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剧情滴伙伴,可搭配回顾,不过估计应该都忘滴差不多鸟吧。(瀑布汗)

    明日预告:

    容已经忘了上次被人舍不得是什么时候。

    从来都是她舍不得别人比较多,被人握在手心珍爱疼惜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番外 纪容 § 2 § 年少情真

    她失去了她真心想要的亲情,只换来一个不切实际,可笑至极的爱情。

    *                         *                         *                         *

    容常常想,她其实也有年少情真的时候。

    她还记得十二岁初夜那天,尽管她苦苦哀求,暗室里的男人依然一口气贯穿她,野蛮地在她体内不停快意抽插。花钱的是大爷,他只管自己做得畅不畅快,整个过程容都是哭着完成的。

    她在那个年纪就要被迫明白什么是男女情事,还得被说脏。

    有谁会真心真意爱一个脏东西?

    直到容遇见那个男人。

    男人和其他人都不同。那时男人犹是少年,出身良好,气质非凡,刚考上大学就被朋友恶作剧拱来尝鲜开眼界。

    那夜少年选了容,却什么也没做,之后容便常常可以见到他。少年来了总是点她,两人有时一起读着少年带来的书,有时一起下棋,天南地北聊,就是不做爱。

    透过他,容彷彿能看见全世界。

    容第一次忘了自己是妓女,她其实与其他芳龄十四、五的少女没什么不一样,都只是渴望有份简简单单的爱情,能被人握在手心疼惜。

    容开始有了为人守身的念头,她知道这很可笑,少年并没要求,她也清楚他和她之间绝不可能。容想在梦幻灭以前留下些什么。

    于是她主动要求少年抱她。蓄意安排下,她有了少年的骨肉。她还记得发现时的那份悸动与欣喜。

    她终于能在这场梦里证明自己确切被爱过。

    相隔十数年,两人再见面已人事全非。

    移居国外的男人早有家室,短暂回国期间,终归被他找到容。

    男人与容重温旧梦,一起阅读文学作品,切磋祺艺,天南地北随意说谈,就是不做爱。

    只除了临别那晚一吻。

    “容,当时我爱过妳……”

    男人俯身给了容浅浅一吻。缠绵的,辗转的温热触感。

    而后男人抱住她,脸贴上她耳畔,有些用力。

    “永别了,我的朋友,多保重。”

    男人不知道她为他有过一个孩子,更不知道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他的孩子,就此消逝在容与女孩的生命中。

    容明白这样对纪凌并不公平,她有知道生父是谁的权益。然而世间的事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命运里,谁没有所牺牲?

    纪凌不知道男人是她父亲,以为他是容的恩客,嫉妒之下对容表白。

    容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

    她与男人没有完成的那段,居然是让男人的孩子来延续承接,情感还比男人炙烈数十倍。

    看着纪凌在她走过的路跌跌撞撞,容不免匪夷所思。

    她究竟有什么好?值得纪凌如此作贱自己,为她付出?

    不论陪酒卖笑,遭人非礼凌辱,或者受她不时的冷眼对待,纪凌还是一遍遍说喜欢她。

    就算铜墙铁壁,也难挡滴水穿石。

    光喜欢还不够,甚至想独占她。

    严晋寿宴那天,女孩目光灼热盯着她,抓住她的掌心滚烫,容一时有些目眩迷离。

    被女孩紧紧箝在手中,看着她对自己凄楚哀诉,如此浓烈的情感,使容内心坚持的某些部分一点一点坍崩。

    “妳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妳吧?在我早不把妳当母亲之后知道这件事,简直比让我去死还难受。妳如果知道我有多爱妳,就不会说那样的话。”

    “求求妳,为了我,以后别再做那种事。我绝不允许其他人这样碰妳。我说过了,我只想妳是我一个人的。”

    女孩将她搂进怀里,泣诉的声音在她后颈鼓荡,震得容不住哆嗦,而后在这份炙热中缓缓回抱。

    那晚之后,容知道自己和女孩之间有什么开始改变了。

    她虽说不出所以然,但见到女孩,容不再能像往常般镇定。对着女孩与男子亲暱互动时那喜怒无常的心性,连容自己都感到倦恶,弄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直到后来才明白,这种陌生的情绪叫嫉妒。

    纪凌那幅裸体画打在荧幕时,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女孩说她舍不得让人看见她赤身裸体悲伤的模样,所以给mantis画了那幅裸画。

    容已经忘了上次被人舍不得是什么时候。

    是父母仍在的幼年时期,还是与阮毓蓁情同姊妹的日子,抑或和少年相恋之时?

    从来都是她舍不得别人比较多,被人握在手心珍爱疼惜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这不是容第一次被人心疼,感受却比以往任何一次强烈。

    武雄出狱,容早就掌握消息。只是没料到他会来的这么快,而且明目张胆。

    会闹得翻天覆地,酒店损失在所难免,也在容预料之中。容唯一头疼的,是猜不准武雄会拿谁开刀。

    听见纪凌赴会时,容的心跳瞬间有一时半刻没了声响。

    通风报信的lizzie已算机警,容去时差点就晚了一步。

    见女孩几乎衣不蔽体让人按在桌上羞辱,容只觉呼吸快要停止,脑中不断思索如何营救女孩。

    武雄这群乌合之众闹场的目的无非是想下马威,想方设法侮辱她。

    容对这些伎俩向来无动无衷,她并非处子之身,也精于服侍男人。但在女孩面前,她第一次有了犹豫。

    当她任武雄男根在她嘴里疯狂抽插时,容有一剎那希望自己能在纪凌面前彻底消失。

    她有过人的意志,无坚不摧的心智,此刻却抵挡不了纪凌看她的一个眼神。

    纵然有心回避,女孩仍顽固地进入病房找她。

    女孩嘴唇触上自己时,容无法克制自己的颤抖。

    心里的喜悦远大于恐惧。

    她在狂喜里回应,在悲苦里渴求,而后在触动中蓦然清醒。

    她知道她爱上女孩了。

    *                         *                         *                         *

    武雄下一次行动不晓得何时?

    严晋断了他一根手指,他手下的腿还被枪打瘸,容知道武雄不会善罢干休。她必须把女孩放在安全的地方。

    女孩离开两周,容首次有了寂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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