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如此之薄的小雄虫就连哭起来都是没有一点声音的。费尔将头在臂弯里深深埋着,漂亮挺拔的脊背一耸一耸地抽动着,然他的喘息又是极轻的,要不是沃离得近,恐怕都发现不了他在哭。
    虽然将这样一个美男给欺负哭了,沃却没有半点愧疚,相反,费尔这种隐忍的哭法更激发了她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沃的手指又返回费尔股间的肉缝上流连着,那处经得她刚才的按压,军服布料已深深凹陷下去,清晰地勾勒出肉穴的形状。沃以两指捏住旁边的软肉轻轻一拧,便听得手下的小军官骤然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短促尖叫,双腿不由自主地瞬间并拢,紧紧夹住了沃的手。
    “呵呵……”沃愉悦地笑了起来,她变本加厉将手指伸进那肉缝里搅弄,穴口处的布料被一下顶进穴内,虽然贴身穿的衣物材质总是更加柔软,但敏感的肉穴还是经不起这样的刺激,费尔呜咽着缩了几下屁股,那夹着内裤的小穴竟直接涌出一股淫液,将军服的裤裆染上了一小块湿痕。
    沃感受到指尖的湿意,知道时候到了,她本想将手抽出来给他脱了裤子,谁曾想过度紧张的小军官双腿抽筋了一样将她的手夹得死紧,沃尝试抽了两下居然都没能抽出来。
    “你真是……”沃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她用另只手“啪”地拍了下费尔的屁股道:“松开,还没到你夹紧的时候。”
    挨了打的费尔意义不明地呜咽几下,双腿倒是乖乖松开了,但上身还是埋在桌上不肯抬头,一看就是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委屈样子。
    沃没有哄受的习惯,也不在意费尔此时心境如何,只利落地将他皮带解了,没了束缚的军裤顿时“刷”一下滑落到了费尔脚踝处,露出被内裤包裹着的挺翘双臀。
    小军官的身材很好,双腿笔直,屁股浑圆,只是身上那条淡灰色的平角内裤确实有点煞风景,沃看着碍眼,即刻上手给扒了下来,顺便捏了捏他结实的臀肉道:“下次见我时不要穿这种内裤,一点情趣都没有。”
    费尔此时心里乱糟糟的,只含糊点了点头,然深埋在臂弯里的眼角处却还闪着点点泪花。沃见得他这副像被强奸一样的委屈样子,不由得心生不快;这雄虫的反应绝不是真不愿意,如果真不愿意,那他便不会回应沃刚才的命令,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要做出这样一副矫情的样子来给她看。
    沃“啧”了一声,皱着眉松了手,语气冷淡地对费尔说道:“看来比起被我惩罚,少尉还是更愿意去军部领一百军棍是吗?那倒是我冒犯了,少尉如果想走,就自便吧,我绝对不拦。”
    听得此话,费尔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表现令雌虫感到不愉快了,对方对他十分不满。
    “不……不是的……我……”费尔当下心里更乱了,他极力想解释,却又因为不知从何说起而显得笨嘴拙舌的,磕磕巴巴地辩解了半天也只会不断重复一句“不是的。”
    沃见状嗤笑一声,并不买他的账,而是对着呆立在一旁的罗威勾了勾手道:“你过来。”
    罗威一时被眼前的场面震住了,面对沃的呼唤,竟没能及时反应过来,仍旧呆呆地立在那里没有动弹。
    “怎么?”沃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道:“你也不愿意?那就……”
    “不、不是!”罗威这才堪堪反应过来,急忙几步走到桌子里面,在沃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焦急地解释道:“对、对不起……少将,我、我没有不愿意,只是……只是……”然他的语言组织能力显然也并不比费尔好到哪里去,跪在地上“只是”了好一会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在万分焦灼之下,罗威只好俯下身用额头抵住沃的鞋尖不断喃喃地道歉请罪:“对不起……对不起……请您狠狠惩罚我这个冒犯了您的蠢东西……您怎么打都可以……真的……”
    看着罗威笨拙的举动,沃嘴角终于绽出一抹忍俊不禁的微笑,她踢了踢罗威的头示意他起身,接着冲着桌子扬了扬下巴,罗威立刻心领神会,急忙趴到上面高高撅起屁股,乖乖等待着接下来的惩罚。
    这台办公桌其实不算很大,再加上两旁还摆了点文件跟资料,罗威再趴上去就只能跟费尔并排着,尽管罗威已经努力远离,却也只是在他跟费尔之间空出了仅仅能再容纳一只虫的位置而已。
    沃没耐心再脱一次衣服,于是拍了拍罗威的屁股道:“自己脱了。”
    “是……”罗威不太知道沃到底是只要他脱裤子还是全都让脱了,为了避免再次做错事惹得沃不快,他索性一口气将裤子上衣全脱了精光,随后涨红一张脸赤条条地趴回桌上等待指令。
    见得此景,沃“噗嗤”一声笑了,她随手在罗威饱满结实的臀部上拍了几拍,转头对着僵在桌上的费尔凉凉地说道:“看起来,你的部下倒是比你要愿意得多,也比你要懂规矩得多。”
    费尔僵硬地趴在桌上,刚才还潮红的脸色现在已是一片苍白。
    他真的没有不愿意,但显然已经没有解释的余地了。
    雄虫们千辛万苦挤破了头都要参加兵检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得到雌虫的垂怜么?雄虫只要进了部队,那就意味着成了雌虫们的储备后宫,这一点,哪怕连刚入伍的新兵都是知道的。
    既然是自愿成为储备后宫的,又哪里有拒绝被临幸的道理呢?更何况费尔是负责兵检的军官,他理应比谁都要明白这事。
    然而他做了什么?他在雌虫打算临幸他时竟然因为过度紧张和害羞,让雌虫误以为他不想接受临幸。
    不仅如此,他还在雌虫询问他时解释得一塌糊涂,甚至表现得不如一个新兵。
    费尔·因特奎汀,你真是没得救了!
    费尔默默咬紧了下唇,在心里不断苛责着自己,极度懊悔的他甚至现在就想动手给自己狠狠来两个大嘴巴子!然而雌虫还没有对他下命令,她既没有直接让他滚,也不继续宠幸他,只是淡漠地看着他,当着他的面持续玩弄着一个一天前刚刚入伍的新兵,而那位新兵表现平平,甚至还在念文件时犯了低级错误。
    这显然是对他的羞辱与嘲讽。
    费尔窘迫地趴在桌上光着个屁股,既不想起身直接离去,也得不到沃的任何关注,活像个滑稽又可怜的小丑。
    沃将手指伸进罗威的肉穴里玩弄着,那从未被雌虫抚摸过的甬道在接触到沃指腹的瞬间便泛起一股令他脊背发麻的强烈快感,穴内手指所到之处无不带起一阵难以承受的情欲。罗威被玩得浑身发麻,他难耐地伸手扣住办公桌边缘,屁股控制不住地阵阵颤抖。沃似乎并没想直接临幸他,玩了一会又将手指抽出,并拢起来用手掌狠狠抽了一下那已变得湿淋淋的肉缝,发出响亮的“啪”一声。
    “啊啊!”
    罗威猛地弹起身子仰头尖叫起来,虽然沃的手劲并没多大,但到底是直接抽在了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他虽然耐打,可再怎么也锻炼不到这里,且沃也没有留情,更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一下接着一下,直把那对肥厚挺翘的屁股打得泛起阵阵肉浪。
    “啊!呜……啊啊!呃!”
    在接连不断的抽打下,罗威只觉得那口肉穴渐渐被扇得发热发麻,因为雌虫手指的离去而瘙痒难耐的穴口在重击之下竟生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爽快,就像痒了许久的地方被狠狠浇上了滚烫的热水一般,是那种强烈到会让他控制不住抽搐起来的快感。
    沃只是玩笑似地连扇了几下罗威的屁股,那条肉缝就接连不断地喷出粘稠晶亮的淫水,罗威趴在桌上止不住地浑身痉挛着,吐出口的呻吟不像是在挨打,倒像是在挨操。
    “小骚货,不过是打你几下就湿成这样,把我手都弄脏了。”沃嫌弃地甩了甩手,左右环顾着想找点纸巾擦擦,却在下一秒感觉到一股轻柔覆上自己手心,扭头一看,洛犹正拿着块干净的帕子,低眉顺眼地给她擦干净手上的淫液,同时轻声说道:“雌主,抽屉里有钢尺,想罚他的话,或许我可以代劳,无需脏了您的手。”
    沃看到洛犹,这才突然想起——自己放着现成雄侍不碰,反而当着他的面跟两个刚刚见面的雄虫玩得不亦乐乎,洛犹现在估计……杀了他俩的心都有了吧?
    她顺手捏住洛犹的下巴抬起来,果然看到那对漂亮的眸子里含着盈盈水光,洛犹眉头微皱,眼神里的气愤虽然隐藏得很好,却还是被沃一眼看穿了。
    难怪他会提醒自己有钢尺,估计是已经忍到极限了,如果她允许的话,就凭洛犹曾经当过兵的手劲,估计他今天能把罗威的肉穴给生生抽烂,让他再也承不了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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