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他都孤枕难眠,夜夜以泪洗面,满脑子想的,都只有他一个人。而且,他刚才竟没有叫那个少年世子,而是那麽温柔的直呼著他的名字。
    璎珞──
    “嗯!”宝融也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大劲才吐出那麽一个简单的字眼儿,他点了点头,下了床穿上鞋子,碍於有外人在,他也不方便问他们到底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在这种时候谈,他三步一回头,满眼不舍却又无能为力。
    在合上门的一刹那,他咬紧了唇,步伐慌乱的跑到了院子最西角的一棵梧桐树前,双手抓著树干,大张著嘴,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萧衍,他是不是不要自己了?他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璎珞?可是,如果他真的不喜欢自己了,那他为什麽又会来呢?
    不会的!萧衍那麽爱自己,一定不会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情的!可是,为什麽心还是这麽痛,痛得连呼吸都跟针扎般。
    良久,他才擦了擦脸,动了动唇,想要若无其事的笑一笑,可是他还是没有做到,扭头,最後望了一眼那依旧燃著烛光的房间,他才垂头丧气的离开。
    那夜,宝融一夜都没有睡,在凳子上硬生生的做了一宿,直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他才将托著腮的手臂收回,然後就急匆匆的朝萧衍居住的院子行去。
    只是刚走到院门,他就听到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爷,那璎珞这就给您去端早膳去,你穿的薄,就先进去吧,若是著凉就不好了。”
    这声音,宝融听的很清楚,随著脚步声渐渐变大,他慌措的四处望了望,然後急匆匆的躲到了一处粗壮的树干後,他悄悄的探出半个脑袋,看到璎珞穿著一件淡紫色绣著凤样儿的的锦衫,正沿著鹅卵石铺就的小径慢慢远离视线。
    当看到他脖子上那抹淡淡的粉红时,宝融的气只吐到一半,剩下的那半口就一直憋在肺里。那个淡粉色的印记,宝融再清楚不过了,曾经,他的身体上也出现过那种标记。
    吻痕──
    呵呵,他背倚著树干,也不顾那粗糙的表面会磨疼他的背脊,任凭身体的重量将他拉向草丛中。初晨,草叶上凝满了大大小小的露珠,这麽一屁股坐上去,本就单薄的衣衫很快就被露珠沾湿了,凉阴阴的,湿寒的气息透过肌肤,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可是再冷,也抵不过那颗已经结成冰的心脏。
    昨夜,璎珞多半是在萧衍房中度过的吧!那用膝盖想想,都知道那吻痕是谁留下的。
    不行!想了良久,宝融还是决定要亲自问问他,因为,昨晚,他明明对自己说,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自己一个人。他那时说话的神情,绝对不是在说谎,他这麽做,一定是有理由。
    他想著,就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胡乱了拍了拍衣服上沾著的泥土,冲著空气咧了咧嘴唇,调整了一下心情,就朝院子里走去。
    上了台阶,看到双门紧闭,他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复杂的感觉,如若没有听到刚才璎珞的话或是看到他脖子上那吻痕,他一定会想都不想的就冲进去,可是现在,他却抬起了手,轻轻的叩响了房门。
    咚咚咚──
    三下清脆的敲门声,敲在了门板上,更敲在了宝融的心坎上。
    “是璎珞吗?”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很低沈,而且富有磁性,可却掺杂了一丝焦虑和疲惫。
    听到璎珞两个字,宝融悬在半空中的手狠狠的抖了一下,有那麽一瞬间,他几乎要转头逃跑,可那双腿却很不配合的死死扎在了原地。
    他不知该怎麽回答,满腹的委屈,几乎要撑炸整个肚皮。就在这个时候,两扇门忽然被人拉开,宝融抬头,仓惶的眸子就那麽毫无保留的陷进了萧衍如同深潭般望不见底的眼睛里。
    那一刻,很安静,静的连树叶飘落在地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融儿,你怎麽在这里?”萧衍先回过神来,他看宝融穿的单薄,顿时什麽都明白了,他拉起他的手,“快进来,穿的这麽薄,不冷吗?”
    冷,怎麽会不冷,可是如果冷能抹杀掉刚才他所听到一切,那麽,他宁愿冷,哪怕冻成个冰人,他都不在乎。
    萧衍扶著他做到了椅中,拿过桌上的暖手炉放在他怀中,伸手摸了摸他冰冰的脸颊,心疼的说道:“看看,这脸都冻成什麽样了,穿这麽件单薄的衣裳,你叫我怎麽放心把你放在这里。”
    宝融眼睛陡然一亮,伸手就扯住了萧衍宽宽的袖子,带著哭腔的央求道:“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就把我带回皇宫不就好了。”
    他的话音一落,萧衍的面部表情就彻底瘫痪了,这样的神情,这样的沈默不语,让宝融的心仿佛凌迟般痛著,良久,他才松开手,低下头,眸色恍惚的望著抱在手中的紫金手炉,呢喃道:“对不起,我刚才失言了,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明明知道你日理万机,每天忙得要命,居然还提出这麽无理的要求,真是太、太不应该了。”
    “融儿──”萧衍的双手刚触上他的双肩,就被後者本能般的一躲,双手居然落了个空。
    “你不用解释的,我明白的,我会好好的呆在这里的,等你什麽时候把事情查清了,就自然会把我接回去的──”他快速的吸了吸鼻子,“他们都对我很好的,玉珏哥哥还专门请师傅给我做了一把琴,我天天都在练习呢,对了,我最近学会了一首新曲子,你要不要听,我抚给你听。”
    “融儿──”萧衍紧紧的将那具不住颤抖的身体抱在怀中,“不要哭,答应我,永远都不要哭,好不好?你只要──”
    “爷──”房门在此时被推开,璎珞端著托盘走了进来,看到眼前这幕,他眼里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嫌恶,但转眼便消失,“原来是融哥哥啊!正好,既然融哥哥也在这里,那我们就陪著皇上一起用早膳吧!”
    宝融仿佛受到了惊吓般,迅速的从萧衍的怀中挣了出来,慌张的摆了摆手,“不、不了,我还有些事情,你们用吧,我就不打扰了,先出去了。”
    还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他就匆匆的推门离开了。
    (9鲜币)璎珞的要挟
    “皇上,您还打算在这里呆到什麽时候呀!”宝融走後,璎珞就动作亲昵的跨坐在萧衍的大腿上,娇w的红唇在他僵硬的面颊上轻啄了一下,然後一脸媚笑著道:“怎麽样啊皇上,哦,瞧瞧我这张嘴,应该叫你衍衍才对,是不是,我刚才演的还入得了您的法眼吧,你要知道,要我在别人面前装出这麽一付对你若无其事的态度有多难。”
    说著,他就伸手抚上了萧衍强壮的胸脯,一点点慢慢的画著圆圈,而且只是面无表情的看著他,扬著冰冷的声音低斥,“如果你敢对宝融出手的话,就算是要朕背负一个亡国之君的罪名,朕也会亲手杀了你的,所以,你在做事之前,最好想清楚。”
    璎珞脸上并没有露出惊诧,反而更放肆的将手滑入了衣襟中,很快便按压上了那粒微微的凸起,娇声道:“怎麽会呢!璎珞怎麽会那麽傻,皇上真就认为,区区一个萧宝融就值得我用生命来换吗?就算是要换,也只有──”他说著,顿了顿,声音放著更低了,“皇上这条命,才值呀!”
    萧衍神色一凛,依旧镇定自诺的坐在椅中,“如果说够了,就马上给朕出去。”
    “出去?”璎珞一脸的不愿,脑袋死死的枕在了他胸口,听著那一声声掷地有声的跳动,他噘嘴道:“不要,人家跟你还没亲热够呢!”
    “出去──”萧衍被掩在宽袖下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璎珞的脸色瞬间一变,突然发出了两道尖锐的笑声,“萧衍,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告诉你,现在的主动权掌握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你想宝融有事或是背上亡国之君的罪名的话,最好乖乖听我的话,不要违背我的意志,那样,我也可以让父皇多派些兵马支援你呀!”
    好久好久,萧衍才慢慢松开了拳头,“朕知道了,不过,你若是想玩,就等到夜里再来吧!”
    “好,一言为定。”璎珞眉开眼笑,倏的就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我知道,你早就担心那个萧宝融担心的不得了了,算了,我璎珞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他计较了,不过,你要记得晚上的约定哦!那……我先出去了,晚上见,我的……衍衍。”
    看著他方令他嫌恶的身影渐渐从视线中消失,萧衍猛然从椅中抽身站起,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旁边的桌上,硬生生的在上面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融儿……”
    从萧衍那里跑出来後,宝融就没有停歇的朝著假山的方向跑去,由於心里一起向著那吻痕的事情,居然没有看到眼前的光滑的石块上洒满了水,就那麽跑了上去。
    只听咚的一声,他已经面朝下重重的摔倒在地,左腿的膝盖上立即传来一阵难忍的疼痛,尽管他咬紧了牙齿,可是眼睛里还是不断的有泪水开始往外冒。
    “融儿!”萧玉珏本和施洛影并排走著,低声交谈著什麽,可是方一抬眸,就看到宝融趴伏在地上,身子微微弓起,一手捂著膝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他赶紧跑上前去,施洛影见状,也二话没说的就跟了上去。
    “宝融,怎麽了!”萧玉珏赶忙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目光一眼就瞟到了那个已经流血的膝盖上,不由的向旁边的施洛影焦急的催促,“快帮他看看,膝盖伤的怎麽样,有没有伤到骨头。”
    他的话音还没落,施洛影已经绕到了宝融腿边,轻轻的拿开了他一直紧捂著膝盖的手,当那个血淋淋的膝盖映入眼帘时,他还是不禁吃了一惊,膝盖中,深深的嵌入了一个麽指指甲盖大小的石子。
    “融儿,怎麽这麽不小心。”萧玉珏急促的口气中含著一丝淡淡的责备,然後又抬头望著施洛影,“怎麽样,伤的重不重。”
    “你放心,没有伤著骨头,等一会回去我帮他把石子挑出来,然後上些药休息上一段日子就好了,只不过休养这段时日内左腿不能吃力罢了。”
    “这样就好。”萧玉珏长长舒了口气,却感觉胸口的衣襟突然被扯动,低头一看,便听宝融吃力的吐出几个字,“别……别告诉……他。”
    听完後,萧玉珏能做的,便只是无奈的叹气。
    带著宝融回去後,施洛影便给他处理伤口,那石子嵌的极深,而且血流的很快,几乎刚擦拭完就又冒了出来,所以最後他只能先在伤口周围涂抹上药膏将血止住,才开始动手处理石子。
    宝融半坐在床上,萧玉珏紧紧的按压著他的左腿,可是尽管这样,他还是疼的额头直冒冷汗,却忍著没发出半点呻吟,这一切被萧玉珏看在眼底,心里自是心疼,可又能说什麽呢!
    处理完伤口後,萧玉珏本想陪著他,可是宝融却说自己困了,想要睡了,要他离开不用照顾自己了。
    最後,萧玉珏也没得选,只能离开,只是到了吃饭的时间才过来。
    到了晚上,宝融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膝盖上过药後已经不是很痛了,可是,他现在满脑子都
    是想著萧衍,这一整天他都没有来找自己,为什麽?难道还是和璎珞在一起吗?
    眼前,那个吻痕又一遍遍的闪过。
    不行,我要去看看──
    想到这儿,他也不顾疼痛的膝盖,偷偷摸摸的瞧了瞧房外没人,便一瘸一拐的朝黑暗中走去。
    (10鲜币)萧衍被强辱(h)
    宝融像个贼似地,偷偷摸摸的来到萧衍所居的院落,四处张望了一阵,见没什麽人才走了进去,拖著一条受伤的腿,蹑手蹑脚的踏上台阶,来到了房门前,他并没有急於推门,而是用
    耳朵听了听,见里面并没有什麽动静,这才搓了搓手,轻轻的推开了门。
    里面很黑,没有点蜡烛。难道衍他已经睡了吗?可是,他是从来不睡这麽早的,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屋子里。
    摸著黑,他绕过了外厅的圆桌,可是由於紧张,他那可怜的膝盖不小心给撞上了凳子的棱角。
    “啊!”他的痛呼声只喊出一个音节,就赶忙伸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一颗心狂跳不止,他也不敢动,静静的呆在原地,眼神绝望的像个犯了错等待挨骂的小孩。
    但是很长时间过去,房中并没有传来什麽动静。
    宝融突然歪过脑袋,有些发怔了愣了片刻,下一刻,他就很侥幸的伸手拍了拍胸口,暗自庆幸,还好,他不在。可是问题又来了,都这麽晚了,他不在房里休息又去哪里了。
    “皇上,觉得我的手艺如何呢!”
    宝融扔在原地傻站著,门外却突然传来了璎珞的声音。完了完了,怎麽办,宝融脑子顿时乱的一团糟,不行,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他咬紧牙关,朝里屋一瘸一瘸的迅速走去。走到了床边,他临机一动,咬著牙关忍痛钻到了床底下。
    他刚藏好,就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随後那道有些发闷的声音变得清亮起来。
    “皇上,您今早答应洛儿的事情,没有忘记吧!要知道,人家这一整天过的苦不堪言,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想是想著你,”璎珞快走了几步,跑到桌前将蜡烛点燃,然後又急急的追上已经走进里屋的萧衍,缠上他的手臂就一把将他拉到了床上。
    “衍衍,人家都说皇上是金口玉言,一言九鼎,你可不能反悔哦,今天晚上,人家可是不玩开心不罢休的。来,我为你宽衣──”璎珞说著,开始解开了萧衍腰间的衣带,然後又褪下了外衫,接著是小衣,直到那方迷人健硕的胸膛展露在眼前时,他才停下手来。
    璎珞抬眸,目光迷离的望著他,同时抬起手指抚上那方满是肌肉的胸膛,“知道吗?我等这一晚已经等了多久了,衍,我爱你,真的。”他的手一点点的滑下,突然摁上了那粒微微凸起的乳头,然後猛然张嘴含了上去。
    萧衍自始至终,都是目光冰冷的看著他,没有出声。
    可是躲在床下的宝融,却是脸色苍白,他的手指,紧紧的抠著膝盖处的伤口,他想要疼痛来麻木自己,可是,那一声声娇媚的喘息,是那样的真实,那麽赤裸裸的震动著他的耳膜,他死死的咬著唇,使劲的摇动著脑袋。
    他,果真不喜欢自己了吗?
    “舒服吗?”璎珞不停的啃噬著那粒已经充血的乳头,还时不时的翻起眼睛仰视著那个坚毅的下巴,他冷冷的一笑,牙齿骤然一合,顿时,那粒已经呈暗红色甚至发紫的乳头中突然喷涌出一丝鲜血来,顺著肌肉的线条缓缓的流淌下来。
    萧衍眉头猝然皱紧,却没有发出半点呻吟。
    “衍,你真棒,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棒,我们开始吧!亲爱的。”璎珞说完,用舌头将那些鲜血舔起,然後很享受的吧唧了两下,“嗯!真好,味道很不错。”
    抬眸,看著对面男人那张依旧面部表情的冷脸,他依旧毫不介怀的呵呵媚笑了两声,然後就一把将萧衍推倒在床,手脚麻利的将他下身的衣物也褪的一干二净,然後双手分开他的两条腿,目光刻薄甚至是厌恶的盯著那不停开合的暗红色後穴。
    “这里的风景还真是壮观呢!瞧瞧,这张小嘴一卡一合的,好像在盛情的邀请我进入呢!不过,在进入之前,我们还要做些背的事情。”他说著,将自己一直戴在自己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摘了下来,然後饶有兴致的盯著他胯间那根萎靡不振的性器,伸手玩弄起来,“放心,我今天是绝对不会亏待它的。”
    他说完,就狠狠对它进行揉捏碾压,末了,还用那条珍珠项链将它捆得个严严实实。
    “我爱你,衍……”
    话音一落,璎珞就将自己坚挺的嫩茎狠狠的刺入了那未经过任何润滑的後庭中。
    萧衍的脸色在顷刻间变得十分难看,苍白的如同白纸,他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额头冷汗涔涔,却坚持没有半点呻吟,不断抽插著性器的璎珞见他这个样子,虽说有些不满意,但仍是媚笑的俯下身子,轻轻的吻著萧衍的唇,“真是的,怎麽不发出点声音来听听呢,不记得我们早上说过的了吗?叫出点声音来,别忍著,对身体不好。”
    璎珞发出了更为尖锐的喘息声,他不停的猛烈挺动著腰肢,於此同时,萧衍的低喘声也开始慢慢从嘴角溢出。
    一直躲在床底下的宝融,早已经满脸是泪,他紧紧的咬著唇,同时用手紧紧的捂著嘴,那只受伤的膝盖,早被他抓的鲜血淋漓,比原先还要严重。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一定是在做梦,萧衍是那麽的爱他,绝不会和别的男人做的,可是,头顶上的床板被震动的嘎吱嘎吱直响,这一切,不可能是假的……
    萧衍的後庭,现在已经是血肉模糊,雪白色的床单上,已绽满了大朵大朵的血花。此时的他,闭著眼睛,浑身上下都不满了豆大的汗珠,小腹和大腿上,到处都是掺著血丝的乳白色液体。
    “皇上,您先好好的休息,洛儿先出去了。”
    宝融听著脚步声渐渐变小,然後消失,他仍旧躺在那里,安静的不发出任何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他没有听到上面传出任何动静,以为他是睡著了,於是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爬了出来。
    膝盖上的痛楚在他打算站起来的那一刻又开始叫嚣起来。
    (11鲜币)宝融自虐(h)
    宝融背对著萧衍,而萧衍也似累极闭著双目,他想转身,却终究没有勇气,房间中静的可怕,只能听到烛火燃烧所发出的呲呲声。
    初秋的夜,凉气很重,他颓丧著脑子,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哀伤,跌跌撞撞的从萧衍的住处
    回了房间,甫一进门,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他没有撕心裂肺的嗷嗷大哭,因为哭不出来,不知怎的,好像眼泪已经干涸了,挤也挤不出来,他趴伏在冰冷的地面,气的开始用拳头砸击地面。
    一下,一下,又一下……直到地上沾上了鲜血,也没有停下来,只是速度在慢慢减小,到了最後,终究没了力气。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也不知道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持续了多久,就见他猛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拖著条伤腿就开始翻箱倒柜的不知在找什麽,只是转眼间,整齐的房间就已是一片狼藉。
    地上,凳子七倒八歪的躺著,破碎的瓷片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小瓷瓶更是滚的满地都是。
    宝融坐在地上,乐呵呵的望著手中那个暗红色的小药瓶,满目疮痍的眸中充满了不属於他的嗜血与放纵,他迫不及待的将药瓶的瓶塞拔出扔到了一边,仰头就里面的液体咕噜咕噜的灌倒了嘴里。
    末了,他狠狠的将空瓶砸到了对面的墙上。
    衍……
    很快,他的脸就变得殷红,额头和鼻尖尽是细密的汗珠,他的唇微微的上下翕动,发出了嗯嗯呀呀的低吟声,双手,不自觉的开始解腰间的衣带,然後颤抖著双手三下两下就将自己的全身的衣物褪的精光。
    胯间的嫩茎,早已是饱胀充血,连上面暴起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毫不迟疑的死死的握住它,力道很大,就好像那东西是长在别人身上。
    “嗯……”手指,开始快速的上下滑动,一开始还是倚著柱子坐著,最後,身子则向左侧倒去,可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媚叫声,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那麽娇嫩的性器,也因为他尖锐的指甲而划的左一道右一道,慢慢的有血丝流淌而下。
    他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机械的重复著同样的动作,当白浊的液体从嫩茎的小孔中喷射出来後,他又开始狠狠的揉弄,碾压,毫不留情的套弄。
    这种残忍的行为,分明就是在自虐。
    院子外,萧玉珏正在犹豫著要不要进去看看宝融,毕竟,他的膝盖上受了伤,又一个人,虽然下午的时候施洛影才给他换过药,可他还是不放心。
    沈思了好一阵,他终於打定主意进去瞧瞧,可是这前脚刚踏进拱形的院门,老远处就听到了那不正常的呻吟声,短暂的失神过後,他加快脚步,箭步就朝房门冲去。
    砰──
    门几乎是被他撞开的,房间很黑,没有点蜡烛,但是那呻吟声却让他心猛地抽搐起来,他用最快的速度点燃蜡烛,还没等烛焰变大,房间只弥漫出极为昏暗的光亮时,他就已经看到了那具倒在立柱旁的声音。
    那人浑身赤裸,全身绯红,还蒙著一层薄薄的汗水,那只手现在已经不再动弹,却拼命的捏著那根依旧涨血坚挺的性器,两条有些泛红的大腿根部,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宝融──”萧玉珏满眼惊恐的大喊了声,就急忙跑到他身边,抱起他就朝里屋跑去。
    该死!这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萧玉珏眼底泛出了深深的自责。要是他这一整天都看著他,怎麽会发生这种事情。
    将他放到床上後,萧玉珏就想要将他紧握著自己性器的手扒下来,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将宝融弄疼了,上面大大小小的伤痕不少,萧玉珏早就心疼的不得了,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融儿,融儿──”他又试著叫了几次,可是宝融却只是瞪著眼睛,目光死气沈沈的不知盯著何处,再转眼望向膝盖,那里早已是血淋淋的没了模样,连白色的膝盖骨都隐隐的呈现出来。
    情况紧急,萧玉珏只能点了他的软穴,让他紧绷的身体酥软下来,这才将那只紧紧握著嫩茎的手扒了下来。
    “唉!”沈沈的叹了口气,他就匆匆的转身离去,半盏茶之後,他才端著一盆水走进来,身後还跟著施洛影。
    碰到施洛影是偶然,萧玉珏都来不及跟他解释,就拉著他跑到了这里。
    施洛影一看,也惊了一跳,“媚药?”他神色大变的向四处张望,最後将目光锁定在了滚落在墙角的那个暗红色的小药瓶上,急匆匆的走过去将它捡起,然後用鼻子嗅了嗅,“他……怎麽会有这种东西?”
    “你刚才说──是媚药?”萧玉珏也很惊愕的问。
    “不错!”施洛影又几步走到床边,边走边解释,“这种媚药不同於寻常的那些调情的药物,它不仅会让人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而且比寻常的媚药还要来的凶猛,持续的时间也要比寻常的长的多,而且,这种东西不是普通人能够买到了,只有花楼中的一些小倌才会偶尔用到,他是怎麽会有的。”
    “好了,现在管不了那麽多了,你快点看看,宝融到底怎麽样了?”萧玉珏催促。
    施洛影的脸色并不好看,他看著宝融依旧坚挺充血的嫩茎,肿胀的几乎要爆炸。
    “快点呀!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让他好起来!”萧玉珏焦躁的又问。
    “有是有,不过,得借助外力。”施洛影望著萧玉珏,“现在能帮的了他的人,只有萧衍了,让他们交合,只有这样,才能将已经渗入他体内的毒素逼出来。”
    “什麽?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非得萧衍来才行吗?”萧玉珏追问,刚才在打水的时候,他突然怀疑,宝融突然见变成这付样子,一定和萧衍脱不了干系,如果就这麽把他叫来,不知会发生什麽事情。
    施洛影摇了摇头,“别人也可以,只要与他交合,直到他全身的绯红慢慢褪去就行。”他顿了顿,狐疑的盯著突然问,“怎麽了,是不是他们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麽状况,所以宝融他才会──”
    “喂!你到底说话呀!”施洛影见他沈默,急著又问道。
    “真的──别无他法了吗?”萧玉珏的脸色有些苍白,很为难的再次询问。
    “没了。”施洛影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处,“只有这个法子,而且时间拖延一分,他的危险就会多一分,如果你觉得萧衍不合适的话,那…那……那就你来吧!毕竟,你们是兄弟。”
    (10鲜币)解除药性
    萧玉珏望著宝融,然後走到床边,声音低低的对施洛影道:“你先出去吧,等完事了,我会叫你进来的。”
    施洛影牵动了下嘴角想说什麽,可是最终化成了一道浓浓的叹息,随後拂袖里去了。
    脱鞋,上床,这种时候,萧玉珏都在犹豫,他这麽做,是不是太缺德了,於宝融,於萧衍,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可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只能先斩後奏了。
    他将下身的衣物褪下,当手指触碰上那根萎靡的性器时,他又快速的收起,随後用极快的速度将衣服穿好,急匆匆的下床朝门外跑去。
    “喂!你怎麽了,这麽快就完了吗?”施洛影见他出来,错愕的问道。
    “你先进去照顾宝融,我现在就去找萧衍。”
    “喂──”施洛影再叫,却见他已经在视线中消失。
    萧玉珏一路跑到了萧衍的住处,连敲门的都顾不得,推门就箭步冲了进去,当他掀开通向里屋的软帘时,顿时愣住了。
    萧衍寸缕不著,敞著两条大腿,後庭处还不停的有白浊的黏液在向外渗,而在他旁边坐著的,不是别人,正是璎珞。
    呵…呵呵……他什麽都明白了,果然,他是不该来这一趟的。
    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璎珞起身,一脸担忧的跑到萧玉珏身後,“萧大哥,那个,能不能叫施大哥过来一趟呢!你也看到了,皇上现在的样子,我想找他来帮忙看看,其实,这两天皇上的身体一直不怎麽好,根本就不能做这些房事的,可是,唉,这也怪不得宝融,他们毕竟三个月不见了。”
    “他的伤,恐怕施洛影看不了,你现在带上他,从哪里来的,就马上回去哪里,宫里面的条件,可比这里好多了。”
    “啊──”璎珞不知所云的盯著他。
    萧玉珏突然转头,目光冷厉的盯著璎珞无辜的大眼睛,“我说的话,你应该很明白才对。”
    说完,他就转身离去。
    他不敢耽搁,又疾速的按原路折回。什麽,就算是天塌下来,他萧玉珏也不会相信,宝融会做出那种事情,虽然只是草草一眼,但是他也能看得出萧衍後庭处的伤口是强行撕裂的,可是,话又说回来,萧衍为何会让别人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呢?
    “哎呀!你可算是回来了。”施洛影焦急的朝他身後探了探脖子,“咦,怎麽就你一个人,你不去去找萧衍了,怎麽就他没来。”
    “他不会来了。”萧玉珏焦急的走到床头,看著宝融红色都有些发紫的脸庞,“怎麽样了?”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马上解决。”施洛影走著眉头答道。
    “你出去吧!”萧玉珏甩下这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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