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护送康王回来,今天在王府里忙了一天,晚上才得了空。”
    韩朝接过凌青哲递过来的水轻抿了一口,润了润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
    “说起来,你记不记得有见过康王殿下,他认识你哦。”
    “康王?”
    凌青哲闻言疑惑的看了看韩朝,那个国宝级的神秘小王爷,自己这个小贵族怎么可能认识。
    “我不记得有见过他。”
    “他说你们见过,但你不一定知道是他。”
    韩朝见凌青哲开始思索起来,放下杯子后有些腼腆的握了握自己的手指,然后慢慢的将一只手覆到了凌青哲的手上。
    “算了,先不要想这个,以后你们就会常见的,到时就知道了。”
    “嗯……”
    手背上传来的温度让凌青哲的心一跳,目光顺着韩朝嫩白笋一样的指尖向上看去,最后落到了他那张含着淡淡羞涩味道的清俊容颜上。
    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
    以下内容非正文
    注:宫人
    因为洛洛对太监这一类人极度无爱,所以这篇文的设定里宫中的内侍是不去势的,只是要服食特殊的药物使其丧失功能,就是不能□后宫也不能有子嗣,但是自身物件予以保留~~
    作者有话要说:洛洛素亲妈,这一点大家要相信啊~~
    亲们看到虫子捉一下,晚上还有一章,好一起修改(__)
    断
    看着这样的韩朝,凌青哲说没感觉那绝对是骗人的,但是……
    用另一只手覆上韩朝的手背握着他,凌青哲侧过身温柔的看着韩朝的脸,却再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了。
    “……怎么了?”
    凌青哲的举动让韩朝的心中一紧,一个念头在脑中成型。
    “我找到了。”
    看到韩朝脸上的笑容隐去,凌青哲心里有些发疼,但还是决定把话说清楚了。
    凌青哲和韩朝本是知己好友,当年他也是靠着韩朝的支持才能断了对大哥薛景然的想念,可是韩朝虽然对凌青哲有情,却无法将他看的最重,凌青哲对他同样有意,却还不到爱的程度,所以凌青哲才会在两个人陷的更深之前离开了京城。
    这两年他们虽然偶有情事,但是两个人心里也都明白,他们身体上的关系,断是迟早的。
    “……我有些惊讶,是上次那个人吧,你居然这么快就认定他了吗?”
    空落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韩朝有片刻的失神,但很快勉强的笑了笑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说不上多伤心或是有多难受,韩朝的情绪更多的是失落和无奈,从他趁虚而入的和凌青哲发生关系的那天起,他就已经知道会有这一天了。
    凌青哲是一个很特别的人,虽然是贵族,却从小就执着于像他父母那样专一和忠贞的感情,这在其他人的眼里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凌青哲就是这么一直坚持着,所以他也会要求得到对方的全部,韩朝做不到,所以他只能是退出。
    对韩朝而言,和凌青哲一起的这几年,已经是他偷来的幸福了。
    “如无意外的话,我想就是他了。”
    凌青哲对韩朝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他喜欢安辰,想要和他继续发展下去,所以会将心比心的去顾及他的感受,站在他的角度替他设想。
    或许他对安辰的感情还没有对大哥的爱慕之情深刻,但凌青哲却对这段感情有信心,对他的小鹌鹑有信心。
    “看到你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用另一只手在凌青哲的手上拍了拍,韩朝将自己被他握着的手抽了出来,不能说对于凌青哲的果决没有一点埋怨,韩朝有的时候甚至想,凌青哲要是能够不那么执着就好了,可若是凌青哲真的变成了那种左拥右抱的浪荡子,他也就不是韩朝喜欢的青哲了。
    “你啊,什么时候能够任性一点呢?”
    看着韩朝那勉强挂在嘴角的笑意,凌青哲起身走到了他身边,伸手将他的头搂进自己怀里,而在韩朝看不到的角度,凌青哲的脸上泛起了些许的苦涩和失落。
    如果韩朝能够任性一点,哪怕只是给自己一点暗示,凌青哲都会努力去争取他的,可他是那么坚决的选择了报恩和尽忠,由着自己离开了京城,由着自己……去选择另一个人。
    “我若是现在任性了,你就该头疼了吧?”
    环着凌青哲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腹部,韩朝吸取着凌青哲身上的热度,然后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他,向来在凌青哲面前都有些腼腆的他,此时倒是显得爽朗了起来。
    “嗯,那要看……是什么程度的了。”
    凌青哲故作为难的嗯了声,然后也自己也笑了起来,之前那种压抑的气氛被一扫而空。
    “这我要想想了。”
    韩朝放开搂着凌青哲腰的手,然后站起身环着手臂倚坐在桌旁,俊秀的脸上还是忍不住泛起了些红晕。
    “我想吃薛家大厨做的海鲜宴,以前你总是请我的,这两年我都没机会吃到了。”
    “这个容易,过两天我把那些厨子接到府里来做一席,让你吃个够,还有呢?”
    凌青哲一转身在桌边坐下,双手支在桌面上仰头看韩朝,看他一边红着脸一边努力想着该怎么‘任性’,凌青哲的脸上泛起了含有一丝宠溺味道的笑意。
    “我想想哦,还有……”
    韩朝被凌青哲看的脸更红了,索性把他能想到的,自己想要和凌青哲一起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而他每说一句,凌青哲都老神在在的随之做出了安排,韩朝知道凌青哲不是随口敷衍的,他答应了的事就会按计划去做去实现,所以韩朝眼中的笑意也越来越深。
    他们之间,除了不再有肌肤之亲,其他的,都一如从前……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午夜了,韩朝开口和凌青哲告辞,不过他心里也有些奇怪,怎么一直没见到凌青哲所说的那个人。
    “有机会的话,也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啊。”
    “过几天,应该很快了。”
    凌青哲送韩朝一起往门口走,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了一股熟悉气息的靠近,而韩朝也察觉到了,当他们停住脚步站在厅里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来了,一个身穿着灰黑色夜行衣的身影走了进来,而在看到凌青哲和韩朝后,来人的身形僵在了门口。
    他就是安辰吧……
    在察觉到有人靠近时韩朝的表情就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在看清安辰的模样后,韩朝的眼神更是不自觉的带上了些审视和比较,而后演变成了防备,因为他在安辰的眼中看到他掩饰不去的血腥和……杀意。
    “安辰。”
    在凌青哲的角度他看不到安辰的眼神,但是安辰这样冷着脸站在门边,凌青哲可不会迟钝到不知道他在生气,所以他马上走到安辰身边搂过了他的肩,韩朝和安辰都是武功远胜于他的高手,他可不想发生什么暴力事件。
    被凌青哲搂在怀里的安辰依旧冷着张脸,但是却没有任何反抗,甚至可以说是十分顺从的靠在了凌青哲的怀里,同时也垂下眼帘错开了和韩朝对视的目光,他不想被凌青哲发现自己的情绪。
    “告辞了。”
    韩朝向着凌青哲淡淡的笑了笑,就转身走了出去,只是他已经对安辰上了心,决定要查一查他的事情。
    安辰给他的感觉太危险了,若是会危害到青哲,还是趁早除去的好……趁青哲还没有陷的更深。
    “我送你。”
    凌青哲刚想送韩朝出去,却被安辰紧抓着衣襟无法动弹,而将这看在眼里的韩朝示意他别客气了,就径自走了出去,凌青哲只好唤守在门口的凌铭送韩朝出府。
    “安辰……”
    凌青哲搂着安辰走回了里屋,刚想说他刚才太失礼了,却正对上安辰抬头看他的目光,那满溢出来的怒气和委屈让凌青哲心里一紧,知道他是以为自己和韩朝怎么样了。
    毕竟算是有过‘前科’了,凌青哲也不怪安辰不信任他,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跟安辰解释,安辰居然一把扯下了他的睡袍,然后冷着脸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我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
    看着一片凌乱的床单和被子,安辰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翻腾的怒气,压在凌青哲身上狠狠的看着他。
    多讽刺啊,自己满心期许的跑回家,跑回自己的爱人身边,看到的却是自己的爱人在送他的情人出门。
    “安辰,你误会了!”
    从没见安辰向自己发过火,突然之间凌青哲还真被镇住了,不过他马上就冷静了下来,蹙着眉想要和安辰解释一下。
    “别以为我爱你就会什么都由着你,如果我像以前那样都留不住你的话,那不如换一种方式啊!”
    安辰正在气头上又哪里肯听凌青哲的解释,将凌青哲的手反压他身下之后就俯身咬在了凌青哲的肩上,近乎泄愤一样的在他的锁骨和胸口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红痕,同时用手撕开了凌青哲的里裤,将他的全部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给我冷静下来!”
    凌青哲被制也只是一时,安辰虽然在恼怒中,却也没有真的想伤他,所以凌青哲奋力一挣下,翻身将安辰压在了身下。
    “你给我看清楚,这像是做过什么的样子吗!”
    凌青哲咬牙切齿的抓起安辰的手按在自己身下,同时挺身将那部分凑到安辰的眼前,用事实让这个混小子清醒过来,看看那里是不是刚才有用过。
    “啊……”
    安辰被手中的火热惊了一下,倒是立刻冷静了下来,随着理智的回笼,他的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凌青哲身上确实没有一丝欢 爱过的痕迹,屋子里面也没有那种□的味道,床铺虽然凌乱,但也是干干净净的……
    “哼!”
    看到安辰的眼神由愤怒到惊讶,由思索到心虚,坐在他胸口上的凌青哲居高临下的冷着脸看他,眼中是越烧越旺的怒火。
    好小子,居然敢跟自己伸爪子了,真是长脾气了啊。
    “别以为你爱我就会什么都由着我是不是?你想怎么换一种方式啊?”
    侧身坐着看向爬到床角里缩起来当鸵鸟的安辰,凌青哲脸上渐渐的泛起了迷人至极的笑容,可安辰见状可怜兮兮的把自己缩的更小了,那样子好像就在说‘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不过显然他这套对凌青哲没用了,只见凌青哲伸手握住了安辰的脚踝,然后笑眯眯的将人从角落里拖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教育进行时~~久违的那xo啊……谁让今年是和谐年呢=,=
    预计更新时间23日,因为22号打算填一章暗牧~~
    教育进行中
    安辰趴在被子上被凌青哲拖回了身`下,心里发虚的想跑又不敢挣扎,结果被凌青哲骑坐在了他的腿上,整个身体被压的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面。
    凌青哲本就单薄的衣服被安辰扒的扒、撕的撕,他也就索性自己扯了个干净,肩上和胸口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凌青哲低头看了看那一个个红痕,然后微笑着俯身将唇凑到了安辰的耳边。
    “说吧,你想清蒸的还是红烧的?”
    “唔……”
    安辰还没等开口回答,忽然被凌青哲抓着头发侧仰着转过了头,然后嘴唇就被牢牢的堵住了,火热的舌侵入了口腔,霸道而深入的吻让安辰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系在头上的发带被凌青哲解开,原本凌青哲抓着他头发的手指插入了发丝间,在固定住他头的同时,慢慢的抚摸起他的发根,一边是温柔的抚摸,一边却是霸道的像要夺去他呼吸的吻,这样矛盾的刺激让安辰的身体开始轻轻的颤抖起来,热情轻易的被点燃。
    “或者……碳烤的比较好?”
    见安辰水润的眼眸又开始痴痴的望着自己,凌青哲脸上笑的更迷人了,一边缠绵的吻着安辰的嘴角和脸颊,一边利索的将他也扒了个光。
    俯身趴在安辰光洁的背上将他牢牢的压在身`下,凌青哲将自己挺立的欲望顺着安辰的股缝插入了他的腿间,磨蹭着他细嫩的股缝和大腿内侧,而双手也从安辰的腰侧探入到他身`下,一手捏住他粉嫩的小果粒搓弄,一手握住他已经硬起的分身,手指在套弄的同时,还让安辰敏感的前端去不停的在丝绸的面料上摩擦。
    “哈……”
    强烈的刺激让安辰绷直了身体开始大口的喘气,而这个时候凌青哲又吻住了他的唇不让他用嘴呼吸,窒息般的感觉使得快感在安辰体内翻倍增长着,全部感知都集中在了被凌青哲玩弄的部分。
    正当安辰的分身开始颤动即将达到高潮时,凌青哲却又一下子从他身上翻身离开,然后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并扯过腰带将他的手缚在身后,使得他不能去触碰自己的身体。
    “青哲!”
    因为双手被缚在身后,仰躺着的安辰更显出了腰肢柔韧的曲线,胸前原本粉色的果粒胀成了粉红色,硬起的分`身也颤巍巍的晃动着,安辰难耐的合拢腿想要翻过身去,却被凌青哲用手按住了身体无法动弹。
    “还没烤熟呢,不能吃……”
    凌青哲看着安辰求饶的目光,性感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后俯身在安辰的耳边呵着气,一路下滑到他的胸前,微微张开嘴含住了他小豆粒,用牙齿轻咬着揪起又放开,在听到安辰低呼的声音后,就含住了小豆粒舔吻吮吸起来,另外的那颗则用手指捏住不停搓弄,还用指甲在乳`首轻刮。
    “青哲……唔……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嗯……”
    越积越多的快感去无法宣泄,那种难耐的感觉让安辰开口求饶起来,他摆着腰想往凌青哲怀里蹭,可只是皮肤的摩擦根本无法使宣泄出来,他想要的更多。
    “光知错没用,不罚你是不是长教训的。”
    凌青哲跪坐着搂过安辰的腰,让他翘起臀部的趴在自己腿上,然后凌青哲的手指沾着自己刚刚蹭在安辰股间的液体探入了他的体内,可由着安辰怎么用他的欲望蹭凌青哲的腿,凌青哲就是不给与他抚慰。
    其实凌青哲并没有他看起来的那么生气,因为他也知道安辰是雷声大雨点小的那种,不过还是要防微杜渐,将小鹌鹑的那点反抗心理磨掉,最有效的方法自然就是让他自己沉溺在这种承受的快感里。
    “想要的话,就自己动。”
    将后面的甬道拓展开,凌青哲这才放开了安辰,然后倚着身后的枕头悠闲的坐着,示意依旧被缚着手臂的安辰自己坐上来。
    “呼……呼……”
    安辰跪坐在凌青哲的腿`间喘息着,闻言可怜兮兮的抬眼看着他,见凌青哲只是貌似温然的浅笑着,却没有一点要帮自己的意思,安辰咬着下唇看了看凌青哲那挺起的欲望,忽然俯下身张嘴含住了顶端。
    “安辰!”
    凌青哲也是一惊,没想到安辰会突然这么做,这样主动服侍和被动承受的意义可是完全不同的。
    “别生的我气。”
    一边舔吮着口中的硕大一边抬眼看着凌青哲,安辰含糊的低声说着,尽管他的动作十分笨拙,但那种认真讨好的样子却格外的惑人心神。
    “你啊……”
    凌青哲也被安辰的样子挑逗的忍耐不住了,捧起他的脸就重重的吻上了他的唇,然后抱着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扶着已经肿胀难受的分`身挤进了他的甬道。
    “慢……慢点……嗯……”
    缚在身后的手握成拳,安辰仰起头大口的喘息着,身下的胀满伴随着难掩的酸麻感,被凌青哲扶着髋往下坐的安辰上身绷的紧紧,更体现出了他身形的优美。
    “安辰,你听着,我允许你怀疑我,因为疑心和猜测是谁都会有的,但是我不允许你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擅自认定什么,记住了吗?”
    将安辰因为后仰而自动送到自己面前的小果实含在了嘴里,凌青哲一边在他身体里慢慢抽送一边沉声说着。
    “嗯……记住了!”
    安辰迷蒙嗯了一声,结果敏感的乳粒立刻传来刺激的痛感,安辰急忙应声,凌青哲才放松咬着他的牙关,改为了用牙齿轻磨。
    “这才乖。”
    凌青哲奖励似的用手覆上了安辰流泪的尖端,转动着摩擦抚弄,而已经适应了这个体位的安辰开始自觉的挺动起腰身,以期能够得到更多的快感。
    “安辰,你还要记住,我或者有事不想对你说,或者有事不能对你说,但只要是我跟你保证的话,就绝对是真的,我不会去用谎话骗你。”
    凌青哲捏着安辰的下巴让他回神,蛊惑一般的在他的耳边低语着,而安辰看他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了,只知道点头回应着。
    “所以我现在跟你保证,只要我们还在一起,我就不会碰你以外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我也不会娶妻,除非你愿意嫁给我……”
    见安辰又快要到达顶点了,凌青哲一边继续用蛊惑的声调说着话,一边却又放开了抚慰着安辰欲望的手,任由他自己难耐的挺动着。
    “嗯……真的?”
    本来再一次由高`潮的临界点回落下来已经让安辰要抓狂了,但是凌青哲的话却猛然的拉回了他的神智,安辰惊喜看着凌青哲,却见凌青哲因为自己的话而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刚说完让你记住的,你是一点没往心里去是吧?”
    凌青哲这完全是在故意曲解安辰的意思,可他就是喜欢这么做,教育的过程就是惩罚和奖励相交替的,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完的凌青哲,接下来就是要给安辰甜蜜的惩罚了。
    “我不是……啊……我……记住了……别……我错了……”
    忽然被凌青哲抱起来扔到了一边,安辰正惶然于他的动作,下一刻却被翻转着跪趴在了被子上,然后就被凌青哲毫不温柔的冲进了身体了,接着凌青哲就扣着他腰肢大力的挺动起来,已经被凌青哲折腾的没力了的安辰只能瘫着上身趴在床上,但是随着凌青哲的冲撞,安辰敏感的胸部不停的与被子摩擦,让安辰再次陷入了濒临高潮而无法释放的难耐境地。
    凌青哲就这么做做停停的折腾了半个时辰,当他终于心满意足的射在了安辰的体内时,同样才被允许释放的安辰就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昏了过去。
    释放过后的凌青哲放松身体整个人压在了安辰的身上,头枕着安辰的肩体味高潮过后的余韵,软下来的欲望依旧埋在安辰的身体里。
    安辰幽幽转醒,有些迷茫的侧着过头看着凌青哲,进而又着迷般的凑过唇去吮 吸凌青哲的嘴唇,还主动伸出小舌想要深入凌青哲的领地。
    “还很有精神嘛。”
    凌青哲看着安辰这个样子低声的笑了起来,已经恢复过来的他抓着安辰的腿让他翻身仰躺在自己身下,然后将他的腿拉的大开方便自己更加深入。
    “不是,青哲不要了,我没力气了。”
    意识回笼的安辰赶忙摇头求饶,他只是想亲亲凌青哲,他真的没力气了。
    “不需要你出力,我的小鹌鹑,你只要乖乖的享受就好了。”
    凌青哲恶劣的摩擦着安辰体内的敏感处,手上也不忘爱抚安辰又颤颤微微抬起的可爱分`身,而已经舒服的连手指都不想动的安辰干脆放弃了抵抗,任由凌青哲在自己身上点火,心甘情愿的再次被他吃了个干净……
    尽兴之后的凌青哲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安辰简单的沐浴清洗了一下,然后就心满意足的搂着他准备睡觉,看着又无意识的抱着自己手臂把手指含在了口中吮着的安辰,凌青哲的心情现在是十分之美好,连一会还要早起去当值也不觉得烦了。
    想起自己一直没机会问安辰之前去见的是谁,凌青哲搂着安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决定让安辰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他晚上回来再谈吧。
    抹药
    好心情的在翰林院待了一天,凌青哲回家后就听凌媛报告说安辰在屋里睡了一天,午饭都没起来吃,刚刚沐浴过,现在又休息下了。
    凌青哲回屋去看他,却正撞见安辰拿着药盒趴在床上为难的样子,看到自己进来,还慢半拍的把药盒藏到枕头下面。
    “青哲。”
    京城的春末已经热了起来,安辰在床上也就只穿了身单薄的里衣里裤,昨晚已经将安家的事情解决,又得到了凌青哲的保证,安辰现在的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他现在这样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看书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凌青哲初见时的狠冽。
    “怎么了?”
    凌青哲俯身压在安辰身上,从枕头下面拿出了安辰藏的那个药盒,里面是消肿止痛滋润的药膏。
    昨天凌青哲是真做的有些狠了,睡前还没觉得怎样,早上起来时安辰那里已经变的又红又肿,凌青哲给他上药的时候看着都心疼,不过里面倒是更加的紧热了,凌青哲差点没舍得离开。
    “唔……唔……没什么……”
    安辰的头因凌青哲的动作被压进了枕头里,他只能以哼声抗议,待凌青哲坐起来后,他才故作无事的摇了摇头。
    他总不能告诉凌青哲,他那里疼过劲了开始痒起来,想自己抹药却无从下手吧……
    “还疼吗?”
    即使安辰不说,凌青哲也都能猜得到,心里有些遗憾,他要是晚回来些,是不是能看到安辰自己给自己上药呢?
    想到这里,凌青哲的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他在考虑要不要这么玩一下。
    “青哲,我饿了。”
    安辰看到凌青哲的笑容就直觉危险,立刻软着声音转移话题。
    “好,那先吃饭,一会再给你擦药。”
    凌青哲知道安辰一天没吃东西了,心想还是先喂饱了他的小鹌鹑之后,再考虑怎么玩吧。
    温馨但气氛诡异的一顿晚饭过去后,洗去了一身热气的凌青哲只穿了件浴袍就回了卧室,二话不说先扑到安辰身上欺压他一阵,才翻身坐起准备给他上药。
    “青哲,我白天能跟你一起去翰林院吗?”
    安辰乖乖的褪了裤子挨着凌青哲侧躺下来,弯起腿方便他上药,可凌青哲却扶着他趴跪着,还他在肚子下面垫了好几个枕头,将安辰摆成了臀部高高翘起,方便他查看的姿势,然后才坐在他身后用手指挖了些有清香味的药膏抹上了穴口。
    “怎么会想去那里?整天闷在一大堆文书中很无趣的,那里又多是非,你跟着我一定会被他们乱说。”
    原本的肿已经消去,只是诱人的玫红色却还依然存在,凌青哲将沾满药膏的食指轻轻转动着探入了甬道,便觉被那里自动收缩着紧紧含住了,像是在吮吸一样。
    凌青哲心里大呼受不了,蠢蠢欲动的部分还要开始运功清心才能压制的下来。要不是顾忌到安辰的身体,凌青哲一定会让安辰自己上药表演给他看的,只是那样玩的话他一定会再忍不住的做全套,到时候只怕安辰会伤上加伤。
    于是凌青哲决定等到明天,有杨伯的药,明天应该就能完全好了……
    “我可以扮作你的侍从啊,就像凌铭一样,这样没人会注意我的。”
    安辰听凌青哲的口气就知道有戏,手撑着床转回头期待的看着他,不过视线落到凌青哲在自己身下进出的手指,安辰脸上一热,又呼的趴了回去,而药效上来的那里由清凉变得温热麻痒起来,这种刺激汇成一道热流直冲前方,安辰感觉到自己挨着枕头上的那部分居然硬了起来。
    “怎么能让你扮作侍从,这太委屈你了。”
    凌青哲抹完药刚想抽出手指,却见安辰腿间垂下来的那根居然硬硬的抵在了枕头上,见安辰这么有感觉,凌青哲索性又沾了些药膏探进去,两根指头在那紧致的甬道里乱摸乱弄起来。。
    “没关系的,我能跟在你身边就好了,我能帮你的忙还能保护你,保证不给你添麻烦的!”
    身后又痒又热的感觉越发强烈,安辰说完这话就开始低低的喘息起来,只是抹药都会有反应,安辰不想让凌青哲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干脆掀起被子把头埋了进去。
    “你的心意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麻烦,你不觉得无聊就行。”
    凌青哲见状低头在安辰大腿根的嫩肉上轻咬了一口,听到被子下面的低呼声,他哈哈大笑着停止了对安辰的戏弄,擦净了手后帮安辰提好裤子,然后一边撤掉安辰肚子下面垫着的枕头,一边扒去他头上的被。
    “好了,你想从鹌鹑长成鸵鸟吗?光长肉和个头一样飞不起来。”
    “你……”
    安辰小脸红红的不知是闷的还是气的,看凌青哲笑成那样就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了,可是又不能报复回去,不然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不闹了,说正事吧,事情都办好了?”
    凌青哲搂着安辰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用手慢慢的抚摸着他额前的头发。
    “嗯,都办完了。”
    安辰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握着凌青哲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然后用平淡的语气开始讲故事。
    是的,只是故事,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在安辰看来,都已经是无关紧要的过去式了,不会再跟他的未来有任何的关系。
    安辰的身世跟凌青哲所查的一样,从小受尽了安郡王的正妻,也就是明阳郡主的虐待,而一向对子嗣全然不顾的安郡王却一反常态的确认了他安家长子身份,还曾戏言待他满十六周岁的时候赐族名‘珂’,安郡王的这一举动让明阳郡主大怒,但碍于安郡王的面子不能明着害死他们母子,却暗中用尽手段。
    所幸安辰的母亲渝不是个普通的弱质女子,而是七劫楼楼主从小□好的,所以她才能护着安辰长大,而另一方面,安辰的亲舅舅穹是安郡王的心腹,但在外人看来,穹和他们是全无感情可言的,只是听了安郡王的命令教给安辰武功而已,由着渝在安家一点一点的凋零枯萎,最后还是他亲手结束了渝的性命。
    渝死的时候是在年前的几天,也就是安辰满十六岁的前几天,也是那一天,安辰用毒毁了穹的脸而后逃离了安家。
    “当时娘她病的很痛苦,她拉着舅舅求他救我,然后……舅舅震碎了她的心脉。”
    安辰闭着眼睛平静的诉说着,他不是弱者,不想让凌青哲因此而怜悯他或者怎么样,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
    “舅舅和我约定,如果我替他送一样东西给当今的姚贵妃,他就放我一条生路……”
    “为什么要毁掉他的脸?”
    凌青哲听的出穹不是真的毫不在意他们,否则他不会结束了渝的痛苦并放了安辰生路,不然只怕安辰满十六岁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而安辰也应该不是真的那么恨他,而且怎么说都不该在对方放自己一条生路的时候,反而去那样伤害激怒他。
    “舅舅他因为相貌……一直在被安郡王侵犯。”
    安辰从未当安振远是他的父亲,他们甚至没有见过几次面,若说安辰对那个安家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那就是对明阳郡主的恨,可是在他没有能力去报仇之前,对这个人的恨意他也会一并埋藏起来的。
    “安郡王好男色?”
    这个消息倒是让凌青哲有些惊讶了,据他所知,那个安振远妻妾美婢成群,却从未沾染过男色,身边连个俊侍美童都没有,难道这个穹还是例外不成?
    脑海中浮现出穹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凌青哲心想也许还真有这个可能。
    “我不知道,我只是看舅舅身上经常是带着伤的。”
    安辰小时候曾经见过,穹一个人躲起来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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