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等着他的,除了温柔的母亲,舒适的床铺,还有父皇慷慨激昂声情并茂的教育。可怜的,为他默哀一秒钟。

    雅斯那边是直接飞到了夏国的最高级别的军区医院,接受治疗。到不是说他的伤势有多么的严重,只是为了表示重视。虽然实际上整个任务过程中出力最多的是瑾,而收获最多的是他。不过外人可不知道啊,只当雅斯是因公负伤,所以就给他安排了最好的医院,省的被无孔不入的小报抓住把柄——国家虐待英雄什么的,或者是将士寒心什么的,首相大人可敬谢不敏,他已经快要愁到白头了有没有!

    就没一件合心意的事情。从前世就存在的老冤家就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反正他已经习惯给鸠收拾残局了,虽然这次影响的范围太大了,但总体上讲,并没有什么较大的损失和恶劣的影响,要压下去也不是太过费事儿。

    还是瑾最贴心了,不仅完美的完成了任务,而且还按照他的将鸠不伤分毫的带了回来,自己也算是能对鸠在下面的父母有所交代了。而且瑾提出的那个再教育的建议非常好,要是真的能推行,无形中解决了很多难题,可以把这件事的不良国际影响降到最低。

    现在的媒体业过于发达,按道理说不会有国家主动暴露鸠组织的存在,但是架不住人家嗅觉灵敏自己挖掘出来啊。国家对此也不能强制性的阻拦,只能用其它的报道转移公众的注意力,尽量将影响降到最低,毕竟不是什么光荣是事情。

    钧天最近夜观星象,发现雅斯有红鸾星动的征兆,也二舅意味着他将会遇到命定之人,所以才特意安排雅斯和瑾这两个部门的老大亲自出马去完成一件并不是需要兴师动众的任务,算是给这两个孩子制造相处的机会——原来这货就是罪魁祸首。

    钧天家里也是千年传承的大家族,不同于瑾的水族那样神秘,也不同雅斯的雷族那样强势,他们没有任何异能,却基本上每一任的首相都出自这个家族,一来是因为他们敏锐的政治嗅觉和聪慧的政治头脑以及强力的政治手腕,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的出身。

    家族姓氏为“君”,只在大毁灭以后依旧存在的唯一一个家族,自古以来担任天师之类的职位,负责观星占卜,类似帝师的感觉。与雷族和水族灯历史悠久、底蕴深厚的大家族都是至交,而且由于家族的特殊性,甚至能知道各族的机密事项,比如水族的预言石碑和神树等。自然也知道命定之人的事情,甚至钧天要比当事人还要清楚一些细节。严格来说算是从小看着瑾和雅斯长大的叔叔那种,对小辈的终身大事还是比较关心的。

    话又说回来,雅斯这个熊孩子,太不争气了。因为他对勾心斗角不善长自己才把他安排在军部,正好比起他的脑子来说,四肢更加发达一点。结果呢?!看看看看,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前期和中间的准备工作没有做,最后他唯一能大显身手,令瑾对他刮目相看、扭转影响的打架都输了,还是被瑾搬回来的,像什么话!要不是看在他还带伤的份儿上,钧天一定会揪着他的耳朵好好问一问他,“呢那么大一堆好意思压在人家瑾那么瘦弱的小身板上吗?脸皮还要不要了,军部老大的威严呢?”真是,气死,这也是个小兔子。

    被他叔坑了的雅斯连手术室都没有进去,就在病房缝了几针就算处理完了,家属瑾都不用回避的。其实来这等高级医院对他来说有点浪费,不对,是非常浪费,不过对他叔(钧天)的安排,雅斯向来没有办法反驳,天生政治家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你要是反驳他一句,他能说十句甚至作一篇大长赋分类别论述一下你那句话中的漏洞;你要是顶他一句,他直接开嘴炮,说的你恨不得钻到地缝儿或者重新做人;你要是气不过了和他动手,那更完蛋了,人家也不更你动武,直接放弃抵抗状,说:“好吧,我知道你们都嫌弃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是吧。”娇弱地,用他那泛着水光的的琥珀色的大眼睛看着你,“来吧,不要客气,我不会让我的家人为难你的,只要一下呢就可以摆脱我了。”

    这种话一说,谁还敢再喝钧天对着干,既暗示了两人间的差距,有间接提醒了你人家背后势力的强大,无论怎么说,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会下得去手的。钧天凭借这一招,收复了无数普遍人小弟,他们都把钧天当作榜样和传奇——赤手空拳和异能者抗争还能立于不败之地,非常值得崇敬,甚至把他的等身雕像摆在家里也不过分。

    总之,以钧天的这种奇葩性格能安全活到今天且不掉一根毛,与他背后家族的强大脱不了关系。大家族之间向来是讲究互惠互利的,君家特殊的能力从古至今搜受到上位者的欢迎,现在也不例外。靠着独门绝技,在异能世家中有着超然的地位——为了平衡势力,不依附任何家族,成为政治世家,夏国所有的文职人员有一般出自君家。

    瑾小时候也见过钧天,按照惯例钧天来为幼小的瑾占卜,尽量避免意外的发生。瑾到现在一定不记得了,所有看着首相和雅斯间类似长辈和小辈不见外的相处模式,对这个被外界传成神的首相有点另眼相看了。敏锐地感觉到瑾的视线,扔掉刚刚还亲热的抓着的雅斯的手,激动的抓着瑾。

    “哎呀,这是小瑾吧,真实好久不见了。”激动非凡的语调引来旁观的雅斯和当事人之二瑾的满头黑线——他/我一直在这里站着好不好,这种好像刚看见的语气是这么回事儿。“哎呀,看我一着急忘记自我介绍了,都怪雅斯这个熊孩子,自从会说话就没生过病,更不用说住院了,刚才有点失态了,毕竟太罕见了。”

    二人再次汗颜,感情您老人把他/我当猴儿了,过来瞧稀罕了吗?说好的长辈关爱呢?!“咳,正式介绍一下哦!”看着钧天一本正经的表情,雅斯打断他——让他自由发挥还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不靠谱的呢。“叔,瑾是暗部的老大,肯定知道你首相啊,更不用说你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那么频繁,估计夏国人都知道你是谁的。”钧天默默翻白眼,小崽子真不可爱,小时候多好啊,还会甜甜软软地叫自己叔叔,摇着他的裤腿撒娇呢。长大了好无趣啊。

    雅斯一看钧天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他的这位世叔是十足的顽童性格,都将近半百的人了,每天还没个正行,私底下与官方场合那个严肃的首相完全是两人人的感觉,已经不是精分就能解释的程度了。记得小时候,经常和自己说话说一半就不晓得神游到了哪里去,只能拉拉他的裤腿引起他的注意,让他接着说,要不然真的能站一天。

    有一次小雅斯很好奇的问钧天,“叔叔,你为什么老发呆啊?连雅兰的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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