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今天的工作很是轻松,事实上每天都如此。沃很快处理完毕,开始分出心神逗弄脚边的雄虫。
    洛犹被按摩棒插着肏了几个小时,骚水早不知不觉间喷了一地,他吊着个装满假卵的大肚子,将脑袋抵在沃脚边“嗯嗯啊啊”地浪叫着,结实的脊背布满汗珠,顺着山峦一般的肌肉蜿蜒而下。
    沃正要将他扯起来好好玩玩,旁边的雄虫却先一步上前,垂首低声提醒道:“今年的新兵正为阅兵式进行排练,您或许可以去看看进度。”
    这也是沃的工作之一——察看新兵们操练的进度。事实上,即将到来的阅兵式就是由她来负责的,她得在阅兵式开始前去军营里看看那些新兵蛋子,把她认为不合格的全踢出去,不让那些丑东西出现在阅兵式上。
    这种杂役般的工作沃也好奇过为什么不由雄虫来干,军部给出的解释是:只有雌虫能代表雌虫的审美,而且由雄虫来挑,恐怕会有私心。
    这倒也算合理,下仆们只负责将佳丽搜集起来,最后不还得皇帝亲自过目挑选么。Ⓟǒ⑱Ⅽǒ.Ⅽǒ㎡(po18co.com)
    沃望了下墙上的钟,朝对方点点头。她今天的工作时长已达到了四个小时,按理来说再继续下去算加班,大可推到明天,不过她现在突然有了个恶劣的念头……
    沃牵着脚边一丝不挂的洛犹站起身,在雄虫的带领下一路遛着他来到兵营里。此时已至下午,新兵们吃完了饭正在操练,费尔背着手,一脸严肃地站在他们旁边发号施令。
    领路的雄虫对沃道了声“稍等”便小跑过去拍了拍费尔的肩,附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费尔听罢立马回过头,正好看见沃站在原地,正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笑。
    费尔脸色变了变,转头对新兵说了声“继续训练”便紧张地小跑过来在她面前立正行了军礼,大声问好道:“少将!”
    “嗯。”沃点了下头算是回礼,说道:“我来检查下进度。”
    费尔垂首恭敬道:“是,我马上去操练给您看。”随后便让两个新兵给沃搬来椅子、遮阳伞、水等一系列东西,待沃点头后方才开始操练。
    新兵一个个从沃的面前踏着正步走过,沃闲闲地在椅子上靠着,一手逗狗似地摸着洛犹下巴,时而将手指伸进他唇舌间把玩……忽然,她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某个新兵身上,开口喊了声:“停!”
    “原地立定!”费尔冲着新兵们吼了声,随后一路小跑着来到沃的面前,躬下身小心问道:“您有何指示?”
    沃斜撑着脑袋,用下巴随意指了指其中的一个新兵,说道:“那个是不是脸上有疤?”末了,她又注意到另一个不对劲的新兵,接着用手指道:“还有那个。”
    费尔循声望去,沃所指的那两个新兵正是前些日子产生矛盾的罗威与恩迪。
    他脸色一沉,走到队伍面前开口喊道:“罗威·阿普杰,恩迪·文瑟思,出列!”
    被点到名的两位雄虫立马站了出来,费尔将他们带到沃的面前,低声询问道:“您看作何处置?”
    沃抬眼瞥着那两只雄虫,一只半边脸都布满浅浅的白印,另一只则左眼处被划了道长长的暗红疤痕,幸而没有伤到眼球,只是面容看着着实吓人了点。
    这种脸断然是不能出现在阅兵式上的。
    沃刚要开口将这两只雄虫除名,却忽然发现那只眼上有疤的雄虫眼神躲闪着垂下,神情哀切,周身都显出一种绝望颓然,好似有什么巨大冤情。
    这是有瓜吃啊。
    沃瞬间来了精神,对着那雄虫勾勾手指道:“脸上的伤怎么弄的?过来说。”
    “是……”
    罗威闻言微微惊了一下,本以为以这副尊容会立刻被少将除名,却没想到对方还挺关心他的……这使得罗威在悲戚之时又有些安慰。
    他走上前去,丝毫不顾旁边恩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
    “原来如此……”
    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虽然罗威并未提及凶手,但根据她前世的吃瓜及观看宫斗剧的丰富经验来看,凶手大概率是他们寝室的雄虫啊。
    毕竟这环境下,雄竞一点不稀奇。
    沃来了点兴趣,又接着问道:“在你毛巾被放刀片之前发生了啥啊?”
    罗威又将他被临幸那晚发生的所有事情统统说了,随后便垂首安静地等待自己的裁决。
    在他看来,对自己不闻不问的费尔也好,关心自己毁容内情的少将也罢,几乎都不会再对他以后的命运作出什么改变了——一个容貌不在的雄虫能有什么将来呢?在生产过后,等待着他的只是一纸被遣送回雄虫生活区的通知,然后继续在那里度过他的下半生,最多不过被遣送回去之前沉冤得雪,把陷害自己的雄虫一并遣返回去而已……
    能得到这样的结局已是最好的了……罗威哀戚地想着,对沃的裁决并不报什么希望。
    此时的沃坐在椅子上,内心暗道:操!吃瓜吃到自己了……
    在罗威说出被她临幸过后有孕之时她的内心便已翻起了惊涛骇浪,只是面上强装镇定而已,在又听到罗威说出他与恩迪有争吵一事之时,她便可以肯定——凶手大概就是这雄虫了。
    话说……搞雄竞这脑子也不行啊……沃抬眼望向站在旁边的恩迪,内心叹气道:哪有当天跟人吵完架第二天就动手的,这不明摆着告诉大家你是凶手么?要是能忍个十天半月再悄摸动手,那猜出真凶的难度才大呢。
    恩迪在旁边站着,见得沃沉沉抬眼望向自己,不由得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他内心有些不安,但同时又告诉自己:没事的,他们找不到证据。
    就听沃缓缓开口道:“你叫……恩迪是吧?阅兵式你可以不用去了,这张脸有碍观瞻,还有罗威,阅兵式也别去了,都怀孕了,去了想干嘛?”
    同样的裁决,对待二者的态度却大不相同,前者是因为有碍观瞻,后者则是因为有孕在身无需被挑选。
    一旁的费尔亦听出沃话中意思,点了下头便要将恩迪带下去,后者见状慌忙大喊道:“等一下!少将!我、我的脸还可以恢复的!医生说只要一个月就可以完全褪疤!我……”
    “滚下去!”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沃不耐烦地挥手打断,费尔眼神一暗,直接一脚将其踹倒,抓着后领拎了下去。
    恩迪在费尔手中挣扎着,还在不甘地大叫,沃有些烦躁地掏了掏耳朵,心中只嫌他聒噪。
    这脸能不能好暂且不说,就单说这爱毁其他雄虫的容貌的阴毒性格,其他雌虫娶到家里也一定是个鸡飞狗跳……
    雄竞归雄竞,毁容就太缺德了,要是遇上某个挑口的雌虫,把人唯二的雄侍给毁容了,那再找得多费劲啊?找一个剐一个,得找多少才是头?
    沃想想就头痛,为了她那素未谋面的姐妹,还是决定将这玩意遣送回去了。
    罗威在沃跟前站着,心脏如击鼓般“咚咚”跳个不停,他不知晓沃对他的裁决是什么意思,亦不敢细想,他怕他自作多情,空期待一场……
    就听得沃开口对他说道:“你呢?这疤能好吗?”
    这样的问话方式,便是还有机会。
    但罗威不敢撒谎,只得诚实答道:“医生说……太深了……”
    此话不用说下半句,大家都懂什么意思。
    罗威说完话,心已是凉了半截,他勉强安慰自己道:也没事,至少少将关心过他了,这是多少雄虫都没有的待遇,他足够幸福了……
    “噢……”沃点点头,继续说道:“那我改天带你去纹个图案吧,或者还是纹几个字好?算了,到那天再说吧……”
    罗威怔怔愣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少将……还肯要他?还肯要他这个已经被毁容了的雄虫?还说……要带他去纹身?
    罗威一时间如坠云雾里,只觉得浑身都有些飘忽不定,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费尔处理完恩迪赶回来,正好听到沃对罗威的裁决,又看到他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连道谢也不知道,不由得心头火起,直接上去也给了罗威一脚。
    “罗威·阿普杰!这就是你对少将恩赐的态度吗?!”
    罗威被踹得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也因此猛地惊醒过来,慌忙对着沃道谢:“非、非常感谢少将……”
    沃宽容地笑笑,挥挥手让他下去,打算过几天再叫纹身师过来给他脸上纹个图案,现在嘛……暂时还不想看见他这张脸。
    事情处理完后,费尔便指挥着新兵接着操练,沃视遍全场也再挑不出不好,便开始心不在焉地玩起了身旁被冷落许久的洛犹。
    她将洛犹扯过来,随意拨弄着他屁股上那几根固定用的尼龙带,弄得洛犹低喘连连,肉穴愈发潮湿起来。沃接着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想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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