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启齿的亢奋而发泄在自己手上了,那让他至今想起来都觉得羞耻不已。
    原霞洛紧盯着浴池边,让自己脑袋放空,不想其他。可药性再加上墨东臣高超的爱抚技巧,没一会儿他已经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你这里也硬了,要我亲它们吗?」墨东臣故意在他耳边道,一只手探到他胸前,捏起红艳硬挺的乳珠狎弄着。
    原霞洛像惊觉自己竟然发出那浪荡的呻吟,又被墨东臣挑逗的言语给惹恼了,故意撇过头不理。但他哪知道,墨东臣就爱极了他这样子。
    原霞洛立刻感觉到身后抵住他的雄伟男性跳动着,而且比这一池温热的泉水更灼人。
    在腾澜阁船上的那一幕又回到脑海,这一回画面里不再有那些女人,只有墨东臣,变得如海洋般深邃湛蓝的眼像锁定了猎物般看着他,红肿的男性因为他的存在勃起壮大……
    「啊――」灼白热液,尽数释放在他手上。
    快了点。不过话说回来,他有毒在身,而且这毒果然可怕,原霞洛释放过一回,却仍然肿胀。
    那妖女到底有多贪心?墨东臣发誓,让他逮到那女人,他会狠狠甩她两巴掌。竟敢觊觎他最珍视、最宝贝的人,还用上这种手段――早知道媚药这么好使,他就自己对他用了!
    「我看看……好像有好一点,少了片叶子。」他胡扯的,此刻他根本不想放开他。
    原霞洛也听出他的胡诌,但不知为何就是想笑。「你这痞子。」
    墨东臣任原霞洛躺在他怀中,手里仍握住他再次硬挺的男性,「你放轻松,一直这么诱人,我会忍不到明天的。」他真的觉得痛到快爆炸了。
    「忍什么?」话落,原霞洛就后悔了。这么问好像在邀请他似的。
    而且,什么叫一直这么「诱人」?「我哪一点像女人了?」他嗓音变冷,也许他对墨东臣的觊觎会这么不悦,就是因为他觉得墨东臣把他当女人!
    「你不是女人。」他从来就不把他当女人,把他当女人,怎么会对他的老二有兴趣,反而那些女人才是他的替代品,他怎会想不透?这半辈子,在他身边的绝色佳人,曾少过吗?
    「你是我心爱的殿下。」他含住他耳珠子,「我不见得对男人有兴趣,」至少他看着别的男人,不会想推倒他们。事实上看着女人也不会,在床第之间,他脑海里想着的都是原霞洛。「但你的每一处都能让我欲火焚身。」
    他露骨的话语让原霞洛差点呻吟出声,而且墨东臣的手始终没停止在他男性和胸前的抚弄,只是较为缓慢而且轻柔罢了。
    墨东臣伸手到浴池边――他把那盒药膏放在池边伸手可及之处――他打开那罐子,用手指挖了一点。
    他记得这药膏不会溶于水,而且也知道大概用多少,这让他怀疑拿这盒药膏给他的丫头是希望原霞洛夜夜春宵吗?这起码可以用上一个月!
    墨东臣只要想到他们可能丢个女人给原霞洛,就有些不爽。当然原霞洛过去也是需要女人的,只是他一向冷情又寡欲,忍受他偶尔的需要是一回事,让他拼命和女人燕好又是另一回事!
    墨东臣毫不客气地挖了沾满手指的量,然后一手抱紧原霞洛,让他轻轻浮起。
    「开始时可能不太舒服,你忍忍。」他在他耳边道,然后手摸上了他结实的臀。
    「你做什么?」原霞洛多此一举地惊问,但墨东臣狡猾地搂紧他的腰,原霞洛欲起身的动作正中他下怀,让他把手指伸进他两股间。
    「唔……」异物入侵感让原霞洛忍不住扶着浴池边,他没想到妖女的药让他身体每一处都敏感至极,甚至包括臀部,墨东臣的碰触让他差点腿软坐回池底。
    「对,就这样,趴着。」墨东臣故意一手握住他的分身,让原霞洛舍不得从他身边离去,另一手开始了他的调教,慢慢撑开那处肉穴,让他把沾了药膏的手指伸进去,借助药育与热水,虽然肉壁有些紧,但并不算困难,他将手指完全伸进去,幻想着那是他的老二,差点也要射了。
    这么紧的小屁股……他涎着色浪的笑,低下头在原霞洛臀瓣上咬了一口,还忍不住留恋忘返地伸出舌头舔过那上头淡淡的齿痕。
    「你别太……唔……」原露洛回头瞪他,却掩饰不住双眼情欲迷蒙的水润,甚至在墨东臣的手指开始缓缓来回滑动时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绝望地发现,随着墨东臣的手指在他肉穴内的抽插,他下身才发泄过一回的男性又肿胀充血了,墨东臣的手指仿佛碰触到一处潜伏在他体内的敏感处,让他身躯克制不住地颤抖。
    当他稍微加快手指的进出时,原霞洛已经断断致续发出破碎的呻吟。
    药膏吸收得差不多,墨东臣又再挖了一点,这次伸进两指。
    原霞洛已经趴在池边,黑丝绸般的长发自颊边滑落,像一注浓黑的墨正被倾倒在地,他低头咬住自己的手臂,不愿更淫浪羞耻的呻吟出口。
    他觉得两股间好热,还有一股直冲脑门的酥麻感,究竟是药的问题,还是他果然天生就……不正常?
    才刚开始,墨东臣不想太野蛮,两指间以不疾不徐的节奏在紧蜜的肉穴内来来回回地滑动,直到药膏完全渗透入内壁,但他握住原霞洛男性的手套弄的速度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粗鲁。
    「啊――」原霞洛再也忍不住,摆动腰臀,他也说不出他想迎合的究竟是身前粗鲁的玩弄,或是身后温柔,却坚定的入侵?
    一池热水因为他身子的前后摆动而荡漾,原霞洛甚至已经忘情地,一手按住墨东臣在他男性上的手,像是鼓励着他更野蛮的狎玩,又不时伸向两股间,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以手指在肉壁外围磨蹭。
    当他发现乳尖因为身体伏低而在池边有些粗糙的石拦上磨蹭、也能带来异样快感时,更是放任自己以乳珠在那上头轻轻滑过。
    「唔嗯……啊――」
    啊啊……他爱极了心爱的殿下闭上眼,双颊因情欲泛红,眉头紧蹙地在欲海中翻腾的模样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摆动腰身的样子有多淫浪、多诱人,那让他快爆炸了!
    但他还是得忍着。
    他知不知道,明明两人都是大男人,他却万般舍不得他受一点点的伤,吃一点点的疼?他最自豪的事之一,就是原霞洛在他的护卫下,从不曾受过一点点的伤,因为他是以无比的执着在执行他这辈子唯一的任务。
    药膏吃得差不多了,但他的肉壁却贪婪地紧紧吸住了他,如果再不停手,接着那些药膏会经由体热,再化成透明的汁液,让交合处的抽插更顺利。
    不过今天还是到此为止吧,他再不想办法帮自己解决,会暴毙吧?
    墨东臣高大的身躯覆上了他,又把原霞洛囚禁在怀里,「殿下的玉柱挺得好硬好直啊……很喜欢我的服侍吧?」他故意在他耳边道,然后吻了吻他的耳朵和脸颊,不知羞耻地吻出声响,而且还坏心眼地加重右手上的套弄,拇指在前端绕着圆。
    「啊……」原霞洛又再次射在他手上。
    那夜,纵然身子仍然有点热,连棉被滑过肌肤都让他敏感的打起哆嗦,可毕竟好几夜没有安眠,原霞洛仍是沉沉睡去,因为他知道墨东臣守着他。
    迷迷蒙蒙间,他又梦见过去的片段。
    一个小小的,却让这时的他心湖泛起骚动的片段。
    「你要磨多久?」他冷淡的嗓音有些不耐,转头看向不知想什么,硬要跟金福抢做为他梳洗工作的墨东臣。却见他专心一意地握住他一簇纠结的头发,好像那是什么神圣工作地解开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小心翼翼又没有半分差池,仿佛手中是珍贵的金线一般,连一根都不舍扯断,比他这个主人还有耐心地一一解开它们,半晌,才笑道,「好了。」
    他嗤笑。又不是女人,婆妈什么?
    但如今原霞洛不由得想,就算是金线,这家伙都还不放在眼里呢。
    对于他,他向来谨慎呵护到……让旁人看了都尴尬的地步。
    也许这些年来,身边很多人都看出墨东臣的心思,就只有他,倨傲地从不把谁放在心上,也就因此视他的保护呵爱为理所当然,对他眼里的热切与渴望毫无所觉吧……
    第七章
    原霞洛等着桌上的食物,没什么胃口,某人到时吃得津津有味,碗底朝天。
    想到昨夜跟今天一整天以来这家伙对他做的事,原霞洛就忍不住阴恻恻地讽笑道:「想不到才一天,你已经需要吃这些东西进补了?」
    墨东臣把一只生蚝挖到他碗里,笑得不怀好意,「我还没开工呢,这是给你进补的,才不会毒没解完,你身子都累乏了。」
    被墨东臣反将一军,原霞洛耳根子一红,偏偏就是拿他没辙。他能怎么着?再甩他两巴掌?还是再捅他几刀?没有一招是对他有用的,倒弄得自己像座火山似的,失去了平日的教养和淡定。
    「我好得很,墨护卫多虑了,你需要进补时我都还不见得需要呢。」他故意冷冷地道,美眸却恶狠狠地瞪着他。
    墨东臣微笑着,「我喜欢你喊我墨护卫。」不过,如果他愿意喊他的名字就更好了。但眼前,他要是愿意承认他的身份,他也满足了。
    这倒让原霞洛怔住,突然也不知是愧疚或逃避,避开了他的眼。
    他是没打算让他回来了。但话说回来,如今这局势,又有什么事打死不变、不会更改的呢?
    「你爱吃海鲜,岩涛城就是海港,我让人进城去买回来,才想到这里不像山庄里有冰窖,能处理的就先处理了,不能处理的只好阉着,快吃吧。」墨东臣又把虾剥好了放到他碗里。
    原霞洛反而语结了。
    他向来自认赏罚分明,独独对墨东臣,却总是做不到。
    不,他能给的都给了不是吗?除了长老,谁能同时统领二阁?沉吟良久,他最终只得叹气,「我能给你的就那些了,财富,女人,权利,地位,要多少都给你……」但是为什么那日在腾润阁的甲板上,他要用那样的眼神看他?冰蓝色的眸子,泛红且哀伤,在他思绪不意间脱离尘嚣时,在他毫无防备地枕梦而眠时,墨东臣嘶哑着嗓子喊他的模样,还有那双泛红的眼,一直来缠他。
    他跟他,像那样子的亲密,是不应该的啊……
    墨东臣看着原霞洛,本来就不期待这位从小教养良好的殿下脑筋转得过来。皇宫里多得是污秽的秘密又如何?他的殿下偏偏是朵雪莲花,绝尘而孤傲。他默默把他碗里的食物叠得满满的,「吃吧。」
    原霞洛见眼前像座小山似的碗,不禁也有些好气又好笑。
    好久没有一整天都在休息,入夜后,原霞洛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起今日墨东臣每隔三个时辰就来给他「上药」,他问那是什么药,那小子竟敢打马虎眼,后来他终于想透,但已经太迟了,那药连擦一整天,在澡堂时墨东臣又在里头又揉又搓的,他竟然只觉得一下比一下舒服,这下也知道那药有问题。
    那可恶的家伙!他该给他大削八块!
    妖女的毒还在,再加上墨东臣擦的那些药,一下子他便觉得连翻身时肌肤与被褥的摩擦都难以忍受。因为中毒后体温高,他只着了一件单衣入眠,可是还是忍不住不时拉扯着衣襟,两腿间更是肿胀难挨,他忍不住闭上眼,伸手探向自己的胯下。
    床幔又是无声地飘动,一只大掌隔着被褥抓住了他的手。
    原霞洛睁开眼。除了墨东臣,还有谁?他想喝斥他,身体却诚实地记起他能给他多大的快感,敞开的衣襟间,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尖立刻就在他的视线下变得硬挺了。
    墨东臣藏起狐狸般的笑,俯下身来,左耳垂下的羽月玉坠颤动着,玉坠上的光点与他眼里的笑同样让人恍惚,「殿下不舒服吗?」
    原霞洛仍在做困兽之挣,「你好大胆子,竟敢……」他说不下去了,因为光是他的舌头舔过他的唇边,仿佛有着魔力的手指揉捻着他胸前的圆珠,他就差点要呻吟出声。
    那些妖怪能在黑暗中无往不利,为了保险起见,他们活动的屋子里都点上一盏盏灯和烛。于是此刻在柔媚的火光中,原霞洛衣衫不整,长发如墨水翻到在白色床褥上,袒露着红艳乳尖和白玉般的前胸,双颊绯红,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墨东臣只觉胯部狠狠地充血而且疼痛,几乎一下子就硬挺如热铁。
    「竟敢什么?」他偏偏装作好整以暇,以手肘撑着赤裸而肌肉a结的上身侧躺在原霞洛之侧,另一手大胆而放肆地抚弄还没被狎玩就已经红艳如梅、挺若珍珠的乳尖。
    原霞洛忍住一声抽气,粗旷的指尖抚过此刻敏感不已的乳尖,根本就是逼降!
    不甘居于劣势,原霞洛反身压住他,却发现这动作让他们俩肌肤相贴,两人的亢奋几乎是隔着布料,还忍不住厮磨起来。
    墨东臣真想说,被原霞洛这么扑倒,还真是幸福得让他去死也甘愿啊。他又故意挑逗地啄吻原霞洛已经微微喘着气的唇,「殿下已经这么迫不及待?」
    原霞洛眯起美眸,想了想,才冷笑道,「怎么?不是对我忠心耿耿,既然这样,你不是该把那该死的药擦在你自己的屁股上让我解火吗?你竟敢……」想到他从以前就有这个卑鄙无耻的想法,他就……他就……
    原霞洛身子一阵颤栗和痉挛,肌肤都因为兴奋而泛起了疙瘩,两股间一整天擦的药起了效果,让他又热又麻痒。但他偏偏手指死死掐住墨东臣肩膀,沉下长睫,冷着脸不肯示弱。
    墨东臣悠闲地替他剥开那已经没有什么遮掩作用的单衣,在完美的肩膀和锁骨上吻了吻。「这岂不是委屈殿下了?而且我自认技巧还不错,这些年来一直努力‘进修’,就是希望有天能用在你身上呢。」他故意不正经地道,还伸出红艳的舌头滑过他的耳珠子,「不如这样吧,如果今晚我不能让你腿软,那明天开始我就乖乖自己擦药等你来上我。」
    前一句话还让原霞洛俊脸爆红如血,后面一句又让他不服气极了,「哼,墨护卫对自己很有自信啊,,不过有些人就只有嘴上功夫一流!」
    「我的嘴上功夫如何,殿下你这两天应该也很有心得吧?」墨东臣又故意舔过他的脖子,不在意跟他这么耗着。
    原霞洛没发觉不知何时,墨东臣已经搂他在怀,蓝眼里翻涌的除了情欲,还有满足。
    只是这样抱着,已经是他多年来只能在梦里才有的想望啊……
    原霞洛瞪着他,怎么可能不想起自己昨天和今天就是一次次在他嘴里和手里释放的?那让他暗暗吞下一声呻吟。
    他倨傲的模样让墨东臣立刻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仿佛期待已久那般地深深吻住他的唇,饥渴地吞咽着他的味道。
    墨东臣把他吻得快喘不过气,舌头像性暗示那般地在他口腔里捣弄,才一会儿原霞洛已经按捺不住地呻吟出声,他竟然羞耻地想像他的舌头是在吻遍他的每一处,尤其是那些更难以启齿的地方!
    知道他难受,墨东臣确是又心疼又兴奋,一手探到他两腿间,身下的娈奴果然听话地张开腿,甚至挺起腰来命令他像今天那样伺候他。
    「殿下好主动啊。」墨东臣抬起头时,两人唇边黏着银丝,他刻意在他的瞪视下慢慢地舔去,与此同时一手开始在他肿胀的分身上套弄着。
    「啊――」原霞洛摆动腰身迎合,不知何时,似乎还有些空虚未被满足。
    墨东臣吻着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和下巴,然后那种带着宣示意味的吻一路往下,吸吮着锁骨和乳蕾,舌尖在每一处肌肉起伏上来回滑动,甚至是伸进那凹陷的肚脐。
    他的手始终没停止在原霞洛分身上的套弄,媚药在原霞洛体内让情火仿佛无边无际,原霞洛以为墨东臣会像过去那样含住他的男根,但他没有,只是直起身子,而他早就无法并拢双腿,两只雪白的大腿浪荡地在他身前张开,昂扬红肿的玉柱高高地朝他挺起,前端更是早已涌出透明的汁液。
    墨东臣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想他的迷恋是无可救药了,竟然觉得心爱的殿下每一处都完美得不可思议,让他更加的欲火焚身,想要狠狠地蹂躏他!
    他刻意再将他的腿扮成最大的弧度,并将被褥卷起一部分塞到他腰下,让那早已红艳艳地、一张一合的小穴对着自己。他笑着以手指在肉穴外薄嫩的皱褶处画着圈,「殿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我了,嗯?」
    原霞洛本就脸皮薄,那禁得起他的取笑?「是你那该死的药……」但他嗓音却是无力而且轻颤地,甚至得忍住不摆动身体迎合他的抚弄,两腿间的玉柱却诚实地颤动着,挺得更精神了。
    「那药只是让你这里不会受伤罢了。」墨东臣三两下解开裤头。
    那日在腾润阁里让他心升一股羞耻的异样感的男性弹出裤裆,原霞洛故意别开眼。
    那个男人喜欢被比下去?可恶!他咬紧牙,羞于承认身体和心里在那一瞬间萌生出一股扭曲的期待。
    难道他真的不正常?
    墨东臣以手指将原霞洛未曾接纳过他的肉穴扳开一些,腾润阁的药果然有用,因为情欲而升高的体温已经让小穴涌出一股独特的水液,当他将前端抵在穴口,舒服得直想叹息,但原霞洛已经闭上眼,拧着眉,不住地呻吟着,这一日以来被调教的记忆很快就全回来了,他的肉穴一下子便期待地紧紧含住墨东臣的前端。
    「殿下的里面好热啊……」墨东臣缓缓地,将又热又硬的男性不停深入他的肉穴深处,但原霞洛那贪婪的小穴却不让他慢慢来,已经一下一下地吞吐着,缠绕着他。「别急,你这么浪,我会吃不消的……」他嘿嘿笑,蓝眼闪动着邪恶却又灼热的神采,试着摆动劲腰抽插了起来,热柱在他柔嫩又被驯服得敏感至极的肉穴里一点也不温柔地推挤和磨蹭。
    「唔……啊――别……」他太大了,他会被撑坏的!被撑开到极限的绷紧感让原霞洛终于睁开水润而迷蒙的眼,他看见墨东臣极度隐忍的神情,额上青筋毕露,蓝眸却不肯有一瞬不看他。
    墨东臣一点也不手下留情地,完全进入了他,那红艳的肉穴把他吞得又深又紧,原霞洛两腿间的玉柱又涌出更多的水液来,寂寞地渴求着他的抚弄。
    原霞洛不自觉地弓起身体,手指和脚趾都因为那种绷紧的充实感而痉挛着蜷曲了,墨东臣热铁般的男性在他体内,不停去顶弄那难以启齿的敏感点,一下比一下恶劣,他却忍不住想啜泣,因为此刻身子赤裸裸地饥渴叫嚣的,不是要他停止,而是要他更野蛮、更粗暴地玩弄他。
    他的双腿甚至主动缠上他的腰,五指揪紧床褥,黑发散在颊畔,红艳的嘴已经止不住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墨东臣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他还在测试他能接纳他多少,但当他尽根没入,而原霞洛已经忘情地摆动腰身,甚至不自觉地伸手探向自己两腿间的男性时,他再也压抑不住了。
    「我都还没开始,你已经想被我上想疯了吗?」他抓住他的臀,开始毫不留情地悍然挺进,巨大的男根狠狠撞进最深处,用灼热的坚硬磨蹭肉壁内隐秘的敏感处。
    「啊――」不可思议的热和肿胀几乎要撑破了他,墨东臣粗野又蛮横的挺进让床柱都猛力摇晃起来,但与此同时他的肉穴非但没有一丝的退却,反而更妖娆地吞吐着、吸纳着,仿佛那还不够。
    「天……你真的好浪!把我吸的好舒服……」墨东臣更加抬高他的臀,钳制着他,让原霞洛完完全全承受他的冲撞与挺进,每一下都把他的肉壁给翻搅而出,由他男性前端开始涌出的热液,与那些药膏发挥的水液交融出滋滋的水声,混杂在肉体撞击之中。
    「让我狠狠的上你,有这么舒服吗?」墨东臣持续地挺进,却故意拉开原霞洛正粗鲁地揉弄自己男根的双手,钳制住他们,高举过头顶。
    「嗯……不要――」
    墨东臣加快挺进的动作,无法阻止自己像失控的兽,迷恋地看着原霞洛的每一处,他湿润的眸子,吟哦不已的嘴,还有挺得直求他的品尝的乳蕾,甚至是因为他野蛮的抽插而随着身体上下晃动,不是拍打着两人腹部的玉柱,那儿早被原霞洛自己的津液给染湿了,还不停地涌出水液来,但却没有停歇的迹象,血管与筋仍然浮突,又红又硬挺。
    他的肉穴更是被他撑到了最大,却还是在他每一次稍稍退开时,淫浪地想把他吞进去。
    「啊――」原霞洛无法碰触自己的男性,只好开始使劲地摆动腰,眉头紧拧,黑发因为身子忘情的扭动而凌乱了。「好舒服……快……嗯……」
    如果要墨东臣占有原霞洛之后就立刻去死,那这一刻他真想说,他愿意!
    他觉得幸福得快爆炸了,当然他的分身也是,他卖力的抽插都快要把原霞洛给抛起来了。
    「啊……」原霞洛不自觉地,将腿张得更开。
    墨东臣另一手握住原霞洛晃动不止的分身,身下的他亢奋得都颤抖了,一股想要被撕折粉碎的原始欲望刺痛了他的眼眶和喉咙,化作泪水自他的眼角流淌而出。
    原霞洛已经没有力气再缠住他的腰,两腿无力地瘫在两侧,却仍不停地挺起腰和臀,迎合这个护卫饥渴的进犯。墨东臣粗糙的手开始套弄着他早就期待被他的大掌包覆的男性,甚至弯下身,伸出红艳的舌,舔过他挺立的红蕾。
    墨东臣加快了挺进的速度,巨大的男性更粗野地在他第一次被入侵的小穴里驰骋。
    「唔……好舒服――好棒……」当墨东臣不再钳制他的双手时,原霞洛伸手抱住在他胸前吸吮的头,这时的他早就忘了自己是谁,墨东臣把他的乳尖吮吻出声响,与两人交合处的拍打声,每一声都在他的耳膜瘙痒着。
    感觉到他男性的颤动,墨东臣突然捏住原霞洛分身的前端,身下的他呜咽地哭了出来。
    墨东臣抬起头,唇间和原霞洛的乳尖浪荡地黏着银丝。
    原霞洛突然想起,他第一次与他越了界,就是喝醉了,墨东臣竟然大胆地拉开他的衣襟吻他的乳蕾,吻得又湿又淫靡,当他抬起头时,就是这样的画面,然后早已勃起又醉得茫茫然的自己娇纵地要求他用同样的方式伺候他的老二。
    墨东臣从了,他贪婪的吸吮果然让他欲仙欲死,抱着这个居心不良的护卫的头,不知羞耻地在屋顶上,像叫春的猫儿似地,张开腿,摆动着身体,然后在墨东臣高超的吮吻技巧下射在他嘴里。
    这回,墨东臣却吻住他的唇。
    「霞洛,」他的嗓音比滚烫的熔岩更火热,「我把我的灵魂,我的心,跟我的生命全给你,你……别赶我走好吗?」
    刺痛感袭上原霞洛的眼眶和他的喉咙,但墨东臣随即又孟浪地吻上他,灵巧的舌在他嘴里肆虐,同时加速了男性在他肉穴里狠力地抽插的动作。
    原霞洛承认他的心在一瞬间扭疼了,但凶猛的浪潮袭来,墨东臣吞下一声低声的咆哮,松开了握住他男性的手,狠狠地做最后的冲刺,几乎都要把他给捣碎了那般的狠。
    「啊――」
    墨东臣在最后一刻拔出他的热铁,尽数释放在他的胸腹,而他的也是。
    原霞洛白玉般完美的胴体满布淫靡爱欲的白露,有几滴甚至射在他被蹂躏得红艳的乳头上,像冰封在冷霜中的红梅,还有一些在他线条匀称的肌肉起伏上:而墨东臣则是酣战方歇,以肌肉a结的手臂撑起昂藏结实的体魄,好似不舍压得他不舒服那般。他干脆拿起自己的长裤替他擦拭,一边擦还一边不正经地在原霞洛身上偷偷烙下亲吻。
    原霞洛没有阻止他,也没有再逃避地不看他。
    这家伙,该是受女人欢迎的吧。山庄里各色美女何其多,艳丽清纯任他挑选……原霞洛不是不知道他浪荡却又温柔绝情的「好名声」!男人温柔又怎会绝情呢?墨东臣还真是完美的范例,疼女人,却不爱女人。
    我把我的灵魂,我的心,跟我的生命全给你……
    别赶我走好吗?
    原霞洛心头一颤,回过神来,欲迎上墨东臣又再次如深海般湛蓝的眼,好像由始至终都是这么面带微笑,只看着他一个人那般地凝望着他。
    两头血气方刚、不知节制的兽,一下子又燃起爱火。
    墨东臣是因为贪恋了十多年,心都痛了,又怎么会要够他?
    原霞洛呢?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想是药性的关系?可为什么当墨东臣在吻上他时,他却是眉眼含笑,主动探出了舌尖缠住了他的?
    也许是食髓知味,又也许是其他吧。
    那荒淫又不应该存在的狂野交合,一直持续到天明。
    原霞洛绝对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像这样,那么不知羞耻,那么淫乱地迫不及待把一个男人的分身含进嘴里。
    墨东臣坐在浴池畔,大剌剌地冲着他张开了双腿,他的男性就像那日在腾润阁那样……不,一定更惊人许多。
    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身体完全记得他能给他多么疯狂的快感和喜悦,在情火狂烧的当下便顾不得一切地取悦着他。
    他一向高高在上惯了,没想到有一天会跪在一个男人腿间,这男人还是他的护卫。
    而原霞洛两腿间的玉柱,同样也胀得难受,冲着墨东臣,一点也不害臊地扬起了。
    他的嘴很难吞进他的全部,甚至也无法吞回自己的唾液,一下子就已经因为墨东臣的前端顶到喉咙深处而难受得都要冒出眼泪了。
    原霞洛骄傲又不肯服输,他当然没那么脆弱,心里想一定要让这家伙栽在他手上一回。
    他哪知道,墨东臣这辈子早被他捏在手心里了。
    原霞洛的模样让墨东臣既痛苦,又狂喜。那种亢奋到极致,想要狠狠蹂躏,却又爱到极深,不舍他受到一点委屈,两种情感一点也不留情地在撕扯着他。
    「殿下……」他的手伸进原霞洛柔软滑顺的发间。
    原霞洛有些惊恐地发现,嘴里的东西又变得更大了。
    他到底是什么怪物?
    但能接纳他的自己,恐怕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吧?他们这么做是不对的,扭曲且变态至极……
    可这一刻,那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却反而让他闷烧的欲火越发的猛烈了。
    禁忌一冲破了结界,就成了要毁灭世界的猛兽。
    啊啊啊……他的殿下!他多想狠狠地玩弄他、蹂躏他,让他哭着求饶,哭着说,愿意当他一辈子的娈奴。多少个夜里,墨东臣总是被自己的欲望,煎熬得辗转反侧。
    嘴里的男性颤动着,墨东臣想推开他,已经来不及了。原霞洛记得墨东臣总是将他的热液尽数吞下,于是他也直觉地吸了一口,但墨东臣推开他,那来不及被他吞下的就全身在他完美的脸上和胸前。
    平日爱干净的原霞洛可没来得及发火,他将墨东臣的体液吞下的同时,好看的眉都纠结在一起了。
    那味道……真的不好……
    「没事吧?我说了你要吐出来的。」墨东臣滑进水池里,手沾着水抹去他脸上的湿黏,他红润的唇角有一些浅白色溢了出来,就在唇边,妖冶地衬着他的红唇,看得墨东臣喉结又是一阵滚动,热水下的男性又勃发了。
    原霞洛瞪着他,「你这变态,竟然可以全吞下去……」
    墨东臣突然觉得,他才真是可爱得让他想一口吞下肚呢。
    「那不一样。」他低下头,细细地啄吻他,「我巴不得吃了你,一个骨头都不剩,你那些龙精吞在我嘴里都是甜的呢……」
    还龙精哩!原霞洛又想一掌打飞他了,瞧他笑得变态至极的模样!可脸颊就是不争气地又红又烫。
    墨东臣知道娇贵的殿下又要使性子,一手很主动地在水底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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