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非常迷恋地摸着他的脸,一边说:“真漂亮!真好!”
    刘文只觉得自己的脸像个核桃不停地被盘。
    张常拉扯他的嘴角,新奇地往里瞧,还尝试着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舌头,感叹道:“哇!真香!”
    刘文觉得脸都要被扯痛了,自己现在一定很像嘴角裂到耳根的小丑。
    女人又摸了摸他的胸肌,惊喜道:“弹弹的!比QQ糖还要弹出个几百倍来!”
    刘文非常无奈,这就是没见过男人的女人吗?
    女人出去端了碗粥喂他喝,一边说:“诶,对,宝儿,乖乖的,自己咽下去,嗯,乖,真聪明!”
    刘文已经没什么想说的了。
    张常对于这个礼物非常满意。本来听胡缇沫说要送她一个男人时她是不屑的,虽然说她是很想生一个自己的宝宝但是她对男人的要求也高,主要是比她自己的档次高很多。虽然如此她还是收拾了一个房间出来,实在不行当杂物间嘛。
    没想到胡缇沫居然送了如此漂亮的一个男人来,还长得有点像她年轻时候电视里看到的,叫什么小宝来着。
    她上下其手地摸了好几遍,脱衣服的时候遇到问题,铁链挡住了,扯了扯质量挺好撕不开。她出去了一下,回来拿了一把剪刀把衣服裤子都剪开了,好脱下来光溜溜的,她的目光一下就被小弟弟吸引住了。
    但是她还是谨记胡缇沫的警告,不能让任何武器落在他手里,所以她还是先把剪刀放在外面才开始兴致勃勃地玩弄刘文的阳具。
    海绵体充血的过程显然对她来说非常新鲜有趣,她一脸惊奇地看着那根小东西在她的抚摸下慢慢胀大,手感越来越硬,然后不动它就渐渐冷却蜷缩起来,太好玩了!
    男人真有意思,天生自带这么一个有趣的玩具,在她小时候那个玩具匮乏的年代,能有这样一个玩具得多高兴啊!
    刘文冷汗都快下来了,这他妈什么玩意啊!他躺在硬板床上,闭上眼睛,随便吧!
    他需要想一些东西来分散注意力,很快他就想到时空乱流是怎么回事?是人的思想引发未来的共鸣吗?那我现在的想法未来时空也会感应到吗?他复读了几句也没收到什么未来时空的反馈,他也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哪里,也没办法通过念力向容成毓求救,而且她就算知道,救不救还两说呢。
    刘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正打算想想是谁给他下的迷幻药呢,就感到张常拿了块布擦了擦他的阴茎,舔了一口。
    我去!
    别乱玩啊真的是!
    刘文提心吊胆,生怕她好奇地咬一口,那他下半身的性福就在此终结了,虽然说要是一直被关在这也难有性福可言吧。不过幸好她舔了两口觉得味道不好就松口了。
    刘文心情大起大落,自由在别人手里和鸡巴在别人嘴里哪个更危险?他两个都占了。
    这次张常出去的时间比较长,她不仅漱了口刷了牙,还看了片,应该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刘文听到黄碟声心想你要是把我手松了我可以教你啊,不过他打算张嘴说话时自己都听不清楚,彻底没法交流了。
    张常一进来就把衣服脱了,扑到他身上用乳房蹭他的胸口,用下体磨他的阳具,一边说:“骚货!小骚货!”
    刘文不知为何,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着:你看的这个片……正经吗?
    张常又停下了沉思了一会,叫到:“小骚宝!”
    有一说一刘文确实是一个小骚货,只不过这鹦鹉学舌一般的叫床声看起来颇有一丝好笑,想到自己的现状又平添一丝凄凉,刘文心里甚至产生不了什么淫念,他只想怎么把这个事糊弄过去。
    糊弄是不可能糊弄的,对于结果主义者星人张常来说,不能实现目的的都是无用功,她找了半天找不到入口,下半身除了屁眼没有一个可以打开的洞,于是恨恨地抱着刘文滚了半圈,说:“你来!”
    刘文真没想到他要亲手引导这个女人奸淫自己,他愣神的时候屁股就被拍了一下。
    “快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先伺候好她,再找机会溜。刘文心下做好打算,拖着沉沉的铁链伸出手指,摸到阴蒂的时候女人明显很舒服,本来打算再拍他屁股的手都停下了用力,换成了温柔的揉弄。
    “宝儿,为什么那里那么爽啊?”
    她沉浸在突如其来未曾谋面的快感中,倒也没有想知道答案的意思。
    来自未来的常识科普:“女人的快感主要来自阴蒂高潮,阴蒂是最敏感的部位。”
    刘文勾起甜美的笑容,浅浅的梨窝迷死人,含混不清地说:“就是这样……”
    他的手指继续撩拨张常隐藏多年的欲望,进行一些南水北调工作。
    “嗯……”张常被这一手弄得非常难耐,又觉得只有自己叫不太公平,“你出声啊!”
    顺从顺从顺从顺从……刘文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还好只说了“好好好……”对方又发话了。
    “插进来……”她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下面的小嘴比穷人的余额都空,迫不及待地一吸一吸。
    刘文对准入口将阴茎戳进去,张常就“疼疼疼疼疼!”地躲开,直接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实在是太小了,找都很难找到,开一点就疼,刘文要不是靠着丰富的女体构造学经验,也未必能找到这花果山水帘洞。
    都怪我太大了,要是小一点细一点就好了。但是鸡巴是天生的,粗细不可改变,只能接受。
    张常抱怨道:“宝儿,怎么那么疼啊?”
    刘文心说我脸也疼啊。想还手却被铁管制住了,他小心地躺了下来。
    他突然觉得好累,真的好累,他努力的工作就是为了不再经历这种屈辱,可是他要等一个时机,等买主放松警惕,必要的时候也不得不牺牲一下色相了。
    他还要留着有用之身把戏拍完,还有下一部戏,很多很多部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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