了,烈,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去那家夥那里。你先和逸风趣去一阵子,我这头保证没事,你会看见一个完完整整的杨骞。”
    “可是我不想阿尚再恨你了,他……”老阁主欲言又止。
    “好了好了,没事没事,不想他恨也恨著了,他恨我总比恨你这个父亲要好。事情就这麽定了,你若不允,别说我翻脸不认人。”杨骞一张扑克脸却绽放出一抹宽慰的笑容,竟一时让身边的爱人看呆了。
    沈逸风自然是受不了他们的打情骂俏,都一把年纪了不说……“咳咳,我说你们别在一边你哝我哝的了,时间有限,早做决定。我也支持杨前辈的意见,义父你就允了……”
    “你们……”
    “烈!”杨骞摆起一副脸孔,严肃得很。“要不等我这边事成,去逸风那儿和你回合,这你总放心了吧……”
    “你不是不喜欢见逸风那……”
    “还不都是为了你……”一向是冰山美人的杨骞一笑再笑,叫这个深爱著他的男人怎麽承受得住!心里绝对暖洋洋的。
    “好好好,我答应你便是了。你也可得给我保证要好好照顾自己,别什麽委屈都往心里咽,我会心疼得。”南宫烈不害臊地趁著沈逸风还在一边的时候,双手捧起杨骞的脸颊,用嘴唇细细摩挲著那丝滑的肌肤,满满的爱意。
    冷面男人杨前辈,竟然也有害羞的时候,瞧那脸红的,逸风在一边坏心的偷笑,原来年级大了也能玩浪漫。他们家那口子……啧啧,浪漫得起来吗?
    赶了两天路,沈逸风和他的义父南宫烈顺利地到了贺儿族的驻地。那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冰冷,果真是和前辈并称“西域双煞”的男人,脾气都是这麽如出一辙。不过沈逸风成功的看出男人眼底塌陷的痕迹,嘿嘿,看你还嘴硬不?
    男人也不问南宫烈地事,差人好生招待。逸风也不和男人提这事儿,这男人有通天的本事,要说自然会说,不说,他也没必要去撞冰山,找抽!
    南宫尚马不停蹄地随後而至。
    寻至幻影阁报上来的详细住址,已是深入了一片生机勃勃的绿地。几日来的风沙侵袭,使他对这块大地已经深恶痛绝。不是他娇生惯养,只倒是一想到那个男人,再是山美水美的地方也变成了荒无人烟的狼窟。
    男人住的这幢楼子,可真谓风景秀美,小桥流水,诗情画意。生在北方的南宫尚没怎麽见过如此精致的风景,全是大气磅礴的江山画卷。如此美轮美奂的园林小品,怕只是扬州才见过的。想到扬州……暖觞那该死的家夥有浮现在脑海里,那时候,大家处得多开心啊……
    “你,待一路人马包抄这座院子的後门,你们跟我来。”知道男子武功至高,自己也没有百分之百胜利的可能,叫是让他逃走了,又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何日,才能一血前耻。
    “是属下遵命……”
    杨骞依旧坐在竹阁里吹箫,屋外的声息他听得一清二楚,一身好轻功,再加上一对能听千里的双耳,自是知道那个恨他入骨的孩子已经来了……
    “不用找了,我在这里。”
    “你……”南宫尚抬头看见男子,这张他化成骨灰也辨得出的脸庞,上次让他逃脱的男子,这次,绝对要杀个片甲不留!
    “孩子,你把那些人都撤了,我们名正言顺地比一场,我想这才是你愿意的!”
    “比?我非杀了你不可!”此时的南宫尚早已血红了眼。
    “好,若是你真的赢得了我,我都命给你便是。”杨骞不卑不亢道。
    “你们都给我推开百丈,姓杨的,拿命来……”
    暖觞不知为什麽,天已是晚秋,今儿个早上起来,身上一阵阵发冷,心怦怦地跳著,惴惴不安,仿佛要出什麽事情一般。
    环顾四下,周遭一片和谐宁静。仆阑族人很纯朴,这里待人都相亲相爱,甚至是下人们之间也很少有闲言闲语存在。生活在这里很自在,若是出去那份相敬如宾,那就更完美了!如此佳境,哪来的隐忧。难道是管家他……
    暖觞甩了甩头,寄居在别人的屋檐之下,还是不要猜测的为好。
    想著想著,暖觞的思绪又不知飘到了何方,甚至没听见身後侍女催促他的声音。
    “少主,少主,族长有请。”
    暖觞微微皱眉道,“小琴,都和你说了几遍了,别叫我少主,你怎麽……”
    “可我怕族长……”纯朴可爱的侍女胆怯地说道。
    “好好好,怕了你了。咱们人低下,你就唤我暖觞,好吗?”暖觞笑笑。
    “好……好……”不知为什麽,女孩儿竟然看著暖觞的笑容呆了,满脸通红。
    “来,我随你去准备准备,去见族长去。”暖觞替她解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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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争取写一章全的~谢谢大家的支持,某u就要开学了tat
    ☆、章六
    章六:
    暖觞随著仆阑琴去了正厅,再一番悉心洗漱之後,依旧著著仆阑族特色的民族服饰,表示著对同胞的尊敬与爱心。
    这是老族长第二次明著把他介绍给族里的每一个人,第一次是接风宴,平安度过,这一回,不知又是为何。这几天,暖觞在和族长接触的时候,曾不止一次的旁敲侧击说自己可能不是他的外孙,可老人根本就是当作耳旁风,压根儿不去听他的“疯言疯语”,十分确信自己的想法。
    而老人派下手来通知的时候,只讲明了带他和族里的人有要事商议,请著正装出行,不畏透露一丝一毫其行为目的。
    顺著常常的回廊,这回倒没有多大的排场,只是顺著小琴的步子走。待到走到去正厅的接口出,在跟由管家仆阑孤进入议事大堂。
    大堂里坐著十来位同是大半正统、举止严肃的男人,有老至六七十岁,同族长一般年纪的智者,也有年轻英俊的青年新秀们,相信他们都是出自族里的名门旺支。
    暖觞在仆阑孤的带领下,礼貌地朝给位点头示意,然後坐在老者旁边的空位上。一览众山小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刚一坐下,暖觞就觉得灼灼发热,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仆阑嫡超暖觞报以一个长者对心爱的晚辈所展现开来的慈爱微笑,以示鼓励。接著整了整色道:“今日请各位长老至此,我想宣布建事。”
    他扫了扫一众的反应,包括暖觞自己,然後继续自己刚才的言论。
    “咱们仆阑组传承至今,已有千年之多。众所周知,得仆阑之尊之位者乃能人也。数百年来,咱们仆阑族人亦很好的继承了这一优良传统,使得我们可以横霸西域一方。族人们安居乐业,鲜有战事,家家户户繁荣昌盛。而今天在这里,我想请各位长老帮我做我下一人继任者的禅让见证。”
    老人此话一出,立刻引起大堂四周一片哗然,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明理人都知道,族长这一意思,就是想改禅让为世袭,而这个来路不明的外孙便是他所谓要“禅让”的对象。
    老者轻微地咳嗽了一下,不知是出於故意还是无意。“我知道各位或许会很不满,也会对我的做法报以怀疑态度,但请容许我把话讲完,是否赞成禅让对象,按照族规,由你们众位决定。”
    “老朽我今年也柒拾又一了,能在这个世界上活多久,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年纪大了,得服老,虽然我一直不承认,可最近还是颇有些衰老之微。而我相信你们都知道老朽有生之年的心愿,就是找到我失散多年的亲外孙。我盼了多少年,等了多少年啊!”仆阑嫡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继续说道。
    “而如今我的孙儿真陪我与左右,久盼的天伦之乐,已非南柯一梦。我本该觉得满足了……可是,我们仆阑家欠著孩子的太多。这孩子是个好孩子,我不知道他多能干或是多威风,但这麽些天来的接触,我应该感谢老天爷,这孩子这麽多年来漂泊他乡,并没有为世俗所污染,他的品性我敢肯定足以有资格接受仆阑族一族之长。历来禅让人选由前人族长而定,由长老阁选举而出,今日在此,我希望众位同胞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老者冗长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拉响了中位心中的警报。虽然之前有猜测,但等到如此大白地公之於众,每一个人都要有接受的过程。当下作出决定,必是难事。这一方面碍於老族长的面子,既然人家都这麽说了……这另一方面,振兴家族乃是人人必争之事,而族长象征著家族的最高荣誉,眼见其近在咫尺,焉有不争之理?
    当然,震惊的,这其中也包括暖觞。
    一直图个无名无姓,平淡一身的他,怎又被牵扯进了另一桩政治风波?他是不是族长亲外孙尚未定论,一向对这些功名利禄视为粪土的他,又怎会去接受这白来的荣耀?
    族长,我敬你如如长辈,您怎能如此不和我商量……
    沈逸风剥著指甲看了看依旧在屋里“练著所谓神功”的男人,不禁朝那方向剜了一眼,该死的,心里想说什麽,还憋著,真是和阿尚那家夥一样还死性不改!
    倒是老阁主来得勤快,反正他在屋里也呆不住,心思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爱人那头。
    “阿风阿,要不你给去问问,骞他怎麽了,没出什麽事吧?”
    沈逸风不满地赏了剂白眼给南宫烈,也不分年老长幼、地位尊卑。“打死我都不会和那男人说这些的,木头归木头,发起疯来还不要命的,要是让他觉得我这麽关心别人的事,我的小命定被他捏死!
    “喂,我说阿风,哎,阿风你别走啊!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啊,再说你看我一个老人家的,就迁就迁就我……
    只是沈逸风不想理这多嘴的老头子,影儿早就消失在了几丈之外……
    “喂,阿风,喂,你给我等著瞧!等骞回来了,我定叫他给你好看!”
    屋内,霸道的男人冷漠地盯著沈逸风看,一言不语。沈逸风亦不甘好气地瞪了回去一时间,屋里满是冷气,谁都不愿打破这久违的僵持。
    “可恶……“男人突然一拳打在屋角的一处矮几上,顷刻间,红木花雕的上好教具变成了堆尘土……
    “你……“话音未落,沈逸风便觉得眼前出现了一道戾气十足的躯体,还未回过神来,身上的衣服便被撕扯的粉碎!
    “可恶,我忍不了了!“男人发出一剂低沈的吼声,如急风暴如般的吻便如数落下……沈逸风半迷蒙间,嘴唇被凶狠地撕咬著,纠缠著,隐隐显出道道血丝。
    “唔……”突然被这麽吻了,沈逸风明显准备不足,半眯著眼,竟然是陶醉在其中了……这木头,真是学什麽都快!
    男人一用力将坐在床沿上的沈逸风打横抱起,抗在自己的腿间。一手环住对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也开始既不安抚的抚弄起来。
    大手绕过细白的身子,在胸前的缤纷出流连不已。淡粉色的红樱已经被抚弄的充血不止。男人的动作虽看似粗鲁,可沈逸风知道那便算是满含温柔了,怎麽会看上这家夥了。不过,这倒是抚弄得舒服,酥麻的感觉一阵接著一阵……
    “嗯……”
    “舒服吧!”男人见到身上之人露出比平时更多的妩媚之色,更是兴奋起来,原来冰霜似的眼眸变得不再单调,细心看,还能看出些许跃跃欲试来!随之而来的是更为酣畅淋漓的享受与被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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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会把这个小h上全,真的很微,小小肉下~
    於是明天再来谈谈暖觞的事儿~
    大家可以尽情yy攻2~~
    ☆、章七
    章七:
    “嗯……”气势恢宏的主厢房里这时迷漫著的是一行春色。沈逸风平时虽风流浪荡,但总是眉眼弯弯的他,很少用那副美丽的桃花眼儿去勾人。
    而当下,沈逸风媚如丝,直勾勾地盯著抱著他的男人,依旧冷著张脸,可身子,那不是一般的火热。
    他伸出白白嫩嫩的手臂如水蛇般拉过男人的脖颈,缠绵地挽上拥有同样体温的躯体,带著致命的诱惑,温润地撕磨著。
    “别闹!”
    其实男子并不是不解风情,只是一向强势惯了,被人占据上风的事儿他可不做。尤其是在情事上。作为情场老手的沈逸风也只能承受著被抱的位置。他会心一笑,了解了男人心理活动,便伸出另一只手,在男子胸前若有若无的画著圈圈,“如果我偏闹呢……”
    “那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对我不客气的?是这儿吗?”水蛇般白嫩的手已经在不经意间顺著男子强健的胸膛,滑落到了茂盛的秘境。浓情蜜意的指腹在早已一柱擎天的部位划上更多的爱意。
    其实男人在被沈逸风挑逗的时候,亦作好了攻城略地的准备。手指小心温柔的摊入逸风的後穴,丝毫没有往日的冷酷可言。
    男人满意到逸风紧制,虽然知道这家夥不敢在离开他的时候去惹那些花花草草,但这般为他守身如玉,他还是心潮澎湃。
    太久未经历爱抚的小洞,在被如此挑逗之下,渗出了晶莹的粘液,进出就变得异常容易。沈逸风哼哼歪歪边享受著便挑逗著这个就是深陷欲望也冷静自知的男人。
    “好啊,你可看好了,我是怎麽对你不客气的!”话音未落,他便一个挺身,进入了梦寐以求的天堂。
    说他不向往是假的,天知道这些天这家夥不在,他有多麽疯癫,多麽痴傻。魔枭兀自进出著,双手抱著沈逸风两条修长的双腿,宛如世界上最好的宝贝。
    他本是无情无义之人,却把人生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嗯……啊……枭……还要……”沈逸风的呻吟已经变得细碎,哪还有闲心去撩拔魔枭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好,给你,都给你!”魔枭底喉了一声,将自己刺向了更深的禁地!
    “呜……哈……慢一点……呜……”
    “……”
    零碎的哭咽声,带著幸福与久别重逢的爱情,漫布在这大漠的一角……
    事罢。
    沈逸风躺在男人的怀里,依旧这麽坚实博大。呵呵,这点,他本来打死都不会承认的!他无聊的玩著碎散披在肩上的头发,身上的亵衣若有若无的显露出白皙的肌肤和深邃的锁骨,天知道对於魔枭来说这与多挑逗。
    “我说,你醋也吃够了吧!”
    “……”
    “这事儿你别插手,我自己定会处理好。”伸手,男人好看的嘴唇就在他的摩挲之下了。
    “你离家暖觞的那家夥远些,还有姓南宫那小子……”男人的语气完全带著命令。
    “喂,我都说了这事儿我自己处理,我答应别人的事,定要办到!别让我像你,连个朋友都没有!”
    男人皱了皱眉,并没有说话。少顷,才说了句:“离杨骞也远些……”
    “我说你这儿怎麽这样!我说了……”
    “唔……”沈逸风画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得个严实。极具攻击性的吻,扫得他整个口腔满是男人的气息。
    “你只要属於我一个人就够了!”
    男人霸道的语气,却给沈逸风留下了丝丝甜蜜,抿嘴一笑,说你吃醋你还不承认呢!
    “我说……暖觞的事儿,你是帮还是不帮?”一番温存之後,沈逸风小心地问到。
    男人眉头紧锁,似乎又是听到了什麽禁忌。
    “别和我说些有的没的,今天这事儿你混不过去!”
    男人一把将沈逸风搂得更紧;“这事儿,天注定了,我要是有心也无力。”
    “胡说些什麽,你不是自称神魔,掌管天地,还有什麽是您解决不了的!”沈逸风不满地想挣扎出这个坚实的怀抱。
    “……”
    “说话阿!装什麽哑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闷包心里想些什麽!”
    “逸风,这事儿我劝你还是少管,你也管不了。不瞒你说,这是他们的劫数,二十年前就已经定了。而且……还是经由我手。”
    “你?”沈逸风龇牙道,“你怎麽早不和我提这事儿!”
    “所以你还是少管,他们必定要经历这样的因果循环,逆天而行方要惩其不易!”
    “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儿!你今天不给我讲得明明白白,你,你就别上我床!”沈逸风气道,他们两谁和谁了,还那麽多秘密你了我了的,存心就不把他当自己人是吧!
    “那麽,宝贝,我倒要看看是谁下不了谁的床……”男人底喉一声,刚消下去的情欲有蠢蠢欲动起来……
    “你……”
    “……”
    “……”
    温存了几回合下来,沈逸风早已没了再刨根究底的力气,只是将这个谜底深深压下。男人这个死性子,不想说的事儿,打死他(其实也打不死)也不会说,就算他用上美人计,还是和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疑问犹在,只好等日後慢慢软磨硬泡,虽然男人会不高兴,但能帮到朋友的地方他会义不容辞!
    看来,要好好地在这儿住一阵子了……
    当然,在日後的长达几个月时间里,沈逸风一直纠缠著魔枭这个问题不放,三十六计,什麽章法都试过了,就是不得要理,要帮到他们,只能靠自己了。男人有时候真不可靠!同是得知南宫尚已经找到暖觞一事,他表示了极大的兴趣。
    这是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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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八
    章八:
    暖觞望著祭祝盛宴下那群臣服的族民,以及德高望重长老们的张张脸孔,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刚才发生了什麽。
    那个明里意里是他外祖父的老者摆明了是给长老阁施压他先不提,关键是被之後众人的举动。
    虽然暖觞不想说当时的处境多麽多麽难堪,大有群起而为之之势!他本来也没这个立场多说什麽,生性淡泊如他,不求名利只求安生。如若被否决,他虽面子上过不去,里子上好受。可入现在这模样,叫他怎麽接受!本无心卷入这一场权力和利益的纷争,只求得个身世之谜的一二详悉。
    流年不利,是非缠身,还真是形容地他伸准!
    低下头的长老们交头接耳讨论得好不欢乐。年纪大的一批,看来是族长的心腹,频频点头,貌似盛赞同他如此之举。而一些年轻的、新进的,个个义愤填膺,眼看大好前程毁於一旦,怎能作罢!他们有的干脆大声疾呼,怎麽能让一个毫无背景毫无经验可言的毛头小子带领这麽一个大族。有的呢,则是暗暗磨牙,妄想著在背地里狠狠捅暖觞一刀。
    形式极为纷繁复杂,叫得一边旁观的暖觞怎麽也猜不透自己的命运将会和去和从。要是省去这份好奇心,不去管什麽亲身父母,反正人总是一个人活的,那麽或许现在会自由得多。来这儿约摸两个月了,也没听说无机阁的消息,估计,那位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主上大人也不会有什麽兴趣找他回来。只不过一个玩物而已,若是暖觞这样算是极品,怕是天下所有人都是极品吧……既然是玩物,还不是甩乐就甩了,找更有趣、更漂亮的呗。
    所以说一字错,满盘输。
    同时,仆阑嫡亦是焦急万分的,从他那沟壑纵横的脸庞那一丝丝忧虑,可以清晰辨明。如此明目张胆之举,第一坏了他的名声,第二坏了族规,他没有胜算,但他只是想尽自己所能去让那个可怜的孩子过得好些。
    等待的是焦急的。恐怕唯一镇定地人只有仆阑孤。
    眼看商议的一柱香时间也已临近,他冷静的扫了扫大堂之内的众生相。这双灵动的眼睛好象是用了魔力一般,大堂内顿时静了下来。
    “一炷香时间已到,按老规矩,请各位长老将你们胸前的族徽放在桌上,正为同反为悖。”
    男人没有强调什麽,只是陈述事实罢了。只不过,这样看似更为威严。底下头的人,仿佛没有了刚才的忧郁,立刻做出了决断。
    相信明眼人,当然也包括老族长都看得出来,真正有威信的是这个男人吧!
    若是男人想要称王,恐怕他这把老骨头也拦不住啊……
    结果是出乎意料之外。
    几乎清一色的,都是坚决同意老族长的决断,仿佛刚才的分歧只是过眼云烟,空中楼阁,糊弄糊弄小孩子的把戏罢了。少数个别激进派,虽然是极为反对,但变得胆小懦弱起来,敢怒而不敢言。
    看来是男人对他们的心理暗示吧……
    这世界上有摄魂术吗?暖觞不敢确定。只是所见所闻,让他不得不信。
    仆阑孤这个人,像坐冰山,远非表面上所看到的那麽和善,低下头是什麽,他现在猜不透。
    祭祝的宴会举办得隆重盛大,暖觞的思绪从早上的纷繁回复了过来。说不上太大的感触,只是对未来的不确定,迷茫、焦虑和恐惧。
    同样是被介绍给所有的族人,只不过一次是被当做是客人,这次是被当做继任者来奉承的。
    唯一不变的是他的漠然。单单只和老者交谈了几句,连那些恭维的话也是干巴巴毫无生机的,若是这个族真的交由他打理,那才……
    後果不堪设想。
    正当满庭盛宴,觥筹交错之时,宴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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