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小 辉,不是故意的……”
    彦辉一阵空虚,但只咬了唇不语。
    齐天低头一看,发现根本还没完!
    自己的小兄弟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深深插在那白嫩的腿间,头好像还顶著那粉嫩的小洞口,气血上涌,哑声道:“呃……小辉……”
    恶魔齐天道:“再一点就好了,就一点,冲啊!”
    奶爸齐天道:“是不是剩余这辈子都不想好好活了!”
    “小辉……我……”很想问──可以不可以?可不可以?以恋人、爱人、情人、亲人的名义──进入?进入到最里面?
    但话语到了嘴上,干咽了很多次,却发不出声──再次表白,再去失去、再次被讨厌再次被抛弃的话……将是无法想象的地狱……
    迅速抽出,那抽动的感觉让人头皮都麻了,几乎立刻要喷射出来……
    手抖著拉上裤子:“……真的抱歉!……做梦乱来了!”
    影说:你看你,真没骨气,饥渴成那样子!人家根本只是做梦而已!你这样子,究竟还要不要我了?!
    彦辉:……让我和他做一次好不好?一次就行!
    影:我看你是被高盛他们污染了,脑子锈掉了吧!我们约定好,不能把爱和性分开对待好不好!你这样,我很生气!
    彦辉:……真的不行吗?
    影:绝对不可以!
    彦辉:可是……这不算分开,我、我……我爱他……
    影:你胡说些什麽!你爱的是我,我是你唯一的爱!没有其他人!
    齐天在浴室里开始懊悔!
    唉,就不应该一起睡的!
    早在初中小兄弟觉醒的那段日子,就很明确,不能再和小人睡一起了……
    果然还是管不住自己,做出那种出格的事……
    可,一想到刚才手指在那里面,那麽深、那麽紧,那美妙的销魂滋味、绵密紧致的触感……所有欲望立即鲜活了过来……
    只有先解决掉一直没低头的小兄弟……发现腹部不知道什麽时候沾了不少斑斑点点,难道刚才梦遗过了?不管……喷得是前所未有的舒爽……
    完毕之後,却无力靠在了瓷砖墙上。
    怎麽办?太想拥有小人了!刚才手指在那里面的感觉……唉,想得整个人都发疼了!
    思来想去──今天一定要问清楚小人有没有还在恋爱才好!
    彦辉红了鼻子在招待所餐厅用早餐,夹了个包子,食不知味。
    刚才和影吵架了,吵得很厉害──但自己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影是没有任何过错的,但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吵了,两人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
    齐天捏了个豆浆边喝边看小人,观察到小人好像不高兴,还有点走神,好像还哭过……
    唉,顿时觉得自己禽兽不如,总是添堵!
    见彦辉吃得有一茬没一茬,更是愧疚了。
    饭後,轻柔地帮小人穿上外套,围上新买的围巾戴上帽子:“小辉,去外面走走?”
    早晨空气还好,大爷大妈们在公共场所跟著录音机群聚晨练已成一定规模,二十年後,此类活动将成为天朝人民在外国他乡的标志性活动之一,看来全民健身运动推广很有成效。
    阳光照在两人身上,齐天习惯地牵了小人的手放入自己的口袋。
    不知道是不是有预谋,齐天今天给彦辉围了一根暖色围巾戴了配套的暖色帽子,遮了大半,有点中性,北方女孩身材高的不少,两人看起来就像一对正常情侣,没引起大爷大妈的围观。
    两人还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亲昵的出现在其他人视野里过。
    彦辉的脸有点红,还好遮挡的挺多,不至於把过度充血的脸颊暴露。
    在公园找了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把彦辉身子转过来,两人面对面,齐天紧紧拽住口袋里小人的手,诚恳道:“小辉,那个……是我不对!”
    阳光照在彦辉露出的半张脸上,皮肤都透明般,透著些粉色,嘴被围巾裹著,模糊道:“没、没事的。”
    “别有压力好不好?……等下,午饭好好吃,b城有什麽好吃的,带我去好不好?”
    彦辉知道影的事让自己表现失常,一点都不想让齐天担心,就老实道:“不是你……是影和我不愉快……”
    齐天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自己满心愧疚、忐忑不安,在那思前想後的,其实小人根本不当回事,唉──吸了口气,这是提那个问题的好时机,便试探道:“那个……男女朋友间,有些不愉快很正常,很快就会过去了!”
    彦辉抬头,看著齐天,齐天被大眼盯不知道怎麽就有些心虚、有些紧张、有些害怕听到关於“颖”的爱恨情仇,不想再忐忑下去,便把小人搂到肩上:“没事的,和她说清楚就好了!”
    彦辉模糊道:“嗯,是……”
    “前天你传呼不回话,人又没在,怎麽找都找不著,是故意苦我呢?”
    总不能说自己在实验室做非法小丸子,只好借口道:“和影一起呢,小舅不用担心!”
    齐天深吸口气──难道还想奢求什麽其他答案?
    b城的各色美食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内脏加工,各类的“杂汤”、“爆肚”、“卤煮”等名目多不胜数,口味鲜辣、孜然为主。
    两人找了个有点年数的、人不少的店面。
    中午居然还有豆汁,加上两焦圈,看起来还行,但实在有点喝不惯,一口憋在嘴里,脸立刻就涨红了。
    齐天看著小人那样子,就觉得可乐──说实在的,能这样看著就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了。
    在店主极力推荐下,点了“招牌羊杂汤”,不想脸盆大的汤水刚放下,扑面就一股腥臊味,也不管味道如何,实在难以下咽……但见周围人吃得不亦乐乎,总算是见识到了地域差异之巨,相视一笑,果断放弃。
    说起来彦辉平时不吃这些东西,但听说此类是b城特色吃食,见有不错的店就一起来品尝一番,没想到却是如此有特色到难以适应。
    两人自认尝不了“特色”,点了看起来稍微正常的大碗“红烧羊肉面”。
    只见脸盆大的碗里堆了一大碗面条,果然是“大碗”,那大团羊肉被棉绳捆了个扎实,看起来是煮了好久,大概是为防止肉块破碎、保持肉块整体完好。这种烧肉法在南方也有,但这个海碗一用,面条份量一加,却是再也找不到任何一点雅致,取代的是一份实实在在的面对一大堆食物的满足……
    份量实在是太多,两人就凑在一起,一人捧了一个焦圈在那就面吃。
    彦辉吃热了,把围巾帽子都卸了,吃了一会,脸上又是蒸汽又是汗水,两人鼻尖对鼻尖,看得一清二楚,齐天也不避嫌,拿了纸帮小人擦,小人微笑著吐吐舌,继续奋战……
    说起来吐舌这种动作彦辉好像只在齐天面前才做,和他在学校时的风格完全不同,但做起来却很自然、很有趣、很温馨。
    一顿下来,要说营养,还真有点不好说,但肚子却是满当当的。
    这店离清大不远,过两条马路就是,平时来往之间,有不少清大学生。
    放假了,该回家的都回家了,高盛也没意思组团吆喝,昨晚喝多了,离清大近,就被丢在了清大宿舍里过的,起来已经是中午,出来觅食,没想到却看见彦辉隔了窗户和一个男人亲密著头碰头靠在一起吃面,怎麽看都觉得不是眼花,那两人神情是又幸福又满足,还看到彦辉居然吐舌头撒娇──是情侣关系?
    真没想到,自己会看错人,以为他有多直,却原来是个最弯的,真是不可貌相!
    说起来那天当彦辉的面和朱泾做,他好像也没什麽大反映,是闷骚得厉害?
    转眼想到那天奇爽无比的感觉,还真是第一次那麽痛快,但後来再和朱泾怎麽折腾,都没有再找到过那种滋味,搞的寒假到现在都不是很舒服,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麽问题,一有空就喝多……
    朱泾忙著卖丸子,他也懒得多找,没意思。
    换性夥伴也不是第一次了,既然倦了,那就再换个?
    在b城考察了10多天,趁过年之际,齐天一行赶紧给相关的头头脑脑塞了各色“薄”礼,打听各方消息,年後这些人将全部休养生息,不再接待。
    除了考察b城,还有其他安排,准备去另外一个更北的城市,拜访天朝第一家汽车生产企业,看看生产流程、工艺、技术,讨论下风利生产汽车还需要准备的各项事宜。
    钱芳芳在党报时没少采访大型国企的领导,熟门熟路,早就安排妥当。
    一九九五年除夕夜,飘了鹅毛大雪,彦辉是窝在齐天怀里过的。
    年关了,招待所住宿的人很少,齐天特别换了这个房间,位於顶层,带了很大很空旷的阳台,两人一起在阳台上,透过双层玻璃可以看到灿烂的烟花洒满天际。
    景色虽好又如何,彦辉懒在齐天怀里,带了挥之不去的忧郁:明天就要分离了,真的很不想!
    感觉到了沈默,齐天搂住小人安慰:“大概就去一周,回来还是要在b城换车的!”
    不说到好,一说彦辉就有点鼻子发酸,不自觉撅嘴道:“那又能呆多久,很快就要回c城了吧!”
    齐天只是反复摸小人的手臂:“以後会常常来b城的,代理经销商已经找了几家,第一次铺货还是需要来的;办事处也在筹备,你学习空闲之余,可以来帮忙……”
    彦辉道:“要我帮忙做什麽?我可什麽都不懂!”
    齐天摇了摇小人:“谁说的,小辉这麽聪明,愿意做的话,我是一点都不担心!”
    彦辉抱了一只胳膊,把头靠上:“才不要,我一帮忙,那你不是有借口不过来了吗?”
    齐天笑眯了眼:“……这麽想要见我麽?”
    彦辉欲跳脚争辩,却被大手轻捂住了嘴:“……其实,我才是更离不开你的那个!”
    彦辉红脸,犹豫道:“既然这样……给我一个……吻……”
    16 第一代mb自白
    宝贝等我回来
    齐天怀疑是不是听错了,但小舌已经主动地舔起了离嘴不远的手,手心一阵电流刺过……
    无法思考……齐天转过小人的头:“……小辉!”
    只见小人双眼闪亮,牙齿咬著下唇,身体微微发抖,仿佛是──充满期待?
    没有犹豫,用手扶住小人的後脑勺,用嘴紧紧堵住小人的小嘴,找到那条调皮捣蛋的小舌,吸著它、吮著它、压下它、抬起它、勾住了又放开,放开了又缠住……甜蜜的味道、带电的碰触,让两人都忍不住颤抖,相互交换著呼吸、唾液,亲密无间的感觉带了电流直击全身……
    轻轻扭动了几下,彦辉抬手使劲拉扯衣物,很想要碰触那滚烫温暖的肌肤啊……
    好容易扯开了一些,只有巴掌大小,刚好足够用手贴住不停的摩擦,好弹好烫……
    原本不是什麽敏感带,但被小人这麽一摸,胸口那块皮肤的温度就突然上升了好多,随著一下下碰触,整个人都跟著哆嗦了起来:“……小辉!”
    彦辉只是模糊道:“让我……摸一下……一下就好……”
    虽然只是胸口被摸,却好像整个人都在被爱,小兄弟随著轻抚,一下下,有意识般地抽动著……
    齐天紧抓住小人,大手没几下就把那上衣除去,裸露出了白嫩嫩的上身,在漫天烟花的照映下闪花了人眼……
    彦辉反射性退缩了一下,但随即被对方那深沈而痴迷的表情给击中……
    仿佛找到了自信般,眨了眨闪亮的眼眸,挺身向前……
    惊叹著,托起那身子,大手开始在腰侧不停摩挲,彦辉忍不住浑身颤抖,咬了下唇。
    “发出声音来,宝贝!”手指撬开牙齿,唇瓣轻柔地盖上:“来,叫出声来……”
    “呃!”
    “是的,再来……”
    “嗯……”
    “……好棒,真好听!”
    火热的唇离开嘴,开始轻轻舔咬脖子,彦辉哆嗦了下,明显是有个敏感带,齐天开始来回舔舐,彦辉只觉得一股电流麻上了脑皮,胸部突然痒了起来。
    大手没有忽略这两颗可怜的珠子,覆盖或轻或重地揉捏了起来。
    彦辉浑身抖动著,挺胸:“啊……哈……”
    烟花映射在天空中,又从天空映射到了小人不断抖动的身上,齐天收手搂住小腰,彦辉往後弯身,两颗涨红的乳头朝天翘起……齐天忍不住把头贴到小人身上边吻边蹭:“好美,宝贝,好美……你是我最完美的……梦想……”
    彦辉眯眼望向头上的多彩靓丽的眼花:真的?自己真有那麽……美?没有办法思考,抖著身迎向温暖的唇舌:“……唔……还要……”
    可是确是要不了了……
    门铃声响起,快过午夜12点了,晚饭的时候说好的,朱春华和钱芳芳跑上来要一起倒计时,庆祝新年来临。
    没办法,舍不得起身,又嘴了小人好几下,穿戴整齐,齐天黑了线去开门。
    钱芳芳拿了香槟,朱春华提了两只烤鸭一袋零食,等了老半天,看著两位连过年都没法和家人团聚的属下兼朋友,齐天也觉得很过意不去,必须接待,解释道:“烟花声音太响,没听到,不好意思……”
    一行人整了个桌子,开了电视,开始倒计时……
    彦辉红了脸,有点不敢看人,齐天拉他到沙发上坐在自己身边,帮他膝盖盖上毯子,两人的手在毯下交缠、紧握……
    钱芳芳和朱春华一直喝酒吃小食,闹到四点多,一行人也不睡觉了,六点的火车,城市里鞭炮声音不断,直接在车上睡更好。
    齐天只在上车之前,找了机会在小人耳边说:“……小辉、宝贝……等我回来!”
    齐天走後,彦辉带了满心欢喜,专心做“和风小丸子”,每天都做,除了晚上八小时几乎不出实验室。
    朱泾直接到实验室门口拿货,由於各色传说的强大震慑力,他不敢下楼,只在楼外的花坛边等。
    彦辉发现自己这麽努力工作,他居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每次都是拿了走,也不多话。
    有次,居然红了眼,见面时间到了也不准时出现,彦辉等了好久,才见到人,刚问,怎麽了,朱泾就一头扑到了彦辉怀里大哭了起来……
    彦辉满头黑线……
    原来是被高盛负了……
    “负了就负了,一定要那样才觉得有奔头吗?你朱泾又不是傻呆,相反还非常的聪明,从那种关系变成下属又无不可,反正你现在卖小丸子也够生活了吧?”
    朱泾只是哭:“你不知道……我跟高盛的时间算是久了,我还以为,他……”
    彦辉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只说:“有缘无份,我也很难过……今天你不用这麽早回去,我请你吃好吃的?”
    拉了朱泾去了一家高档甜品店,吃的人极少,但装潢很好,东西算正,一客冰淇淋就是百元。
    彦辉对此没更多想法,只知道朱泾肯定喜欢这种调调,就带了过来。
    果然,只见对方开始四处张望,眼神开始发亮,表情充满梦幻效果。
    彦辉心想,哎,呵呵,真的没有想象中那麽悲痛嘛……
    就鼓励朱泾放了肚皮吃,朱泾把这个当高盛的手,那个当高盛的腿……啃了个遍,彦辉笑著单手撑脸,看对方表演“食人大餐”。
    大约啃了10多客,朱泾估计肚子都要结冰了,意犹未尽……
    边上不少两人吃一客的小情侣们都看呆了……
    朱泾典了肚子出门,彦辉面不改色掏钱结账。
    回去路上朱泾开始发嗲:“彦辉,你对我真好……你包了我吧……”
    彦辉只是哄:“坏的时候你没看见!”
    朱泾笑到:“你再坏,也没有我见过的那些人坏,狼心狗肺穿人皮的多了去了!”
    彦辉不语,就当自己是语言垃圾桶,随便朱泾倒什麽就接什麽。
    朱泾就把“从业”之前的“悲惨生活”添油加醋了一通,而後,“迫不得已”从了业,从业之後,遇见xx大叔如何如何,遇见xx大妈如何如何,好容易遇见一个水灵灵的妹妹,结果被虐了个半死……唠叨了半天,最後到了遇见高盛……
    朱泾愤怒状:自己对那个死没良心的多好多好,要多体贴就有多体贴,要怎麽玩就怎麽配合玩,要怎麽弄就怎麽弄……
    少儿不宜的话是出来了一堆,描述地是深入细节,譬如:那晚用不用那死鸡巴,一定要用胡萝卜,一根不行还两根,最後一直放了三根,涨得人都要死了;有次去海边露营,一定要在岛礁上做,那岩石硌了腰都断了,还是压了不放,被碾压来碾压去搞了半天,回去一看浑身青紫,贝壳划了遍体鳞伤,花了好几个月都褪不掉;有次一定要在教室做,做到後面有个谁来找,就让那人一起做,後来又来了一个,再加入,也不知道来了几个,搞的自己第二天嘴都没了知觉,整个人和死过了一样;有次一定要把朱泾的鸡鸡用来插朱泾的洞洞,实在是有点勉强,就喂吃了什麽药,这个药一吃,蛮横得厉害,胡搞了一个晚上,双管齐下,自己在自己洞里射了也不知道多少次,第二天起不了床,脸皮都没了,青春都透支了!
    彦辉扶了扶眼镜,真是开眼……
    17后面的第一次
    得到了就可以
    朱泾情绪不稳定,唠叨了半天,说自己无家可归,一定要买一堆酒提到彦辉寝室买醉。
    夜色已深,已经醉得起不了身,塌在彦辉的床铺上。
    彦辉寻思就让他在寝室住一晚算了,反正其他人都不在,自己换上个床单找个其他铺子睡一下也很方便。
    起身去盥洗室,洗刷了一下,准备回去就寝。
    远远却发现怎麽房间的灯坏了?刚还开著的,这会居然灭了,估计是启辉器或者灯管坏了──真是什麽事都凑一起了。
    没怎麽在意,放下洗漱用具,刚回身,眼前黑影一闪,却被一个手臂紧紧箍住了,那人是从门後出来的,一手捂住嘴一手压制住上身,腿也用一种专业手法被紧紧限制。动作很利落,力气不小,至少彦辉不算手无缚鸡之力,还是被控制不能动弹。
    “你知道这几天有多想你吗,妖精!”身後的人一开口,彦辉就听出是高盛。
    心里想,找错人了吧,朱泾在那边床上躺著呢!
    但苦於开不了口,只是唔唔了几声。
    但还没等解释,左臂一阵叮疼,好像被注射了什麽东西!
    没过多久头脑开始晕眩,活动能力一下就没了,但意识却还模糊存在。
    好像开了灯──原来灯没坏,彦辉模糊著舒了口气:看到了吧,是我……弄错人了,快点放开……
    但,没有──高盛好像开始吻自己,然後衣服被脱了,裤子被脱了……
    高盛这几天找过很多其他的mb,但都是没有什麽滋味,昨天找了一个看起来很像那人应该很不错的mb,不想却被朱泾发现,一直冲到宾馆抓人,两人争执不下,高盛就怒了:“你以为你哪位?”
    朱泾“哇”就哭了,高盛干脆道:“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高盛被哭声扰得头都大了,没了兴致,直接回去了。
    回了之後,一个人躺床上,真是好久没有的事。
    犹豫了好一会儿,起身从床头柜的里面翻出一个小木雕,摸的已经有些光了,轻声叹道:“彦辉……”
    好像是诅咒般,用小木雕轻轻抚摸自己全身,就想起那个人,眉眼巧笑的样子──其实这个毒一直都在,只不过不愿意承认。
    那天被朱泾丢掉木雕之後,神差鬼使般,他一个人在那个方向找了大半夜,最後才在茂密的树丛深处中找到,皮肤被划开了好几道口不自知。
    原本想,那人这麽被朱泾欺负,大约是成了敌对方,以後和自己不再会有什麽交集,只是觉得木雕仿佛有灵性,随意收集罢了。
    没想到却是个不服输的倔强人,後来,居然能每天看到,真是想不到的收获,心里不知怎麽就有些喜悦。第一次觉得,有人跟从,没有以前那麽不爽,反成了件很好的事。
    而後就发现那人很洁身自爱,对那些胡乱之事从来不参与,每次都在一帮醉鬼中间,神清气爽地去结账,而且很帮著省钱,简直是持家有方。
    一直都有一些“手下”会贡献票子,不收,他们还不开心,收多了就要花,一直都乱花,收支无法保持平衡的时候难免,这时候就只有带了去踢踢球……
    有了彦辉之後,基本上花销都控制的很好,花两千的到他那可能只要一半,而他也为人大方,时不时会掏出自己的钱来补贴,也不和自己说,只是单纯私下出钱。
    时不时也会说笑、打闹,每次都开心无比,渐渐的,这个人就和他的木雕一样,慢慢被刻在了高盛的脑海里。
    “直的不玩,弯的不爱”──高盛一直都是这样告诉自己。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天看到彦辉对著一个男人微笑、撒娇时,形成的怒气是多麽巨大……
    回去之後,朱泾还在那贩卖丸子,高盛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拖了回来,折腾得死去活来,用萝卜塞,用酱汁灌……但还是空荡的很,折腾半天之後,回房间拿出那个木雕,靠了木雕的摩擦,才有所满足──这算不算是变态中的变态?
    再後来,就开始找mb,眉眼有些像的、嘴巴有些翘的、身材差不多高的、皮肤比较白的──反正只要感觉有些像的都行。
    今天,和朱泾闹翻,回家用小木雕自慰了一次,躺在床上,突然就开始绝望……
    自己的污秽那人都一清二楚,怎麽洗涤才能配的上他的美好?如果可以,真的希望自己还是单纯的、完整的,和他相遇在一个更早的年岁──但这些纯粹都是胡话而已!
    而且他已经有了爱人,看得出来──两人彼此相爱。
    对爱情,高盛一直都嗤之以鼻,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爱上谁,而谁又会恰巧爱上自己。
    没有爱情的自己都要快被彦辉这毒药给害死了!
    ──也许得到了就行,就和被自己厌倦的无数个性伴侣一样……
    策划地不算周全,但高盛对自己从小练习的搏击、缚束技巧很有信心,对那使用过多次的药也是十分放心。
    在他的生命中,从来就不缺强上、强占的事,虽然,的确,由於骄傲,做的不多,且大部分时候,只是从犯。
    入夜,那人寝室门都没关,高盛很顺利地潜入,只是没想到,床上居然是朱泾,看样子已经醉倒……
    仔细一听,边上盥洗室传来水声,想也没多想,立刻关灯,藏入门後。
    一切都很顺利,这人已在手中,白嫩的肌肤如水般在自己的指尖滑动。
    现在好像还是有点意识,反抗?没关系,等下春药的成份发作,很快就会你情我愿了……
    把碍眼的眼镜丢掉,真是漂亮的脸,很中性的美,大眼睛微眯,怎麽看都是充满媚意,红润的嘴巴微张,那角度怎麽看都很适合接吻……
    不知道怎麽,就把不接吻的原则给丢到了脑後,扎实地用嘴堵了上去──美味,带了股淡淡的牙膏味,就是小舌头有点迟钝,不能一起动,显然被药麻到了──总是会有遗憾不是……
    利索著剥掉衣服、剥掉裤子,白花花的身子,让人浑身发热。
    三两下除掉自己的,两人裸身抱在一起,就好像是抱了个超大木雕,木雕接触的地方全都带了电,高盛忍不住哆嗦,这幸福感真是巨大到有些忍受不住……
    把人放到床上,轻轻打开白嫩的腿,露出了粉红的小小洞──不禁吞了吞口水,看起来就好像是处子一样,小得几乎看不到它的存在──他、他不是有恋人吗?怎麽会这样?
    高少经验丰富,除了特别买来开苞的男孩,就是专门来卖的mb。但每个对象几乎都是调理过准备给他享用的,或多或少都涂抹过什麽,根本不存在不得其门而入的问题。有几次用强,也是和人家一起玩乐,但没有做过第一个上场的,只是帮忙压住,末了随意上下,过过场。
    怎麽看都不像有经验──忍住心中中了头等大奖的喜悦,高盛用手指掰开那个小洞,粉嫩的内里似露非露,紧得要死……从边上取了沐浴露,涂抹了上去,不知道怎麽手有些抖,有些粉色的沐浴露居然被!到了白嫩的屁股上……
    一根又一根的手指探入,有了些润滑总算不是太辛苦,很快就含入了左手的两根,但已经是拥堵的密不透风了,根本没办法插入右手手指……
    那人好像有点清醒了,但春药的药效也发作了,高盛很清楚时间,左手密密的往里蠕戳了下,果然上面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声……
    就抬头看了那人一眼,整个人都很娇媚,一看到胸口那微挺的两颗,就有点移不开视线……本来只想直接上了了事,但……
    放弃了自我挣扎,抬起那柔软的身体,用嘴咬住一颗粉嫩,很甜,左手持续地在下面动著,果然身子开始跳舞般,舞出一波波颤栗的曲线,真是敏感的一塌糊涂──掌控感是前所未有的好!
    从来没有这样想去讨好一具身体,也没有这样的讨好计划,但不知怎麽就掉入了陷阱。
    高盛死命地亲吻著乳头,仿佛吸奶般无法停止,也不知过了多久,而後一直往下舔弄到小腹、小腰,而後没有犹豫,含入了那根粉色的东西……
    说起来还从来没有给其他人这样做过,但不知道为什麽却觉得一点都无所谓,下面反到有些兴奋地分泌了几颗露水出来。
    嘴巴含弄著前端,随著身下人一松一紧,右手开始撑开进入,很难,但总算是能进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兴奋了的原因,洞的内壁开始蠕动,裹得高盛手指往更深处探去……
    高盛离开前端,舔了舔嘴,真是他妈的销魂……
    没有犹豫,挺了鼓胀的胯下,往小洞里挺去……
    彦辉感觉自己做梦了,不是梦见影,而是梦见了齐天回来了。
    温柔地抱住自己,舔弄自己,就像那天早上一样,那长长的手指不停的进入……啊,好饿……好像还舔弄了自己的下面,好舒服……
    终於,那个大东西进来了,有点涨,但再也不要他出去了,死命地搂住他:给我,我爱你!
    一下下撞入深处,有点发麻,有点热烫,但很舒服,而後好像换了个姿势,回到了跳舞的那个时刻,不由双腿夹紧:好棒,小舅!
    身上的人好像停了一下,但立刻更深更猛地往深处顶去……
    高盛没想到,一进入之後,那人就好像活过来的妖精,死命缠住自己:“给我,我爱你!”
    脑袋一轰鸣,浑身发热,如上了马达般,死命把自己往里面送去……
    小洞密密地吸著蠕著,发麻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冲刷著神经,仿佛一次次小高潮般,每次都欲死欲仙……忍不住开始发声叫唤:“彦辉,我也爱你!”
    也不知征伐了多少次,觉得还要更多更多,就把那人举起,从下往上贯穿,白嫩的身子抖动著,胸前两颗高翘著,高盛不禁咽了咽口水,正想咬上去,却听那人叫道:“好棒,小舅!”
    是幻听吗?小舅?我?哈?隐约觉得自己可能偷窥到了什麽?
    不管,先操弄了再说,真是太舒爽了……
    又不知道弄了多少下,高盛见那人哼了一声,後面一紧,吸得人头皮一阵发麻,然後前端开始喷吐白液,无助而娇媚的样子,立即刺激到了高盛,没有犹豫,一咬牙,把人搂入自己怀中,猛一戳,喷泄而出……
    不知道是做了几次,彦辉已经清醒,慢慢回过神──很清楚和自己做的人是谁,现实和幻境的巨大落差,根本没办法止住眼泪从眼角不断地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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