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心说道。
    老族长一听孙子辈的回应也有了底气,冷眼看著年轻的南宫尚,似乎有了年轻时的谁与争锋。
    南宫尚倒是没在意形势的剑拔弩张,邪笑,“我先回去,并不成问题。倒是……老先生应该想知道杨骞的下落吧!暖觞也是吧……”笑容依旧在继续,南宫尚的声音还在耳边,只是人已经走远,给在场的人留下了一串问号。
    那个畜牲还没有死?
    老族长似乎是被气到了,开始大口大口地咳嗽。派人先送自个儿回去,大堂里的人像看完热闹似的,散去。
    “暖觞,别担心了,先回去吧。累了这麽多天,也该休息休息了。”
    “但是这事……”
    “这事并不是你我所能计较的范畴,至於杨……他的事,在我们族里算个禁忌,谁也管不著!倒不如先搁置著再说。”
    “为什麽,你们这麽忌恨杨先生?”暖觞本就狐疑的心情,变得更加忐忑。虽然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是个好人啊!
    “你认识,怎麽会?”仆阑环本是爱怜的脸色阴沈下来,抓著暖觞的手腕就问。
    “只是因为别的朋友而知交的。”
    手心的力道,渐渐颓然下来,仆阑环显得有些不著边际:“暖觞,你……会离开吗?”
    “哎?”
    “算了,我说这些扫兴的事儿,我们回去吧!”硕大的厅堂只剩下他们二人,冷冷清清。
    暖觞看著先走一步的背影,终是从开始便恍惚的神色中回转过来,“我……我不想走的!”
    仆阑环转过头,仿佛是被话语吸引一般:“暖觞,对於我来说,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气氛变得一片静谧,两个远去的背影,愈来愈小。
    纷繁的闹剧结束,南宫尚揉揉太阳穴,有些疲累。回到已经被他掌控的客栈,手下便上报有人来找过他。
    “是个白衣男子,看上去还算年轻,却又有些厚重,他让属下把这张便笺交给你。”
    “哦?”南宫尚一摸下巴,便知道来者是何人。想不到这贱人这次倒是挺“守信”,至於其中有诈,那就不得而知。毕竟自己还曾被他用暗器伤过,仇要报,却不得不防。
    “知道是谁吗?”显然是明知故问。
    “这属下……不知。”这帮饭桶,真是好一个不知。前些天刚刚逃脱的人,敢和他说不认识。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他南宫尚并不是养人渣,留著一群无用之人,让仇人来回穿梭、肆意妄为。
    自南宫尚接替父亲成为无机阁主的时候,用自己的心腹取代一批老手下,留下的都是些年轻人。所以现在帮内的人,除了知道阁主暴虐的脾气,加上不共戴天的仇人,其余一概不知。
    “忠叔,你呢?”这忠叔原本就是父亲的心腹,好在为人忠厚老实,因此得名,南宫尚便一直留著他跑腿任用。对於当年,这个老实人虽然不提,但是或多或少还是知道一些。
    “这……”
    “说!”南宫尚的语气明显不容置疑
    。
    “阁主,他回来了。属下们,无能捉住他,妄阁主恕罪!”
    “是吗?”
    “属下知罪。”
    “忠叔,怎麽处理刚才那个长狗嘴的家夥你知道吧。我,最忌讳口不对心的人!”
    “是……”阁主似乎越来越冷血了……
    ps:考试考完,某u有活了,之後更新会正常化v温柔2号攻我喜欢死了tat
    ☆、章四十六
    章四十六:
    “还有件事。”南宫尚将刚刚拆开的信笺从新塞了回去,递给忠叔,“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把这封信亲自交到哪老家夥手上,这份礼,我想他会收得乐此不疲的。老家夥以为倚老卖老就能弄过我,我倒好好趁著这个激活看看他们鹬蚌相争的惨样儿!”
    忠叔只是接过信笺咬著嘴唇,一声不吭,眼前这个伟岸的青年已经不是多年前那个会跟在他身边叫他叔叔调皮捣蛋的小孩子了,早已经脱离了人事本来运行的轨道。他们的阁主,小小年纪就挑起了江湖大帮的重任,比一般男人更辛苦,也更加心狠手辣。倘若能回到从前,他还是希望小少爷是能快快乐乐长得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勉强自己。
    “这儿没你事了,把事办好,先下去吧。”嘴角洋溢著一抹算计得逞的笑容,似乎这会子,南宫尚心情大好。也就略去了今天没有要到暖觞人的不快。
    人,终归是他的。
    忠叔虽然在无机阁是资格极老的长辈,又是逃过“大清洗”的幸运存在,本说是在帮里受人尊敬的。但既然是雷厉风行的阁主大人下的命令,他哪敢怠慢。出了屋,便径直离开客栈驻地,步行去了离客栈还有好几里远的族长驻地。
    族长的屋子,自然如同中原的官府,守卫、应门、管家一个不少,守备算是森严。相同的,若是要硬闯当然行不通,但此时非彼时。大门家大阁主的面子大得很,通报了一声,便让他直生生地见到了还在养病的老族长。
    他自我介绍了下身份以及来意。老人倒也慈祥,差人给他一张椅子坐下,并非是阁主口中那一口一个“老头子”的奸诈模样。
    也不喝侍应沏上来的茶,把便笺呈给仆阑嫡。
    老人细细扫了便纸上的几个字,纤细却又不乏笔力的字体,异常的熟悉。落款上大大的两个楷书,更是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却是杨骞的手笔?”
    “阁主让我交给您,以他的脾性,应该不活错。”
    “所以你们的意思?”老人显示出一种睥睨天下的姿态,不失当年年轻时的风范。
    “您明白阁主的意思就行。”忠叔也不想多说什麽,这事儿至於不祥内情的南宫尚,压根就不靠谱。他虽不全然清楚,但可以肯定,当年杨先生和老爷所做的一切,绝对没有对不起夫人,也没有对不起阁主自己。只是这些,他作为一个下人,那人奉粮,混口饭吃。好在大难不死,家有妻儿的,他也想活下去。
    “好,这事我知道了,只要纸上的时间对,我会考虑的。”
    “那属下就先告辞了。”
    送走了忠叔,老人从软榻上起身,披了件厚实的披风,让手边的小童去把少主给叫来。
    “记得去叫人的时候,别叫暖觞听到了。”老人挺了挺身子,目望远方,他始终认为暖觞就是他仆阑家族的人,至死不渝。
    仆阑环单独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後。
    仆阑环本就是定时要过来探访爷爷的情况,只不过,这次身边少了个人。没有暖觞的上下照应,他这麽个大粗老爷们儿,还真不算个事儿。不过这也充分说明了,爷爷找他定是为了讲些和暖觞有关的话题,才故意支开他。这几天,暖觞因为种种原因,也是闷闷不乐的。他那种什麽事情都往自己肩膀上抗,丝毫不关心自己的安慰,这人儿,真是让人心疼。若是暖觞能留在这里,那该多好啊!
    只是,这个假设现在,并不太可能成立。
    “爷爷,特意找我来这是?”
    “我知道你也不信那家夥,可是姓杨那负心汉的破事儿,你虽然当时年纪小,也算知道些。这人我追了这麽多年还没下落,好小子竟然给我找到了。”
    “其中会否有诈。”仆阑环说实话,对於情敌还是於公,都对南宫尚这奸佞的模样,百般地不信任。
    “这事无论有诈与否,都值得一试,叫你来了,是希望你这几天看住暖觞,他听你这个大哥的话。暖觞终究是我们家的孩子,我不希望他在受到什麽伤害。这次的事情,平稳解决最好。我们与南宫尚素来无冤无仇,加上之间的联系也不过是同仇敌忾罢了。孩子,有时候,你还不够成熟啊!”
    仆阑环微愣,还是点点头,七里巴拉地和爷爷聊了几句家常,照顾好一顿午餐,方才离开。
    回去的时候,暖觞显然有些游移,被避开单独谈话,定是有些不想让他听到的事儿吧。他忽然开始担心起杨先生,总觉得这事儿的天平已经微微开始倾斜,心中的不安感愈来愈强烈。他也不好说什麽。这事儿,现在谁都认为和他没关系。下人不说,但他心里清楚,他在这儿是呆不久了。
    面对他的询问,仆阑环也没说什麽,只是霸道地将他搂在怀里,头搁在他的肩上,似乎在吮吸他身上的气息。温馨的,恬静的,带著些幽幽然的不舍,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只。
    只是不安感愈加扩大了而已。
    眼前这个将他搂在怀里的男人,若是能早一些遇到,若是跑去纷繁复杂的环境,他或许,真的想躲在这麽一个宽实的避风港里一辈子不出来。只是,这个世界上,如同後悔一样,也没有假设这样东西。
    该来的总是要来,他该走的也终将要离开。
    =============================================================
    就让第二部在最後的高潮中结束吧。哇uu!
    ☆、章四十七
    章四十七:
    冗长的拥抱松开之後,周遭的环境变得清冷起来,离了温暖的体温,剩下的全是对未来的不安和将要离别的惨淡。
    暖觞抬起头,平淡地看著仆阑环,静静地问:“真的没有什麽要说的吗?”
    仆阑环轻微地怔忡,半晌,还是拍拍暖觞的肩膀,淡漠地说:“暖觞,我还是希望你好好的。别的,都不需要你管。”
    相对无言。
    “好,仆阑大哥,我信你这一回。”暖觞耐不住这份静默,对仆阑环投以坚毅的目光,这段时间,他真的很开心。
    但说这一番“剖心置腹”的深谈到底将暖觞推置於何处,暖觞料算不到,仆阑环也没考量得这麽远。
    而说到那位穿梭在南宫尚严密守备之下,如若出入无人之境的白衣公子,不用多说,是书生相貌未见苍老的杨骞七八分定错不了。这几天用干著急形容他的心情,一字不差,看见小辈们儿胡搅乱搞,他多想就这麽完全暴露了,落得个痛快。若是他舍不得南宫烈,他定会这麽做无疑。看著南宫尚似乎离他心中预期的“正道”愈走愈远,仇恨的种子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怎麽能不替这还心疼。再之,暖觞,虽说他一直不待见这孩子,甚至说一度以为都是这个小麻烦才导致如今一地惨状。但毕竟是……若是受著了苦,受著了痛,心头还是疼痛参半。上一代的恩怨,他丝毫不想牵扯到的下一代。只是事到如今,身不由己。
    这些日子,他一直住在城西的小屋子里。说来也奇怪,这间屋子二十年前,他游历至今,曾作为歇脚的地方。至今依旧保留得完好无存,他还以为仆阑家的当家已经把这儿拆得七七八八。没想到,故地重游,竟还有一般旧时模样,不禁有些缅怀过去。一子错,满盘接输。不知是不是就是他的真实写照。
    从南宫尚那头回来,拖著疲累的身体,回到小屋,好几天来,屋内已经被爱干净的他清扫得颇有生气。
    但桌上却多了几只茶杯。杨骞不由眉头一皱,有谁来过?还没下心去深想,就撞进了一个深深的怀抱。熟悉的味道,依旧充满了阳刚之气。本来暗藏在袖中的以防万一的暗器收了回来,安心享受这个怀抱。似乎,只有在这一方避风港内,他才可以安心卸下所有武装与担子,单单纯纯做一个平凡人,而不是被人膜拜或者被人厌恨至死方休已经妖魔化的鬼怪。这个男人,二十年前,他没有认识到他有这麽大的魔力,二十年後却全然不想从那两只大手撑起的天空里走出来。
    “别皱著眉头,会长皱纹的。”南宫烈抚著怀中人儿的眉头,看他渐渐放松了戒备,才肯放松下来。
    “都是快中年的人了,将就这些?对了,不是让你别来?让阿尚那孩子瞧见怎麽办?”
    “傻瓜,就是因为不放心你!”
    “还贫!”
    “骞,二十年前我对你说过,有什麽别全自己担著,怎麽过了那麽久,你还没有改变心性!”
    杨骞撇撇嘴,活似个小孩,“还不怪你!”是啊,这副上不了台面的耍脾气,全是被这个憨厚豪爽的男人给惯出来的,若是叫别人看到,定会吓得不轻。
    “好好,怪我还不成吗?所以这次还是听我的,别自己一个人抗!到万不得已,我倒要看看阿尚那兔崽子给不给他老子的面子!”
    “你……还是那麽冲啊!我可不准你冲出去乱冲乱撞。”
    “好好好,都听你。”箍筋手臂,南宫烈将头颈放在杨骞的肩头撕磨,有些痒。
    “嗯哼,我说你们二位!”
    年轻快活的声音打断的两人的你侬我侬。跃入眼帘的是沈逸风乐哉乐哉的笑容,和魔枭依旧死人脸的一张。
    “你们……”
    “逸风其实早就到了,我和魔枭一块儿来的。”南宫烈解释道。
    “对,杨先生,义父担心里,然後这家夥也不知道凑什麽热闹就跟著过来了!”他瞥了一眼魔枭,後者依旧紧抿嘴唇看著他。“杨先生,阿尚那人还真不靠谱,这麽对你,你可别忘心里头去!”
    杨骞却早已经伪装成淡然的模样,点点头,“所以你们?”
    “我们陪你一起度过!”
    “恩恩,杨先生你放心,如果阿尚再乱来,我们一定给你出气!”沈逸风附和道,他用手肘捅捅魔枭:“你也出个气啊,别在这儿扮死人!”
    “你别说事就好!”魔枭动动嘴唇,直勾勾地看著沈逸风,简直就要把人看成一个窟窿。
    “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血冷啊!”
    “我冷不冷你应该清楚。”
    “你……”这家夥又耍混蛋了是不!
    二老看著这两家夥,皆是无语,尤其是杨骞,看来他真的要好好对魔枭改观了,看来再强悍的人也会落在命定人圈定的窟窿里,献上霸道的温柔。
    不知道南宫尚的归宿,是否至此。而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暖觞?
    =============================================================
    宝贝们,中部马上要完结了,感慨啊,下部就开始苦逼地虐了tat继续求票子~
    ☆、章四十八
    章四十七:
    好不容易从人声鼎沸中静默下来,气氛出奇的压抑。
    大夥儿似乎如同说好了一般在谈到正事便压抑开来,谁也愿意开口。
    “时间是後天晌午。”
    “……”
    “杨先生,你瞒著我们也不顶用,这家夥算褂子的本事可厉害了!”见杨骞未有言语,沈逸风补充道。
    “骞,我说过这次不让你一个人抗。两天後,我们大家一起去。”知道爱人心思里的小算盘,南宫烈立马跟进道。
    “不是说过不让你轻举妄动?”
    “我也说过不让你独自承受的!”看著有些怒气上涌的杨骞,不知怎的,南宫烈竟是胸口一热,这样像只小猫炸毛的模样,又能见到几次。若不是全然信任他或是将他的安威置之於第一位,有怎会有如此表现。他们的爱啊,从风风雨雨到生活的平静,充满了人性的血性!
    “你……”
    “好了好了,义父你也少说几句,不过杨先生这次我们可是打定决心,就连魔枭这家夥也好不容易站在我们这边。我们是坚决不会妥协的。”
    “……”
    “虽然这家夥很讨厌,但绝对出得起力。先生若有什麽恩怨先放一放,回头再说。先好好教训教训阿尚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再说!”似乎用肘子捅捅魔枭已经成了固定的习惯,而後者,这次似乎也出奇的配合,闷声点头,“杨骞,我不想再错看你一次。二十年前,我让你选择,你说你不後悔;二十年後有一群人陪你一起承担,你还有什麽不知足。”
    “我……”杨骞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脆弱,化却坚冰残存下来的温柔与隐忍,没过於此。他眼前,似乎全变成了那两个孩子的身影,交替出现,反反复复,直到他想妥协为止。
    “骞,可就这麽定了!这次不容你他言,怎麽说我也该做回主吧!”南宫烈怎麽说也曾是江湖一堂堂大帮的头儿,受万人敬仰。遇上了杨骞,变成了妻管炎这麽不上档次的事儿只能私下里唠唠嗑,关键时候,男子汉的本事还是要拿出来显摆显摆的!
    仆阑环走了很久,那个拥抱还是迟迟不断的萦绕在暖觞的心间。似乎这份感觉真的很舒服,没有任何其他杂质,只是来源於一个朋友的安慰,一个好大哥的关心。
    只是仆阑环口口声声的没事定是骗人把戏的嘴上功夫,三岁小孩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他。明显的游移和一遍又一遍的嘱托,全然是一种消极的态度,仿佛一切马上要变得不一样。
    这短短的一年间来,暖觞从最初生活的平和环境被牵拉到这纷繁复杂的尔虞我诈中,就算不懂得去算计别人,也学会了如何去自我保护。刚仆阑环去见外公的时候,他也差了个还算信任的小童(说实话,仆阑这地儿,人人与他为敌,除了仆阑环要找个完全相信的人还真不太容易)。
    小童似乎也知道老爷子重掌大权,暖觞的势头也回来了,他吩咐的事情尽可能就办道。只是听听族长和少主之间的谈话,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儿,无伤大雅,便去照办了。回头等少主离开了,在将事情大体向暖觞汇报了一遍。
    暖觞听罢,鲜少细眯起眼睛,深邃得不见瞳仁。
    南宫尚的脾气他或多或少的知道一点,就是那种顺它者昌、逆他者亡的姿态。杨先生是他心头的一块执念,是无论付出何种代价,就算和亲友属下世人翻脸也要处之而後快的存在。他就是要阻拦也阻拦不了。暖觞不知道自己在南宫尚心里面的分量有多少,也不想去比较,性质全然不同。只是长久以来的念想,真的不想让这个不屈的男人再这麽一错再错下去。即使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也想试一试。
    暖觞的秉性就是如此,似乎总是为他人考虑得多一点,而独独少了自己的那一份。
    “我叫你去打听的事情,莫让他人晓得,就算是族长和环大哥那边也别多话,知道不?”吩咐了小童,暖觞在心底暗自盘算著自己的计划。看那眉清目秀的小童顺从退下的背影,他怎能不想到当初日以继夜的服侍著别人。卑微的工作,但是真的很幸福。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临行前,仆阑环还特意去看了一趟暖觞,保证人好好地才肯离去。暖觞也是做足了杨子,假装午後早早休息,睡个回笼觉的模样,躺在卧榻上。仆阑环这才放心离开。
    待他前脚刚走,暖觞就换了套小厮模样的衣裳。还别说,还是这粗布质地的衣裳穿起来合身舒畅,仿佛回到了旧时光。打量了自己一番,暖觞便匆匆往後门拐了出去了。
    ============================================================
    有话要说,可能有些长。
    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在这个位置和大家说点什麽了。不是因为不继续写下去了,只是因为这篇文明天要入v了。
    文拖了很久,谢谢这些日子一来之路陪伴我过来的亲们,真的感谢,有时候卡文是在不想写了,却也咬牙过来了。
    某u觉得俺一直就是个苦逼的小透明,也挺没人气的,入个v也不厚道什麽的。当初参加比赛结果要入v,自己完全没想到。只是合约在我手里前後算来有6个月了吧,这段时间被部也一直催著,自己心里也捣鼓著。一方面拖著对他们挺不好意思的,一方面对一直追文的孩子们也挺不好意思的,想多写点入,大家可以多看一点。本来想把中部写完,但因为最近因为找实习单位,真的有点耽搁时间。所以……各种不言中。
    最後还是很感谢一直给我投票送礼物留言支持我的亲,真的感谢。希望你们可以继续看俺的文,无论是v的还是不v的文,在我眼里都是好看的文。我也会快快放出新文,想写小倌的题材。
    总之一句,万事感谢。
    end if
    ☆、(8鲜币)章四十九
    章四十八:
    虽说是正晌午,可老天却未多给几分颜色看看。大漠的风沙天气,乾燥,刺得人皮肤生疼。
    若说是个w阳天也就好,沐浴天然的暖洋气息。当碰到这样阴沈的天气,大风大沙的,谁都会想到些肃杀的气氛。
    所谓是景映事,便如此。
    南宫尚的确积极,早已经率人马等在城郊的长亭边上。虽说是绿洲之地,毗邻大漠边角,凛冽的风吹得更是杀气腾腾。
    南宫尚就这麽一坐,显得气定神闲,却满脸紧绷。後头的人也绷足了神经,以防再出现什麽差错,无法交差。一来而去,便形成了一股令人却步的强大气场。
    时间约摸已经到了约定期限。南宫尚扫了眼远方,似乎没有应该出现人的踪影,不禁冷笑,该不会是怕了,还是贱人的脾气本就是说话不算数的奸诈小人。想想事实也是如此,甚至更甚吧!
    但,杨骞并不是那种背信的人,也不会去惧怕一个晚辈尤其是那个名叫南宫尚的孩子,顶多有的只是愧疚罢了。
    算不上是姗姗来迟,应该说是刚好到点。依旧是一袭白衣,装个什麽纯净气质阿,但是上了年纪不说,只有他那个不明事理的老爹才会上当吧!南宫尚不削地眯起眼睛,看男人从混沌中一步一步走近。手里依旧装模作样拿了一把破笛子,瞎了眼才会觉得那算是气质吧,顶多是伤人的武器吧!
    满目混沌中走出来的并不只是单单杨骞一个人而已。方才,因为距离远些,南宫尚没望个通透。现在一看,好家夥,逸风来了,不但来了,还满脸严肃,完全没有往日的嘻嘻哈哈,怎麽,选择背叛了?还有那日忽悠他的强悍男人,依旧一张冷目面孔,目光如炬地朝他这边投射过来。等等,这麽说来,猜得不错,这位就是逸风爱得死去活来,又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人,男的?“狼狈为奸”四个字跃然於脑海,嘴角笑意不禁加大,南宫尚豪放地笑出声。
    “哈哈哈,逸风原来你真是一直在骗我!”
    沈逸风神色一暗,并为多想。因为南宫尚已经将目光投射到了另一边,放到了那个抓著杨骞手不放的男子身上。
    男人打扮的确眨眼。一身黑,还带了黑纱帽,分明就是为了掩饰什麽。身躯颇为伟岸,应该也是武林高手。但看身形,竟然意外的眼熟,仿佛是出自身边熟悉的人,却又异常陌生。瞧他掩护杨骞的模样,八成是他相好吧!一个男人如此水性杨花,真是苦了他冤死的娘亲,以及瞎了眼的老爹!
    南宫尚暗自盘算著自己的神算,似乎对方也是有备而来。这就是所谓的解决方法,江湖的方法?
    成王败寇,值得值得!
    杨骞一行人终於停了下来,站定。虽然南宫尚明显以人数占优,可是两方人马但从架势上来说,可谓旗鼓相当。
    对方气势虽是出奇旺盛,南宫尚也不是怯场的小豹子,掸了掸玄色的袍子,站起身来,径直走到杨骞面前。
    “这就是你说的给我一个交待。好。我等了这麽久,是想一挑一还是一对多,尽管上!”
    一旁的南宫烈硬是被杨骞狠狠扯了一通,才没有上前好好教训这个不懂尊重不讲礼貌的臭小子。他有什麽见不得人的,让儿子知道他老子还活著,岂不是再好不过的事。偏偏骞说他只有打扮成这副模样加上不闻不问扮死人他才能让他一同过来。真是“娇妻之命难为阿”!现在这模样定是怪透了,不知道在阿尚这死孩子眼里是个什麽玩意儿!
    “好。我说到做到,定会给你交代。”好不容易扯下了蠢蠢欲动的南宫烈,杨骞才开口说道。
    “那还废话什麽?让我取了你的项上人头!”南宫尚青筋突起,仿佛随时准备大干一场。
    一掌飞去,下一秒就是随之而来的刀光剑影。杨骞也不让他们插手,也不全力接招,只是用手中的玉笛抵挡著南宫尚毫无保留的进攻。
    “混蛋,要麽全力打出来,要麽不要使炸,老子不需要你同情!”
    杨骞却没有言语,一波一波当过对方的剑光火石。好不容易找到喘息的空档,他用萧笛在南宫尚的胸膛三寸处,狠狠一敲,後者退出了三两步,才站定。
    “有些事,我想了很多年,今天还是想和你说明白。阿尚我无意於伤害你和你的家庭,你娘的死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你爹……”他朝黑衣人的方向望了眼,想继续讲完所有的话语。
    哪知南宫尚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朝他的狗屁“肺腑之言”冷笑一番。丝毫不顾还在回头凝眸的杨骞,直直一剑就往人心口戳。
    “小心!”南宫烈哪还忍得住,大呼一声,刚想闪身过去救人,却不想被另外一人挡开。南宫尚看清来人的脸孔,满是怒意的松手,也无暇顾忌刚才那个令人耳熟的男声到底是谁。
    “我请你来,不是坏我好事的!”
    end if
    ☆、(9鲜币)章五十
    章五十:
    仆阑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挡住南宫烈的去路,黑色身影一滞。旋即,仆阑环举起钢牙大刀硬生生地抵住了南宫尚那致命的一击。虽说论武功,南宫尚应该略胜仆阑环一筹,可再锋利削铁如泥的宝剑到了这钢牙大刀也变得渺小不已。南宫尚这得放下剑来,朝著一边自个儿推著轮椅徐徐前来的老头咆哮。
    杨骞理所当然的退了一步,面色凝重地望了一眼南宫烈,旋即抿著嘴唇,冰冷地打量著面前两方的蠢蠢欲动。这是可笑,似乎他们的共同“敌人”应该是他才对!
    老族长面对南宫尚的质问,也不恼。身子骨算是恢复了些,即便是坐著,也散发著一股强大的气势,一如年轻时那副光景。“环儿,你先退下。”
    仆阑环倒是极不情愿地瞪了一眼南宫尚,这一笔一划的过招,好像真的就是为了抢个暖觞似的,至少在他眼里不想把暖觞这麽好的人儿交给这个没心没肺的魔头。
    “年轻人,既然邀我而来,你就应该做好不能独吞胜果的准备。你眼前这个人,也算的上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何以见得他就必须死在你的刀下。”
    “这麽说你要我放人?”南宫尚冷笑道。
    “他与你非亲非故,却曾是我族之人,死便也要用我们族的死法。你既然帮我找到了他,我该感谢你才是。回头摆上一桌好酒,我也算能和你交个忘年交。”
    南宫尚不屑地朝地上啐了一口,他这个人生平最不相信别人了,凡事都要靠的上自己的一双手,到嘴的肥肉他可不想再吐出来一次。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就休怪我们仆阑恶言相对了!”老人语气沈稳,仿佛临时改变立场一点都不突兀。
    “是吗,老头儿,我看你是年纪大了傻了吧,我了个死仇和我泱泱中原大帮为

章节目录

侍者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肉屋只为原作者unny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unny并收藏侍者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