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作者:二月榴
    靳骄阳闻言,眉皱起来,捧着她的脸审视,问:“你这是要翻旧帐?”
    夏初摇头,不待她说话,靳骄阳的唇便落下来,狠狠地吻住她。如果刚刚的吻还算克制的话,此时靳骄阳便已经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释放。
    将她压在窗上强吻,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将她的所有理智席卷。是,他承认自己曾经荒唐过一段时间,寻阤也完全是因为不确定,为了刺激她。如今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但是他并不想她在此时分散心思去乱猜、乱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个吻狂野而迷乱,带着他心里的不安定,开始急切地都撞到了她的牙齿。不曾回神,他的舌便强势地伸进来,在她的嘴里翻搅,勾着她的舌缠绵。
    夏初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开始痛了,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将自己抱得愈紧。她只好闭着唇,将他推出去,他吻得用力,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唇肿。
    “骄阳,疼。”纵使平时再冷静的女人,此时也只能化作一滩春水。她可怜兮兮地喊他,那个疼字出口,他才放开她的唇。
    舌在她唇角舔了下,他真是迷恋极了她身上的味道,就连唇膏的味道都喜欢极了。唇沿着唇角到下巴,轻咬了一口,才慢慢沿着藏青色的血管来到细白的脖颈处。
    夏初的脖子犹为敏感,他温热的呼吸喷过来,她就已经止不住颤栗了下。靳骄阳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化,低低地笑出声来。
    夏初这才回神,竟现自己的衣服竟不知何时被褪了下来,若非他托着自己的腰,此时那件裙子应该已经落到脚边,她只剩贴身的内衣了。
    低呼一声,手下意识地掩在胸前,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生关糸的机会还是极少。这样的**相见,还是令她有些不适应。
    靳骄阳却笑了,最喜欢她这样手足无措的模样,因为不管怎样的男人,都喜欢在女人面前掌握主导权。虽然她是自己的姐姐,可在他眼中更是他喜欢的女人,后者的角色比前者更重要。
    他抓着她掩住胸前的手,放在唇边啄了下,眼睛盅惑地看着她,说:“别遮,很美。”那样灼灼的目光,里面映着她的模样。
    四目在半空中胶着,他突然将她揽腰抱起,然后放置到那张大床上。光裸的肌肤贴着绸制的被单,他的身子便覆过来,身体交叠,然后一切生的都那样自然。
    犹记得第一次生关糸,是三年前夏初过二十五岁生日,靳名珩在靳家老宅大摆宴席,几乎全昕丰市的权贵都来了,那阵子生日宴的邀请卡可谓炙手可热。所有人甚至都在猜测,靳名珩当晚会不会为夏初选婿。
    当然了,靳名珩并没有这个意思,那次聚会也非常隐密,媒体虽然大肆渲染,却被挡在门外,几乎会场内的照片都没有拍到。
    那晚,她穿着一袭酒红长裙,如朵盛开绽放的花朵。数不清的青年才俊围绕着她,企图找一机会亲近。那晚,他心里郁闷了一晚,所以不知不觉灌了很多的酒。
    他在园子的花架下睡着了,被人摇醒,睁开眼睛便看到她。她担忧地看着自己,她皮肤本来就白,酒红相衬,垂在肩头的坠子明晃晃的,竟让他一时分不清真伪。
    “怎么喝这么多?”她伸手摸了下他的头,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还当他是小男孩一般。
    他心里不舒服,眉微皱了皱躺开她的动作,问:“爸、妈呢?”
    “宴已经散了,爸、妈和夏末都回去了,我也正打算回付出呢,管家说看到你在这儿睡着了。”一晚上没见人,就连靳名珩都以为他出去鬼混了。
    “哦。”他应了声,头还是有点晕晕的。
    夏初见他甩头,便知道他大概是酒劲未散,意识还不是很清醒。便搀着他的手臂,说:“外面天凉,咱们进屋里去吧。”
    她靠过来时,身上有一股清香。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姐弟,却忘了是从什么时候起,他都不敢靠她太近。怕吧,怕迷恋上这种味道。
    今天,她靠自己这么近,近到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她撑着自己的身子,大概他太重了,所以有些吃力。皱着眉,咬着唇,可是侧面的孤度竟是那般美好。
    他就那样楞楞地看着她,忘了自己可以将身体撑起一些,这样她会轻松一点。进屋时,她的鼻尖上都起了汗珠,细小的,晶莹的,那么美。
    他想他一定是中了毒,所以才会吻过去,却是惊了她。于是两人就摔在了客厅的地板上。当时靳骄阳的本能反应是及时抱住她,然后让自己摔在了地上。还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可是他还是摔得后背有些疼。
    夏初就趴在他的身上,空间很静,一瞬间的四目相望,或者是让他当时护着她的举动带来触动,所以一丝微妙在空气中漫延。
    那时佣人都在前面的楼里忙着打扫宴会现场,后面的楼自靳远过世,已经许久没有人来住,所以这里几乎没什么人。两人就维持那样的姿势,然后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捧住她的脸颊,攫住她的唇瓣。
    梦寐以求的柔软丝滑,她反应过来想反抗时,他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将她的手压过头顶,吻在她的唇间、口腔内壁间辗转许久,才来到了耳垂,然后到脖颈间啃咬。
    她也由开始的反抗,渐渐变得的浑身瘫软,任他予取予求……
    其实他们生关糸的次数真的很少数真的很少,第二次次年他的生日,那天是他与一群小过的,同样被灌了很多多酒,半夜打电话让她去接他。待那些小走了,他非缠着她要生日礼物。
    此时,她的脑子仍有些混沌,许多画面挤来挤去,到最后还是他揉了自己一把,力道大了,有点疼,她才回过神来。
    “乖,专心一点。”他说,声音沙哑。
    她唯有抱紧他,可是直到第一次结束时,神思仍有些恍惚。后来,她已经有些忘了,因为男人总是这般不知餍足,她整个人已经昏昏欲睡,累得手指都不想动。
    第二天醒来时,是她自己躺在床上,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她按掉了床头的闹钟坐起来,若非全身酸疼的像被什么碾过,她真以为昨晚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床单已经被换了,房间里整整齐齐,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应该是靳骄阳收拾的,她不愿意,他总是不会让她在这个家里留下一点给人嚼舌根的话头。
    掀开被单,赤着脚进了浴室,洗漱,穿衣服时才现脖子上有块殷红,不用想也是靳骄阳留下来的。只是天气太热,她在夏天的衣服里找了一圈,最后还是决定糸一条丝巾遮住。
    下楼,宋凝久正在厨房与餐厅之间忙碌,靳氏父子则坐在客厅的沙上谈着生意上的事,听到脚步声抬头,便见夏初下了楼。
    “爸、骄阳。”夏初喊,唇角一如既往地带着浅浅的笑纹,并让人看不出什么。
    靳名珩点头,站起身来说:“起饭吧。”然后往餐厅边走。
    靳骄阳随即站起来,与夏初跟在后面。他看着她脖间那条丝巾,唇边噙笑着作势要去扯。夏初躲开,手护着丝巾,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骄阳,大早上的欺负姐姐做什么?”这一幕正好被宋凝久瞧见,她斥自己儿子。
    夏初赶紧率先一步往餐桌边去了。
    “我哪有,我是见她脖子上这条丝巾好看。”靳骄阳痞痞地回着,拉开椅子坐到夏初身边。
    这话听明显别具深意,就算靳氏夫妇不觉得有什么,夏初则有点心虚。经儿子提醒,宋凝久也觉得夏初大热天糸个丝巾怪怪的,不过面上并没有露出来。而是问:“夏末呢?”
    “那丫头昨晚玩得太晚,可能还在睡呢。咱不用等了,开饭吧。”靳骄阳说。
    “喂喂喂,靳骄阳,咱到底是不是孪生的啊,你才晚下来一分钟,你就说我坏话。”人未到声先到,话音落时,夏末已经进了餐厅。只不过还穿着睡衣,头有点乱糟糟,明显就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靳骄阳看着她这邋遢的样子,满脸嫌弃地说:“自己回去照照镜子,出去千万别说是我妹妹。”
    “你,行,我就说是你靳骄阳的姐姐。”夏末回。
    “姐姐?”靳骄阳目光故意在她身上遛了圈,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就那口吻,那表情就够轻蔑的。
    好像在说,她还是别出去给靳家丢人了。
    “爸、妈,姐,你们就看着他这么欺负我啊?”夏末一跺脚,不干了。
    难得她今天没跟自己掐起来,靳名珩看着她被气红的脸,倒是心情舒畅不少,根本就没理她。夏初唇角虽然挂着温和的笑,可是并没有参与的意思。
    “行了,你赶紧回去好好洗漱一下,早餐我让人给你留一份。”宋凝久说。
    “我肯定不是亲生的。”夏末一跺脚,转身上楼去了,模样娇憨又可爱,几乎是家里的开心果。
    夏初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是靳名珩夫妇一直拿她与自己的双孪生子女一样看待,家里的佣人又都是用了多年的,所以即使夏末总是气急了将这话挂在嘴上,也不会让她多心,反而这样的场面很窝心。
    夏初上了楼,一家人开始围着桌子吃饭。
    “我听说kf新调了总经理过来?”靳名珩问。
    “嗯,是颜家人,叫颜新。”夏初回答。
    “是不是开了一辆黑色的路虎?”宋凝久问,那模样有点八卦。
    靳名珩不由多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靳骄阳眉头却微皱起来。
    “妈。”夏初一副求饶的口吻。
    “好好好,我不问。我就是听王妈说,昨天有辆车把你送回来后,很久都没走。”宋凝久回答,低头继续吃自己的饭。
    原本追求她两个女儿的就多,她也没在意。可是她今天脖子上糸的这条围巾,还是让她忍不住想小小的八卦下,毕竟是自己女儿的事。
    夏初一向有主见,女孩脸皮又薄,只得不再说话。
    “对了,骄阳,再过几天就是你和夏末的生日了,打算怎么过?”宋凝久问。
    其实家里人过生日,他们总是喜欢自己温馨着过。可是在靳名珩眼里,二十五岁是人生的分界线,总是特别重视保不齐又要和夏初当时一样要大办。
    靳骄阳正待回答,岂料这时身上的手机响起来,他看到眼来电显示,大概是公事,他到客厅的窗边讲了有一会儿电话才折回来。说:“我公司有事,要先走一步。至于生日的事听你们的,或者你们可以跟夏末商量商量。”说完,看了夏初一眼,说:“可能,我会公布一件事,希望爸妈不要太震惊。”
    这话引起靳氏夫妇的注意,总觉得他看夏初的那一眼别具深意。来不及深究,便见他已面色如常。将钥匙放到夏初手边,说:“钥匙弄好了。”意思是让她自己开车去上班。
    夏初点头。
    靳骄阳便走了。
    “公司里有什么事你不知道?”宋凝久转头问着自己老公。
    靳名珩闻言,唇角挂着惯常的笑,并不作答。儿子大了,他一直信奉圈在笼子里的鸟儿学不会飞,靳骄阳的志向并不只是继承祖业,这点他很高兴。
    夫妻那么多年,宋凝久看他的表情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便不再相问。
    一时,餐厅里便只有用餐的声音。
    “爸、妈,我也上班去了。”夏初将杯里的牛奶喝掉,擦拭了下唇角,站起来说。
    “嗯,开车慢点。”宋凝久叮嘱。
    “好的,知道了。”夏初笑着,走过去倾身亲了亲她的脸颊。
    宋凝久笑着,家里这几个儿女都令她十分窝心。
    “喂喂,我会吃醋哦。”靳名珩看着相亲相爱的母女,放下了刀叉。
    夏初看看他,说:“爸,其实我也蛮想亲你的,可是怕我妈吃醋。”也只有在家里,她才会露出女孩一般的笑容。说完不待靳名珩说什么,人已经不溜烟地走向玄关。
    “这丫头是嫌弃我了。”靳名珩看着宋凝久,无限怨怼地说,可是眼睛里的晶晶笑点,却在暗示什么。
    “那就让我安慰你吧。”夏末不知何时跳出来的,搂着靳名珩就在他脸上啵了下,简直是霸王硬上弓。吻完才现餐厅里并没有夏初的人影,问:“我姐呢?”
    “刚走了,找她有事?”宋凝久回答。
    “搭个顺风车。”夏末回答着松开靳名珩,转身就往外追去。
    “喂,你不吃饭啊。”回家她的只有夏末头也不回地摆手,人已经冲了出去。
    “这丫头怎么疯疯癫癫的。”宋凝久嘴里嘀咕。
    靳夏末才不在乎爸妈怎么看自己,冲出来后,正好截住夏初的车。那丫头穿着一身街头潮服,背着背包,双后张开地突然冲出来。还好夏初及时现踩了刹车,即便这样也被吓了一跳。
    “姐,搭个顺风车。”她犹不知危险地嘻嘻笑着,打开副驾的车门。
    “你呀。”夏初说,剩下的话全隐没在表情里,既心疼又无奈。
    夏末才不在乎,拿出化妆镜便开始化妆。夏初也赶时间,便将车子开出去,直奔公司。
    早上的路况还是那样,车子如蜗牛一般前行。夏末对着自己的妆容终于满意,这才收了化妆镜。其实这丫头平时最没耐心了,今天嘴里还哼着歌。
    “恋爱了?”夏初问。
    “我如果告诉姐姐,姐姐会不会把你的秘密也告诉我呢?”夏末问。
    “我能有什么秘密?”夏初问,表情并没有什么特别,专注着前面的路况。
    夏末目光落在她的表情上,觉得她的藏得可真深,半点都不露。
    车子停在商业街口,夏初转头时,看到夏末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问:“怎么了?”
    夏末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说:“其实昨天哥从你房间里出来,被我撞到了。”
    夏初表情石化,但回神领悟到她眼神中的暧昧时,脸腾地一下烧红了脸。而点了火的夏末而推门下车,说:“放心,我不会乱说话。”便蹦蹦跳跳地走开。
    他们住在三楼,靳氏夫妇住二楼,自然没有她看到的多。
    夏初则突然感觉有点头疼,缓了两分钟才将车子开出去,直奔公司。
    大清早的,办公格子间里的职员看到她,都有精神地打招呼,还是令人心情很愉快。于是她暂时将别的事都暂搁在一边,准备投入工作。
    敞着的办公室门板被人轻敲了两下,她抬目,便见秘书抱了大捧火红的玫瑰送过来。
    “特助你的,我自作主张替你签收了。”像夏初这样的女人,收花是很正常的事。不过听说昨晚是颜新送她回的家,所以八卦的人们都在猜测。
    夏初本来想让她扔出去,这时微信响了起来,她看了眼是靳骄阳,问:花收到了吗?才意识到是靳骄阳送的,便说:收到了,很漂亮。
    他回:喜欢就好。
    唇角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放下手机,将玫瑰接过来,然后拿花瓶去插。
    秘书这时退出门外,其它八卦的人便围上来,问:“没让你处理掉吗?”
    “没有。”秘书笑着离开。
    他们眼中无不惊异,同时交换着上司恋爱的讯号。
    靳夏初将玫瑰摆在桌上,又看了眼手机,他并没有再微信过来,想来应该也开始工作。
    又是一上午的忙碌,中午吃饭时才想起没有吃避孕药。她平时也没有这准备,便到楼下去买了盒。刚刚打开包装,颜新便闯进来。
    对于他这样不礼貌的行为,她皱眉。
    颜新的目光首先映入的是那束玫瑰,火红的花瓣,含苞待放,分外惹眼。再看一眼她搁在手边的药盒,她也不避讳,就那么旁若无人地吃下去。
    颜新本来想说些什么,可是说出来好像他多在乎她似的。说来可笑,两人早先原本就不认识不是吗?何况是人家的私事。
    “颜总经理,你有事?”夏初问。
    颜新这才正了正脸色,正欲说话,她桌上的手机便响起来。夏初只得先接电话,点了接通键,移至耳边。
    那头也不知说了什么,她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
    “马上停止施工,处理现场,安抚一下受伤群众,我马上就过去。”夏初的语速很快,挂了电话,拿过自己的包,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扫进包里,拎起便往外走。
    “怎么了?”颜新拽住她。
    夏初这才回神,想起办公室里还有颜新。不过现在也顾不得怄气,一边往外走一边对他说:“正宏那边的工地出了点问题,我现在要过去协调一下。”
    “正宏?”颜新皱眉。
    他虽然刚刚上任,可是对于现在kf目前进行的几个项目还是了解了一些。正宏是他们kf新展的地产版块,因为昕丰市地产近些年都被环球吃得差不多,他们的目标转向周围的二三线城市。
    那边投资还在初步阶段,只有个办事处在那边。施工也刚刚开始,能出什么事?
    “拆迁户闹事,施工现场伤了人。”夏初简单说着,人已经进了电梯。
    “我陪你去。”她这样风风火火的,颜新总也不放心,而且他才是分公司的负责人不是吗?
    夏初看了他一眼,虽然有诸多顾虑,不过有个男人也好办事,便点了头。
    他打了个电话,两人到楼下时,他的助理已经将车开过来。一行三人,朝着正宏所在的县城开去。本以为是小事,到了现场才知道是因为流血事件,又加上媒体的大肆渲染,已经引起地方政府的重视。
    他们先去受伤的群众所住的医院探视,差点被激动的家属打出来。外面天已经黑了,她还在找关糸联糸政府方面的人。因为颜新初来乍到,从前这个案子又是她联糸的,所以全程几乎都是她在奔走。
    因为事情闹的有些大,政府的人再三推托。她与那些人虽然打过交道,可是也不熟。只得托人在中间周旋,对方也觉得棘手。
    她拜托了好久,那人才答应试试。挂掉电话,机身都热的有些烫手,还不曾松口气,手机又嗡嗡地震动起来。
    “几点了,为什么还不回家?”对面传来靳骄阳的声音。
    她此时才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街头霓虹光一朵接着一朵地亮起来,绚烂地绽放着。她有些疲惫地揉了揉了自己的眉心,说:“骄阳,我在出差。”忙的她电话都忘了往家里打。
    “要不要吃宵夜?”身后,颜新的声音却突兀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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