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真是低估二货的战斗力了,他们最强大的地方就在于能受到打击后立刻原地满血复活。
    不过看这货的样子应该是表白失败了吧?阿清的一句话,可比他的一大堆话强多了,打击人的效果简直破表啊。
    宁清一点儿也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
    既然听不懂,那就是跟自己无关的事。然后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完全不顾另外两人之间的电闪雷鸣,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去宠物店领了包子回家。
    赵凯站在宠物店门口目送他和高诚相谐离去。
    看着宁清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的眼眶渐渐红了。
    他知道高诚说得对,没有处理好家里的事,没能彻底掌控自身命运的自己是没有资格站在阿清身边的。
    如果等他彻底掌握命运回来,阿清还是单身,那他绝对不会再次放手。
    他相信,以阿清的性格,是不会那么容易就接受什么人的,就算那个人是高诚。
    被同居的生活4:真正的肉渣在下章(泥垢!)
    自此之后,宁清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见到赵凯。只是在遛狗路过宠物店时,听店员小妹说他真的去新西兰深造了。
    而高诚依然死皮赖脸的住在宁清家里,开始了早上叫人起床,三餐定时催人吃饭,晚上强迫某人睡觉,甚至洗衣煮饭,打扫清洁的人//妻生活。
    这期间发生的各种调戏与反调戏,吃豆腐和强制宠溺什么的作者就不多罗嗦了。
    为了尽量少接触赖在家里不肯走的某人,宁清长时间呆在公司实验室加班的日子。虽然公司里也到处都是高诚的身影,但至少这货总算还有点节操,不会在他做实验的时候去烦他。
    这天,都下午八点了,宁清还不打算结束工作回家。他已经三天没回去了。
    同样加班的研究员们看着他一脸严肃的在实验台前忙碌,又看看那个大型犬般忠实的守在门口却满脸阴沉的朝他们发射致命死光的高大身影,欲哭无泪的在心里呐喊:大牛啊!求求你快点回去吧,你家忠犬已经要狂化了!总boss天天守门站岗什么的,他们这些小职员真的承受不来啊!
    研究员们偷偷摸摸的商量了下,推出其中年纪最小,长相最可爱的娃娃脸去找宁清,祈祷他能看在这货很萌的份上赶紧回去。
    娃娃脸研究员磨磨蹭蹭的挨到宁清身边,摆出个楚楚可怜的白莲花造型,扭扭捏捏的道:“宁组长……”口胡!宁组长虽然不像boss那么可怕,不会轻易生气,但是那身冷冻气场也好恐怖呀!嘤嘤嘤……他最不知道该肿么和冰山说话了有木有?!
    宁清转头看着他,微微凝眉,用眼神询问什么事。
    娃娃脸咬咬牙,早死晚死迟早都是死,不如光棍儿点直说:“观测记录这些事交给我们做就可以了。您已经三天没回家了,快回去休息下吧。”
    宁清身上的冷气越发强了,他冷冷道:“不用。你们想走就走。”
    娃娃脸被冻得哆嗦一下,都快哭了,期期艾艾的继续说:“可是、可是您不走,我们哪儿好意思走啊?”说完还眼巴巴的看着他。
    宁清扫了一眼那些同样眼巴巴的看着他的研究员,又瞟了眼站在门外目露凶光的大型犬,这些人的心思不言而明。
    但他不为所动,转头继续自己的实验。别说现在正是实验最紧张重要的时候,就算不是,他也不会回去。
    qaq~娃娃脸掩面泪奔~
    见他拒绝,一群人顿时垂头丧气,明白这座冰山心如铁石不可动摇,但更知道总boss更不好惹,只能尽量忽视掉身后的至死光线,把精力集中到实验上面。
    一旁的陈小刀深有感触的唏嘘:与陷入单恋智商为负数的boss的心上人一起工作才是最苦逼的好吧?特别是这个“心上人”还是个工作狂的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还在公司加班的人越来越少,直到半夜一点,除了宁清就只剩等候在门外的高诚了。
    其实宁清此时已经很困倦了。这三天,他都是在休息间的躺椅上对付着和衣而眠的。而躺椅窄小,他的身材又高挑,睡起来并不舒服,所以一直都没睡好。
    此刻他终于忍不住撑着脑袋在旁边的桌子上打起了瞌睡,打着打着就不知不觉真的趴着睡着了。
    高诚悄无声息的走进来,将人打横抱起下楼,小心的裹上毯子放进车后座,开车回家。
    他的动作轻柔,车开得极为平稳,而宁清又倦极,所以一路都没醒来。
    刚走到家门口,包子就兴奋的摇着尾巴迎了上来。
    高诚对它嘘了一声,走进主卧室。包子立刻安静了,乖乖的跟在他后面。
    把人放在床上,轻手轻脚的替他脱掉白大褂和外衣鞋子,换上宽松的睡衣,又盖上棉被,细心的掖好被角,才坐在床边,深深的凝视着他。
    看着宁清疲惫的睡颜,高诚忍不住一阵涩然。
    还是逼得太紧了吗?所以你才会这么想逃,阿清……但是,我该拿你怎么办……
    俯下身,轻吻他睡着了依然紧锁的眉心。
    良久才起身的高诚,看到旁边乖乖坐着的包子,伸手摸摸它的脑袋,喃喃的道:“阿清不在,你也寂寞了吧?小包子。他可真狠心,真的三天都不回家来看看我们。”
    次日清晨,宁清在肚子的鸣叫声中,被一阵食物的香气唤醒。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家中,恍惚的爬起来,循着香味飘来的方向走到厨房,就看到高诚围着围裙在煎鸡蛋。而平底锅里的鸡蛋已经被煎得一面焦黄了。
    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高诚头也不回的道:“醒了就快去洗漱,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宁清也不走,只是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看他。总觉得此时家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却温暖的气氛,这种气氛仿佛是他熟悉又陌生的,只在记忆深处的角落里曾经感受过的。
    将鸡蛋两面都煎得焦黄,半晌没听到动静的高诚关掉煤气走过来,紧靠着宁清,用身高优势将他困在双臂间,轻声问:“怎么了?”
    宁清还有些恍惚,没有回话。
    高诚看着他迷糊的样子,忍不住揉揉他的头发,低沉的笑起来。
    此时宁清因为一夜沉眠头发凌乱,睡衣的扣子也被扯散了两颗,露出晶莹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再往下,胸口的两点淡红若隐若现的勾引着对他心存绮念的人。
    看到这幅美景,高诚眼神暗沉,露骨的炙热视线一路缠绵的吻过对方所有暴露在外的肌肤,一只手贴上对方的腰,而另一只则摸上了那张粉嫩的薄唇,在上面来回轻抚摩擦。
    被他这么一碰,宁清瞬间清醒,反手就将人推开,面无表情的走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猝然不防的高诚愕然,看看自己空落落的双手,再看看高高翘起的下/身,顿时万分忧郁。
    吃完饭,宁清扔下盘子就要走,高诚连忙叫住他。
    “阿清,等等!今天在家休息一天。”
    宁清听到这话,连动作都没顿下,行云流水的穿鞋、开门。
    “你已经很久没和包子玩了!你看包子都寂寞了,而且包子也需要洗澡了。”高诚看着他继续道。
    宁清顿了顿,没回头:“去宠物店洗。”
    “可是赵医生走了,包子不让别人帮它洗澡。”高诚状似无奈的耸耸肩,转头偷偷对包子眨了眨眼睛。
    宁清停下开门的动作,回身蹲在乖乖坐在门口送他出门的包子面前,看着它。
    包子和它身边同样动作的馒头也同时一脸无辜的望着他。
    感受到爱犬寂寞的心情,宁清终于妥协了。他迟疑了下,换回拖鞋,返回屋内。
    在两人的交锋中又一次获得胜利,高诚露出满意的笑容。
    就知道包子才是阿清的弱点,既然被他抓住了,怎能不好好利用?
    换好居家服,宁清指了指浴室。包子就乖乖的自己进去了。
    一直在包子身边它寸步不离的馒头也想跟着进去,但宁清拦住了它。
    馒头被堵在浴室门口,无辜的望着他,小眼神闪啊闪。
    宁清看了它一眼,很干净,不需要洗,就砰的一声关上门,把这只贱兮兮的小花狗关在了门外。
    “嗷呜……”小馒头顿时不干了,开始挠门。挠门也不管用,就蹭到主人面前撒娇,小模样委屈极了。
    高诚对它无奈的摊手,主人我也没地位啊!
    不说外面两只痴汉状态的狗和人。
    宁清进了浴室,调好热水,小心的给包子洗澡。虽然动作有些生硬,但极少让主人亲自洗澡的包子依然心里美的直冒泡。
    它站在光滑的地板砖上,一动不动的任主人给他抹上专用的沐浴露,揉搓它浓密柔软的长毛,不时伸出大舌头舔舔主人的脸。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宁清对包子舔脸的动作已经很习惯了,他越来越宠这只狗,宠到有时候高诚都忍不住吃醋的地步。
    不过它老实了一会儿又坐不住了。
    主人难得的亲近让它异常兴奋,再加上宁清的纵容,也让它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只见它一会儿舔舔宁清的手,一会儿蹭蹭宁清的胸口,还把大脑袋使劲的拱进他的怀里,嘴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呜撒娇声,就是不肯按宁清的要求远远的站在一边。
    给它洗完澡,宁清身上已经全湿透了。薄薄的衬衫半透明的贴在身体上,身体的线条和精瘦的腰线一览无余。
    高诚拿着狗狗专用的毛巾进来,就看到这幅让他血脉喷张的美景,一下子愣住了。
    早上就没能彻底压下去的欲//火更加高炽,冲的他口干舌燥。
    宁清也不管他,径自拿了毛巾给包子擦完水把它赶到阳台上晒太阳去。
    他全身都湿透了,得冲个澡。
    正准备脱衣服时,却看到高诚还呆立在浴室中盯着自己。不悦道:“出去。”
    高诚却像是突然被惊醒般,抬腿迈动脚步,缓缓朝他靠近。
    他走得极慢,一步一步,却给了宁清极大的压迫感。
    宁清不自觉的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后背接触到冰冷的墙壁,才不得不停下来。抬头,就对上高诚深幽暗沉的眼神,顿时感到有些不妙。(某人要兽性大发了……)
    被同居的生活5:小攻丁丁站不起来肿么办?
    高诚以身高腿长的优势,将宁清困在墙角和双臂之间,让他无处可躲,更无路可逃。
    “阿清……”他倾身覆盖上宁清修长的身体,紧贴着,用一种温柔深情到令人心碎的姿势拥抱着对方,然后陶醉的深吸一口气,侧脸将嘴唇贴到对方耳边。
    冰冷的,惑人的,带着清淡烟草味和青草芬芳的气息立刻扑入鼻腔,如同火上浇油般,将高诚本就滚烫的热望烧得翻滚沸腾,无边热浪涌向下腹,瞬间把理智冲得支离破碎!
    被亲密的贴住耳根,宁清一颤,但他的理智冰冷且清醒,双手施力,硬生生的将高诚推离半尺。他微微仰头,不闪不避的盯着对方的眼睛,冷然道:“滚!”
    高诚轻笑,眼里却毫无笑意。他抓起宁清的一只手,放到胸膛上心脏所在的地方。
    那里的鼓动狂躁而凶猛,激烈得仿佛要冲破胸肌的阻碍,活生生跳到宁清面前,让他亲眼看看,里面装得满满的全是他。
    被那烫人的高温惊了一下,欲望清淡的宁清从来不知道情//欲会让一个人的温度烧到这种程度,欲抽回手,却被对方紧紧按住。
    “阿清,你知道吗?这里,从来都只为你跳动。”高诚的声音被欲望烧的沙哑,带着情////色的蛊惑,低沉而缠绵。
    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噬了对方的反驳,将宁清压迫在墙角狂吻强夺。
    终于在对方清醒的时候吻到了这个人。长久被压抑的欲望和期盼终于找到突破口,如同奔腾的巨浪,一发不可收。
    高诚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中轰然炸开,让他理智空白,情绪失控,只想一直吻着这个人,直到天荒地老。
    他一只手按住对方躲避的头颅,一只手牢牢揽住精瘦柔韧的腰。舌头强硬的撬开对方的双唇,探入齿间,急切的含住那条冰凉柔软的舌尖,倾尽全力的吮吸吞嚼。
    直到宁清一脚将他踹开。两人拉扯间摔倒在湿滑的地板上,宁清在上,高诚在下。
    高诚的脑袋砸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他被摔得有点发懵,一时难以反应,但双手还是紧紧环住对方的腰不肯松开。
    不会摔出什么毛病吧?宁清吓了一跳,顿时不敢乱动。
    良久,宁清才回神扒开缠在腰间的手,正准备起身,高诚却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将他的身体牢牢的禁锢住。
    宁清全身被压制,丝毫动弹不得,嘴角挑起一丝冷笑,一字一句的问:“想、上、我?”
    高诚红着眼睛不回答。
    他强有力的一只手制住身下人的反抗,另一只手刷的撕开了对方身上单薄的衣物,暴露出削瘦却漂亮的胸膛。
    急躁又情切的俯身亲吻对方,从眼角眉梢到耳朵嘴唇,从脖颈到胸膛再到腰腹,他的吻从开始的小心虔诚,慢慢变成充满占有欲的暴戾。
    想让这白皙的皮肤烙上自己的痕迹,想让对方的气息融入自己的味道,想看那个人总是凉薄的眼睛里染上情//欲的迷茫,更想和他的阿清彻底的结合在一起……
    他含住身下人胸口的一点淡红,用舌尖、牙齿舔咬吮吸,满足的将它从青涩的淡粉,催熟成艳丽的殷红。
    占有心上人身体的感官刺激和心里的满足,淹没了所有的理智,让他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甚至没发现身下的人停止了反抗,那双寒凉的眼睛冰冷的看着他,不带半点情//动。
    阿清阿清阿清阿清阿清……高诚在心里疯了似的喊着宁清的名字,他已经着了魔、发了狂,无论是冰冷的地板还是剧烈的疼痛都无法让火热的欲望冷却,他一边痴迷于这个人的身体气息灵魂,一边痛苦于对方的无情拒绝,冰火两重天的滋味混合成更加苦涩绝望的味道,燃尽理智,让他不顾一切的疯狂。
    濡湿的吻和啃咬沿着胸膛,一路留下暧昧的水痕、青紫,缠绵悱恻的蜿蜒向腰腹、胯骨。
    高诚用牙齿解开宁清牛仔裤的扣子,轻轻拉下,鼻尖在对方白色内裤的松紧上来回磨蹭着,隔着柔软的布料亲吻他沉睡的男性象征。
    宁清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对方滚烫的鼻息,但他却不动也不反抗,虽然高诚已经不知不觉中放松了对他的钳制,他倒要看看这人到底能不能挑动自己的欲望!
    高诚一把扯下宁清的内裤。
    对方青涩漂亮的私密地带立刻冲入眼帘,如汉白玉精雕细琢而成般的性//器的垂在浓密的黑色毛发间,黑白极度分明,视觉效果惊人!
    他一口含住了它。
    浓郁的雄性气息迎面扑来,让他陶醉、迷茫,大脑一阵晕眩,激起更生层次的渴求。
    强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高诚对准最敏感的地方轻咬细舔,从两边沉甸甸的玉球到分量十足的性//器都周到的关照吸允。
    但是口中的物件依然安静的沉睡,没有丝毫要苏醒的迹象。
    全情投入的高诚渐渐察觉出不对,抬头望见宁清的表情。
    那双让他着迷的纯黑眼睛依然清醒如寒冷的深渊,除了被他亲吻得水润红肿的嘴唇,别说情//欲了,甚至脸上都没一丝情//动的红潮。
    高诚一下子从欲望中惊醒,心都凉了。
    阿清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可能?!
    心脏莫名刺痛,他不甘心的低头,又将对方耷拉着的海绵体含进嘴中,吞咽得更深,更卖力的舔//弄伺候。
    可是任他如何刺激舔咬,使尽百般本事,那条物件依然绵软如初,硬不起来。
    汹涌的热望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褪去,心中只剩下一片冰凉。
    “够了。”宁清将绵软的性//器从高诚口中拔出,牵起一条淫//靡银线。
    高诚低着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没动,湿漉漉的织物凌乱的纠缠在身上,果露出强健优美的脖颈以及背部线条,衣衫半解的情态,和唇角靡靡的水痕,情……色而诱惑。
    可宁清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他站起来提上裤子,用嘲弄的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纵然赤果着半身也禁欲的气质和高诚的淫//乱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浴室里的气氛怪异而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做//爱做到一半,却被生生憋住的高诚才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他站起一把抓住宁清的肩膀,气急败坏的质问:“这样都不硬!你性//冷淡啊?!”
    听到对自己男性能力的质疑,宁清稍稍诧异了下,也不解释,由他误会。
    如果这样就能让对方自动放弃,那真的再好不过了。
    高诚脸色铁青。
    如果阿清真是性//冷淡,那他以后的性福生活该怎么办?该怎么治疗?到哪里治疗?
    至于另一个放弃选项他根本想都没想过。
    向来在床上百战百胜的某人万分纠结了,他从没遇到过这种问题,也从没关注过这种问题,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而且他对自己的挑逗技巧很有信心,一般来说,照他这么侍弄,就算是直男也该勃//起了,可阿清愣是一点反应都没给他,何况他的直觉让他感觉得到阿清绝对不是纯粹的直男。
    这让他的自尊心和自信心严重受挫,一时都快怀疑起自己的魅力了!
    难道自己真的对阿清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不不不!这绝不可能!以往的经验和外面男男女女迷恋的目光告诉他,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而是出在对方身上。
    男人都是欲望的动物。面对一个外表出众、技术高超,又对自己情深似海的对象如此费心讨好的挑逗,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没有反应!
    莫非阿清是因为冰山太久,所以真的性//冷淡了?
    越想越觉得不妙,高诚下意识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思绪朝着另一个方向越滑越远,完全忘了自己爱的并非常人,而是一个大脑回路诡异的科学怪物。
    宁清看着精//虫上脑的某人独自纠结的样子,又瞟了眼对方还高高翘着的下//身,觉得有些幸灾乐祸。
    被折腾了这么久,也该让这家伙尝尝憋屈的滋味了。
    随即研究癖不合时宜的发作,清楚了解人体生理结构,但是不怎么了解男人的欲//望的他,忽然想知道高诚到底能保持这种勃//起的状态多久?为什么被他这样泼冷水还能勃//起?
    于是他蹲下//身,直愣愣的盯着对方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裤裆。
    高诚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倒退一步,然后悲催的打滑摔倒了。
    不过这次他反应敏捷的用手撑住了地面,险险的没有后脑勺再次着地。
    “阿清……”
    对方反常的主动靠近非但没让他惊喜,反而让他有种头皮发麻,裤裆里凉飕飕的惊悚感。
    因为阿清现在看他的眼神,绝壁不是什么情动,而是想把他的小弟弟切片研究的狂热的理性。
    他被那眼神看得发毛,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研究癖发作的爱人真的做出什么让他变成太监的可怕举动。
    只是想是如此想,但他的身体却诚实的反映出与之相反的情状。
    被宁清这么盯着,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却丝毫不见疲软,反而胀大了一圈,都快把贴身剪裁的裤子撑破了。
    宁清见此情况,目光中除了研究欲//望,还渐渐带了一丝玩味。
    他以前从未和男人做过,有限的几次发泄,对象也是女人。而他自己虽然是男人,但欲//望确实少的让人难以置信,又被他锻炼的控制自如,绝不会像高诚这样激动失控。这让他有点难以理解,为何有些雄性会执着的想与另一个不能为自己繁衍后代的雄性//交//配。
    他好奇的想伸手碰碰对方的昂扬,又嫌弃似的缩回去。
    高诚的随着他的动作,忐忑不安的吞了吞口水,但见他缩回手,又觉着有些失望。
    宁清眼角瞥了他一眼,挑挑眉,用对实验对象说话那种毫无波澜的语气命令道:“脱掉。”
    高诚先是贪婪的盯着对方难得的生动表情,在听到他的话后却又诡异的沉默了。
    为什么面对这样的阿清,他竟然更加兴奋了?!莫非自己是隐性的抖m?
    或许是人性深处本质的受虐因子作祟,又或许是思慕已久的对象罕见的主动亲近,在大脑还没做出命令时,他的身体就自作主张的站起来,双手带着一丝颤抖的褪下//身上的西裤,甚至乖觉的连内裤都一起脱掉了。
    涨得发紫的巨大男//根怒张着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狰狞的高高直竖,像是在对宁清张牙舞爪,又像是在热切期待对方的抚慰,散发着滚烫炽人的热气。
    高诚光溜溜着下//体,在宁清严肃的目光下瑟缩了一下,成年后第二次红潮上脸。
    与普通男人和他自己的没什么不同。
    宁清失望的收回目光,淡定的无视了某人的期待。紧接着,在高诚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迅速的把人推了出去。
    猝不及防被推出去关在门外,高诚咬牙切齿着的瞪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映出的朦胧身影,听着哗哗的水声,惆怅了。
    他这一小时的心情在期待失望再期待再失望中循环,起伏之剧烈,跟坐过山车似的。一时只觉人生大起大落莫过于此,连自己还光着屁股都忘了。
    但是那地方总是翘着也不是办法,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他还是不得不在晒完太阳回来的两只狗的盯视下,对着宁清洗澡的朦胧身影,靠着右手解决了生理问题。
    宁清的自闭症以及性…冷淡
    生物公司总裁办公室。
    陈小刀正在向高诚回报这半年来的任务进度:“周家已经完了。今晚估计就能看到新闻。”
    “嗯。”高诚神色不动,脸看不出喜怒,不置可否的道:“暴发户家族,能撑半年,也算不错。”接着问,“阿清的名誉呢?”
    陈小刀恭谨的回答:“x大学校长今天会在报纸和电视上向宁先生公开致歉。”
    “做的不错。”高诚的表情微微缓和,眉间的褶皱也松开了些。
    挥手让陈小刀离开,陷入沉思。
    关上办公室的门,陈小刀轻吁口气。
    妈呀,他快憋笑憋死了好不好!!
    若是以前,面对boss如此严肃的表情,他绝对会非常紧张,但是现在为毛只感到一股笑意憋都憋堵不住?
    幸好他面瘫功力深厚,才勉力保持冷静的讲完。
    没办法,谁让boss青着一边眼眶,一边又满脸严肃的样子实在太崩坏了呢!而且他敏锐的从那严肃刻板的冷凝气场中感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焦躁。
    这时裤兜里的手机振动。他摸出来一边走路一边看,是公司微信群上的消息。
    陈慕安:问前方……敌情如何?
    陈小刀:重度欲求不满,需回避。
    行政主管小妹:!!!这么久了,boss居然还没攻克冰山?这不可能!!
    美女市场经理:真没用!!明明宁美人这样的宅男看就一副身娇体弱易推倒好吧!
    研发部主任:要透过现象看本质,科学家都不好搞!越厉害的越是扭曲,特别是宁大牛这种冰山型的!
    陈小刀一句话总结:追求尚未成功,boss仍需努力。
    众人:qaq……
    这群高管最近的日子不好过,无论走到哪儿,回头都能看到boss乌云罩顶的脸,而且那身黑漆漆的怨念,把外面灿烂的阳光都遮住了啊!!他们全都头皮发麻!偏偏唯一能吸引火力的宁大牛还不在,总被boss阴森森的不满视线盯着,他们都快神经衰弱了有木有?!
    宁美人你快收了boss吧!!众人心中呐喊。
    不说那群八卦的高管。
    且说办公室里,高诚青黑着一边眼眶,靠在大班椅上闭目养神,但是皱眉沉思的脸,让只有他一人的办公室气氛莫名凝滞。
    他在想阿清。
    为了更进一步的证实自己的想法,今天早上他特地溜进阿清卧室搞突袭了。为此甚至不惜暴露了偷偷配的阿清卧室的钥匙,而且脸上还又挨了一拳,当然也吃到了水水滑滑的嫩豆腐。
    验证的过程是美好的,结果却让他满心失望:阿清果然没晨//勃!
    这下他终于死心了。开始认真考虑起该怎么治疗性//冷淡的问题。
    这时,电话响了。接起电话,里面传来爽朗有力的声音。
    “臭小子!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知道打来关心下我对吧?”
    高诚惊喜道:“小叔?!”随即发现是国内的电话,又道:“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在哪儿?”
    “昨天回来的,在羲和园,过来咱叔侄俩一起吃个饭。”
    高诚想到宁清一人在家,犹豫了下,但还是道:“好。刚好我有些事要请教小叔。”
    对面的声音诧异了:“咦?什么事能把你小子难住?快说来让我听听。”
    高诚含糊其辞:“身体上的问题。我们见面说。”
    和小叔约好,高诚又给宁清打电话,催人按时吃饭。
    一人在家的宁清,难得没人痴缠,心情正好的打理满屋子的花花草草,就听到古董手机响了。
    宁清看了眼电话号码,是高诚,尽管有些不耐,但还是明智的选择了接通。
    因为如果他不接,这货绝壁会一直打个不停,直接关机的话,就等着真人上门吧!
    “阿清,中午我不回来了。帮你订了你最喜欢的苏州菜,陈小刀会送过来,你乖乖的吃饭,听到没有?不许任性,否则……”
    对方还没说完,宁清就挂断了。
    滴――听着手机的电子声,高诚无奈,又吩咐陈小刀去盯着,才放心的开着车往羲和园赶去。
    见到小叔高正,叔侄俩简单的拥抱了下,询问了几句对方最近的状况,就吩咐上菜,先填饱肚子再说。
    不过高诚总记挂着家里的宁清有没有好好吃饭,所以显得有些食不知味、神不守舍。
    “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这不是你最喜欢吃的吗?”高正看出他的不在状态,关切的问。
    叔侄俩相差8岁,平时关系很好。
    “就是有些事想问小叔。”高诚放下筷子,正色道。
    高正放下筷子,摆正姿势,严肃的看着他,一脸我洗耳恭听的样子。
    高诚犹豫了下问:“如果一个成年男人,早上不晨//勃,别人给他口///交也不勃//起,是不是真的性//冷淡或是性//无能?”
    小叔是世界顶尖的心理专家和内科医生,同时也是个纯粹弯的,在他不动声色、长年累月的感染和调和下,家里人都接受了小儿子是同性恋的事实,连古板的爷爷也不再反对。
    所以高诚才会想起问他。
    “噗……”高正刚喝了口茶,猛然听到如此重口味的话,忍不住一口就喷了出来,震惊的问:“你什么时候不行的?”
    男性能力被长辈怀疑,高诚没好气白了他一眼,黑着脸道:“我什么时候不行了!我问的那是别人!”
    高正干咳一声,连忙抽出纸巾擦掉嘴边的水渍,回答道:“从表面上来看,的确是,不过还是要具体诊断才知道,你让他来医院仔细检查一遍。”
    高诚为难了,阿清铁定不会跟他去医院的,而且还是因为这种尴尬私密的问题,说不定还会在心里期待自己会因此放弃。
    “现在的人啊,就是难为情,好面子,这种事有什么难为情的?你告诉他我们医院病人的资料都是保密的……”高正看高诚面露为难之色,以为他朋友怕丢脸,不肯去医院看,就劝道。
    转而一想,不对呀!就算对一个大院儿的发小,也没见过侄子会这样关心啊。何况按那些二世祖的傲气,怎么肯让发小知道这种是男人都觉得抬不起头的毛病?不怕被一起长大的纨绔们嘲笑?
    “难道是你的小情人站不起来?”忽然想到什么,高正的笑容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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