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都黑了,江孤鹤饿着肚子,鼓着硕大的宛若临产的肚腹,浑身上下都抹着自己从自己花穴里抠挖翻搅出的汁液,穴内还含着那捂得温热的玉势,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跑了。
    尚含桃在自己殿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隔着老远就能听见他那清脆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呦!哎呦喂!放肆!你颠着我肚子了!”
    “嘶,慢着点!给我托着点儿肚子!哎呦,坠得慌......”
    “这皇儿真沉......坠得本宫腰酸......嘶,再揉揉......轻点儿!”
    尚含桃呵斥了几声宫侍,等到沉甸甸的孕肚又被好好地托着护着,他舒了口气,又忍不住笑得直不起腰来,“你们看见没!哈哈哈哈哈哈!那江孤鹤......哎呦!不成了不成了笑得我肚子疼!哎呦,哎哟喂,快给我揉揉,嗯......舒服......轻点儿!嗯......”
    过了好一会儿,笑得捂着胎腹连连吸气的贵君才在手忙脚乱的抚胸揉背下缓过神来。
    他又嚷着坐得屁股痛,由人摆弄了一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又抿了口宫侍递到嘴边的细牛乳,微微挺了挺沉重的肚腹,“哎呦......帮我去看看,陛下现在在哪儿呢?”
    话音未落,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朕这不是来了吗?”
    尚含桃转过脸去,已经是一张泫然欲泣的可怜小脸,眼眶烧热,含着泪花,欲落不落的,“陛下怎的现在才来?瞧瞧,天都黑了。”
    他不高兴地努着嘴,没起身去迎,反倒张开了手臂娇生生等着皇帝来抱。
    偏偏简阳焱就吃他这天真骄纵的性子,小心翼翼把怀着自己骨肉的软嘟嘟小人抱着搂到怀里坐着,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他比前一日更加丰满软弹的硕大孕肚,还没揉几下,就觉得龙袍一湿,诧异地低头去看,尚含桃竟是难得的羞红了脸,软软的小拳头捶了他一下,“皇上......”
    简阳焱看得稀奇,又觉得他这含羞带怯的模样着实勾人,问了宫侍后,故意趴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用那死物插在桃桃穴内干嘛?不如用朕的龙根帮你。”
    “啊......哈啊.....陛下......桃桃......桃桃受不住了......快给桃桃嘛!”
    粗涨的阳物抵在柔嫩娇艳的穴缝处,不过浅浅磨了两下已然流出春水,尚含桃搂着皇帝的脖颈叫得娇滴滴,泫然欲泣的一张粉靥,让帝王禁不住低头温柔地吻去了眼角泪滴。
    “乖乖,让朕疼疼你。”
    简阳焱的阳物寸寸挺入他湿软的肉穴,哪怕已被玉势扩张了一个下午,那滚烫的温度插进来的时候,入骨的酥麻还是叫尚含桃神思恍惚,穴壁一个劲儿地收缩着,白嫩腿根也死死夹着皇帝劲瘦的腰肢,带着滚热的龙根碾向肉穴深处,轻声啜泣着:“陛下,陛下,陛下......”
    “朕在呢,在呢,桃桃。”
    “抱紧朕,桃桃。”
    尚含桃还未反应过来,娇软的身子便感到腾空而起,他惊吓之下嫩穴便夹得更紧,更清晰地感受着简阳焱阳物上那青筋的勃勃跳动。
    “啊......呼啊......”,简阳焱也舒爽得很,尚含桃在床上也格外讨他喜欢,不像很多世家公子矜持的根本放不开,他发起浪来又软又娇,骚媚透骨,缠缠绵绵的叫人怜爱。
    正如眼下尚含桃伏在他肩上细细抽泣着,哭也哭得娇柔甜腻
    那李公公得了好处,又知道尚含桃如今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自然是怎么苦怎么说,说到夸张处,眼睛都不带眨的,又说贵君深识大体,即使疼痛难忍,为了大临依然坚强。
    费力地伸了个懒腰,小太监就想来给他捶背,简阳焱摆了摆手,轻手轻脚走出去。
    “你啊!”小脑袋随着他手指的点动左右晃了晃,尚含桃拧起眉毛,嘟嘟囔囔地拿下一只手去摸软软糯糯的肚子。
    简阳焱认命地在宽大浴池里轻轻捧着热水浇在他骄纵的小桃精身上,细细擦拭着,生怕擦坏了他细嫩的皮肉。
    偏偏腹内龙胎也格外不乖巧地来闹他父妃,把嫩生生软乎乎的胎腹踹得一个脚丫一个手印的。小桃儿口内含着苦涩的药汁,忍着磨人的涨痛和胎动,好不容易喝完了,立刻急迫地吞下他捏在指尖的蜜桃糖,结果吃得太急竟是呛住了,咳得满脸鼻涕泪的,狼狈极了。
    “阳焱!阳焱!”
    那药苦得要命,小桃儿抿了一口就皱着眉要哭,平日里生了病,娇滴滴的哭着闹着耍着赖不肯喝药,这时候却只是眨巴着含泪的大眼睛,一口一口咽下去了。
    简阳焱心疼他延产辛苦,微微躬下身子,又亲了亲他光滑的脸颊,“一会儿朕亲自给桃桃喂药。”
    简阳焱丝毫没觉得“坚强”二字用在尚含桃身上多么不合时宜,倒是摩挲着玉扳指想起方才喂药时的情形。
    是他的小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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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怨着他尽会欺负他。
    简阳焱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跟照顾儿子似的还有些欣慰感。
    累坏了的小家伙困倦地闭着眼睛,依旧不忘搂着他的脖颈,被他挂在那挂得脖子都酸了,偏偏他还不舍得呵斥。
    “桃桃才不要!”小桃精腆着个大肚还把柔软小腰扭得翩然欲飞,“要陛下抱着去!”
    尚含桃死死抱住他健壮的肩膀,呼吸急促,浑身都细细地痉挛着,被他粗壮的龙根顶得发狂的花穴颤抖着喷出滚烫的汁液来,浇在龟头上,让帝王腰身急速挺动,低吼一声,龙根勃勃喷射出珍贵的龙精。
    激情过后,简阳焱怎么也扯不开粘在他身上的尚含桃,低笑着,“不想去沐浴?那就要做脏脏的桃桃咯。”
    那挺翘饱满的高耸孕肚也紧紧贴着他,每每他发狠抽动阳物,那怀着他皇儿的孕肚也颤颤抖动,简阳焱笑着去叼住他脖颈处白嫩的软肉,又是舔舐又是啃咬。
    好不容易把尚含桃哄睡着了,简阳焱给他小心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睡梦中还嘟嘟囔囔着“阳焱”,再累也轻轻笑了,指腹刮了刮小桃精嫩豆腐似的白嫩脸蛋,又软又滑,忍不住又摩挲了一会儿。
    这么小的人挺着着这么大的肚子,搂在怀里都沉甸甸的,一旦平躺下来就呼吸急促得喘不上气,只能不时地托着揉着才能缓解片刻心悸,却还再强忍上两月才能生。
    微微的痛夹着酥麻,底下依旧一下一下坚定挺入,很快又把绷直着脚背的小妖精送上了顶峰。
    “贵君白天延产得怎么样了?”
    圆滚滚的胎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还一颤一颤的,摸着水润润的,也格外可爱。
    那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甜头还被呛了出去,只能委委屈屈地抱着他含住嘴唇,哭哭啼啼着要让陛下也尝尝有多苦。
    圆滚滚的胎腹比他刚回来时小了一些,怕是方才情动时激得胎宫内的药液也喷出许多。
    sp; 简阳焱无奈地摇了摇头,李公公看着皇帝嘴角无意间露出的宠溺微笑,暗暗得意自己猜对了。
    “以后内务府再进了什么东西,都紧着贵君先挑,他本就娇气,身子又弱,怀着龙胎又辛苦,这段日子委屈他了。”
    “是。”
    尚含桃最近实在是春风得意。
    皇帝对他可谓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在整个宫里都能横着走了。
    自从上次江孤鹤哭哭啼啼跑了之后,已经有一月未曾见到他了,尚含桃吃着宫人送到嘴边的冰冻荔枝,含含糊糊地说:“太医说,他体质特殊,是个极易受孕的身子,所以药液几乎都被胎宫吸收了。那个笨蛋!最好面子了!他未曾承恩,却像有孕似的大了肚子,哪里好意思出门!”
    说到这里,想到那日江孤鹤狼狈的模样,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贵君”,跪着给他捏腿的宫侍小心翼翼开口,“这冰荔枝寒凉,您怀着身子,不能多吃的。”
    “行吧”,尚含桃有些恋恋不舍地放下,惬意地在宫侍服侍下慢慢躺回堆叠得软绵的软枕,依旧纤瘦的嫩手抚了抚身前颤巍巍的雪白大肚,延产了一月的胎腹巨大得让人心惊,宫侍们伺候得越发精心,不敢有半点差错,若是气得贵君动了胎气惊得腹内祥瑞之胎早产,那可就是连累九族的大祸了!
    身子微微挪动一下,尚含桃胸前一双嫩白的奶子也似果冻似的微微颤抖,晃出奶白的浪,娇软奶包上点缀的一抹粉甜像是蛋糕最上面的鲜嫩红樱桃。
    他忍不住伸手蹭了蹭那嫩红的奶头,有醇白的奶线立刻流出来,敏感的孕身也一抖,细细呻吟着,白嫩的脚丫子也忍不住蜷了蜷,懒洋洋伸出粉舌舔了舔指尖残余的奶液。
    “皇上真是的,这不许那不许的!”
    他埋怨着,脸上却分明带着娇宠得意的笑,底下人也跟着奉承,“哪能呢!陛下是心疼您,怕您受苦呢!不然,这寒冬腊月的,您一句身子燥热难耐,陛下不就派人快马加鞭去找鲜荔枝了吗!”
    尚含桃没否认,自己摸着延产了一月的巨肚高兴了一会儿,乌黑发丝柔顺如水地披散下来,越发衬得那张尖尖小脸柔弱乖巧,他又问:“陛下呢?我听说今日下朝得早,怎么还没回来?”
    宫侍们面面相觑,连给他捏腿揉脚的动作都下意识停了,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
    尚含桃脸上的笑意淡了,他忽然想起来了,今儿十五,按理皇帝该歇在君后宫里的,只是简阳焱屡屡为他破了规矩,他竟忘了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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