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逼迫自首
市艺术学院。一位身材窈窕，容貌秀美的少女正静静地站在大门口，左右张望仿佛等待着什么。她叫秦雯雯，市艺术学院2年级学生，她有一个显赫的家庭，父亲秦真理是市公安局局长，母亲何占花是某税务局的财务科长，大舅舅何占奎是中央某首长身边的办公室主任兼一秘，二舅舅何占水是南山区区长，小舅舅虽然没有什么公职，但在xx市乃至整个s省，也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
秦真理和何占花夫妇就她一个女儿，自小视她如掌上明珠，她要多少钱父母从来就没有让她失望过一会。但因为父母都是大忙人，晚上回家的时候都少得很，更不要说关心她的学习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秦雯雯除了脸蛋儿漂亮之外，被父母惯出了一身的坏毛病。
秦雯雯正无聊地在学校门口来回踱着步，这时一辆黑色豪华的奔驰轿车嘎然在她身边停住，一张英俊的男人的笑脸从打开的车窗里面伸了出来：“雯雯，上车，哥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正好4点钟，以前这个时候本来应该出现的那辆车却还没有看到踪影。
“哼，刚才还打电话说来接我的，现在还没有到，小姑奶奶是被你刷着玩的么？”秦雯雯在心里骂了一声自己交往了没有多长时间的男朋友，打开车门子上了眼前这辆奔驰。
秦雯雯刚打开后车门，就有一股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她不禁秀眉一皱，她知道小林哥哥一向很干净，以往车里始终会保持一种清新宜人的空气，今天怎么会这么污浊？
她暗暗责怪小林哥哥不该在车里吸烟。可是，还没等到她反映过来，突然发现后面坐着两个陌生的男人，她的身子还没有坐在车座位上，一只大手就已经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臂，秦雯雯吓了一跳，本能地刚要张口呼救，一块棉布捂住了她的嘴，她感觉一股刺鼻的药味冲面而来，大脑一阵眩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市郊一幢住宅楼里，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坐立不安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她脸上满是焦虑之色，不时地看挂在墙上的挂钟。
她就是秦雯雯的母亲何占花，虽然已经年过不惑，由于保养的好，加上驻颜有术，看上去就象是30几岁的样子。但不论怎么保养，奢华的生活还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她的腰和小腹都已经有点变粗，已经无法跟秦真理在外面接触的那些女孩子可比。
这个时候，女儿秦雯雯早就该放学回来了。可是一直到现在他还没有看到她的影子，何占花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几天哥哥和丈夫工作上面的事情都不是很顺心，接二连三的出了不少的事情。今天因为局里有人打死了一个小姑娘的事情，更是闹得沸沸扬扬。丈夫到现在连个电话都没有，估计今晚上又不会回来了。
何占花一脸茫然，如热锅里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道真的是有人绑架秦雯雯打击报复老秦？何占花惊出一身冷汗，不敢再想下去，她想到了报警，可是担心万一是虚惊一场的话，岂不是更为丈夫添心事？还是找弟弟问问情况吧。自己那个弟弟成精事情办不了，可是歪门邪道的事情有时候办的还是很顺溜的。
还没有等到她拿起电话，电话铃突然响起来，何占花心中一紧，她忙拿起话筒，话筒里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喂，何科长吗？你的女儿在我手里。”
何占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你是谁？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喂！喂！！”
“我是你丈夫的老熟人，为了你的丈夫好，我要好好和你谈谈，哈哈，现在你女儿没有事，如果想见你女儿的话，限你在10分钟内到某某地方，你是聪明人，最好不要报警，否则你女儿……嘿嘿。”
何占花抓紧话筒，语气微微有些颤抖：“你是谁？你是李军？？喂！喂！！”可是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电话在何占花的手中滑落，她颓然瘫坐在沙发上。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那个叫李军的男人，因为对方的电话经过了磁化变音处理，他甚至不知道打来这个电话的人是男是女是老人还是个恶作剧的孩子。
可是，有一点她还是明白的。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有人已经绑架了她的女儿。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对方没有任何条件地只要她去，为了女儿，何占花已经别无选择。
对方指定的地点离她家很近，要不然的话对方也不会只留给她十分钟的时间。
皇朝娱乐城就在她家隔着两道街口的南边，坐车去的话可能要半个小时，但是走着去在十分钟内肯定会走到的。对方那一切都算计好了。
当何占花走进皇朝娱乐城大厅的时候，一个身穿着一身火红衣裙的年轻女人对着她走了过来。“何科长，请跟我来。”
何占花出了电梯，一直打量着这家以豪华著称的休闲会馆，他早就听说丈夫和弟弟都经常到这个地方来，心里盼望着能在这地方见到一个熟人。可是一直走进了一个很宽大很豪华的房间，何占花失望了，一路上别说是熟人，就连生人她也没有见到一个。一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就连她什么时候进入皇朝娱乐城，走什么线路能够让她碰不到一个人，都是对方早就已经计划好的。
女人有点倨傲的在沙发上面坐下来，笑着指了指何占花身后的房门：“何科长，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我的谈话的话，请把门关上。”
何占花这次是真的惊呆了，难道说把自己叫来的人就是面前的这个年轻女人？或者她只是别人的代表？
“我不管你想要和我谈什么，请先让我见到我的女儿。”何占花关上了房门，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摆出一副从容不破的神情。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房间里面的布局。整个房间很宽大很明亮，沙发、茶几河堤上铺的地毯都能够看得出这个房间的豪华。只是，出了两个人坐的沙发之外，斜对着的一面墙上却安装着一整面墙那么大的一个玻璃镜子，坐在沙发上，只要一偏头就能把自己看得清清楚楚。
很少有人这么布置房间，何占花不由得对着镜子打量了两眼，她只能看得到自己在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看，除外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女人伸出了一双白皙的小手，怕怕的拍了两下：“不愧是公安局长的夫人，果然有胆色。”她一边说着，一边按下了沙发边墙壁上面的一个按钮。随即，在两个人斜对着的那面镜子里面慢慢的闪现出来另外一个房间的场景。
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闲坐沙发上，沙发的旁边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床尾的对还还摆着一台很大的彩电。一个妙龄少女大睁着眼睛卷缩在床上，明亮的美眸惊恐地看着眼前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她的脸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那小模样看上去真的可怜极了，也让在大屏幕上看着的何占花心里担心到了极点。
就在何占花为女儿担心的时候，那个男人居然回身对着何占花这边一笑，慢慢的开始解脱自己上身的衣服。何占花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她啊站起身对着镜子里的男人大喝道：“混蛋，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手指头，我丈夫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咯咯，秦夫人，其实我今天请你来就是想个你谈谈你丈夫的事情。你放心好了，只要咱们谈的愉快，没有人会动你的女儿。”女人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只要我们谈得愉快，就绝对没有人动你的女儿，那要是不好呢？就一定会有人动你的女儿。
“说吧，你想和我谈什么？”何占花正满腹疑惑、茫然不知所措时，那女人伸手从茶几上面摸过一个信封，脸色似笑非笑地对何占花说道：“看完了这些东西，我想你就应该知道咱们应该谈些什么了吧？”
何占花看着看着，不禁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视着眼前这个女人怒喝道：“卑鄙小人，难道你们要对付老秦？这些材料都是你们编造出来的，老秦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的人。”
“咯咯……秦夫人，我想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有数，我心里也很明白。要不要把这些东西交到纪委，让纪委的人来验证一下它的真伪呢？你们家里前几天少了几十万的东西，秦局长真不是我说的那样的人，你们家里的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不要说是他的工资或者是你家亲戚借给你的……”
何占花声音颤抖这说道：“你，你，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对方没等她说完就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秦夫人果然聪明，要是我们想对付秦局长，这些东西早就已经摆在某为主要领导的案头了。”
“那你们这是……”何占花疑惑的问道。对方笑了笑：“有人正在收集秦局长的材料想打倒他，这一点何科长不会不知道吧？我们的意思就是，你出了这个门之后不要回家，直接到纪委自首去。我这么说的意思你不会不明白吧？”
“你们……你们是让我把老秦办的事情都揽到自己头上来……老秦以后对你们还有大用？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何占花也不是蠢笨的人，听到对方的条件之后，她马上就已经明白了过来。
对方和自己家没有什么利益纠纷，却要让自己顶替丈夫去认罪，这不是留下老秦为他们所用是什么？
女人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死心，以为秦局长这次依然会没什么事情。可是，你大概知道李军这个人吧？”
“李军？”何占花一惊，这个名字这今天简直成了丈夫的梦魔，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人呢？前天他还听丈夫说过，要不是那个李军身边有很多的高手暗中保护，他早就派人把他干掉了。
“对，李军，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女人得意的笑了笑：“虽然我也没有真正摸清楚他的底牌，但是在京城，他曾经把赵副总理和几个部长都斗下了台……其中最惨的是司马家，这个故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是……李军就是……就是……那个人……”何占花的牙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这句话听上去好像有很大的口病，但是那个女人已经知道何占花开始相信了自己的话。
不过，想想那个人对敌斗争的残酷手腕，女人好像是受了何占花的影响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也颤了一颤。
“怎么样秦夫人，你想好了没有，如果你不去自首，你的丈夫就会进监狱。再说了，如果你不去自首，那你的女儿……”她一面说着，尖小的下巴往玻璃镜子那面墙上努了一努。
镜子里面，那个男人已经脱光了上衣，他谁的手现在正伸过去要解秦雯雯身上的衣扣。何占花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卑鄙，无耻，我是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的。”
何占花一面大吼着，随手拿起了茶几上面的烟灰缸对着那面大镜子砸了过去。可是，让她惊讶的是，玻璃做的大烟灰缸通的一声砸在了臂力墙上面，那一面宽大的玻璃墙却一点事情都没有，依然还在清晰的传达着她不愿意看到的那一幕。
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女儿的领口，她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一般险些跌倒在地上，她没想到自己堂堂的局长夫人，竟然会被人威逼着去自首。
眼看着那个人的手已经伸到了女儿的胸口，女儿在那一边惊恐的抗拒着男人的侵袭，可惜这面墙上只有画面没有声音，要不然的话何占花肯定会比现在还要揪心一万倍。
对面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恨了，就好像知道何占花心里想什么一样，伸手在一个按钮上面按了一下，就在何占花做的沙发边上，女儿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走开啊，你要干什么，爸爸……妈妈……快点救救我啊……”
“畜生，放了她，放开我的女儿……”何占花听着女儿的哭喊心底如同撕裂了一般的难受。她愤怒的对着传出声音的那个地方大吼着。对面的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别浪费力气了秦夫人，这是单讲系统，你能听得到那边的声音，可他却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何占花心里不由得涌上一股凉气，她两腿一软重重的坐到了沙发上面：“放了我女儿，我现在就去自首……”
“咯咯……”对面的女人得意的咯咯大笑着，低头又按了一下按钮：“黑龙，收回你的爪子。”
屏幕上的男人听到之后马上就收回了自己的手，转回身来举起右，对着这边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 肉肉屋
市艺术学院。一位身材窈窕，容貌秀美的少女正静静地站在大门口，左右张望仿佛等待着什么。她叫秦雯雯，市艺术学院2年级学生，她有一个显赫的家庭，父亲秦真理是市公安局局长，母亲何占花是某税务局的财务科长，大舅舅何占奎是中央某首长身边的办公室主任兼一秘，二舅舅何占水是南山区区长，小舅舅虽然没有什么公职，但在xx市乃至整个s省，也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
秦真理和何占花夫妇就她一个女儿，自小视她如掌上明珠，她要多少钱父母从来就没有让她失望过一会。但因为父母都是大忙人，晚上回家的时候都少得很，更不要说关心她的学习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秦雯雯除了脸蛋儿漂亮之外，被父母惯出了一身的坏毛病。
秦雯雯正无聊地在学校门口来回踱着步，这时一辆黑色豪华的奔驰轿车嘎然在她身边停住，一张英俊的男人的笑脸从打开的车窗里面伸了出来：“雯雯，上车，哥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她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正好4点钟，以前这个时候本来应该出现的那辆车却还没有看到踪影。
“哼，刚才还打电话说来接我的，现在还没有到，小姑奶奶是被你刷着玩的么？”秦雯雯在心里骂了一声自己交往了没有多长时间的男朋友，打开车门子上了眼前这辆奔驰。
秦雯雯刚打开后车门，就有一股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她不禁秀眉一皱，她知道小林哥哥一向很干净，以往车里始终会保持一种清新宜人的空气，今天怎么会这么污浊？
她暗暗责怪小林哥哥不该在车里吸烟。可是，还没等到她反映过来，突然发现后面坐着两个陌生的男人，她的身子还没有坐在车座位上，一只大手就已经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臂，秦雯雯吓了一跳，本能地刚要张口呼救，一块棉布捂住了她的嘴，她感觉一股刺鼻的药味冲面而来，大脑一阵眩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市郊一幢住宅楼里，一位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坐立不安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她脸上满是焦虑之色，不时地看挂在墙上的挂钟。
她就是秦雯雯的母亲何占花，虽然已经年过不惑，由于保养的好，加上驻颜有术，看上去就象是30几岁的样子。但不论怎么保养，奢华的生活还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她的腰和小腹都已经有点变粗，已经无法跟秦真理在外面接触的那些女孩子可比。
这个时候，女儿秦雯雯早就该放学回来了。可是一直到现在他还没有看到她的影子，何占花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几天哥哥和丈夫工作上面的事情都不是很顺心，接二连三的出了不少的事情。今天因为局里有人打死了一个小姑娘的事情，更是闹得沸沸扬扬。丈夫到现在连个电话都没有，估计今晚上又不会回来了。
何占花一脸茫然，如热锅里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道真的是有人绑架秦雯雯打击报复老秦？何占花惊出一身冷汗，不敢再想下去，她想到了报警，可是担心万一是虚惊一场的话，岂不是更为丈夫添心事？还是找弟弟问问情况吧。自己那个弟弟成精事情办不了，可是歪门邪道的事情有时候办的还是很顺溜的。
还没有等到她拿起电话，电话铃突然响起来，何占花心中一紧，她忙拿起话筒，话筒里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喂，何科长吗？你的女儿在我手里。”
何占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你是谁？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喂！喂！！”
“我是你丈夫的老熟人，为了你的丈夫好，我要好好和你谈谈，哈哈，现在你女儿没有事，如果想见你女儿的话，限你在10分钟内到某某地方，你是聪明人，最好不要报警，否则你女儿……嘿嘿。”
何占花抓紧话筒，语气微微有些颤抖：“你是谁？你是李军？？喂！喂！！”可是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电话在何占花的手中滑落，她颓然瘫坐在沙发上。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那个叫李军的男人，因为对方的电话经过了磁化变音处理，他甚至不知道打来这个电话的人是男是女是老人还是个恶作剧的孩子。
可是，有一点她还是明白的。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有人已经绑架了她的女儿。她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对方没有任何条件地只要她去，为了女儿，何占花已经别无选择。
对方指定的地点离她家很近，要不然的话对方也不会只留给她十分钟的时间。
皇朝娱乐城就在她家隔着两道街口的南边，坐车去的话可能要半个小时，但是走着去在十分钟内肯定会走到的。对方那一切都算计好了。
当何占花走进皇朝娱乐城大厅的时候，一个身穿着一身火红衣裙的年轻女人对着她走了过来。“何科长，请跟我来。”
何占花出了电梯，一直打量着这家以豪华著称的休闲会馆，他早就听说丈夫和弟弟都经常到这个地方来，心里盼望着能在这地方见到一个熟人。可是一直走进了一个很宽大很豪华的房间，何占花失望了，一路上别说是熟人，就连生人她也没有见到一个。一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就连她什么时候进入皇朝娱乐城，走什么线路能够让她碰不到一个人，都是对方早就已经计划好的。
女人有点倨傲的在沙发上面坐下来，笑着指了指何占花身后的房门：“何科长，要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我的谈话的话，请把门关上。”
何占花这次是真的惊呆了，难道说把自己叫来的人就是面前的这个年轻女人？或者她只是别人的代表？
“我不管你想要和我谈什么，请先让我见到我的女儿。”何占花关上了房门，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摆出一副从容不破的神情。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房间里面的布局。整个房间很宽大很明亮，沙发、茶几河堤上铺的地毯都能够看得出这个房间的豪华。只是，出了两个人坐的沙发之外，斜对着的一面墙上却安装着一整面墙那么大的一个玻璃镜子，坐在沙发上，只要一偏头就能把自己看得清清楚楚。
很少有人这么布置房间，何占花不由得对着镜子打量了两眼，她只能看得到自己在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看，除外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女人伸出了一双白皙的小手，怕怕的拍了两下：“不愧是公安局长的夫人，果然有胆色。”她一边说着，一边按下了沙发边墙壁上面的一个按钮。随即，在两个人斜对着的那面镜子里面慢慢的闪现出来另外一个房间的场景。
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闲坐沙发上，沙发的旁边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床尾的对还还摆着一台很大的彩电。一个妙龄少女大睁着眼睛卷缩在床上，明亮的美眸惊恐地看着眼前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她的脸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那小模样看上去真的可怜极了，也让在大屏幕上看着的何占花心里担心到了极点。
就在何占花为女儿担心的时候，那个男人居然回身对着何占花这边一笑，慢慢的开始解脱自己上身的衣服。何占花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她啊站起身对着镜子里的男人大喝道：“混蛋，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手指头，我丈夫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咯咯，秦夫人，其实我今天请你来就是想个你谈谈你丈夫的事情。你放心好了，只要咱们谈的愉快，没有人会动你的女儿。”女人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只要我们谈得愉快，就绝对没有人动你的女儿，那要是不好呢？就一定会有人动你的女儿。
“说吧，你想和我谈什么？”何占花正满腹疑惑、茫然不知所措时，那女人伸手从茶几上面摸过一个信封，脸色似笑非笑地对何占花说道：“看完了这些东西，我想你就应该知道咱们应该谈些什么了吧？”
何占花看着看着，不禁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视着眼前这个女人怒喝道：“卑鄙小人，难道你们要对付老秦？这些材料都是你们编造出来的，老秦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的人。”
“咯咯……秦夫人，我想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有数，我心里也很明白。要不要把这些东西交到纪委，让纪委的人来验证一下它的真伪呢？你们家里前几天少了几十万的东西，秦局长真不是我说的那样的人，你们家里的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不要说是他的工资或者是你家亲戚借给你的……”
何占花声音颤抖这说道：“你，你，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对方没等她说完就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秦夫人果然聪明，要是我们想对付秦局长，这些东西早就已经摆在某为主要领导的案头了。”
“那你们这是……”何占花疑惑的问道。对方笑了笑：“有人正在收集秦局长的材料想打倒他，这一点何科长不会不知道吧？我们的意思就是，你出了这个门之后不要回家，直接到纪委自首去。我这么说的意思你不会不明白吧？”
“你们……你们是让我把老秦办的事情都揽到自己头上来……老秦以后对你们还有大用？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何占花也不是蠢笨的人，听到对方的条件之后，她马上就已经明白了过来。
对方和自己家没有什么利益纠纷，却要让自己顶替丈夫去认罪，这不是留下老秦为他们所用是什么？
女人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死心，以为秦局长这次依然会没什么事情。可是，你大概知道李军这个人吧？”
“李军？”何占花一惊，这个名字这今天简直成了丈夫的梦魔，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人呢？前天他还听丈夫说过，要不是那个李军身边有很多的高手暗中保护，他早就派人把他干掉了。
“对，李军，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女人得意的笑了笑：“虽然我也没有真正摸清楚他的底牌，但是在京城，他曾经把赵副总理和几个部长都斗下了台……其中最惨的是司马家，这个故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是……李军就是……就是……那个人……”何占花的牙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这句话听上去好像有很大的口病，但是那个女人已经知道何占花开始相信了自己的话。
不过，想想那个人对敌斗争的残酷手腕，女人好像是受了何占花的影响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也颤了一颤。
“怎么样秦夫人，你想好了没有，如果你不去自首，你的丈夫就会进监狱。再说了，如果你不去自首，那你的女儿……”她一面说着，尖小的下巴往玻璃镜子那面墙上努了一努。
镜子里面，那个男人已经脱光了上衣，他谁的手现在正伸过去要解秦雯雯身上的衣扣。何占花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卑鄙，无耻，我是不会让你们的阴谋得逞的。”
何占花一面大吼着，随手拿起了茶几上面的烟灰缸对着那面大镜子砸了过去。可是，让她惊讶的是，玻璃做的大烟灰缸通的一声砸在了臂力墙上面，那一面宽大的玻璃墙却一点事情都没有，依然还在清晰的传达着她不愿意看到的那一幕。
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女儿的领口，她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一般险些跌倒在地上，她没想到自己堂堂的局长夫人，竟然会被人威逼着去自首。
眼看着那个人的手已经伸到了女儿的胸口，女儿在那一边惊恐的抗拒着男人的侵袭，可惜这面墙上只有画面没有声音，要不然的话何占花肯定会比现在还要揪心一万倍。
对面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恨了，就好像知道何占花心里想什么一样，伸手在一个按钮上面按了一下，就在何占花做的沙发边上，女儿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走开啊，你要干什么，爸爸……妈妈……快点救救我啊……”
“畜生，放了她，放开我的女儿……”何占花听着女儿的哭喊心底如同撕裂了一般的难受。她愤怒的对着传出声音的那个地方大吼着。对面的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别浪费力气了秦夫人，这是单讲系统，你能听得到那边的声音，可他却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何占花心里不由得涌上一股凉气，她两腿一软重重的坐到了沙发上面：“放了我女儿，我现在就去自首……”
“咯咯……”对面的女人得意的咯咯大笑着，低头又按了一下按钮：“黑龙，收回你的爪子。”
屏幕上的男人听到之后马上就收回了自己的手，转回身来举起右，对着这边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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