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戢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睁开眼,她躺在谁的怀抱里。方戢胸前横着一只沉重的手,像是那些不美好的梦的成因,壮年男性坚硬的胡茬在她柔软的发顶上,她往下滑了滑,免得被那些像利剑一样可以充当暗器的胡子伤害。
    方戢滑出禹宫弎的怀里,他的卧室里挂了一个老式时钟,据禹宫弎说,这个钟陪他很久了。方戢坐在床尾,看秒针绕圈,她丝毫不珍视她年轻的生命。
    禹宫弎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女朋友。
    他的小女友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在一起这件事,是这个学校的“顶级机密”。那个夜晚,那个方戢迷了心窍出来找他的夜晚,禹宫弎问她:“有没有一点真心?”方戢抚住自己的心脏,认真地说:“有的。”
    喜欢也有的。于是她说:“老师,我们要不要在一起?”禹宫弎则是握住她的手臂,带着明显的掠夺说:“你只能有我一个爱人。”
    方戢缓慢地点头。禹宫弎导员从土匪变成了正规军,乐得他两个星期没有查考勤。
    此刻,他们在浴室缠绕在一起。本来是好好地刷牙,但禹老师的晨勃实在没法忽略。把睡裤顶起一个包,导致他无法离水池很近,方戢使坏:“站近一点,水溅到我了。”他考虑她今天有课,没有还击,方戢这时已经洗完脸,她喜欢用冷水,洗完她也不急着走,慢慢吞吞,禹宫弎从镜子里看她在打什么歪主意。方戢绕到他身后,结结实实地贴住他,他停下自己的动作,方戢把冰凉的手从他的腰后面环过来,他依旧从镜子里看着她,看她的脸从后背露出来,然后他觉得下体一凉,方戢用两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像握接力棒那样。
    “我帮你降火。”神情是努力保持的严肃,她的手开始动作,掂起他沉甸甸的阴囊,食指堵住他的马眼,他的精力未免太旺盛,前列腺液糊满她的掌心,导致生殖器时不时从她手里逃脱。
    方戢凉凉的手变得火热。禹宫弎把她的手从睡裤里拎出来,再把方戢换到他面前,伸手把热水打开,拉着她的手冲洗。方戢不解,他是忍者吗?
    待到滑腻冲洗完毕,禹宫弎抽了两张消毒湿巾给她擦手,方戢看他,他说:“不要丢,等会还能再用一遍。”
    方戢一只手挂在禹老师的脖子上,另一只手被他的手扶着,自己插自己,他的手不进去,牢牢握住她的前臂,他的裤子脱了,翘起的鸡巴冒着热气,他全然不顾。
    “再放一根进去。”他说,语调里有不容拒绝的坚硬,同时控制着方戢的手抽插。
    “快点。”见她没动作,他“狠狠”揍了她屁股一巴掌。方戢呜咽出声,镜子,自己的手,还要再放一根,打屁股,她觉得有一点不好意思,她的人生是反着来的,床下是荡妇,床上时而修女时而荡妇。今天她想当修女。
    方戢靠在禹宫弎肩膀上,讨好地舔他的耳垂,被激出来的泪水滴到他的胸上,禹宫弎停下,吻去她的泪水,笑着说:“这就不玩了?”
    方戢咬他一口,“坏蛋”
    他又笑,引她的手到他的阴茎上,让她扶住他的棒身,两个人一齐看着阴茎消失在她的身体里,发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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