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在公司构思的时候,猛然发现这文离完结越来越近了~有点亢奋,今天也不知怎的,想着想着忽而想到了宫祈司那渣的文,初步估计,故事不长大约也就五万左右的样子,可素有点犹豫要不要写,因为想出来的结果是个悲剧,正正经经的悲剧不可能喜剧所以有点蛋疼了。

    ☆、第三十一章:不要难,情事败

    见了地牢的人是谁,回宫的这一路上,宫弈棋都感觉有些不安,一侧是因为地牢里面那人,而另一则却是左幙冶得事……

    安静得寝宫的门口,除了那隐隐风声与鸟鸣声响,便再无其他,确定无人来寻过自己,宫弈棋伸手推开寝宫的大门,直朝着里面踏去,一路醒来身体有些疲倦,腰腹下垂的感觉更是让他感觉后腰背的酸痛,只想到榻上躺下,放平了自己的身体,可是才刚刚轻叹出声的人,墨玉的眸珠一转,看见了那一袭白衣坐在桌旁的人影时,宫弈棋嘴角荡开了笑意,刚想举步朝朝那人走去,却因为眸里的视线看清楚了那人面上的神色之色,却只停下了步子,只得启唇请问:“出什么事了吗?”他脸上的神色要严峻……

    “你去了什么地方,为何现在才回来?”有些发冷的声线带了几分质问。

    宫弈棋微微一怔继而回道:“宫外”

    得言,左羽少微微眯眼的朝他看去:“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这个人,他几乎要看不清了,定定看他,见他眸色微变,左羽少起身朝他走去:“这一次你又是为什么将我爹当做了敌人?”

    “你查出来了?”宫弈棋抬眸看他,静静反问。

    “你以为你让人动了手脚,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查不出来吗?”左羽少不搭反问。

    有的东西,看似没有嫌疑实际凶手却有可能便是这人,更何况以左羽少对宫弈棋的了解,心狠时,摸说别人,便是自己他也从不曾手下留情。

    微微垂下了眸,宫弈棋轻叹出声:“这一步,我不应该走的”不该放任左羽少,让他去查这事……

    吸了口气,宫弈棋再次抬眸朝他看去:“左幙冶抓了我的人,弄得我父皇要当朝朝审,我岂能放他”不反咬一口,那如今落狱的人便是自己。

    “就是这样?”左羽少拧眉,眸底透着几分意外。

    解□上的披风挂了一旁的屏风之上,宫弈棋启唇续道:“你既然能查出事我害他入狱,那你便也应该知道,他是我母后的人”

    这一点,左羽少早就知道,在五十年前他父亲不惜担下擅离职守的罪名也要去就宫弈棋时,他就知道,可是……

    “便是如此,你又何必这么做?谋朝叛乱罪诛九族!”是死罪。

    “可我只能这么做”目光定定的朝左羽少看去,宫弈棋神色显得格外冷静清明:“正是因为谋朝叛乱罪诛九族,所以我才不得不让人出来把这一切担下”有了主谋,那他就不会受累,那群辛苦动员而来的大臣也才能洗去嫌疑……

    可他的这话,却让左羽少浑身发凉,心脏紧缩成了一团:“所以我爹就成了这个替罪羊……”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是带了自嘲冷笑一样的肯定……

    没有想到,他这把剑在最后,居然会是一把弑父的剑……

    “羽少……”看他那样,宫弈棋也有些焦急,开了还想跟他说些什么,可在接到左羽少那双带了几分杀意的眸后,却是惊在原地,忘了自己还想说些什么。

    “你别过来”带了杀意的眸,看着眼前的人,左羽少的眼里竟是隐隐浮现了血丝:“在我还够冷静之前,你别靠近我,不然我随时都有可能会杀了你”

    这话不是负气,不是危言恐吓,若宫弈棋在朝他靠近,他当真会伸手拧了宫弈棋的脖子,左幙冶此番无事则罢,但倘若左幙冶当真被燕帝下了杀令,那么这个人便是自己的仇人……

    ——若你信我,我愿做你手里的剑,为你斩尽一切你想屠杀之人——

    想想当初的话,左羽少现在只觉得好笑,他一心想护之人,不但曾对自己动过杀意,现在更是又将自己的父亲当做了敌人,到底他这算不算是助纣为虐?

    “羽少……听我把话说完……”

    被他如此看着,宫弈棋只感觉到胸口发闷,可是话都来不及说,左羽少却已经不想再听,便举步朝着门外踏去,宫弈棋一急,忙伸手将他抓住:“羽少!听我一次好不好?”

    被人扯住,左羽少回首看他,眸底溢着毫不掩饰的失望之色:“我不得不承忍,你很坦白,同时却也很残忍”

    宫弈棋真的很坦白,有问必答,也不会对自己说谎,可就是这点,让人深信他的同时却又被他伤着,明明看似无害的一面,可偏偏却是一把锋利的剑,直刺进心口,直到惹了红色才被人拔了出来……

    话音落下,左羽少的伸手,宫弈棋抓住自己的五指一根根掰开。

    被他扯开,宫弈棋愣了,反应过来五指一紧只想将他抓得更牢:“不要……羽少……不要……”拒接的话,沙哑的从喉间闷闷传来,想要将人抓住的手,结果却是被他一根根的掰开。

    胸口……好闷好压……

    执拗的想要将人抓住,结果最后却是被他用力一挥,死劲甩开,宫弈棋惊住,才后退了几步,那人……却已经拂衣而去……

    “羽……”张了口,想将他唤住,可是最后却只能看着他消失在桃林里面,只留下他一个人,怔怔在站在屋里,有些像是忘了时间的存在被人定住了身形一般,直到许久之后,那一双墨玉的眸,才瞬间惹上了水质……

    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

    ——我不得不承忍,你很坦白,同时却也很残忍——

    无人的夜,他躺在榻上,白日里,左羽少的这话总是不断的在脑海里面回想不散,让他辗转反侧。

    坦白是错吗?

    坦白也残忍吗?

    是不是要自己像骗燕帝,像骗自己的母后一样去骗他才不是错,才不是残忍?

    很多事,其实他都可以不跟左羽少坦白,一个谎话兴许能蒙骗左羽少一辈子,可是,左羽少不是也曾说过吗?

    ——以后路,可能我都会陪着你,不管你信我不信,至少目前我们是同一线上的,你不要瞒我什么,我不想这本来就不牢靠的信任还要在添上一条裂痕——

    是左羽少要自己不许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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