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苦相出去了。果然,李先生一脸的得意洋洋,跪在叶洽面前,被捏起下巴时眼中的兴奋都遮掩不住。
    9、第一集 同居吧(完)
    一个强壮男人捏著一个漂亮男人的下巴,画面确实很赏心悦目,但夏至还是发自内心的不爽,因为这个强壮男人应该是他的。
    夏至没料到的是,全天最紧张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之後的整个下午他们继续当起了“佣人”,尽做一些无聊的事,小说中的花样趣事完全没有发生,那几个“神秘的黑箱子”也没有出现
    吃完晚饭收拾好,叶洽坐上沙发,腿搭著腿凳,示意夏至和李先生都过来跪下。
    “李,展示你的标记。”
    夏至一头雾水时,李先生已经迫不及待地扒了身上的衣服,露出背後的鞭痕。他一看,不由在心里赞了一句,十道鞭痕以八字型排列在雪白的背上,从鞭痕颜色可以看出是由脊椎往肋下方向抽的,鞭头整齐到鞭尾就渐渐散了,像是一排诡异的翅膀。
    叶洽又道:“夏至,展示你的。”
    夏至一怔,慢吞吞地脱下衣服,当然了,他的背上光溜溜的啥也没。
    李先生笑得很开心时,叶洽已经说了:“看起来,夏至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他又看向李先生,“你才是。”
    “当然!”李先生举起双手刚要欢呼,想起了什麽,又赶紧坐回地上,“只有我才适合!”
    叶洽一边点头一边看了眼锺,站了起来:“今天就到这吧,李先生。”
    李先生眉开眼笑地爬起来,刚要说话,叶洽又转向了夏至:“今天学的怎麽样?”
    夏至的反应并不慢,没琢磨清什麽意思呢先应了声:“还好。”
    “你要多适应,想做调教师都要从奴隶开始。”叶洽转向同样发愣的李先生,道,“介绍一下,这是新入圈的夏至,想做调教师但经验不足。我欠领他入门的主人一个人情,所以就带著了,真不好意思上次让您误会了,我想解释不如让他亲身体验一下,所以就没告诉您。”又转向夏至,“你也明白了吧?奴隶都做不好,你还做什麽调教师?”
    李先生的表情随著叶洽的解释逐渐缓和了下来,到最後居然露出了一付腼腆的神色:“没什麽,我也是经验浅刚入门,大家以後多交流。”说完,还对夏至伸出了手。
    我靠,这是某种学术交流吗?
    夏至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只能默默的握了下手。他注意到叶洽的态度有了微妙的改变,尽管还带著浅薄的权威性,但压迫感没了,亲切了许多。
    李先生再次满意而归,夏至望著关上的门,问:“这就完了?”
    “你还想怎样?”
    “毕竟是有钱人嘛,我以为他会说什麽让我以後永远不见你之类的。”
    叶洽的眼神又诡异了:“说了少看点小说。有钱人不代表吃饱了撑的,他就赌口气,给个台阶就下了。对了,我听说你问他要一千万?”
    夏至当机立断换了话题:“他真是个好奴隶?”
    “以圈内标准来说,他连奴隶都算不上。”叶洽一边收拾一边道,“他只是个疼痛爱好者,自残得太厉害,他有个朋友是我的长期客户,怕出事所以送来我这里。你别看他刚才背上的伤吓人,都是皮肉伤,不碍事。”
    夏至颇为失望的道:“你就抽抽他,我以为你会玩许多花样呢。”
    叶洽瞪了夏至一眼:“没必要,他也没出那麽多钱。”
    夏至立刻找到了反击点:“你还说我,你不是也就知道钱!我看小说中人家都是把sm当人生来过的!”
    叶洽没吱声,泡了茶坐上沙发,突然问:“你觉得做奴隶的人追求的是什麽?”
    夏至正到处找饮料,晚饭依他的口味来说有点咸,闻言随口道:“肉体上的快感?”
    “他们找的是一种被负责和控制的安全感。”
    夏至转过头,一脸的问号。
    “主人给予痛苦、惩罚和奖励,同时也要提供保护与指引,一个只会虐待奴隶的主人只是个变态而已。你不是问过我为什麽不做全天候守则的生意了吗?”叶洽不等夏至接话,又继续道,“主人和奴隶日夜相对,负责一切,安慰他,提醒他,安排他的生活,奴隶需要的是服从,但主人考虑的要多得多。不要以为挥挥鞭子就能让奴隶满意,那种都是低级货,赚不了大钱。”
    听到这里,夏至很想乘机问问价格,但叶洽似乎知道了般,突然说了句“互不干涉”,他只好把问题咽回去继续当听众。
    “我结束那次全天候生意时,客户称赞我是最完美的主人,但那不是真的。真正的主人和奴隶契约关系并没有那麽完美,主人也是人,会有喜好。我是拿钱办事,所以我不会强迫奴隶痛苦的改掉缺点,不用命令他直面心理上的问题。最终,客户很满意,但我只撑了一年就不行了。”
    叶洽在这里停了下,露出一丝犹豫,却又开口道:“每一秒都要假装成一个强大而且无所不能的掌控者太累了,我也是人,我也想休息。如果是真正的主人奴隶契约,我可以把软弱暴露出来,和奴隶建立一种亲密关系,但这是工作,所以我必须做出最完美的假像。我卖给别人的不是技术,是幻想,客人想要怎样的幻想我就给他怎样的。像李先生这种,只是需要一个打他又不会留下永久伤害的人,我就给他这麽多,更多的他不需要也不理解,我也没必要去白费力气。”
    夏至凝视著叶洽的脸,那张刚才还强硬而不失风度的面容此刻却满是疲倦。他好像突然理解了为什麽在家里叶洽总是懒洋洋的,除了钱之外基本上不管事。他不由的想像了下和那个全天候客户在一起的叶洽,想像著叶洽会细致考虑,强大周到,渐渐的有些嫉妒。
    “你和那个客户现在还有联络吗?”
    “没有。”
    夏至有些意外:“为什麽?好歹也相处了一年,关系也不错……”
    “他付了钱。”叶洽打断了他的话,“而且,再接触下去对我们双方都不是好事。一桩生意如果不可避免地掺进感情,最後都不会有什麽好下场。我们的身份差距太大,感情解决不了一切,他不可能接受我的过去,我也不可能一辈子带著面具生活。”
    夏至越听越不对味:“你和他不会看对眼了吧?”
    叶洽沈默了会儿才说道:“当你一天24小时所有心思都围著一个人转时,很难不产生感情。你在他身上投入的越多就越难以舍弃,有一天,我发现自己不要钱也想让他活得更好,我就知道,越线了。”
    听著听著,夏至不嫉妒了,叶洽再为那个客户著想又怎麽样,他接触的才是真实的叶洽。
    “还是你这种烂大街的款比较适合我。”
    当然,过於真实偶尔会产生暴力,但总体来说是好的。
    所谓家庭生活不就是这样吗?
    10、第二集 上床吧(1)
    应付完李先生的当天晚上,夏至唉哟唉哟的捂著腿直哼哼,虽然说膝盖跪的地方是软的,但是哪个成长於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受过这份罪啊。再说了,他事後一细琢磨,总觉得这事不对味啊──明明他啥事也没做,为啥好像全是他的错?还要他来弥补?
    关我屁事啊!凭什麽我要又跪又被说的?
    叶洽对於夏至的哼哼声是稳坐钓鱼台,一付“我没听见”的态度,眼睛都不带斜一下的。
    夏至越看叶洽越不爽,从床这边滚到另一边,一巴掌拍在电子纸上,由下往上迎著叶洽看过来的视线,道:“你当初为什麽会答应和我交往的?”
    叶洽拨了拨夏至的脑袋,拨不开,只得放下电子纸,道:“觉得你不错。”
    “骗人。”夏至悲愤的用手指著叶洽的肚脐,“你认识我才十分锺。”
    叶洽微微一笑:“你还知道认识我才十分锺?”
    夏至有些脸臊,却还是厚著脸皮道:“你不也认识十分锺就答应我了吗?”
    “当时答应了又不代表什麽,打听完了要是不适合一样可以不接受。”
    夏至一怔,猛然坐了起来,抓起叶洽每晚都要看的电子纸就扔了出去,怒气冲冲的道:“你调查我?”
    过了好一会儿,叶洽才把视线从飞到床下的电子纸上收回来,淡定的道:“随便问问而已。”
    夏至又联想到刚搬家不久的事:“我父母的事不会是你调查出来的吧?”
    “没有,我调查的还不至於这麽细,那是要花钱的。”迎著夏至不爽的眼神,叶洽镇定的道,“我就在那天聚会上问了问,没想到有不少人认识你。”
    这样一说夏至才释然,刚放松下来猛然又想起件事:“你不会知道我是干什麽了的吧?”
    叶洽正往床另一头爬过去,趴在床边捞地上的电子纸,声音闷闷的:“知道啊。”
    夏至顿时不舒服了,像是身上长了虱子般,吱吱唔唔半晌才挤出来一句:“我工作和你想像中不一样的。”
    “我知道。”叶洽正忙著察看电子纸有没有坏,“不就是个讨债的麽?”
    “我可是文明讨债!”夏至赶紧强调道,“不是黑社会那种上去打人的!”
    叶洽折腾了半天,电子纸还是没有反应,这才慢悠悠的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道:“当铺的讨债部,你还文明哪?”
    夏至一听,顿时急了:“真的,真的很文明!你看我这样哪点像是黑社会啊,你这样的还差不多!当初我确实是想进这个部门发泄一下暴力什麽的,而且我大学又很烂,找不到什麽好工作,谁想到进去後才发现和保险公司一样啊,整天耍嘴皮子!我们现在每天早上都要喊口号,‘收债不收愁,还钱不还命’,你看,很文明吧!有时候我们上门时还被债主打,报警电话我都是设在1号键上呢!”
    夏至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发现叶洽一声也没搭,就这麽缩在他那一边床,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一看,叶洽闭著眼睛睡得挺香。
    “……”
    我操,你就这麽不关心我麽?
    实际上这一次夏至真是冤枉叶洽了,因为电子纸摔坏了,郁闷加无聊之下他就直接睡觉去了,至於夏至的那些“表白”,他其实根本没听,也就无所谓关心不关心了。
    为此,夏至就掂记上了,越掂记他越觉得叶洽整个人都散发著一种“你哪位”的疏离感,证据之一就是:他们同居一个多月了,至今没有真正上过床!
    “我们什麽时候来一炮?”经历了痛苦的晨勃後,夏至在早饭时这样问道。
    夏至从一开始的布置气氛眼神暗示,到後来婉转的问“你晚上有空吗”,再到现在“什麽时候来一炮”,这其中的心路历程简直是催人泪下,荡气不回肠。
    叶洽倒是一点儿也没变,镇定的道:“你又想要了?”
    “什麽叫又?”夏至没好气的摔了筷子,“我们在一起一个多月了吧?就算是一般认识的,当作礼貌也该来一炮啊!”
    叶洽只管埋头喝稀饭:“没听说过这种礼貌。”
    “我不管,总之你做不做吧?”
    “如果不做呢?”
    “……从明天开始我陪你上所有夜班!”
    咽掉那句“分手”,再咽掉那句“我弄死你”,最终,夏至选择了看起来有可行性并且杀伤力巨大的。果然,话一出口,叶洽就瞟了过来,眼神尖锐,刮得他脸上像有刀子划过。不过,这关系到未来的性福,就算是千刀万剐也要顶住了。
    “太累了。”过了好一会儿,叶洽感叹了一句,“最近几个客户都是喜欢花样多的,我每次都要把那些一百多斤的男人搬来搬去,腰酸背痛的。”
    夏至努力瞪著叶洽,瞪著瞪著他就软下来了。想想自己有次讨债,欠债人弄了一堆老家具抵,他为了省钱就弄了个三轮车搬,一路上躲著交警再一个人扛上三楼评估部,如此往复数次,弄了整整一天,个中心酸简直不能为外人道。
    算了,大家都不容易。
    “那你至少让我感觉有男人吧?”夏至退了一步,“还是说你的意思是叫我出去约炮?”
    说这话时,夏至心也是拎得老高,万一要是叶洽真来一句“你随便去约”,那他就傻眼了。幸好,叶洽听了,立时眼睛一斜,声音一低:“你敢?”
    夏至顿时精神一振:“那你准备怎麽做?”
    叶洽想了下,道:“我给你撸吧。”
    夏至的眉毛都耷拉下来了:“撸有什麽意思嘛,我自己也可以撸。”
    叶洽开始吃饭,随口答道:“我和你撸的一样还赚什麽钱。”
    夏至心里一跳,也不再罗嗦,非常猥琐地开始期待起晚上来。
    11、第二集 上床吧(2)
    夏至这一天的上班注定心不在焉,吃完了晚饭,他就迫不及待的洗了个澡,出来後愕然发现叶洽已经趴在沙发上睡著了。
    真扫兴。
    他叹了口气,汲拉著拖鞋走过去,蹲下来凝视著叶洽的睡脸。不得不说,长了一双好眼睛,哪怕其他部位不怎麽样也能给人增色十分,那双眼睛怎麽看怎麽漂亮,优雅、魅惑、冷酷、骄傲等多种解释任君选择,极为方便。
    他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男人一好就麻烦啊,尤其是像叶洽这种随便的,感觉很容易被别人勾走。比他条件好的人大把大把,如果他能心甘情愿把自己放到底,可能还有点希望,偏偏他又是个没办法忍受的类型……
    “哀声叹气的干什麽?”
    夏至一转眼,发现叶洽醒了,那双丹凤眼正直直的望过来,他又叹了口气,道:“你的眼睛挺漂亮。”
    叶洽含糊的应了声:“第一次有人用这种口气表扬我的眼睛。”
    这话说的夏至又叹了口气,然後,他听见了天籁之音:“你洗完了?那我们上床吧,沙发上冷死了。”
    嗯?
    夏至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直接忽略了叶洽後半句话,一头冲进了卧室,急匆匆把被子踢走,躺倒在床摆了个大字:“来吧!”
    叶洽此时才睡眼惺忪地走过来,搓著颈後,瞄了眼床上的人,缓缓的道:“你这个样子,就是鸭也要萎的。”
    夏至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没好气的坐起来道:“我这不是方便你吗?”
    刚坐起,额头就被狠狠推了下,他又重新倒回了床上,叶洽双腿一跨坐到了他身上,两手夹著他的脸颊道:“你如果想方便我,自己解决最好。”
    一提这个夏至就来火了,沈下脸道:“不干!”
    这次轮到叶洽叹气了,叹完了,他坐到一边道:“好吧,脱裤子。”
    夏至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气咻咻的脱裤子一边讽刺道:“你这种态度能赚到钱才有鬼!”
    叶洽没接话,但是那瞥过来的眼神已经把鄙视显露无疑。夏至本来穿的就不多,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半软不硬的命根子就这麽显露了出来。
    说实话,他著实有几分紧张,无论异性恋还是同性恋,男人在向床伴第一次露出命根子时,就像是给老师交考卷的学生,总是期待得到100分的小红花。
    夏至也不例外,所以,他在看见叶洽以一脸无聊加乏味的表情伸出手,握住了他的东西时,心里当然会极为不满:“你就没什麽说的?”
    叶洽还是那付核弹级无聊的表情,道:“我摸过的疟饶阄展的手还多,你要我说什麽?”
    “……”
    叶洽一开始只是轻轻抚摸著,由根部开始,总是不到顶端就返了回去。手法平常无奇,动作不急不缓的,盘腿坐著,一只手还托著腮,活像上课时一边撑著脸颊一边记笔记的学生。
    夏至忍耐著,忍耐著,忍耐著……命根子是硬了,脾气也硬了,正要大爆发时,叶洽的手突然往上一摸,指尖顺著蘑菇头的沟壑压过出口再划到另一边,他顿时就觉得腿一软,不由自主地弯了腰。
    “坐好,你挡著我视线了。”
    叶洽随手一推,夏至猝不及防下就这麽直挺挺躺倒在床上,命根子从叶洽的手中脱出,细微的摩擦令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算了,你就这麽躺著吧。”
    夏至能感觉到叶洽的手从卵蛋一直往上摸,螺旋型打著转儿,在蘑菇头下方的那一块来回旋转,熟纯的手法很快就激起了阵阵快感,奇怪的是,舒服来得份外之快,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他正想问什麽时,叶洽突然抓著他的命根子提了下,顿时令他抬起腰做出戳刺的动作。
    在这之後,叶洽又缓了下来,极缓极慢,却又用上几劲道,从顶部一直撸到底,有点像是推油。夏至再也忍不住,一边不自觉地蹬著腿一边呻吟出声,胯部还一直做出冲刺的动作,直到一只冰凉的手按上他的骨盆。
    “别动!”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夏至却没空去管,只是在呻吟间隙哀求道:“再摸摸……摸摸,别松手……”
    叶洽摸了,挤压了一下囊袋之後,抹著前列腺液的手一直滑到上方,在蘑菇头下方快速摩梭了一会儿,之後,突然用手掌包裹住蘑菇头快速而猛烈的来回摩擦起来。
    然後,夏至就头脑一片空白,射了。
    他用一分锺品味了下射精带来的快感,不抱希望的问:“多久?”
    “一分多吧,比上次有进步。”
    夏至呆滞地躺了一会儿,之後,像个受伤的小男孩般侧过身,蜷缩成一团──他的男性自尊受到了严重伤害。
    就在他暗地里痛骂小弟弟不争气时,叶洽把他翻了过来,带著微笑道:“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很忙,今天就给你点补偿。”
    他还没反应过来,叶洽已经把一陀白稠的东西抹在了他的胸口,低头吻了上去。只是闭著嘴,朴实无华的一个吻,却令他晕头转向,几乎无法呼吸。他微微抬起头,看见叶洽垂下的睫毛,如同一笔优雅的线条般微微颤动著。
    叶洽顺著他的胸膛往上,用带著精液的嘴唇吻上他的喉结,之後,再往上。
    当他们的嘴唇相贴时,精液的味道已经很淡了,只有浅浅的麝香味,催促著他蠢蠢欲动的身体。
    夏至并不喜欢精液,不管别人的还是自己的。以前和别人做时虽然有口交,但绝不玩吞下去这一套,谁要是敢把子孙弄上他的脸,他绝对翻脸揍人的节奏,就算是他自个儿的也不行。
    这一次,他却恨不得叶洽不要走,就这麽永远吻下去,他甚至伸出舌头舔了口──苦的。
    叶洽趴在夏至身上,笑著拍了拍他的脸,问道:“刚才我吻你胸口是不是觉得头晕?接吻时是不是觉得特别爽?”
    夏至只剩下点头了。
    “头晕是因为我用脑袋压著你的心脏和肺,你窒息了,接吻的爽感其实是窒息高潮,接吻结束後因为正常呼吸,会觉得更爽。”
    “……”
    “是不是觉得我的睫毛特别漂亮?”
    “……嗯。”
    “假的,我原本的睫毛特别短,为了视觉效果植的,还要一直保养。”
    “……”
    “而且你刚才的角度看会显得特别长。”
    “……”
    叶洽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夏至裹在被子里,默默地修补了一夜世界观。
    作家的话:
    感谢齐若兰的心和yiyi的花(再次发现原来礼物也有留言orz
    新种“令牌”礼物收集达成~(????????????????????????????????????????w??????????????????????????????????????????????????????????????????????????????)
    12、第二集 上床吧(3)
    令他更郁卒的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叶洽忙得脚不沾地,基本上一个星期只有两天晚上回来睡,回来时也是一付困倦之极的样子,扑上床就怎麽也叫不醒了。
    那天晚上的“撸啊撸”给夏至留下了深刻印象,也令之後他自个儿的撸完全失色,无论怎麽学都没办法达到一样的效果。
    难道说专业人士真的不一样麽?
    抱著这样的念头,夏至的生活完全了颜色,整个人干什麽都提不起劲来,直到他发现叶洽正在刻一根假拧
    如果是一般家庭,不管同性异性,一方只要发现另一方在用木头刻一根假牛恐怕一场家庭大战是少不了的。换到夏至的立场,他惊讶是惊讶,也并不会特别去过问。他知道叶洽主要就是靠工具吃饭,比起真人肉搏上阵,他觉得还是假的比较好一点。
    接著,夏至发现叶洽把那根半成品含进了嘴里。
    “……”
    噢,又吐了出来。
    叶洽一边刻一边时不时含几口,还在顶部舔了几下,似乎是在试验“口感”,就这麽刻刻口口,口口刻刻。叶洽忙了二小时,他就站在客厅桌边看了二小时,手里咖啡冷成渣了,他连姿势都没有换一下。
    我操,你想舔来舔我的啊!
    当然,夏至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不过,由此也引发了他的另一个灵感:撸不行的话,用工具试试呢?
    想到这,他不由自主的把眼神斜到叶洽身上,放著这麽个“工具大师”不用简直是暴敛天物,人没空,借个工具总行吧!?
    当他把这个想法兴冲冲的说出来後,叶洽的眼神里满是嫌弃:“你就这麽饥渴吗?”
    夏至的脸由红转青,又由青转黑,揪著叶洽的领口怒道:“一个三十岁,生活平稳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性向不正常的男人,四十七天只撸了五次,这样还叫饥渴!?啊?”
    也许是他的表情太过狰狞,叶洽难得的服软了:“我说错了,我借你。”
    这就是晚上回来後,夏至瞪著桌上东西发愣的原因。
    那是个假阳具,漆成了木色,非常熟悉的形状,夏至还见过这玩意儿在叶洽嘴里进进出出。现在,这东西被竖著放在桌上,以一种优雅的曲度立在灯光下,周身泛著细腻的光华,底部扎著一个领结,一封信倚在上面,信封上面是手写字体。
    夏至没见过叶洽的字体,也不能判断这字是不是叶洽写的,只不过,这个场景他怎麽看怎麽觉得像是求婚或者结婚纪念日才出现的,正中间的也应该是个蛋糕才对。
    一个假拧…不管怎样,先拆信看看吧。
    夏至带著三分猥琐七分兴奋打开了信封,里面的信很简短,字体却是相当漂亮,苍劲有力,即使他这外行也觉得相当赏心悦目。不过,信的内容就不那麽“赏心悦目”了。
    「刻坏了,送你吧。」
    “……”
    夏至很想掀桌子,忍耐了又忍耐後,他砸了个凳子。砸完了拿过那玩意儿左看右看,比划了下──操,这玩意儿和他的手指并起来一样粗!
    我是黑洞菊吗?虽然和不少人上过床,但也是在普通范围内好吧!?这麽粗的只有gv里才会用吧?怎麽可能会有快感?
    夏至气得不行,尝试把这玩意儿折断,没成功,扔也舍不得,还要当作证据和叶洽算帐呢。用也用不了,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太粗了。无论放哪,都格外碍眼。一晚上,他就拿著这玩意儿在屋里乱转,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今天叶洽不回来,夏至洗完了澡,一出来就看见那东西立在卧室的床头柜上。他坐上床,盯著那东西几秒,鬼使神差地又拿了过来,看著扎著领结的“香蕉”,眼里逐渐充满了失落。
    叶洽到底是怎麽想的?干嘛送这个给我?
    他的脑中不自觉浮现出叶洽刻这东西的场面,全过程他都旁观,亲眼看著这东西是怎麽从一根圆柱变成这麽个活灵活现的玩意儿,亲眼看著这东西是怎麽被叶洽含在嘴里的……等下,含嘴里?
    夏至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口顶端,之後,他像是中弹般僵住了。
    这东西是甜的!
    他又仔细看了看,连任何一个浅痕都不放过,没错啊,就是那天叶洽刻的,又捏了捏,确实是木的,但是凑近了闻闻却没有油漆味。他又舔了一口,在嘴里咂巴了几下:嗯,芒果味,好像还有点茶香,挺不错的……
    盯著这玩意儿看了会儿,夏至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东西不会是用来吃的吧?
    他心虚的左右看了看,反正家里也没人,拉上窗帘,才像是做贼般双手握著根部,用力咬著顶端一拉──没吃出什麽来,牙倒是疼得要死!
    他倒在床上,捂著嘴打了几个滚,痛得眼泪直流。凄惨地爬起来後,他愕然发现那玩意儿变成两部分了:假藕痛蛑领结的一个圆环。已经完全是一头雾水的他拿过那个圆环看了看,苦苦参悟了五分锺後,他把那圆环慢慢移到胯部,和自己的小兄弟比划了下。
    咦,正好唉……
    夏至的脸色变幻了许久,整理了下叶洽至今为止做的事,虽然看起来吓人但最後结果总是好的,也许,这次也是某种暗示呢?
    左想右想,他做出了决定,以一种英勇就义的气势把圆环往小兄弟上一套!
    完美的严丝合缝!
    夏至欣喜地把玩了一番,虽然说感觉并不是太好,那玩意儿太硬了,但是,不管如何也给平淡的撸啊撸生活带来了一丝乐趣。当他心满意足的入睡时,也基本上原谅叶洽了,不管送这东西的动机如何,至少他获得了快乐。
    做人呢,最主要就是开心。
    第二天早晨,夏至是被尿憋醒的,他揉著脸摸到洗手间,拉下裤子,却觉得颇为不畅,低头一看,顿时就僵在那儿了。
    小兄弟肿得和高潮时差不多,而木圆环已经深深的嵌入了肉里。
    作家的话:
    “祝福卡片”、“爱的抱抱”、“爱的蛋糕”三种新礼物收集达成~~(????????????????????????????????????????w??????????????????????????????????????????????????????????????????????????????) ,所以明天中午临时加更~~e=e=e=e=e=e=┌(; ̄◇ ̄)┘
    13、第二集 上床吧(4)
    夏至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射精时还有那麽一米米智商,这会儿,他的脑袋比狗舔过的盆还干净。
    空白过了後,他第一反应就是去拿环,接下来就是惨叫一声,他夹著腿弯下腰,努力忍耐了十几秒,等疼痛稍减後开始尝试借用各种外力,首先用上的是润滑剂,这玩意儿就该用在这里啊,可惜,环边上的肉隆起老高,根本没有可以活动的空间,当他弄得两手滑溜溜後,终於认识到这个情况不是他能够解决的了。
    夏至以一种被人踢了蛋的姿势艰难地挪到客厅,一通忙乱翻出手机,颤抖著拨了叶洽的号。
    无人接听。
    继续拨。
    无人接听。
    继续拨。
    被掐断了。
    夏至有种他的人生也被掐断了的感觉。
    他呆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意识到现在不能就这麽傻著,忍著剧痛和麻痒站起来,慢慢挪去卧室把衣服套上,内裤是绝对不敢套了,穿著睡裤准备出门去医院。他一边在内心痛哭一边打开门,看见叶洽正站在门外维持著一个掏钥匙的姿势。
    门开了,叶洽一怔,上下打量了夏至一会儿,问:“你打我电话干什麽?”
    夏至真要哭出来了。
    等见过夏至那多了一个“项链”的小兄弟後,叶洽的表情已经难以形容了,非要说的话,大致上可以解读为“这种事你也干的出来你的脑子是放到菊花里去了吗”。
    夏至这会儿的疼痛感减了许多,小兄弟快要没知觉了,他盯著叶洽悲愤的喊:“不都是你,给我这个玩意儿又不说一下使用方法!我要是成太监了你也别想好!”
    叶洽没吱声,四下寻找了一番後捡了个纸球起来,摊平,再递给夏至。他一看,这是昨晚那封信,只不过他现在看的是背面,上面整整齐齐写著假阳具的使用方法,一二三四,连注意事项都列了出来。原来这玩意儿根本不是用来插的,就是含的,外面用了特殊油漆,也可以夹在大腿根模拟腿交,坐在上面摩擦会阴部得到快感,所以这玩意儿的尺寸才这麽惊人。
    “底部那个环是怎麽回事?”
    “底座刻坏了,所以做了个环套遮掩坏的部分,我还特地用了胶水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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