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满面。
    电影又停拍三天。
    小艾终于找到了工作,想搬出去住。男主人公跟阿雪商量,想让他继续住在家里;阿雪暗暗欣喜,假装无可奈何地同意了。
    这天小艾去上班,匆忙出门,忘记了带东西。他折回去打开门,阿雪正好在换衣服,只穿着一件黑色文胸。阿雪惊讶地叫了一声,用双臂护住胸,小艾也急忙背过身,连声道歉。
    王导喊“过”,韩馨o的助理急忙帮她披上外衣。
    王导皱着眉头思索片刻,突然问:“白矗裸戏你拍不拍?”
    白可大惊,“不拍。”
    王导没为难他,“看不清楚,行不行?”
    白可想了想,决定为了艺术先斩后奏,说:“行。”
    小艾在浴室洗澡,阿雪不由自主地凑到门口偷听偷看。
    透过门缝,能看到蒸汽和水滴里小艾隐约的身体轮廓。
    灯光映照得白可的肤色更加白皙,几近透明。他身材虽单薄,却也有着成年男子的健美。细细的腰,圆圆的翘臀,长而直的腿,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美得惊心动魄。小艾抬起手臂,把淋湿的头发捋到脑后,露出圆润饱满的额头,脖子的线条亦修长旖旎。
    片场一片嚎叫声。
    这部戏开机并没有多做宣传,甚至称得上秘密,然而还是透出风声,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记者和粉丝。
    这天下午,剧组又无故停拍。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回去了,白可几人正在休息,有一拨人来探班,却是白可的旧相识。
    白君已经二十七八岁了,依然胖得出奇,身材又高,几乎像一座肉山。他之前一直在追求韩馨o,听说她在附近拍戏,特地来看她。
    曾经的兄弟于是不期而遇。
    白君带黎桦一起来的。俗话说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白君少时的跟班黎桦,就是那个烧过白可辫子的坏小子,至今依然是白君的跟班。虽说也有吃他的喝他的玩他的目的,但俩人也确实比较对路。黎桦依然瘦得离谱,两人站在一起,效果颇有喜感。
    白君送了一束玫瑰花给韩馨o,韩馨o对他的态度却很冷淡。
    此时白家已然渐渐势弱,柴家在新政策下不敢过于跋扈,白君本人离帅字又差了十万八千里,韩馨o心高气傲、自尊自爱,当然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白君恼羞成怒,又在白可面前大跌脸面,开始对他冷嘲热讽。
    “哎呦”,白君皮笑肉不笑,“这不是大明星白绰穑俊
    白可垂了眼,没做声。
    “怎么,不认识了?你赖在我家蹭吃蹭喝的时候,还管我叫过‘哥哥’呢。”
    黎桦帮腔:“这就叫贵人多忘事!”
    白君说:“凭你也配姓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戏子全都是女表子!”
    韩馨o听到此处,脖子都气红了,寒声问:“你说什么?!”
    白君自觉失言,安慰她说:“没说你,你当然不一样。”
    只把韩馨o气得心脏砰砰乱跳,强忍下这一口气。
    白君狠狠地对白可说:“就凭你,也想红?下辈子吧!”
    白可起身便走。
    白君踢翻了一把椅子,对韩馨o说:“走,我请你吃饭。”
    韩馨o摇头:“我有事,去不了。”
    白君觉得自己容忍她很久了,此刻已在爆发边缘,威胁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韩馨o扭过头,“不去。”
    白君抓住韩馨o的手腕,把她往门口扯。
    剧组很多人认识白君,对艺人和二世祖的这种事情也早司空见惯,并没有人敢拦。还是白可在走廊听见韩馨o的呼喊,冲进房间。
    白君说:“怎么的?你们是一对?你可真不要脸,陶紫焱结婚了,你又想傍馨o?”
    白可看了眼泪汪汪的韩馨o一眼,很爷们儿地说:“我知道是你们搞鬼。你把她放开,否则我报警了。”
    白君装作很惊讶很害怕的样子,和黎桦面面相觑,突然又大笑三声,“报警?哪个警察敢拦我?”言毕拖着韩馨o向外走。
    白可自然不让,和他们撕扯起来。剧组另一个年轻场务,刚才一直不敢上前,此时见白闯鍪郑也来帮忙,跟他们拔河。
    韩馨o:疼死了……
    白可已经不再是软糯孩童,可以跟黎桦打个平手。加上韩馨o拼命挣扎,双方势均力敌,乱成一团。
    也是白君没运气,正巧左饕下了飞机,急急忙忙地找过来。他兴冲冲跑进休息室,没成想居然看到白君在打自家媳妇,这还得了,一句话不说,上前把白君和黎桦两人一顿胖揍。
    白君和黎桦俊杰地逃跑了,临走放出狠话:“左饕,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左饕只陪了白可两天,就又赶回剧组做宣传。
    《极夜》磨蹭继续。
    阿雪老公出差了,小艾老家有事,也走了。通过蛛丝马迹,阿雪猛然发现,自己老公和小艾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她越回想越心惊,开始怀疑小艾是老公假扮的。
    剧情急转直下。阿雪越来越憔悴,脸色苍白,眼底黑青。
    她偷偷在老公的衣领上涂了不容易洗掉的颜料,结果发现小艾的脖子上也被染了一块。
    阿雪神经衰弱了,每天观察两人,不断建立猜测再推翻。
    半夜,她披头散发打开台灯,观察男主人公。男主人公突然睁开眼,“你不睡觉,看什么?!”
    她一边做饭,一边试探着问小艾,“你喜欢吃莴笋吗?”因为她老公不喜欢吃。小艾笑说:“不喜欢。”
    二人是如此相似,一切的证据都让她心惊。
    阿雪整天神经质地风声鹤唳。
    小艾洗脸时,阿雪突然出现,发现他耳后有一道细细的裂缝。
    夜里在床上,阿雪疯狂地按住男主人公,拨开他的头发,发现一模一样的裂缝。
    原来,他们竟是同一个人,每天都在换皮,在她面前扮演不同的角色!
    镜头里是阿雪惊恐的大眼睛。几个医生死死按住她。
    影片最后,真相大白。其实阿雪根本没有结婚,所谓的老公、表弟也都不存在,是她自己想象的:阿雪是个精神病人。
    老公是现实,表弟则是完美的理想。
    《西游小心,妖出没》和《极夜》几乎同时上映,前者的票房完胜后者。这也正常,王导的作品向来比较小众。
    三个月后,左饕和白雌窘枇礁鲂缕,双双提名“千树奖”最佳新人。
    典礼当晚,两人分别和剧组一起踏上红地毯。
    第一个奖项就是最佳新人,大屏幕放映了5个提名者的演出片段。
    左饕坐着兽皮椅,高高在上;他露着八块腹肌,调笑唐僧;他奋不顾身,向佛祖挑战;他鲜血淋漓,顶起狮驼城;他铩羽而败,再无声息。
    白可风尘仆仆拎着尼龙丝袋,对女主人公露出第一个微笑,仿佛春暖花开;他换好西装,整理着衣领,芝兰玉树;他认真地做菜,好像辣椒是心爱的情人;他看着女主人公,目光清澈,深情似水;他在雾气腾腾的浴室中,展示绝佳侧影;他笑容越来越诡异、越来越诡异,最后慢慢咧开嘴,就像变了一个人…… 伴随《极夜》的配乐,观众几乎齐齐打了个冷战。
    杨满庭抢了上届最佳新人的位置,一定要颁这个奖项。
    “获奖者是”,他风度翩翩地撕开信封,“白矗」喜!”
    全场掌声雷动,白可衣冠楚楚上台,接过他生命中第一个奖杯,并发表感谢词若干。
    颁奖典礼完毕,庆功会一直开到深夜。
    白可喝了不少酒,左饕扶着他,躲过无数闪光灯和记者,回到住处。白可神情迷茫,两颊绯红,眼睛波光流转,已是醉了。
    左饕帮他脱掉燕尾服,白可哼哼唧唧,自己撕开领结,站都站不稳。
    左饕面无表情地抱怨,“喝这么多。”
    白可吃吃笑道:“我就是高兴。”
    他今夜收获的不光是一个奖项,也是对他几年来努力、付出的肯定。虽然微薄,但依然值得兴奋。
    42、左喵炸毛,魂淡,放开他!
    左喵见白可回家十分激动,兴奋地在他脚下蹭来蹭去。白可醉了,步履蹒跚,一个不小心就踩到了左喵的尾巴,把它疼得“喵嗷”一声。
    白可察觉,摇摇晃晃地弯腰抱起左喵,把红扑扑的脸蛋在它毛茸茸的身体上用力蹭了蹭,喃喃说:“我最喜欢你们兄弟了。”
    左饕:“……”他面瘫着脸揪过他弟扔到一旁,把白可打横抱起,“洗洗就睡吧。”
    左喵愤怒地把它哥昂贵的西裤挠起了丝。
    白可依偎在左饕胸前,像倚靠着最沉默坚定的大山,给予他无比的安全感,内心一片静好。他慢慢放松下来,任酒精麻痹自己的头脑身体,不愿再去琢磨他的阴谋阳谋,也不愿再偷偷摸摸地与他的对手明争暗斗,只想珍惜和左饕两人独处的时光,并将它无限延长。
    独处?左喵挥了挥爪子,坚定不移地找存在感。
    左饕把左喵轻轻踢开,抱着白可去浴室。
    左喵急得团团转,终于狠了狠心,叼起它最心爱的小金鱼玩具推到左饕脚边,抬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怯生生地喵喵叫――它想用小金鱼跟左饕换白可。
    左饕:“……”
    左饕看出左喵下了血本,可问题是这小鱼都是他掏钱买的。
    他低头看白可。白可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铺散开来,肯定不能发现他的所作所为,于是左饕故意从小鱼上面大步踩了过去。
    ……小金鱼变成了一条比目鱼。
    “喵!!!”左喵尖叫着炸开了毛。
    两人拍戏赚了些钱,又已小有名气,年初换租了一处更好的公寓。
    左饕在浴室放下白可,一手扶着他,一手要帮他脱衣服,被白可笑着推开,“你出去,我自己洗。”
    左饕哪里能放心,退到门口看他。
    白可以为左饕走了,就踉踉跄跄地挪到浴箱里,门都没关,打开水龙头,“哗――”
    左饕:“……”
    白可微笑着背靠墙,让水流打湿自己的头发。白衬衫和长裤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单薄而美好的线条。他颌骨俊秀、脖子修长,细腰扁腹下是圆挺的臀和又长又直的腿。
    左饕想起电影剪辑片里白可洗澡的镜头,神情微动――可可好大的胆子。
    白可觉得湿得差不多了,开始找沐浴露。
    左饕无奈地卷起袖口走进去关了水。白可看见他,露出极开心极无邪的笑容,想了想,说:“手下败将。”
    最佳新人奖左饕输给了自己媳妇儿,本来不甚在意,此时见白可hold不住得意了,便毒舌道:“你们的票房是我们的二十分之一。”
    白可皱起眉头嘟起嘴唇,烦恼了。他的眉生得漂亮,斜飞入鬓、长而蜿蜒,蹙起来也别有一番风致。左饕看着他半透明的白衬衫和若隐若现的小红豆,告诫自己纯爷们儿绝对不能趁人之危,未婚小男友也不行。
    白可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坦然笑了,靠在左饕胸前说,“没关系,你养我嘛。”只把左饕说得连男性自尊心带男性特征都急遽膨胀。
    左饕怕白可穿湿衣服着凉,给他解扣子。白可平时训练有素,看左饕脱他衣服,条件反射地就仰起脸索吻。
    左饕更训练有素,一面缠绵地吻他,吸吮纠缠他的唇舌,一面七手八脚地把他和自己都剥了个精光。
    白可被左饕亲得来了感觉,激烈地回吻,身体也贴着他蹭,前面干净粉嫩的器官越翘越高。他在左饕背上又抓又摸,一条柔韧的长腿也顺势挂在左饕腰上,方便自己耍流氓。
    左饕没想到白可醉后竟是这样的,全身肌肉都僵了,热流在皮肤下汹涌翻滚,额角神经嘣嘣乱跳。他怕白可摔倒,用手拖着他白嫩软弹的臀肉,把他紧紧揽在臂弯里,正是温香暖玉抱满怀。
    白可二十出头,平日里高大健美、英俊不凡的爱人就在身边,怎能不想。但他自知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嘴上不讲,内心其实自卑羞怯,始终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有时想干脆精神恋爱算了。这日酒壮怂人胆,身体里的渴望澎湃着叫嚣,知心爱人又赤裸地站在眼前,遂一不做二不休,抓过左饕昂扬的器官就往自己下面放。
    左饕:“……”太劲爆了。
    性福来得太突然,让左饕几乎不敢相信。
    左饕呼吸急促,凑在白可脸上胡乱吻,“可可,我能进去?”
    白可晕乎乎地笑,浓墨重彩的眼睛水润潋滟,手里没轻没重地扯着小左饕往身下塞。
    左饕:“……”太特么疼了。
    他费力地掰开白可的手指,解救出自己即将被太监的器官。白可还挺不乐意地哼哼唧唧。
    左饕喉结上下动了动,把白可抵在浴室的墙壁上,一手伸到他身下的入口处按捏抚弄,然后探进一根手指,把白可刺激得口申吟一声,相当勾人。
    白可里面滚热细嫩,居然十分湿滑。
    左饕的眸色更深,把白可向上抱了抱,用右臂挂住白可的一条长腿,左手扶着早已涨得发疼、激动得渗出汁水的小左饕向内推进。
    小左饕亦十分有种,粗长雄壮,此刻青筋条条鼓起,凶相毕露,白可神志不甚清醒,小紧幼嫩的那处被撑得疼了,双手开始在他胸前推拒。
    事情已经进展到了这里,左饕哪里还能停下,口里舔着白可的耳朵抚慰他,下面坚定地缓缓塞进去了大半。
    白可抬头看他的左饕哥哥。
    左饕两颊淌着热汗,小麦色皮肤透着健康;他狭长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绿莹莹的,有点渗人;他的双眼皮是那么深刻,鼻子和薄唇是那么忄生感,白可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笑了。白可的胸膛向上挺了挺,腰腹轻颤,虽然疼痛,但这种充满感却让他非常的踏实。甬道里又酸又麻,想要更多。他搂过左饕的脖子,顺势抬起另一条腿盘在左饕腰上。
    白可是男孩子,两条长腿生得柔韧有力,左饕天纵英才,八块腹肌也不是白给的,这颇有难度的姿势竟被他们做得非常轻松。
    左饕见白可如此配合,深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双手揉捏着他臀上的嫩肉,深深浅浅地扌由扌a起来――左饕准备多年的教材,直到今日才得以学以致用。
    白可里面紧致柔滑,热情似火,吸绕纠缠着小左饕,让左饕差点当场失控。快感电流般在他周身游走,眼看白可随着他的动作哼了起来,全身泛起粉红色,左饕再无保留,开始猛烈地撞击。白可紧紧攀附在左饕身上,被他顶得双目失神,口里溢出声声甜腻喘息。
    浴室并不是最佳场地。左饕手捧至宝一样托抱着白可,边走边撞,越来越剧烈。白可无骨般四肢缠在他身上,叫声已带了哭腔。
    左饕进了卧室,把白可按在床沿,自己站在地上狠狠一阵顶弄,就泄了出去。
    白可半醉半醒,只觉一阵绝顶快感,也跟着去了。
    一室静谧,只能听到两人一长一短的急促喘息。
    左喵歪头:“喵?”
    左饕黑着脸把左喵卷出去,关上房门,又得意洋洋地走回去把软软的白可抱到大床中间。
    左饕一朝得偿所愿,身心舒畅,男人的劣根性在他身上展露无遗――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才算好的,于是把白可好一番抚摸,怎一个爱不释手了得!
    白可被他弄得很痒,看着他傻乎乎地笑。
    两人刚刚谷欠火焚身,急不可耐地狂风暴雨了一回,现在才有功夫仔细看看对方。
    白可通体粉白,微汗的皮肤晶莹剔透、珍珠一般,简直滑不留手,被忄青欲沾染的脸俊美更胜从前,左饕越看越爱,一张面瘫脸笑得极开心,在白可全身啪啪啪地狂亲。白可左右躲闪,却怎么也躲不过,跟着哈哈傻笑。
    两人笑够了,开始浓情蜜意地接吻――这才是前戏。
    左饕覆在白可身上,从他敏感的脖子一路吻到胸前红珠,又舔又咬,再向下吻过肋骨、肚脐,拜访小白可。白可已略清醒,捂着嘴巴避免自己大叫出声。
    在白可的挣扎下,左饕又研究了片刻他已使用过一次的入口,待自己硬挺勃发,再次提枪进入。
    两人这次学着享受这一过程,几浅几深、几快几慢、辗转磨碾、推挤吸吮。所谓g点,找到不过分分钟的事儿,两人精神上熟得不能再熟,白可一哼哼左饕就知道了。直把白可刺激得满眼泪光,左饕面瘫着欲仙欲死。
    白可骨软筋韧,各种造型都很容易摆,左饕就一会儿把他腿挂在肩上,一会儿把他腿折在胸前,把之前所学一一实践,发现有些理论确实属实,个别描述纯属胡扯。
    后来左饕兴起,把白可翻个身,让他趴伏在床上,自己在他身后顶入,猛烈撞击。
    这次进入得很深,触感是如此鲜明,酸麻从下体直入脑髓,白可受不了了,脸蛋通红地伸手想自渎,被左饕铁臂牢牢锁住――别的事情左饕都依他,唯独这件事,左饕十年前就决定好了,必须插身寸。
    白可终于支撑不住,软倒在床上,后面承受着左饕的谷欠望。他的背极其敏感,左饕坏心地在上面轻轻咬磨,用炽热的气息拂过。
    这一夜,左饕都不曾放过白可,甚至几乎没有拿出去,累了就休息一会,软了再插动到硬,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他饥渴多年的饕餮忄生谷欠。
    白可全身酸痛、下方麻木,眼睛哭到红肿、嗓子叫到嘶哑,然而左饕还是不断索取,直到天光大亮,他自己都没种得射不出了才搂紧白可睡着了。
    43、坏人狞笑,封杀,再封杀。
    清晨的空气微凉湿润,薄薄的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房间,给床上人光裸的皮肤抹上一层亮色。
    白可昨夜劳累过度,半梦半醒,全身软绵绵地酸痛,只想一觉睡死过去,无奈体内的那条火龙全无体贴心意,一味出入不休。
    白可偷偷抓过床头的红太郎玩偶,酝酿好台词,准备一边大骂左饕一边实施家暴,然而左饕猛一顶,他控制不住哼哼的同时忽然又舍不得了,心口又暖又热、又酸又甜:左饕是把双刃剑,床上虽霸道,活龙似的好像永远不知餍足,却给他无以伦比的安全感和归属感,这一夜之后,他心里算是落了底;小左饕也是把双刃剑,让他疼、让他痒、让他痛苦、让他疲惫,却也给了他极致的快乐和冲天刺激后一泄如注的舒爽、淋漓尽致的顺畅。
    左饕一面拼命折腾,一面还怕他受凉肚子疼,用火热的手掌熨帖着他的腹部。所以,他舍不得了。
    白可想,左饕哥哥那么疼爱他,如果他求饶,左饕哥哥一定会x下留情的。于是白可决定改变策略,以柔克刚。他仔细回忆片刻左饕平日里看的小磺书,用又长又细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口申口今道:“啊,太快了,受不了了~~”
    “叮!”左饕头上亮起了一盏小灯泡:尼玛我的梦想成真了吗?
    左饕劲腰狂摇,赶紧加快了速度,只浅浅拔出就又狠狠撞入,“你嘴里说着受不了,下面的小嘴怎么把我咬得这么紧?”
    白可:(⊙o⊙)这不科学……
    他不敢置信地又试验一次,“……那里不行?”
    左饕:“哪里?这里么?”然后扑腾得床面狂颤。
    白可眯了眯眼,“……对。”
    左饕越发受了鼓励,狂野地晃腰,“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流了好多水呢…… 说,我干得你爽不爽?”
    白可大怒,扌由出身下垫的枕头猛砸左饕,“爽你个头!爽你个头!没完没了!我让你胡说!”
    左饕被砸懵了,停止动作:这不科学…… 可可明明应该说“好爽,我好爱你的大xx”之类……
    白可发现自己失算了。左饕受各种小磺文荼毒颇深,自己的求饶反而变成助兴,左饕听到上句就能条件反射地接出下句,而且句句都是标准答案。
    左饕面瘫着眨眨眼,有点委屈。白可半趴着,扭过头恶狠狠地跟他对视。
    白可菱形、红嫩的嘴唇微嘟着,诱人得很,左饕越看越爱,欢快地俯身吻住,身后的大尾巴狂摇。
    白可tat。
    两人最后又回归面对面姿势,白可搂着左饕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薄薄的脚掌在左饕背上蹭来蹬去。
    左饕满头热汗,狠狠顶了几下,抱紧白可不动了;白可清晰地感觉到体内之物变得更加硕大饱胀、扑扑颤动,控制不住地挺了挺上身,露出修长的脖子,被左饕沿着喉结吻到锁骨,再到胸前,把红肿的两边轮流叼住,用牙齿厮摩,用舌头挑拨,带给他阵阵刺痛麻痒。随后,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发出来,射在他的肠壁上,又与之前的混合在一起,于他的体内游走。
    白可被烫得肠道不断痉挛,腺体沿着神经,将愉悦感传输到四肢百骸、脚趾发梢。他的眼前不断闪过白光,腰腹剧颤,在左饕身上磨蹭几次,也跟着身寸出了白液。内外的嫩肉随着他的高潮收缩绞动、缠缚吸吮,左饕闷哼一声,弹尽粮绝:他终于被白可榨干了……
    左饕小山似的倒在白可身上,把白可压得“叽”了一声,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左饕待脑中眩晕结束,才从白可体内出来,翻了个身,让白可骑坐在自己腰上,两手在他光洁白滑的背上、臀上、大腿上意犹未尽地抚摸――所谓春风得意,不过如此。
    白可脱力地趴在左饕硬梆梆的胸前,连家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掐住他的耳朵拧了一把,略解心头只恨。
    左饕的面瘫脸于是更加荡漾。
    之后两人足不出户,不是在床上腻歪,就是在去床上腻歪的路上。左饕初识忄青事、食髓知味,总是谷欠求不满,白可被左饕弄得吃不好、睡不香,明显见瘦,小下巴都尖了,左饕倒是精神焕发、两眼锃亮。
    如此荒淫数日,迟钝如左饕都察觉出了不对劲: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工作了!
    两人没有经纪人,自从告别龙套生涯,都是各种星探、猎头、副导演、副制片或者熟人打电话给他们,邀他们去试镜。而这一段时间的手机,似乎格外安静。本来约好的节目,也没有再联系他们――莫非圈里都知道他俩成了?这也太人性化了吧!
    白可:“……”
    左饕又一次如狼似虎、大展神威后,把白可哄睡了,穿上衣服偷偷跑到阳台打电话。他打给娱乐圈的大杀器牛导,因为牛导一定会实话实说,而且他自我感觉跟牛导的关系相当铁。
    牛导:“我知道你缺心眼儿,没想到你这么缺心眼儿!这种事情也要来问我?!你的脑子简直比核桃仁还小!我拍戏呢!没空理你!晚上再打给我!”
    啪!嘀嘀嘀嘀……
    左饕:“……”
    到了晚间,白可在书桌旁一手托腮,一手随意在触板上面滑来滑去地翻网页,见左饕洗过碗又鬼鬼祟祟地去打电话,不禁莞尔。
    牛导这天的拍摄任务超额完成,心情非常不错,就比较耐心地跟左饕解释:“你们被封杀了。”
    左饕:“……”
    “这个圈子其实就这么大。有人放话出来,说不准找你们演戏上节目,要断了你们的活路呢。”
    左饕:“……”
    牛导:“居然这么久才知道,天老爷!这段时间你们都在干什么?”
    左饕得意地说:“关你什么事。”
    “哈?”牛导说:“想一想,你和白吉吉到底得罪谁了?”
    左饕:“……这个,太多了。”
    牛导:“…… 我想也是。那你打算怎么办?”
    左饕面瘫脸:“什么怎么办。他说封杀就封杀啊?”
    牛导:“可不就是他说封杀就封杀么。你刚入行,人又蠢,难怪不晓得这‘封杀’二字的厉害。圈子里多少人,本来前途一片大好,突然就再没出现了,为什么?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封,断绝联系;杀,抹掉你一切行动力。”
    左饕:“我不相信。如果得罪人就要被封杀,你早被杀得死死的了。”
    牛导:“…… 好,你有种!”
    隔天,白可在厨房煮汤,左饕又挤到他后面挨挨蹭蹭,被白可一勺子削在头上。
    左饕也不生气,径自在水龙头下冲洗,“可可,我们最近可能没有工作。”
    “很好啊”,白可垂着眼睛盛汤,“可以休息一下,前阵子太累了。”
    左饕心中微动,他发现虽然自己才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自诩的),但每每遇到事情,却是白可更镇定,真正是宠辱不惊,凡事心细如发,必要时又能大而化之。唯一真急了的一次,就是发现他打黑拳,居然当场气得会说话了……
    可可一定很爱我,左饕高兴地想。
    两人被封杀的消息,圈子里几乎人尽皆知,因为封杀他们的主谋花了大力气,希望可以一击毙命、斩草除根。该人位高权重、心狠手辣,于是之前向白可示过好的前辈们都此处无声胜有声了,包括杨满庭。如果白可向他求助,他大概不会不帮忙,然而绝对不会主动加以援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时候,最佳策略就是装作不知,给双方都留下余地,撕破脸就不好了。
    墙倒众人推,这话真实得令人毛骨悚然。大仁大义谁都会说,雪中送炭又有几人会做?许博温去世时,白可早就亲身体会过了。所以对于这次的毛毛雨事件,他表现得很淡然。
    只有三个人主动挂了电话,左饕都不知道。
    第一个是陶紫焱。陶紫焱婚后淡出娱乐圈,每天相夫教子,倒也逍遥自在。只是她的继子王力总是喜欢故意气她,被她虎着脸打两巴掌才能嗨皮。此童三天不打必疯狂找茬,甚至故意打碎她昂贵的香水瓶,只为挨几下。
    陶紫焱建议白可再忍一忍,不要逞一时之气。风水轮流转,谁知明日到哪家?
    第二个是玉兰。她打电话给左饕,恰好左饕在洗澡,被白可接了起来。玉兰无非是同仇敌忾地表示了一番愤慨,骂始作俑者卑鄙无耻,又出了一大堆毫无建设性的馊主意。
    之后白可删除了手机上她的通话记录。
    第三个是曾经出现过的李星探。
    李星探激动得声音直抖,“大陆甜心儿,电梯,你还记得我吗?”
    白可:“…… 刻骨铭心不敢忘。”
    李星探开始滔滔不绝:“我看人很准吧?我就说你一定会红!听说你被封杀了?这正是一个迷途知返的好机会!这就是预兆你知道么?你之前拍的片儿真是埋没你的天赋了!来我们公司吧!我们公司现在业务规模不断扩大,已经有四个签约艺人了!你的艺名我一直帮你保留着!你不用谢我,你投入表演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巴拉巴拉……
    白可:“……”我之前太心慈手软了!
    于是两人刚刚出现起色的事业再次陷入危机。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假期,左饕痛并快乐着。他不知道两人何时或者能否东山再起,于是跑到一个剧组去应聘武指助理,并被录取了。
    当导演发现武指助理竟是大鹏金翅的扮演者时,更加地痛并快乐。
    左饕做得很不错,人也实在。
    他会面无表情地对武术指导说:“你设计的这个连滚带爬的动作,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而且很丑。”
    他会站在顶楼面无表情地对男主演说:“跳啊。这里并不高,而且下面有气垫。跳啊。”
    他会面无表情地对女主演说:“你能别边打边甩头发吗?”
    全剧组:“……”
    导演刚被前辈找了喝茶,这时找到了好台阶,就顺理成章地把他辞退了。
    左饕领了便当,买了猫粮给弟弟,慢吞吞地往家走:他们并没有太多积蓄,长期失业,一家三口就会饿肚子。
    刚打开门,就听见一人声如洪钟地笑道:“左饕!过来陪老子下棋!”
    44、肖导归来,男神,呜呜呜。
    左饕听见说话声有一瞬间的怔忪――家里从没出现过外人,可可趁他不在放人进门了?这人谁啊这么大嗓门儿?
    白可笑盈盈地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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