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那水是热水,不是滚水,曲歌近被突然泼到脸上的水从美梦中惊醒,翻身就坐了起来。
    整个脑袋、整张脸都湿了,还有衣服,连同被子枕头都沾上了水。
    曲歌近被泼了一脸热水,没有出现不适,相当于是洗了一把热水脸,迷迷糊糊看见霍扉婷手里拿着的空杯,他说道:“老婆,大清早的,我睡得好好的,干嘛招惹我。”
    听到他喊老婆,霍扉婷奇怪热水都泼他脸上了,他为什么都不生气发怒。
    那杯子被霍扉婷抛到床上,说道:“昨晚我睡得好好的,你干嘛招惹我?直接就y来,还不戴套,我现在就只是泼了你一杯热水,你昨晚怎么对我的,你该不会这么快忘了吧?”
    “啊?”曲歌近企图装作喝酒喝多了,断片失忆了。
    但想到昨晚自己没喝酒,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把霍扉婷糊弄不过去。
    曲歌近跪立在床上,上半身湿漉漉的,去抱站在床边的霍扉婷,说道:“对不起老婆,昨晚太累了,我昨晚做的时候,眼睛都是闭上的,我只想尽快高完,交了公粮就睡觉,没考虑到你,我现在就补偿你。”
    霍扉婷心烦,不想他碰自己,推开他几次,都被他再次抱住亲了又亲,把脸上的妆容都亲花了。
    一想到他昨晚叫婷婷,是把钟洛婷错当成自己了,霍扉婷心里就咯的慌,不报复回来,让他被伤害一下,他是不知道痛的。
    所以当曲歌近求着霍扉婷给他口,霍扉婷也就半推半就趴在他身下,为他口了。
    只是昨晚曲歌近S完没洗澡,上面留有味,但这不影响,霍扉婷对味道不敏感,比这味儿重的,她都口过。
    “老婆,你看我,你眼睛看着我。”曲歌近被口的时候,很享受和霍扉婷有眼神的接触与交流。
    他喜欢看着霍扉婷那张含着他肉棒的脸,眼神迷离地抬头望着自己。
    相反,庞心蝶给他口的时候,他会闭上眼,庞心蝶的口技是远不如霍扉婷,只有被霍扉婷口的时候,曲歌近会感到头皮发麻,脸红心跳,有好几次都压下了心火,差点被霍扉婷口S。
    “不行了,老婆,我想要你了。”曲歌近打着哆嗦,快速搂过还没口完的霍扉婷,亲起了她的唇,手指钻进阴道抽插了一二,发现还没有湿润。
    曲歌近就拖过霍扉婷的两条长腿,抱着她的腿,从小腿内侧一路舔到阴道。
    舌头软而有力,舌苔光滑,舔在皮肤上很舒服,每舔一下都是享受。
    曲歌近掰着霍扉婷的双腿,舔着她的花心,尽心尽力为她口交,舌尖在尝到带腥的淫液流出后,曲歌近坐起来,握着阴精在阴道口蹭了蹭。
    “你进慢点。”霍扉婷说道。
    “好,我慢点,我一定不会弄疼老婆。”曲歌近扶着阴精慢慢进去。
    下身开始发胀,里面光滑水润,当曲歌近完全进入后,霍扉婷昨晚被曲歌近强上引发的糟糕心情好了不少。
    她一度快活到差点忘记报复曲歌近了。
    她被曲歌近摆弄了好几次姿势,摩擦着她的敏感点,在侧躺被曲歌近后入时,她捏紧了曲歌近抓在她x上的手,咬唇说道:“动快点,我快到了。”
    曲歌近躺在她身后,掰开抬高她的一条腿,照她的话加快了速度,亲吻着她耳后:“老婆骚起来好多水,比老婆刚才泼我的水还多。”
    床上本来就湿湿的,霍扉婷身下流的水把床单弄得更湿了,像躺在没晾g的床单上。
    霍扉婷在高潮后,迅速做出一个残忍的决定。
    既然昨晚曲歌近在做的时候,把她当成钟洛婷,喊了钟洛婷的名字,那么现在她故意喊宁博的名字,把曲歌近当成宁博,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老婆,老婆,不戴套好不好。”在把霍扉婷c高潮后,曲歌近也想要射了。
    霍扉婷顺口就回答道:“不行,二哥。”
    那声二哥让曲歌近立刻就停下了,霍扉婷只会叫自己哥哥,不会在前面叫个二字,曲歌近只听到过霍扉婷喊宁博为二哥。
    “你喊我什么?”曲歌近脸色瞬间就变了,捏着霍扉婷的下巴让她转过头看着自己的脸。
    霍扉婷心跳加速,看这是真的把曲歌近惹怒了,刚才泼他水,他都没生气,现在喊了一声二哥就把他逗怒了。
    曲歌近呼出的气息都飘着火星子了,霍扉婷不敢招惹他了,说道:“我叫你哥哥呀。”
    “你喊的,分明是二哥,我都听见了,宁博那样对你,你对宁博还是忘不掉,是不是就因为他下面长得大,能把你这张骚比c流水,我不如他,我把你c流水了,你就把他认成我。”
    “我没有啊。”霍扉婷继续扮着无辜,看见曲歌近受伤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是玩过火了,说道,“哥哥想S里面,那就S,我一会儿吃药。”
    答应内射也没平息曲歌近的怒气,他这次连S都没有S,推开霍扉婷就下了床,拿卫生纸擦擦下身,就穿上了衣服裤子。
    在这种事上,曲歌近很敏感,尤其还是涉及床上的事。
    曲歌近从小就和宁博比,每一步,他都落后宁博一步。
    曲歌近想道,宁博当初说的没错,自己就是一个捡破烂的。
    霍扉婷都被宁博玩烂了,自己还从宁博手里把霍扉婷这个破烂抢了过来,把她当宝一样。
    结果这么久了,她连个孩子都怀不上。
    霍扉婷坐起来,对穿好衣服裤子向门外走的曲歌近问道:“你去哪儿?”
    曲歌近没有回答,出门前把霍扉婷摆放在一旁的鱼缸从桌上推下来摔碎,水流的满地都是,鱼缸破裂碎成了一块块,一地的鱼儿在地上蹦跳着,做着垂死前的挣扎。
    从那以后,霍扉婷觉得自己和曲歌近之间就有了一道裂痕。
    那几晚,曲歌近晚上回家躺在霍扉婷身边睡觉,不但不碰霍扉婷了,还独自盖了一张被子,不与霍扉婷盖同一床被子。
    霍扉婷找他说话,他也不理人。
    眼看宁南的生日将近,她想求曲歌近帮忙把生日礼物带给宁南,她不得不想着办法与曲歌近和好,修复其关系。
    【哥哥,不要生气了,是我错了,我爱哥哥,我永远爱哥哥,我在天鹅城餐厅预定了位置,还在K酒店订了一间套房,我们吃完饭在酒店过夜,你明晚多少点下班?我六点在天鹅城等你,不见不散】
    看完霍扉婷发来的信息,身处酒吧的曲歌近面无表情放下了手机,把杯里红酒淋在了坐在他大腿上的陪酒女x上,一边淋红酒,他一边趴在女人胸前,伸长了舌头,从女人的乳沟里喝着带体香的酒。
    白色乳沟里流出的红酒,一红一白,让曲歌近醉得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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