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放在胸前心脏的位置,“公主你看,我不只会脸红,还会心扑通扑通的飞跳。”

    南门潇两眼微眯,从楚徇溪手里抽回手,盯着她,反问,“本宫,为何要脸红?”停顿了一下,她又开口,“你方才的话很怪,你让本宫听你的心跳,为何将本宫的手放在你胸上,现在,本宫有些脸红了”,末了,南门潇又认真的点了点头,表情有些懊恼,小声道,“似乎并没有胸”。

    “???”

    “!!!”

    似乎并没有胸

    并没有胸

    没有胸

    胸

    楚徇溪张大了嘴整个人都不会说话了,话说她家的公主大人是怎样的存在啊,做了害羞的事不会脸红也就罢了,就当她得了一种不会脸红的病好了。可是她为什么要说出没有胸还要在前面加上一个并字的本世纪最伤人的话来伤害她这脆弱的心脏。出于习惯,她沐浴后就有严严实实的裹了一层布啊!她隔着一层布摸到的能算吗!

    起身,扯开隔在中间的被子,重新趴下。看着公主,不满的撇嘴,手慢慢的动作。

    “说得好像你就有一样!”

    “咦?好像真的有!\"

    \"不!没有好像,是真的有!”

    “楚徇溪,你放肆!\"南门潇目光下移到楚徇溪作怪的手上,这次是真的有些脸泛红了。

    \"好的,公主,你赢了。”

    “楚徇溪,你放.......\"

    小说里常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以吻封缄。小心翼翼的捧着公主的脸,如同捧起世界上最最珍贵的珍宝,再次缓缓的低下头去,在她开口之际,一口含住公主唇瓣,热烈而又迫切的将吻加深。你说我放肆,那我就真的放肆好了......

    中秋之后的月亮,尚还有些圆,而今夜,月光皎洁,被明月照耀着的公主府,更显静谧。夜风轻拂,夜虫嘤嘤,夜鸟低鸣,夜灯昏昏。

    今晚。长夜注定漫漫。

    嘘~月光虽皎洁,但莫想那月光,想那夜还很长,还很长......

    ————————分割线——————————

    明月皎洁,被它映照着的大地,三分黑暗,七分透亮。

    灯火通明的倚红楼,褪去了白日里伪装的外衣,在夜晚露出了它原本的面貌。

    白日里衣冠楚楚的富贾贵公子此刻衣衫凌乱,左拥右抱。

    大厅下,蒙面抚琴的女子被衣着□□的女子替代,聊聊的琴音被靡靡之音代替。

    这,才是它本来的样子。

    “客官里面请!”

    “客官楼上请!”

    老鸨扬着手帕,尽力的扭着腰肢,同一句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数着手里的银票,笑得合不拢嘴。

    “老鸨,我要见清河姑娘,我要听清河姑娘弹琴一曲,这是银票”。

    “十分抱歉,清河姑娘今日身体不适,公子择日再来。”

    又推脱掉一个,老鸨手里拿着一大沓票子,就着身边无人的桌子坐下,将银票塞进衣服里,抬起手在脸边扇风。没扇几下,见门口又有生意来了,连忙起身又热情招呼了去。

    夜色沉沉

    倚红楼楼上某个房间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一道黑影从微微敞开的窗户飞出,黑影用力一点脚下的一支桃树枝丫,一跃而出消失在夜色之中。在黑影消失的同时,那处微开的窗户缓缓合了上去。

    一座长亭,半隐半现在月光之下。四盏红色的灯笼分别挂在亭子四角。

    亭子里,一蓝衣公子独坐在石凳上,有一杯没一杯的斟酒,石桌上摆着一盘未下完的棋,周围树影幢幢,他的背影在夜色下显得一片寂寥。

    仰头,一杯酒入喉,蓝衣公子复斟了一杯,杯子端在手里,却不再急于入口,在半空中晃了晃,嘴角抿起一丝笑,抬头似看前方的树影,又似看打在树影上的皎皎月光。

    “清河姑娘既然来了,为何又迟迟不现身?”

    温润的声音,洞悉一切的声音,全然不是一个纨绔恶霸该有的声音。

    清河便从亭子顶上飞身落在了亭下,月光下,她的一身黑衣与周围的黑夜融为了一体。

    “清河姑娘,在下有礼。”

    蓝衣公子手中酒杯稳稳放在桌上,从凳子上起身,转身看向亭外的清河。他微微一笑,朝外面的清河抚手,一副谦谦君子,温文有礼的样子,他还是敬王世子吴昊,却全然不似那个人人唾弃的纨绔恶霸敬王世子吴昊。

    清河摘下面巾,迈步走进亭子,目光落在石桌上的棋盘上,棋盘上只零星落了几子,黑子白子子子交错。

    兀自走到对面坐下,手指从棋盒执起一枚白子,凝眉打量着面前的棋局。

    吴昊苦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局棋从它被布下的那一刻,就注定会是败局,白子再如何挣扎,执黑先行,白子终究落后黑子一步。“

    清河冷笑,啪的将手中白子落在棋盘上,”个人自有个人智慧,那是你下的棋,你的心中只想败,故而一开始你布的就是败局。棋有棋的规矩,决定输赢的从来不是谁先谁后,能将败局扭转就是决胜。我非你,我,只想决胜。“

    吴昊低头盯着棋盘上白子的位置,无奈的一笑,“胜了又如何,你纵是能运筹帷幄,纵是你的白子跳出逆境披荆斩棘所向披靡。决胜千里的,终究不过仅是这盘棋,扭转了又如何,区区一盘棋而已。”吴昊又倒了一杯酒,面色愈沉,“有些东西,纵然似棋局,却终究不是棋局。”

    清河眉头微皱,又执起另一个棋盒里的黑子落在棋盘上,“你既是这般想法,又为何甘愿入局,甘做棋子?当个逍遥的敬王世子不好吗?”

    吴昊目光又落在方才黑子落下的地方,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向清河,缓缓道,“不好。”

    “曾几何时,我确是纨绔透顶,后来有人将我拉回了正途,她说待我回到正途的时候,她便甘愿嫁我为妻。”说到此处,吴昊温柔的笑了起来,似乎当日场景又重现在了脑海,继而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可惜世事难料,我因着她的话努力的改变自己,我以为那会是我们美好的开始,却没想到,我所谓的改变不仅是我们之间短暂美好的结束,还是噩梦的源头!”吴昊低下头,眼里似有泪光隐现,“当我改掉所有恶习,我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孩般又跑又跳的去向她邀功,我得到的,却是她身死的噩耗!”

    “万般改变又如何,明知败局又如何,你想毁灭的东西里有我想毁灭的,我就甘之如饴。”

    清河接连又落下了几子。

    吴昊点了点头,面上有些欣喜,“清河姑娘方才一子,的确是妙极,只此一子,吴某已知清河姑娘已逆了我的败局”吴昊思忖了一下,又微微摇头,“不过这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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