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京市没两天,程轻轻便感冒了。说话时闷闷的嗓音像刚哭过一样,特别是到了夜里。程澈不让她做些不和谐的运动,怕她感冒加重。她极为不乐意,重重哼了声,背过身,气鼓鼓怨怼:“早晚让你来求我,哼,小气!吝啬!”
    有鼻音加持,仿佛已哭了八百回。
    程澈听得脑袋都大了,长臂一搂拥到怀里,亲了下她的脸颊,“程轻轻,听说气多了容易乳腺增生,你不怕?”
    程轻轻视线直直扭回来,凶凶说:“谁让你不听话!”
    他嗤声笑着掐住这人小巧的下巴,狠狠咬了口,“祖宗,我认输。”
    “那,”她主动转过身,眨眨眼睛,“你不许把我弄疼。”
    程澈闻言,贴着她耳廓低喃:“小骗子,下头可不是这样说的。”
    说着,他将被褥扯了起来,罩住两人的头顶。而后矮下身,托起她修长的腿,剥下蕾丝内裤。暗黑的被褥里,瞧不见那一方美景,但程澈早已心中描绘过无数遍。他低头,双唇附上那片毛茸茸的溪地。
    程轻轻下意识揪住身旁的被子,哥哥的舌头挑开贝肉,在中间捻转挑逗。如一根轻盈的羽毛在脚心扫来扫去。她脚趾紧紧巴住床单,膝盖夹住哥哥的脑袋。
    程澈抬手捧住她的腿根,探出舌尖钻入小穴里,灵活的舌尖似条动人的鱼,插得病美人撒起娇:“嗯,快一点,嘟嘟,快一点!”
    小骗子的话怎么能信,程澈反而更慢了起来。只是总要故意用舌面舔她收缩的肉壁,弄得她里头发痒,更加欲求不满。
    “你不要玩我呀,坏蛋~”波浪似的尾音颤颤抖出,程轻轻夹住他的脑袋,往小穴那儿推,“嘟嘟,轻轻爱你,你也爱轻轻吧,嗯~”
    为了自己那点小心思,她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程澈捏了把她滑腻的腿,顺着粘稠的水液快速舔弄。她小穴里今日尤为暖和,腾腾的热气将沁出的汁水裹得愈发香醇。程澈吮吸着不断涌出的蜜水,听着她舒服的呻吟叹息。
    程澈双眸变暗,舌尖勾动那颗小蜜豆,将它玩的异常兴奋。程轻轻顿时缺氧,在被子里不知是哭了,还是鼻音的原因,闹着让他停下来,“啊啊,我,我憋不住了,哥哥!你让开呀!”
    程澈撩眼,猛地咬了她一口。
    “啊!”
    小穴涌出的水立马喷湿了他的下巴。程澈未停,反是温柔舔了下两片可怜哆嗦的贝肉,吻了又吻,亲了又亲,爱不释口。闹事的人忽然安静下来,他抬头一瞧,发现人家爽完就睡能睡着。
    程澈一时失笑,她是舒服了,自己可就惨了
    翌日一早,程轻轻睡了个懒觉,醒来敏锐察觉自己鼻塞大好。果然,哥哥才是医她的药。
    客厅饭桌上是程澈出门前做的早餐,她瞧着时间不多,赶紧吃完。出门前,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事忘记了,但急着上班,顾不了那么多,只好想着待会再说。
    不过中午,和怀孕的同事一块吃饭时,视线掠过她的叶酸。蓦地惊醒,她早上没吃药!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家,程澈长腿交迭,面前摆着被她忘掉的药片。喔哦,被哥哥抓个正着!
    程澈淡淡扫她一眼,程轻轻垂头丧气地乖巧站在墙边。主动认错,可以获得减刑。这是任何人任何事,都能通用的道理。特别是对前任刑警队长。
    可惜,某队长对此套方法并不感冒。
    入夜,她换上轻薄的吊带睡裙,轻手轻脚趴上床,盖好被子。看到哥哥翻着法律文书,对她一点意思也没有。当下暗暗戳戳蠕动到他边上,贴着他坚硬的身体。
    仍是毫无动静。
    他还是男人吗?程轻轻鼓着脸颊,眼珠子斜视他。
    “再瞪,眼珠子快掉了。”男人浅声说。
    “哼,老男人!”
    激将法对老男人没用,老男人悠然翻着资料,甚至还嗯了声,算是给她回应,肯定了她的称呼。
    算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原谅他好了。山不就我,我能就山啊。思及此,程轻轻撩腿插入他双腿间,小小的膝盖顶顶他明明都硬了的性器。
    “哥哥~”她叫得千娇百媚,骨头都醉晕了。
    程澈视线定在书页上,不动如山,声音是真冷,“程轻轻,你连自己都不当回事,凭什么来睡我?”
    “我不小心忘了嘛,”听他这凉凉的语气,程轻轻开始耍赖皮,抱住他的腰,“早上不小心把闹钟关掉了,下次我再忘记,你就打我屁股,好不好?”
    “美的你。”
    程澈合上书,关灯躺下。这位顺杆爬的主儿立刻上位,未料被程澈大手一揪,翻身压住四肢,“很想做,是不是?”
    “嗯嗯。”
    “给我忍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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