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为刘展修着急,他是文人,对刘展修这么年纪轻轻的探花郎骨子里有一种文人之间的惺惺相惜。再加上刘展修确确实实是一心为民的好官,他并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成为刘展修人生的污点。

    “诸位,知府大人为惠州兢兢业业,他一心为惠州,我们惠州的百姓在知府大人的带领下成功的防治住了水患,知府夫郎更是研制出了防患瘟疫的药方,有这样大的功绩在前,知府大人和知府夫郎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锦修堂药卖的便宜,是因为知府大人和知府夫郎一心为我们惠州的百姓着想。”

    众人一听,果然是这么回事,知府大人和知府夫郎又不缺这点银钱,还会专门为了赚钱而做这样的事情吗?

    闹事的人见势不好,忙着急的嚷道:“可是我们的家人时吃了锦修堂的药而死的,这是真真切切赖不掉的事实!”

    “对,就是,他们都是吃了锦修堂的药才死的!我们要讨一个公道……!”

    “安静!”刘展修一出声,刚才还吵吵嚷嚷的人群果然就安静了下来。

    “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是我在这里可以保证,锦修堂绝对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说到这里,刘展修扫了一眼闹事的几人,掷地有声的说到:“我们锦修堂绝不会逃避任何责任,同样也不会姑息任何作恶的人。“几人被刘展修的眼神一扫,心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谁说锦修堂的药吃死人了?”

    安静的人群里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众人回头一看,才发现是知府夫人来了。

    张穆青也戴着人皮面具跟在后面。

    杨锦走进刘展修,刘展修将事情的经过给杨锦说了一遍。杨锦听罢,径直将担架上的白布打开。杨锦看了看那些人的肤色,又将嘴巴掰开看了看。心里有了数。

    “你说你今早发现你阿姆去世的?”杨锦定定的看着那人。

    那汉子被杨锦一盯,倒退了一步,“对……对啊,我今早发现阿姆去世的,怎么了?”

    “意思是昨晚的时候你阿姆健在是吗?”

    那汉子不明所以,只能硬着头皮答:“是啊。”

    杨锦又问其他的人,得到的也是这个回答。

    杨锦嗤笑一声:“要栽赃嫁祸也不把谎圆好!”

    闹事的人一听登时变了脸色,纷纷出声大声嚷道:“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故意害死自己的家人来嫁祸给你们,我们图什么?”

    “这就要问你们自己了!这些人明明死了已经有三天以上了,而你们却说他们是今早去世的,还有他们生前根本没有得过伤寒,你们为什么要撒这个谎?”

    闹事的人中有胆小的早已冷汗直流,他们没想到这知府夫郎这样厉害,连这些事情都知道。

    只有带头的那人还在勉强撑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明明就是吃了锦修堂的药才枉死的。怎么想仗着知府势力逃避责任”

    杨锦看着他说道:“我不知道是谁指使你们来做这件事情,但是你们很快就会因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瞥一眼担架,“这些人明明就是被砒霜毒死,我们锦修堂可没有砒霜!”

    “什么!”有人惊呼出声。

    闹事的人现在也顶不住了,连连后退。刘展修一个手势,衙役一拥而上将闹事的人抓住,“诸位,这件事情已经涉及到谋人性命,这些人得先带回去等候审判,到时候衙门会通知时间,你们都可以去看看事情到底是怎样的。”

    对着衙役招呼:“带走。”

    那带头闹事的人还不甘心:“你们凭什么抓我i,我的阿姆被你们害死了,你们凭什么倒过来抓我?”

    一位衙役用手捂住了那人的嘴巴,使劲的叫嚷也只能发出呜呜声。

    过了一天,张穆青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调查了个清楚,“这件事情是药铺的周掌柜牵的头,城里所有的药铺掌柜都参与了进来,最重要的是他们贿赂了惠州的几位官员,原来药铺涨价也是经过他们的默许,药铺里的掌柜们给他们孝敬。你们的到来阻拦了这些人的财路,他们自然要反扑了。”

    又拿出一本册子,“这里面是惠州大小官员的履历,这次参与进这件事情的人我也已经做了详细的调查。”

    曹青将册子拿过来一看,心里为张穆青的能力心惊,有这样的人在身边,就是六皇子本身是个阿斗,说不得也会坐上皇位。

    杨锦冷笑一声:‘好得很”

    第二天衙门要审这些闹事的人,围观的群众将衙门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由于掌握了充分的证据,这件事情审的很快,那些药铺掌柜和收受贿赂的官员也着了道。

    百姓们看着这一出出的,堪称精彩的大戏。

    那些人开始还强力狡辩,但在证据面前最终还是认了罪,惠州的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

    经过这一件事情,刘展修的威望在惠州更高,而伴随这件事情也迎来了让刘展修很为头疼的事情。

    惠州城里的未婚哥儿现在看见刘展修就尖叫。刘展修长的伟岸英俊,又将惠州的水患治好了,有银子有权利自身又长的好,那些未嫁的哥儿自然就盯上了他。

    虽然刘展修已经有了正夫郎,但不是还有侧夫郎的位置吗,而且他们听说刘展修的正夫郎只是农家出身,虽然本身医术很好,但终究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到时候谁压制谁还不一定呢。

    这天,杨锦和刘展修出门逛街,乐乐在杨锦的怀里闭着眼睛,对周围的事情毫不感兴趣,他现在快一岁了,除了要吃奶的时候会喊一声杨锦外,其余的时候休想他出声。

    杨锦和刘展修说:“你说这小子怎么就这么懒。眼睛能闭着的时候从不睁着。”

    刘展修倒是不以为然:“这说明乐乐是做大事的人,什么时候都是这么淡定。”

    贝贝被刘展修牵着手,看着杨锦道:“弟弟是累了,才不是懒!”说着还不高兴的嘟了嘟嘴,对杨锦说乐乐的坏话感到不乐意。

    杨锦看他这样,连忙哄到:“对,贝贝说得对,弟弟只是累了。”

    贝贝闻言这才高兴起来,牵着刘展修的手蹦蹦跳跳的往前走。

    杨锦和刘展修对视一眼,露出无奈的表情,也不知道贝贝和乐乐的感情怎么这么好。

    逛得累了,两人便准备进酒楼吃饭,刘展修刚要抬脚就去,就叫一个人惊叫着朝自己扑来。刘展修下意识的扶了那人一把,没想到那人却趁机往自己怀里倒来。刘展修连忙往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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