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少爷还敢跑。”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女子苦苦哀求,说不出的可怜。

    “放了你,笑话!”那帮汉子哈哈大笑起来。

    女子被拎了起来,挣扎地挥舞着纤细的手臂,那单薄的身子怎是七尺壮汉的对手,三两下便钳制在背后。

    “住手!”一道清丽的叱咤声传来,那帮汉子回头一看,竟然是一位十七八岁的貌美尼姑。

    “哦,小秃驴,怎么一个人呐?要不要爷爷陪陪你?”

    “混账!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小尼姑红着俏脸,怒目相对。

    “哈哈!我们是什么人?知道城里的王一霸吗?那是咱们家少爷,识相的乖乖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抓。”

    “哼!我劝你们放了那位姑娘,不然休怪贫尼无礼。”

    “哎呦喂,你想怎样无礼呀?来吧,大胆的无礼!”汉子上下打量小尼姑,一双老鼠眼泛着淫毒的目光。

    小尼姑恼怒,长剑出手,青峰闪闪,几招将汉子打的哇哇直叫:“好你个秃驴,等着瞧!”几个汉子连滚带爬地跑走了,临了留下了一句话。

    小尼姑也不追赶,收回长剑,上前扶起女子,柔声道:“你没事吧?”

    女子轻轻一拜,声音细软:“多谢师傅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出家人慈悲为怀,施主不必多礼。施主可是遇到了难事?”小尼姑关切地问。

    女子啜泣地说:“奴家名唤小婉,是木匠的女儿,日前爹爹赌输了,要将我抵给王一霸做小妾,小女子拼尽全力才逃出家门,谁知那王一霸早已命人盯上了我,才有今日之事。目前小女子已经无路可去,不知如何是好!”

    “这?”小尼姑有些为难,想了想,说:“贫尼法号仪琳,是恒山派弟子。施主若是不嫌弃可以与贫尼暂时到悬空寺躲几日如何?”

    “那再好不过了,小女子感激不尽。”女子感激涕零,深深一拜,“只是打扰了师傅们清修,实在过意不去。”

    “无妨,师姐们都是热心肠的好人,见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那小女子叨扰了……”

    在悬空寺带了几日,也没有见到任我行等人的半个影子,朱怀珉等的实在心焦。难道消息有误,任我行根本不在恒山?

    “小婉姑娘?”仪琳进得院门见她坐在石阶上发呆,微笑地上前询问。

    “啊?”朱怀珉一惊,在庙里待久了,连戒备之心都少了许多,连仪琳走到面前都未发觉,她干笑了两声,道:“没什么,没事做,只好发愣了。仪琳师傅现在不应该在前院诵经吗?”

    “今日山上有事,便提前结束了。”仪琳挨着朱怀珉坐下,面带情愁,一点儿也不像清心寡欲,青灯常伴的尼姑。

    “什么事?”朱怀珉留心问,怕仪琳起疑,又加了一句,“可用我帮忙,别的我不会,打扫庭院,洗刷之类的还是可以的。”

    “不用的。”仪琳摇摇头,“是令狐大哥来信了。”

    “令狐大哥?”朱怀珉暗奇,难道令狐冲的确不在山上,她故意摆出疑惑不解的神情看向仪琳,“恒山派不是只有女尼吗?怎么还有男子?难道是你的哥哥?”

    “不是。”仪琳有些不好意思,似乎难以启齿的话哽在咽喉,吐不出来,静默了一会儿,她似乎又有倾吐的欲望,方爱怜地说,“令狐大哥是华山派弟子。有一次我被采花贼田伯光抓了,是令狐大哥拼命救了我。如今他是恒山派的掌门,我知道我不该想他,可……”

    仪琳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朱怀珉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令狐冲啊,令狐冲,你的桃花可真盛啊!不知你何时才能学会心里只有一个人,而不去招花惹草。

    “那令狐冲现在不当恒山掌门了吗?”

    “不是,虽然令狐大哥早有这个意思,但现在还不是卸下担子的时候。几天前,令狐大哥陪任姑娘去了黑木崖,说是找什么东方不败。”

    朱怀珉闻言大惊失色,他们已经去了黑木崖?想到东方不败最后的下场,她的心前所未有的恐慌起来。

    东方白,你千万不要有事!

    黑木崖上,任我行瞎了一只眼,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令狐冲见机,独孤九剑扫荡而去,直击东方白的胸口。东方白银针飞转,只取令狐冲的面门,眼见银针就要刺了上去,脑海中蓦然闪出两人一起谈天说地的情景,东方白心一惊,赶紧收了银针,随之,一阵剧痛传来,长剑刺破布帛插入胸口,鲜血顿时晕染开来。

    “我……”令狐冲一愣,吃惊地看向东方白。

    东方白心痛不已,没想到时隔多日,你仍然对我如此绝情?

    “令狐冲,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东方白不甘心,曾经一心付出,倾心以待之人眼里竟半点没有她吗?

    “我……”令狐冲见复杂地看着东方白,不知该如何回答。

    任我行见机,吸星大法挥展而出,一掌将东方白打下了悬崖。

    “东方不败!”令狐冲见此,轻功运起,直往崖底飞去。

    “东方!”连夜赶来的朱怀珉,刚上了黑木崖便看到了这惊心动魄,痛彻心扉的一幕。她纵身一跃,跳下悬崖,身体急速下落。眼见那一抹红色越来越远,她悲鸣震啸,痛恨天地,任由身体下落,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用千里传音声震山林:“令狐冲,任我行,若我朱怀珉侥幸不死,定将尔等剁成肉酱。”

    突然,朱怀珉只觉身体被狠狠弹了一下,挂在了某处,她无神地睁开眼,原来是一棵千年老松。

    转头向下看,身体距崖底不过数十米,朱怀珉摸了摸胸口,还活着吗?东方,若你还活着,便是倾尽毕生功力也会保你完全,若你死了,我会手刃任我行、令狐冲、任盈盈等人,之后,黄泉下相见。希望你不要走的太快,在奈何桥等等我。

    朱怀珉凭借一身卓越的轻功双脚落地,终于在一片飞石中找到了血痕斑斑的东方白。她眼圈一红,热泪顷刻而出,胸中的痛楚像炸开了一样,血气直往上升。

    探了探东方白的鼻息,心里的恐惧去了大半,虽然只剩下一口气,但好歹还活着,只要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

    一路上,朱怀珉都在用真气给东方白续命,直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才抓了几个大夫简单给东方白开了几副药。朱怀珉一时联系不上属下,只得带着东方白去了云州。云州有一位怪医名叫见死也救,但救人的条件必须是赢了他方可。这位怪医精于六艺,武功更是一绝,所以想赢他难如登天。最近怪医下了一局玲珑棋局,怎么也破不了,身为烦恼,扬言若有人能破的了棋局,便奉上传家修骨正筋之术。

    朱怀珉向药童禀明了来意,药童面无表情地将两人迎了进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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