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也不对,小兄弟喷发的时候感觉还是有的,要说有多少乐趣也没有那麽多,就感觉眼一闭眼皮一跳一闪光一放松就过去了。
    说真的这样事,还不如他自己用手来的爽快。
    有时候,无法抗拒,再忍下去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齐天就逃课躺在小辉的床上,闻著他留下的淡淡清晰的体味,就会自己摸小兄弟来一次。每每都舒爽到起不了床,在床上要躺好半天才回过神。
    但理智让他不能再这样自渎下去,於是转身就去找赵敏洁,一起去山上做。
    冬天在山上抗日遗留的碉堡里做,虽然气温比外面高不了多少,也算遮风挡雪。
    顺势顶在墙壁上,上衣都不用脱,抱起来挂到小兄弟上,抬起来就能上下动。
    每下让赵敏洁很有感觉,总是做的她浪声不断。
    做高兴了,就让她面向著墙换个姿势做,背面式会让齐天更有感觉,边做边轻抽打,邪恶起来就抓了雪去摩擦赵敏洁的rt,拿块冰去冰她下面。
    每每受虐,反而异常爽快。
    夏天还能在山上水库里做,水库很大,水温清凉,有树荫挡著也不怕。
    穿了泳衣连衣服都不用脱,做起来方便多了,两人水性都很好,就抱成团和青蛙一样沈到水里做。
    齐天肺活量明显要高很多,每次都把赵敏洁弄的死去活来。
    看边上无人,就抵了树干继续做,赵敏洁的两个白奶尖总被恶意的拿去摩挲老树皮,兴致高了,齐天就给她前面插一截剥光皮的小树干用手操作,小兄弟就去弄她後面。
    那後面以前就被开发过了,是赵敏洁主动要求的,双管齐下感觉强烈的样子,每回都能得到无数次满足。
    对齐天而言,正是很有想象力的年龄,什麽都可以去试试玩玩。
    有个经验丰富的“导师”,是好事,每每花样百出、精疲力竭,好像也就不需要去在意其他似有似无的事了。
    07 历史车轮滚滚
    齐天恋爱如火如荼,小彦辉不是没有抗议过。
    自从谈了恋爱,齐天就基本不带彦辉玩了!
    齐天就对小彦辉做思想工作:“小辉是不是觉得自己比以前高了啊?”
    小人点头。
    “长高是长大的标志,你已经长大了!”
    小人再点头。
    “你看,大了都能自己独立处理很多事情的,比如洗澡睡觉起床之类的都可以自己一个做了,是不是?”
    小人犹豫了会,最後摇头表示──有些事情自己做不如小舅一起做来的好。
    齐天笑了:“不管怎麽样,小舅也长大了,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可能一直陪在小辉身边的!”
    小人呆了好一会儿,表示,他能理解,因为爹和娘是大人,他们大多时间都不在自己身边。而且小舅看起来和爹差不多高啊,算是大人了吧?
    於是,小人郑重表示,自己同意不给小舅“拖後腿”,在小舅有事的时候,就自己玩。
    齐天松口气,忍不住去紧抱了那个乖巧的小人,然後克制地松开。
    齐天不知道的是,从此彦辉在单独遇见不好事情的时候,就开始双手紧握,寻求安全感。
    慢慢的,就发展成为绞手指、缠著手指不放等“翻花手”的动作。
    好像这样一做,自己就会坚强、就会安全,齐天就和以前那样还在自己身边……
    初中毕业後,齐天由於精通歪门邪道老是逃课,导致学习成绩很一般,本人也没有意思继续读书,於是就开始找活。
    镇子本来就很小,没有什麽多余的就业机会,要麽去镇子边种自留地,要麽就是呆家里开个电器维修店,猛一点的就去城里谋生,做什麽活就天知道了。
    齐天在私人图书馆里看了很多汽车的书,对车一直有著说不出来的迷恋。
    小镇的主街道很破,根本开不了汽车。
    但近年周围发展很迅速,原先给犯人行刑的那个郊外,在规划图上成了以後的镇中心区。
    刚开始镇民们没有一个会相信,这样的规划图能够成真。
    但慢慢的──其实是很快,没两年,这个规划就有了规模,原来一片荒野之地被造出了镇民们只能在城里才能见到的大马路、大花园。
    十多层的高楼开始拔地而起,和原先街头那些木结构的二层小楼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家纷纷去那楼里体验电梯上上下下的感觉,很多老人吓的腿直哆嗦,失禁也不是什麽新鲜事。
    小孩们最新鲜,齐天带小彦辉也去凑热闹了,玩的可高兴,下来上去的折腾了一整天,大人来抓了才依依不舍的回家。
    主管单位见镇民们如此折腾,只有把门口封闭了,除非是入住本宾馆或本单位工作人员才能入内。
    闹的孩子们望门兴叹,遗憾了好久。
    大马路一造,汽车也就多了起来。
    最初是镇长,市政府给镇里拨了一辆二手红旗车,闹得镇长是笑得合不拢嘴,花钱好容易从城里找了个司机,一天到晚屁股不想离座。
    从街头到镇小学考察,平时走走也就五分锺的事,他也要坐车从外面的新区慢慢绕一圈才算舒爽。
    慢慢的也出现了私家车,汪大鹏他爹汪小年就弄了一辆桑塔纳,还学会了开车,从此整天天南地北,家也不怎麽回了。汪大鹏没人管,看来和这车脱不了干系。
    後来就有镇民传说,遇见有人在大马路开了车撒钱。
    那十元、百元的纸币漫天飞,抢者无数。
    没有在场的镇民纷纷感叹自己运气不佳,有老头、老太後来就特地每天都去大马路散步,关於是否能遇见撒钱,那只有天知道了。
    这些撒钱的款爷,又可称“暴发户”,虽然没有什麽文化,但比二十多年後天朝的富豪们多了一股直白的共产精神,虽然思想很小农,主义很朴素,但心里还是有那麽一股热血澎湃的纯真、纯情。
    “有福共享,人幸福我幸福”的确是十分的美好。
    这是二十年多後的天朝富豪们根本无法企及的境界。
    究竟是心境退步了,还是人心太麻痹,或是什麽其他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在这样转眼就天翻地覆的社会里,齐天以特有的沈浸在歪门邪道多年的敏锐感觉到了历史车轮正无法阻挡、滚滚向前。
    思考再三,齐天决定放弃在镇子里糊口过日,选择到城里去进修,学习修车。
    不光是为了谋生,还要以兴趣来学手艺,不光要学,还要学好、学精。
    齐天来c城之前,没有和赵敏洁说分手,也没有说一起,只是很平静地告诉她自己的决定,然後抱著哭成一团的赵敏洁安慰。
    赵敏洁由於擅舞,家里又有一定的关系,毕业後找了镇文化馆的工作。
    上面有领导下来视察就搞接待,真正是长袖善舞,认识领导无数。
    毕竟是刚工作不久,人脉刚在建立,赵敏洁提出给她一段时间,她有信心帮齐天讨个好工作来。
    齐天想也没想拒绝了。
    但毕竟陪伴了快一年,要说没感情也不对,但这感情要说有多深?
    齐天也不好意思拿出来测量。
    只能说,除了家人,她是较重要的人。
    虽然是重要的人,但不代表齐天就想这样和她一辈子。
    更何况,靠接待求领导讨来的工作,算是什麽正当行为?大部分男人都无法接受。
    齐天也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有情,实在是急著了不择手段也是情理之中,关键问题还是在自己身上。
    齐天觉得自己现在做小舅挺开心,也没有什麽出格的烦恼,看来,赵敏洁这药还是挺有效的。
    如果远离了镇子,远离了镇子里的小人──这个药带不带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所以就这样罢了。
    在c城齐天过得很辛苦但也很快乐,在学习之余拼命地打工赚钱。
    日子是一天天的,每天做完活都是精疲力竭,没有活力和死鱼般得躺在小床上,还没怎麽思考就睡著了,还没怎麽睡就醒来了,又是忙碌的一天──这样对齐天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至少齐天可以抱著平常心给镇子居委会打电话,找家人来聊天。
    运气好遇见小彦辉也被带过来,就听听他用细细软软地诉说家里怎麽了、学校怎麽了、同学怎麽了、很想念小舅之类的。
    但本来挺开心的电话,在一年之後就有点变味了。
    虽然小彦辉来接电话次数不多,但那种要哭未哭的腔调马上就被齐天听出来了。
    问了下大人详细情况,齐天立刻呆不下去了,恨不得立刻回到镇子上把那些小破孩子全揍一顿扔河里去。
    在外磨砺的确很能让人成长,就在齐天跳脚准备扔下一切往汽车站跑的时候,他还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思考了半晌,深深叹了口气,找出存折看了看上面的数字──实在不算多。
    拔腿花了一下午,打听哪个初中学校比较好,第二天选了三个学校,分别详细咨询了转学需要的条件、赞助金额等要求。
    反正,无论哪个学校,都不是现在他能负担的。
    要说问彦家拿钱,那也是不可能的。
    其实彦辉到家里的第二年,齐天10岁的时候,他就知道,小辉不是他姐亲生的。否则怎麽会5岁了,才突然从石头里蹦出来?
    正常的话,他应该看到他姐姐大肚子,然後生产出一个男娃,就好像家对面的顾二婶就是挺了个超级大肚,过了好久,才生出个女娃。
    而且如果生了下来,自己应该会去抱婴儿喂奶粉、换尿布之类的。
    但他从来就没有相关的回忆。
    也许是拣来的、也许是买来的、也许是过继来的……
    ──但这些以及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这麽多年了,齐天很清楚:小辉,他一直存在著!
    ──而且,已经是自己生命中不可缺的那部分!
    别人可以不要小辉、可以欺负小辉,但绝对不会是自己!
    小时候,就看到彦爹对小辉爱理不理,彦妈有心管却没时间,很多事齐天都默默地做了过来。
    彦辉爹本来是个木匠,家里有点存货。
    当初又文革又闹饥荒,齐阿大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胡乱嫁的女儿,换了十来斤糙米。
    本来糟日子差不多熬过来了,算是拨云见日,老实人过老实日子就行了,偏偏姓彦的特别爱折腾。
    这日子好了,他有点钱了就喜欢出门找酒,有点力气了就想著要去哪里哪里赚大钱,木匠那点或有或无的小钱他是看不上眼的。
    齐天大点的时候,有次听齐阿大抱住自己娘的遗照在那哭著、悔著说,自己怎麽就把闺女给嫁了这麽个二流子太监!
    齐天当时没有怎麽听懂,後来才知道,彦辉爹在年轻时,去外面闯,得了烂疾,早就不能人道多年。
    也亏的自己姐是个老实的种田人,可能太监不太监对她而言意义不大。
    只喜欢扑在田里捣鼓,有什麽新品种就上什麽试验田,通宵达旦地搞栽培,整一个民间农学家。
    但这种活是赚不了什麽钱的,尤其是彦辉爹近年开始发癫,要去城里过,因为城里酒多,混人也多,比小镇有滋味的多。
    没有想著要他养家,问家里要钱常有,他姐拿出钱的话,唯一的要求就是他给这个家演好戏,至少摆个门面什麽的省的邻里闲话,算是买个太平。
    所以,彦家能挥霍的早就被那男人挥霍了,剩下的那是日常必须的过日子的小钱,这点齐天非常清楚。
    摸摸了自己手里的存折,齐天紧了紧自己的手:为了小辉,赚钱第一。
    08 没有是非对错
    齐天更忙了,除了自己不懂的课程或者是实践操作课,其他的课一律不上。
    技校按规定也是不允许逃课的,但齐天处事机灵,魅力攻势加实惠大礼,动之以情、晓之以“礼”,三两下就把学校教务处的老处女迷得找不到北,对这事睁只眼、闭只眼,很是方便。
    一年多下来,齐天存折里也有了万把元。
    按理说“万元户”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很富有的了,但齐天知道还要那麽两千多元才行。
    实在是想念得紧了,思念仿佛深入骨髓般,放暑假了,齐天还是决定先回镇子里看看。
    这几年,赵敏洁刚开始频繁到c城来找他,有次还要死要活要嫁他。
    当他让她放弃现在的一切和一穷二白的他过日子时,她还是犹豫了。
    齐天想: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所谓爱情比起那些领导们的权势地位金钱带来的诱惑,这玩意真正是个屁。所以我并没有辜负你的情。
    今年开始,赵敏洁就没有再来找过自己了。
    齐天回到镇子上,看见小人呼啦啦地飞速从门里冲出来:“小舅、小舅!”叫唤著,就伸出手臂,看他冲入自己怀中,抱紧他、抓牢他,幸福的意义不用其他解释……
    在镇子里的日子过得很放松,白天去郝老师那帮忙打点些家务,如果有人要修电器就带了工具上门,如果姐有什麽活要做的就过去帮忙……
    最关键还是,无论他去做什麽,小人总是跟在身边,哇啦哇啦的,呱唧呱唧的,聒噪个没完,真是可爱,做什麽都不会觉得累。
    一直到那天发生汪大鹏那个事件後,齐天才知道小人现在的处境有多麽的让人懊恼。
    也许他还小还很呆,天生的迟钝能让他少吃很多苦,但是齐天永远也忘不了在谷仓里由於自己的疏忽,让他又一次被伤害,站在那绞著手迷茫无助的样子!
    那天从汪家回家後,齐天找他姐谈了一下把彦辉带到城里读书的事,提都没提钱,彦辉娘就撬起一块地板,掏出一本存折,塞了过来。
    齐天十分清楚她对彦辉感情深厚,不掺任何水份,而存折里的二千元恰好能弥补自己的空缺。
    为了小辉就先收下,以後必定是要补上的。
    姐眼里将流未流的泪水,齐天也没有错过。
    ──好吧,一切都会好的!
    小辉来到c城後,齐天看著他日渐开心的笑容和那抬起小胸膛细声细气讲述趣事的小模样,顿时觉得再苦、再累都是快乐的,所谓的苦日子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就和大多父母一样,齐天对彦辉的老师们下足了功夫。
    该送礼的时候、该拜访的时候、该关照的时候一样都不落。
    打工赚的钱除去两人的学杂费、日常日生活费,基本全换成各式礼物贡献给了彦辉的老师们。
    齐天是真真切切地想弥补彦辉受到的伤害,给他一个最好最安定的学习环境。
    日子过的很平顺,彦辉的成绩也飞速提高,齐天深刻体会到了为人父的滋味,彦辉的成绩和彦辉的快乐笑容,简直就是自己的奖状!
    齐天得到这些或真实或虚幻的奖励,整天都笑得合不拢嘴。
    但,齐天却清楚的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他的父亲……
    可能也只有在那些个没有月亮适合唾弃自己的深夜,齐天才真正体会到什麽是死灰复燃!
    也许它从来就没有死去过,齐天也不会再刻意让它死去。
    齐天很清楚小人的晚熟。
    初三了,小身板虽然有长高,但小鸡鸡还是那副保存完好、将露未露的模样,形状也不见有多大改变。
    居住的大杂院里,公共电灯总是坏掉。
    厕所、澡堂里的灯也一样。
    男浴室的窗户玻璃破了很多块,也不知是哪个有心公益的人随便用报纸糊了上去,但没过多久,蒸汽一熏、风一刮就又破掉了,吹了那个破报纸也跟著哗啦啦响,随著风力大小变动宛如协奏曲般很是精彩。
    白天还好可以说是精彩,晚上的话,和著黑漆漆的环境,真正是鬼哭狼嚎。
    一般成年人也要考虑衡量再三才勉强进入,老弱病残就不用说了。
    彦辉吃了晚饭就要立刻赶去上晚自修,回家的时候总是9点的样子。
    小人实在是鼓不起勇气往那个浴室里去,齐天只有陪著他去洗。
    说是黑不隆冬,其实这个浴室临街,和街只有一墙之隔,街头的路灯时不时会透过路边的梧桐树叶照入一些圆点斑驳的光影。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种动来动去诡异的光点更增加了其恐怖氛围,虽然不至於吓死致命,但还不如不要的好。
    只是,对齐天来说这些光点──是真切的要命!
    要麽黑得不见五指最好,要麽来一点固定的光线也行,偏偏是这麽个晃来晃去的小光点,在黑暗中那些光点就像是有生命般,一下跳到这边,一下跑回那边。
    当彦辉站在那些光点下沐浴的时候,那些光点时不时调皮地摸他的脸,有时还没怎麽摸就喜新厌旧换到了胸部,一点点的往那个粉嫩的乳头靠去,眼看就要到了,眨眼又呼地跑开了……
    有时,突然会有光点跑到小人的鸡鸡上,还没等看清楚那可爱的颜色,小人一转身,光电就窜到了屁屁上,就看见小人小腰微弯,用小手在那缝缝里搓洗,缝缝水光闪闪,很是可口……
    托赵敏洁指导的福,很早齐天就把男男之间的事情想了个透彻,对小兄弟进入後方也颇有心得,面对娇嫩、隐约的小蜜桃,真是血气上涌,却又无法疏解,再这样守下去就算齐天自己没问题,对小兄弟也是一大伤害。
    每次齐天守彦辉洗澡,都感觉呼吸困难,胯下涨得要人命,随著小人的动作、光点的漂游,麻痹感时不时会击中身躯,让他无法行动、不能思考。
    齐天想著回头不要看就好,可小人总在注意自己是不是在门口,一旦别过头,小人就会明显不安,当自己回头时,小人那欢喜的表情,就算在黑暗中,齐天都能清晰地感觉描绘出来……
    这让他怎麽忍心回头不看?而且就算忍心,齐天自认自己也没有那麽大的自控力不去欣赏“情人”的妙曼之姿!
    ──是的,数年了,齐天早已不是懵懂的小孩了,他很清楚这是种什麽样的感情。
    不觉得自己错了或者对了,只能说,它想来它就来了,没有是非、无关对错。
    守候著,没有所图,亦无所求,不能惊扰它,不要去改变它,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也不考虑再找个赵敏洁入药,因为没病,而且也根本不需要。
    现在自己的爱人就在自己身边,由自己来守护!
    这,就是幸福。
    09 少年彦辉的烦恼
    守护归守护,齐天还是管不住他的小兄弟。
    当彦辉抓了他的胳膊对他细细声撒娇的时候,或者得不到某些小东西嘟起嘴的时候,或者他忘记在试卷上签字那水润润大眼睛无声控诉的时候……
    无数个无法忍耐的夜晚,坐在床边,看著熟睡的小脸,抬起由於长期干活,长了许多老茧的粗手去一摸再摸。
    一天又一天,一次又一次。
    那次,月光从窗外偷偷照了进来,满地银光。
    他的银色小人就那麽躺在小床上,看上去相当安静、平和。
    玫瑰般的双唇成了整个银色世界里唯一的色彩──那麽娇嫩那麽w丽,随著呼吸会轻轻的蠕动,闪著珠宝的光泽!
    齐天觉得嘴巴好干,前所未有的干!
    就像长期在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即使是毒药,那也是唯一的救赎──危险的滋味散发出强大的诱惑──但终究是没有下去……
    对於危险的味道,齐天是接收到了,好在两人的学业也都有了成果。彦辉上了高中,齐天在技校,拿到了双证书毕业。
    立刻、马上,齐天找了工作换了房子,执意要把这个危险的味道隔离起来。
    本来通风顺气的一室户被分割了起来,齐天觉得,自己的居住环境,黑点、小点都无所谓,最好能给自己划个牢笼,把这种蠢蠢欲动的东西老实关起来,由自己掌握,不再失控。
    白色的分隔木板是提醒自己、阻止自己的现实物件!
    有了这样一堵墙,齐天觉得能让小人安全些,起码能让自己管住自己的小兄弟,顺便也给它一个私密的、不再压抑的小空间。
    齐天拉了拉床帘,调整了下绳子的松紧度,觉得还顺手,把锤子钉子放回,算是完工。
    顺势在小床上躺下,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很好,不是那个公共浴室了,自己终於不用站岗了!
    仿佛松了口气──但静下来一检查,却是一根弦断落,但立刻又绷起了另外一根……
    刚才小人那麽一个迷茫倚门的姿势,真是威力巨大,到现在还没有舒解下来,浴室里的流水声反而加剧了这种情况──下面的小兄弟,气宇轩昂要求著自由。
    齐天知道小人爱干净,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
    就把那不老实的玩意从那请了出来,紫红紫红、青筋贲起、立刻弹立敬礼的样子,果然是被压抑久了。
    想著小人刚才的神态,齐天眼微眯,用手套弄了起来。
    这厢,彦辉却在浴室门口发了呆。
    刚才太急,没有把洗发水从包里整理出来,冲了一半准备开门去拿,但门开了一点就停住了。
    浴室门很简陋,是玻璃门贴了一层窗花,但有一大块老化了,有一些小孔,彦辉近视度数不深,很容易就看到了门外的情景。
    床帘只拉了一小半,小舅半躺在床上,脸庞紧绷著,好像很高兴又好像很痛苦?
    在干嘛呢?稍微换个角度,看到了那下半身。
    这个、是鸡鸡吗?──彦辉真不知道,从学会独自洗澡以来,就再也没有看过小舅的裸体了,记忆中好像是有个大的东东,但绝对没这个大。
    小舅用手在那用手套弄,眼睛半眯、手臂紧绷、全身抖动著向上微微拱起,口型很奇怪,有点像叫自己名字的样子,但又好像是在说嗯、啊之类的。
    然後他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拱起,线条越来越紧绷,仿佛蓄了很强的力……
    这力好像蓄了好久,彦辉已经没了时间的概念,只是入迷著,看得目不转睛。
    最後,彦辉隐约听到一声轻微的有些压抑有些忍耐的:“唔……”,然後看到小舅那里喷出大道白色液体,落在他的胸上,部分还到了他的脸上,然後好像还没完,又是一道,再一小道……
    彦辉觉得自己的血已经全部逆流了,刚才在小舅敲钉子时发现的那种男性力量美带来的麻痹感再次击中了他……
    直到小舅放松地躺在小床上,嘴角带笑,彦辉终於清醒了过来──自己好像偷窥到了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事情啊!
    赶紧转身继续冲洗,只是脑子晕呼呼的,洗了些什麽、还要洗什麽、怎麽出来的都不清楚了。
    看来小舅挂床帘是有理由的,彦辉咽了口唾沫,没来由得紧张。
    学校里有过生理卫生课,但那些都是书上的东西。
    书里总有好多东西是现实里面找不到的,彦辉很喜欢书上的东西,找不到没关系,通过描述总会给他带来丰富的想象,他喜欢想象。
    情不自禁的,回到卧室,彦辉就脱下裤子,开始审视起自己的小鸡鸡。
    看起来白白的、弱弱的,摸起来软软的、滑滑的,反正怎麽看都不是小舅那个样子!
    相当气馁,恶狠狠把裤子穿了回去。
    齐天洗好澡走了过来,站在门边,发现小人居然没有在看书,而是呆坐在床边发呆:“小辉,在想什麽?”
    彦辉扭头看到小舅,更呆了──小舅刚洗好,赤裸著上身,有些没擦干的水珠沿著身侧滑落到胯下的内裤里,内裤里鼓鼓的……
    看形状果然是住了一个和自己完全不一样鸡鸡,以前怎麽就没有看见呢?
    齐天看小人脸开始涨红,不会是病了吧?走到他身边,探手摸额头:“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是不是发烧了?”
    彦辉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完全没办法面对,转身扑进新换的被子里:“……没、没有!”
    齐天也不知道小人在想什麽,只是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後脑勺:“你先躺会,等下我做点莲子羹,要起来捧场呀!”
    彦辉状元也不是白当的,虽然呆了点,也只是在人际处理上反映慢一拍而已,在虚拟的世界中,他的记忆力、反映速度绝对是远远超过一般同龄人。
    接受新事物很快,想事情很专注,推理能力也很强,结合以前有意无意得到的一些知识,很快他就从迷雾中整理了出来。
    ──好像是自己没有成长,但以後是会成长的。
    只是让彦辉很不高兴的是,看现在这样的情况,不管以後出现什麽意外情况或自己怎麽努力,都是长不到小舅那样规模的!
    要不要去问问小舅有什麽秘诀呢……
    但彦辉立刻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在刚才的推理过程中,他同时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随便拿出来说的!
    唉,怎麽办呢,真是懊恼啊!
    齐天发现今天小人好像心事重重,刚还在开心地笑呢,一回头,就嘟起了嘴,不知在想些什麽。
    “小舅,”彦辉嚼著软硬适中的莲子想了老半天,又犹豫了半天,措词了好一会:“怎麽能长‘壮’一点啊?”
    “啊?”齐天觉得这个问题还真是让人意外,一口汤堵在嘴里,这小人想干嘛呢?
    “我在想啊,你像我这样的年纪好像都和我爹一样高了啊,为什麽我只有这麽一点点啊?”说著跳起来比了比自己的高度,齐天坐著和他站著居然差不多,看起来1米50多的样子。
    原来是为身高烦恼啊,齐天笑眯眯:“这个很正常,男孩子初中长个,但也有不少男孩子都是高中才长个的,你肯定就是这样的情况,不用慌!”
    “……可、可是我也想快点长啊,有没有什麽秘诀啊?”彦辉终於拐著弯,把刚才憋在肚子里好久的问题,狡猾地换了个方式问了出来,同时忍不住脸红的一塌糊涂。
    齐天奇怪的看著小人,这麽个问题需要脸红吗?想到当初那本“武功秘籍”觉得给小人练练也不错,至少体育会强很多:“唔……实话告诉你…咳…其实是有秘诀的……”
    彦辉眼一下就亮了,扑到齐天的怀里坐在他大腿上,抓著手臂摇晃:“告诉我啊!快告诉我!”
    齐天宠溺的搂住他,捏了捏他的小鼻子:“你难道不知道你小舅每天都起来晨跑吗?”
    “喔?”彦辉眨了眨眼,是这个原因吗,因为天然呆,加上被人家欺负,他很少运动,也没有什麽热爱的体育项目,果然……
    齐天看小人一下就想到入神的样子,不禁好笑的捏了捏那小脸:“不光晨跑,还有适当的举重,适量的体操,跳绳、乒乓、篮球、游泳……”
    一听到游泳,感觉小人缩了缩,看来受伤不浅:“没事的,你现在已经比以前高很多也有力气多了,可以去城里的游泳馆,很安全的!”
    “真的喔!”小人扑闪著大眼:“小舅带我去、带我去!”
    10 新室友都很好
    剩下的一周暑假时光,除了去游泳馆玩了一次,让彦辉克服了溺水带来的恐惧,他学起了打篮球。
    用齐天的话说:“多跳跳,自然就高了!”
    早上起床,彦辉就跳起来和齐天一起晨跑、一起吃早饭,然後陪齐天到汽修厂,再自己坐公交去体育馆。
    傍晚齐天下班了,就到体育馆检验彦辉的成果,然後一起回家吃饭。
    可怜一只傻傻的运动白痴,第一天学习打篮球,在那站著投篮老半天,没有进去一个,在边上练的小朋友都看不下去了,自动当起了他的篮球教练。
    後来终於10个里面能进去1、2个了,真是不容易。
    齐天听了小人絮絮叨叨了今天的情况之後,哑然失笑。
    但彦辉强大就强大在他无以匹敌的专注力和不卖帐的劲。
    当晚他就去买了一本篮球类书籍啃到深夜,准备第二天大展伸手,结果
    恋耽美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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