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看水患就要来了,我现在争一点时间,说不定就可以挽救惠州无数人的性命。锦哥儿,你真是我的福星!“杨锦柔柔的趴在刘展修的肩头,闻言带着笑意的问道:“我怎么就是你的福星了?”

    刘展修说道:“你今天提的那个问题,要是明天落实了的话,可是能救千千万万的性命的,说不定我大玉朝从此就免受水患之苦。”

    “哪里那样容易了,想要彻底解决水患,要做的可不止这一点。”

    刘展修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但现在至少有一个方向了不是。”

    第二天一大早,曹青和刘展修就带着人去考察大玉河了。傍晚时分,才带着疲惫回来。

    刘展修拉住杨锦,忍不住充满喜意道:“锦哥儿,今天我们去大玉河查看了一番,发现大玉河果真如你所说河底淤积满了泥沙。”

    杨锦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将刘展修冻得发僵的手捂在自己手里,“知道了,你的手都冻成什么样了?”

    刘展修吃过晚饭又投入到了工作中。杨锦也不再劝他,只是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医书。

    这里的医术虽然落后,但是对一些草药记载的医书倒是挺多的,杨锦凭着自己的理解从记载的那些草药的特征倒是能推出这些草药的药性。

    到后来越看越入迷,被刘展修披了一件衣服才回过神来。刘展修抽走了他手里的书,无奈的说道:“你怎么自己不先休息,天这么冷,看看你都冻成什么样了!”

    杨锦瞥他一眼:“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刘展修只好讨饶道:“是我的错,下次不会熬夜了”

    杨锦顺着刘展修起身上了床。

    “我们给乐乐和贝贝再生个弟弟吧。”

    刘展修望着杨锦带着希翼道。

    “我看你是还没冻够。”

    “所以我们要做做运动来热乎热乎!”不由分说得将杨锦扑到。

    一时间红鸾帐暖。

    不远处在婴儿床里的乐乐睡得雷打不动。

    第二天,官府张贴的告示前聚满了惠州的百姓。

    “张二,你给说说上面写的什么啊?”

    叫张二的原来是在书店里当伙计的,现在惠州人连饭都吃不饱,谁还有空念书啊,所以他五年前就没找着事做,家里人都因为瘟疫死绝了,现在就剩他一个,靠着一亩薄田过着刚刚不被饿死的生活。

    “上面说得是,凡我惠州百姓,十五岁到五十岁以下的汉子都可以到衙门去报名打捞大玉河里的泥沙,每天三十文的工钱。”

    “嚯……”

    周围的人听了,都露出惊喜的神色,三十文可不少了,够一家五口吃一天了。

    “只是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打捞大玉河的泥沙”

    “你管他做什么,总归是衙门贴出的告示,不至于骗咱们吧,我先去报名了,要是留在了后面可别报不上了。”刚刚还有点犹豫的人也顾不上揣摩了,一群人向着衙门跑去。

    “大家排好队,谁要是再起哄,取消录用资格。”

    唐师爷丢弃了一贯的斯文形象,敲着脸盆声嘶力竭的喊到。来衙门报名的人越来越多,都怕自己排在后面报不上,你推我禳的好不热闹。

    唐师爷擦了擦大冬天自己的额头上流下的汗,将脸盆递给他身边的一位衙役:“你来维持秩序,看见有插队的就让他回去,我得去歇歇,哎哟,我这老胳膊老腿哦!”

    唐师爷一路揉着自己的肩膀回了屋子,心里却在嘀咕,也不知道这新来的知府是个什么意思,那大玉河里那么多泥沙,打捞上来有什么用,白白给了那么多工钱。

    正想的出神,便碰到了刘展修。

    “大人”唐师爷一扫前面的弯腰驼背的样子,对着刘展修精神抖擞的喊到。

    “唐师爷果然是老当益壮,今天劳累了一天还是这么精神!本来我还想着明天换别人来做,那明天还是由唐师爷来做吧,你办事老成,我也放心。”

    唐师爷僵笑着看刘展修离开。暗地里懊悔的不得了,早知道就不逞强了。

    连续报了三天的名才结束。

    第四天,在刘展修的安排下,惠州的百姓便开始了打捞大玉河的泥沙。张穆青也跟着去了河道边。

    他看捞起来的泥沙土质细腻且非常具有粘性。便拉着刘展修道:“你看这淤泥,我原来看过一本书,专门有人用河里的泥沙制陶。我观这些泥沙并不比书里所记载的差,也许我们可以试一试。’

    刘展修听了也大感兴趣,如果这件事情能成,那简直就是变害为益,说不定可以成为惠州的一大经济来源。

    张穆青看他感兴趣,便笑道:“承蒙你们夫夫二人的救命之恩,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刘展修知道他的能耐,此时正值多事之秋,倒也不再推辞。“只是你现在的身体切莫太过劳累,否则锦哥儿又该说我了。“张穆青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没想到刘展修这么怕杨锦。笑过后心里又充满了浓浓的羡慕,这何尝不是把人放在心尖上的变现呢。

    此时张穆青还不知道有人为了他的不见踪影快发了疯。

    “孙行,还是没有阿青的消息吗?”

    孙行躬着腰,“回皇上,还无青大人的消息”自从青大人消失后,皇上就处于这种暴躁的状态。

    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宫里的人都差不多屏着呼吸走路,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了皇上不高兴。

    “没用的东西”龙案上的奏折被皇上一扫而下。

    旁边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上前想要将奏折拾起来,没想到秦明旬却一声大喝:“我让你捡了吗?”

    小太监脸唰的一下就吓白了,给了孙行一个求救的眼神,孙行用手示意他下去,小太监看皇上没有反对的意思,才爬起来哆哆嗦嗦的跑走了。

    秦明旬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自己的头疼又犯了,原来阿青在的时候i,经常会帮自己按摩,为了自己头疼的毛病,阿青还特意去学了推拿。

    想到这里,秦明旬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凿了一个洞,无数的冷风灌进来,心里一片冰凉。

    “孙行,你说朕是不是错了?’

    孙行将头埋得更低:“皇上是永远不会错的!”

    秦明旬哈哈的笑出声:“孙行,我知道就连你都在怪我,皇上是不会犯错,可是秦明旬却会,秦明旬犯了一个大错,却不知道如何弥补。”

    “皇上,当前的紧要之事是先找到青大人。’

    秦明旬苦笑一声:“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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