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扉婷知道自己再多说一句反驳曲歌近的话,会被他视作故意与他抬杠、唱反调,吵架就是在所难免的事了,霍扉婷就忍耐着,不说话了。
    尤其考虑曲歌近还在开车,在行驶过程中吵起来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冷到多咳一声都显尴尬,回到小区后,以往明亮的小区一片漆黑,物业专门派了人举着手电筒,站在小区大门入口处,询问回来的业主有无需要护送回家的,小区停电了,电梯的备用电不足,所有回家的人都需要走楼梯。
    霍扉婷和曲歌近还在冷战,谁都没说话,一前一后走进了楼道。
    霍扉婷打开手机,借助手机微弱的屏幕光亮照着脚下的路,曲歌近跟在她后面,双手插着K兜,注视着她婀娜的背影。
    白色真丝衬衫有些透,隐约能看到内衣背后的两排扣,抬脚向上走楼梯时,包T裙把屁股显得又圆又翘,左右扭动的臀瓣天生就自带一种骚气。
    “租的什么破房子,电梯房还停电,爬个十几层的楼梯,谁受得了?”霍扉婷小声地埋怨着。
    她没指望曲歌近能回应自己,在跨上下一个楼梯转角,曲歌近一下就抱住了她腰,把她摁在了墙上。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霍扉婷握在手中照亮的手机掉落在地。
    “你有病啊曲歌近!”霍扉婷拍打曲歌近挟制在腰间的手,想要推开他。
    曲歌近的手从霍扉婷的腰间摸到了胸前,隔着丝滑的衬衫揉了揉,就快速扯出扎在包T裙的衣服下摆,从衣服下摆摸了进去,把内衣往上推,捏着她乳头轻肉起来。
    “老婆。”昏暗的楼梯间,曲歌近亲着霍扉婷的脖子,声音变得又黏又湿,像下雨天鞋子里被打湿的袜子,霍扉婷想甩又甩不开,可黏在身上又不舒服。
    她皱眉:“曲歌近,你越来越不分场合了,你是狗吗?在外面就要爬到身上了,回家再说。”
    “老婆。”曲歌近用嘴咬开霍扉婷衬衫领口系上的蝴蝶结丝带,就像在拆礼物,他抑制着激动的心情,“只要你答应生宝宝,我立刻就换了这破房子,立马给你买一栋带花园的大房子,让你和宝宝能尽情奔跑。”
    霍扉婷发现曲歌近为了想让自己生孩子,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了,买大房子这种谎话都这样自然地说出来了。
    “不可能,曲歌近你不要说这些天方夜谭的话来诓我,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生!”
    霍扉婷推不开把手都伸到裙子里的曲歌近,眼看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下流,霍扉婷逐渐暴躁生气。
    见她打定主意是不生孩子,曲歌近也不哄着她了,语气变凶狠:“你一个女人,你不生孩子,你当什么女人?去开那破火锅店?我在公司加班,忙的几天几夜都回不了家,你和那些男人说说笑笑,搂搂抱抱,屁股被人家摸了又摸,霍扉婷,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你做过那么多件对不起我的事,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该是有数的。”
    “反正你认定我做了很多件对不起你的事,你对我的过去也一直很介意,那就分手,你放开我,我马上就走。”
    曲歌近抓她抓的更紧了,手指甲深深扎进她的皮肤里,不肯放她走。
    这样放她离开,曲歌近太不甘心了,为她舍弃太多,投入太多的成本,她不生一个孩子出来平衡缓和他们两人的关系,曲歌近就是死都合不上眼。
    霍扉婷背贴在墙上,强行被曲歌近撕坏了裙子和内裤,那双使劲想闭紧的双腿,还是被那一根淫物挤了进来。
    霍扉婷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抵抗不了侵入的淫物,只得大口呼吸起来,尝试着接纳它,双手胡乱往曲歌近身上拍着:“戴套,戴套!”
    忙到在公司几天没回家的曲歌近对霍扉婷这一口想了很久,本想着今天直接来店里把她接走回家,在车里就先g一次解个馋,哪想到,一到店就看见她被那几个喝多了酒的客人占便宜,她还一脸平静都不发火。
    曲歌近抱着她的腰,压着她在墙上就狠狠操了十几次,每抽插一次,曲歌近就问:“还分不分手?”
    每一次霍扉婷的回答都是说分,气得曲歌近一次比一次插的深,手掐着她的屁股,要她改口说不分。
    “你和我分了,你找不到比我对你还好的人了,你会后悔的,霍扉婷。”曲歌近解着她衬衫的珍珠纽扣,下身仍然挺动着,“不会有男人要你,你和那么多男人睡过,还生过孩子,流过产,别人是二手货,你就是二十手货,我让你生孩子,你以为你真的能那么容易生出来?你是大出血流产,子宫已经伤到了,医生说,你怀上孩子都会自然X流产,我不嫌弃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了,你居然还要和我分手。”
    “再问你最后一次,还分不分?”曲歌近把她的内衣往下拉,双手盖在软乎乎颤动的x部揉捏。
    霍扉婷不说话,只是哭,掉落在脚边的手机屏幕微光依稀照见她脸上的泪。
    她一哭,曲歌近的身体内部就像下了一场雨,淋湿了曲歌近满腹的怒火。
    曲歌近抱住她的头,伸出舌头去舔她脸上的湿泪。
    “老婆,对不起,我一生气,我就会胡说八道,那些打了几次胎的女人都可以生出孩子,你就不小心流了一次产,怎么可能会怀不上孩子,你都给宁博生了一个健康漂亮的小孩,你也可以给我生出一个健康漂亮的小孩,对不对?”曲歌近靠在她耳边说道,“老婆想过几年要小宝宝,那我们就过几年要小宝宝,老婆说了算,我一切都听老婆的,别哭了,我不内射,一会儿我S外面。”
    射在T外又不能完全避孕。
    霍扉婷还是小声地啜泣着,讨厌曲歌近那张嘴里总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拿流产这事都说过她两次不能怀孕了。
    霍扉婷内心有些动摇了,怀疑自己究竟真的无法怀孕了,还是曲歌近想要孩子想要内射放出的烟雾弹。
    下一层楼梯忽然闪过手电筒光,出现了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霍扉婷哭硬的嘴就被曲歌近一掌给堵住,可塞紧的下身还是被曲歌近抽插撞击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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