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我的母後当年随著父汗打猎,也抱回去了一只白兔子。看来将军要成为我们火鹤的下一个皇後吗?」
    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吉兆,萧凌帆当然不信一只兔子就能决定谁是未来的皇後,但又情不自禁地想著,如果这个吉兆是真的,是不是意味著耶律燃会成为火鹤王?
    胡思乱想间,把怀里的兔子搂得更紧了。
    说来奇怪,兔子本是极为机警的小动物,很少有肯乖乖在人身上呆著的时候,这只肥兔子却好像找到了舒服的窝一般,在萧凌帆身上调整了一个舒舒服服的姿势,任由他抱著,丝毫不挣扎。
    可爱而柔软的小动物在怀中窝著,极大地刺激到萧凌帆心里最柔软的部分,他嘴角带著一点点柔和的笑容,目光柔情似水地望著怀里的兔子,将军姣好的侧脸,饱含爱意的目光,在一丝丝阳光照射下来的树荫下,一整个把耶律燃迷得晕头转向的,看他的目光都不由得痴了。
    他知道他的将军俊朗无双,可他总是不是瞪自己就是踢自己,平日里又刚强坚韧,鲜少露出温柔多情的一面,现在这不为外人所知的一面就这般大大方方地展现在自己眼前,让耶律燃如何能淡定得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将军瞧,心脏扑通扑通地一阵狂跳。如果将军肯用这目光在他身下瞧著他,让他少活个十年他都是愿意的。
    「将军。」这不要脸面的王子开始吃起了兔子的醋,搂著将军的腰,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脸,道:「我也要将军抱抱。」
    「休要胡闹,小兔子睡著了。」将军对他作出噤声的手势,警告他不要打扰兔子。
    王子心里乐了,曾几何时,他堂堂火鹤族三王子的地位还不如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兔子?
    於是更不肯陪著将军哄兔子了,手不规矩地在将军的侧腰处上上下下地揉捏抚摸了几下,嘴也在他的脸颊上乱亲著,凑近了将军可爱的耳朵,便伸出舌头舔弄那个敏感小巧的耳垂,放在嘴里轻轻嘬上一下,将军的脸就刷的通红起来。
    刚想开口斥责於他,又听耶律燃道:「从前可不知将军这般爱小动物,将来我们有了小皇子,将军可不是要孩子不要相公我了?」
    「什麽乱七八糟的!」将军瞪他,狠狠地警告他。
    将军抱著兔子还正正经经警告他的模样太过诱人,耶律燃原本也只是逗他玩玩,并没想著真的把他的身子给要了,可现在被他这含羞带怒的一瞪,後脊椎都软了,欲火升腾,当然不肯罢休了,只见王子朝他耳朵呼一下吹了一口气:「才不是乱七八糟的,刚才忘了跟将军说,被兔子相中的皇後,也会像兔子一样一窝一窝的生,多子多孙,我母後生了四个儿子,祖母生了五个,将军打算帮我生几个?」
    「唔……滚开……」身体被摸,耳朵里又尽是这种淫猥的话,萧凌帆恍惚间觉得自己当真有朝一日会像怀里的兔子一样为这个男人生孩子,简直是让人无法言说的尴尬和羞愤。
    「还叫我滚开,刚才谁打猎输了,承诺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的?怎麽,快要当皇後了,说话都不算话了吗?」
    (10鲜币)31
    萧凌帆从来就是一言九鼎的,最经不起别人说他讲话不算话,一边躲著他咸猪手的乱摸,一边奋力反驳道:「谁说我背信的,有什麽要求你提便是了。」
    「那将军可听好了,」带著暧昧温度的几乎是钻进萧凌帆的耳道里:「我要在这里和我未来的皇後亲热,抱著这只兔子,不能撒手哦。」
    这是什麽邪恶的提议?萧凌帆当然不愿意让他得逞,用眼神警告他不许乱来,却抵抗不住男人越来越没有下限的手和不住亲吻的嘴。
    粗糙的大手已经撩开衣摆伸进了将军的衣裳里面,手法情色地贴著萧凌帆触感绝佳的肌肤,舌头在他耳朵上不清不住地舔著,轻轻道:「将军输了,可没资格拒绝。」
    「混蛋!」原本好好藏在衣裳里的乳尖竟然被这个下流的王子揉捏起来,边捻边舔他的耳朵,这两处地方是萧凌帆的敏感点所在,平日里一被弄了,便会腰身泛软。理智告诉他必须要拒绝,可是这具身体早已沦为耶律燃的俘虏,这才被逗弄了两下,拒绝的心思已经不那麽强烈了。
    从火鹤边境前往都城的这些天里,这禽兽一般的王子哪里知晓什麽礼义廉耻,也不管是山间温泉,还是田间小屋,仿佛谁缺短了他肉一般,一路上一有机会便和萧凌帆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将军这本来正正经经的身体哪里堪得这番调教,又加之心中确实爱慕於他,渐渐地食髓知味。现在身体又生出了熟悉的快感,萧凌帆把怀里的兔子搂紧了,想著反正在这青天白日之下也不知被耶律燃弄泄过多少回了,干脆不闪躲了,咬了咬唇道:「速战速决,若是被人发现了,我饶不了你。」
    「将军好好抱著兔子便是,这种事情,速战速决是早泄,可满足不了将军,好宝贝,站起来,为夫定然抓紧时间,一件多余的事都不做。」把将军半搂半抱地扶了起来,看著将军尴尬中带点点迷离,羞愤中又有那麽些些坦荡的矛盾神情,心里喜欢得紧,小心著不压到将军怀里那不识趣的小兔子,逮到他的嘴儿便吻了上去。
    纵使是肉体上真刀实枪的交欢,有时候也比不过唇齿相交的激情,他此刻亲吻的是他未来的皇後,用自己的舌头色情地卷著将军的舌头,感觉到他当仁不让地回应,耶律燃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甜蜜感。
    「将军,说你爱我。」想听到从男人嘴里吐露出的爱语,不仅仅是被自己干到没了办法,而是发自内心的,就像他当初为了自己报仇一般执著的真情实意。
    「快说,说了就先让将军去一回。」威逼利诱著,不知不觉便把将军的裤子给扯了下来,著对於耶律燃绝对是个熟练工种,大手一探便摸到了那根嫩嫩的小东西,爱不释手地把玩著,挑逗著,诱惑著他同自己表白:「爱不爱我,嗯?你爱不爱我?」
    属於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完全熟悉他弱点的下流王子在野外把玩著,萧大将军的後脊椎苏苏麻麻地生出一阵又一阵无可抵御的快感,怀里温暖柔软的小兔子,呼吸间尽是耶律燃霸道的气息,他享受地挺了挺身体,嘴唇轻颤,犹豫著要不要说出来。
    不应该说的,他们中原人的感情含蓄而深沈,即使大方坦荡如他,也会觉得爱这种神圣的字眼但凡说出去就坏了意境,即使爱到了肺腑,也应该是像情诗里百转千回的含蓄字眼,根本不该挂嘴里说出来。
    可他的男人,显然就是那种流於表面,喜爱把自己的情绪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的人,无论是好的,坏的。
    萧凌帆试图去理解和适应他的习惯,在被快感一丝丝地冲击著脑门的当口,粗粗地喘气,在他的逼迫之下,半推半就道:「爱,唔重一点,我爱你。」
    「是爱我让将军爽,还是爱我这个人?」只要有了一点突破口,就趁著对方猝不及防的时候大举进攻,撕破他的防线,得寸进尺一直是耶律燃的良好传统。
    王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充满技巧的抚摸让萧凌帆的嫩茎哆哆嗦嗦地溢出了些许眼泪,胀得又舒服又难受,迫切地需要更多的安慰。
    「都爱,你倒是快一点,耶律燃,我,唔我爱你。」不愧是蛮族,丝毫不懂的含蓄的美感和意境,任何事都爱拆穿到底,害得可怜的将军不得不沦落到了他那样的层次,什麽话都敢放嘴上说出来了。
    爱这个字眼有时太过惊心动魄,更何况他的将军又是连名带姓地唤他,王子的胸口澎湃鼓胀甜蜜得不行了,大手对著他手上硬挺挺的小东西当真是做到百般的怜爱,惹得萧凌帆咬紧了牙关都忍不住发出嗯啊的难耐声。
    “这样够不够快了?再快将军就要出来了吧。来,让本王子教将军一个更好玩的。”淫邪的念头只要遇上这个人,便会无师自通,永无止境地蔓延。耶律燃的眼睛死死地端详著将军面上绯红的情动,也不知什麽时候也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紧紧地逼近了靠在粗壮树干上的将军,把自己的粗壮勃起,和将军水淋淋嫩呼呼的小肉棒靠在了一起,先是用自己挑了下将军的,感受到那个小弟哆嗦了一下,王子露出一个坏笑,大手把两个一起并排包围在了掌心里,在萧凌帆的耳边吹气道:“我用我的王子鞭让将军爽。”
    “啊啊……你,小心不要压到兔子……”即使是在被男人弄得肉棒激爽,头脑混乱的时候,萧凌帆还是心心念念著怀里的兔子,那麽柔软的小东西,被耶律燃这个粗鲁的王子压坏了可如何是好。
    “还有心思惦记兔子,看来得给不专心的将军一点教训才是。”男人撸动的速度陡然加大起来,不但上上下下用他粗糙的手掌刺激茎身,还无耻之极地用他的指甲盖刮弄将军那不断流出甜汁的小孔。
    (11鲜币)32
    被人用手套弄已经够让人受不了的了,想到自己的东西和男人的东西肉贴肉地靠在一起,耳边是男人热乎乎的气息,那个要命的小孔又被这麽刺激,萧凌帆紧要著牙关,也抵挡不住呼之欲出的快意。他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下意识地将兔子搂紧以防耶律燃的动作太大吓到胆小的兔子,忽然一阵无法形容的激荡从那男性部位扩散开,清淡的精水柱一连射了两发,却没有被王子像往常那般用手接住,而是好无保留地射到了小白兔的身上。
    “将军的东西,把兔子弄脏了。”满怀爱意地亲吻著高潮过後焦急喘息的将军,坏心眼的男人指了指萧凌帆怀里的小东西,拉住他的一只手,去碰触那被精水污到的部位。
    萧凌帆在耶律燃提之前根本没意识到这问题,他脑袋被快感侵蚀著,还转不太过来,手摸到了柔软的兔子毛发和那黏糊糊的屁股,才惊觉自己干了些什麽事。
    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用手撸到高潮,然後把精液射在一只纯洁无比的白兔身上?!兔子睁著红红的无辜的大眼睛,毫不知情地看著他,萧凌帆却羞得无法自已,忙用身上的衣裳帮兔子擦干污秽处,脸涨得通通红,认真擦完之後,抬眼瞪了一眼男人:都怪你!
    “东西是你射出来的,爽也是将军爽的,怎麽反而瞪我,我可是为了将军一直忍著,一滴都没滴出来呢。”将军手足无措地帮小兔子擦屁股的模样实在是让耶律燃喜欢到不行,见他又瞪自己了,王子心脏一酥,拉过他的手就摸到自己一直蓄势待发的大东西上面,将军爽到出精了,自己却是一直等著,等著将军给他生小兔子用呢。
    仿佛被那东西的硬度和灼热烫到了一般,萧凌帆的手一惊,忙收了回来,别开头去:“你自己忍著,可怪不得我。”
    真是太不要脸了,自己的忍耐力怎麽就那麽差,不然也不至於把小兔子弄得这般脏……
    “既然将军都让我别忍了,本王子就恭敬不如从命,借将军的宝地一用了。”嘴上这麽说,耶律燃却没有真的很著急。难得看一贯大方的将军露出这等娇羞,著实有些难能可贵,王子想延长逗弄他的时间,手在将军光溜溜的大腿内侧乱摸了一番是做足了水磨功夫,就是不去碰触萧凌帆那个早就情动不堪,需要被男人碰的地方。
    将军的大腿生得结实笔直,摸在手上的感觉柔中带硬,肌肤像是一块磁石,能把人的手吸附在上边不愿意离开。耶律燃来来回回地摸著,在大腿根部的地方稍加停留,等他的将军轻轻发出一声闷哼,男人嘴角扬了起来,片刻後,一滴晶莹而珍贵的蜜汁便有如从没有被关紧的水喉中泄出,滴落到了王子守株待兔的手上,这才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眯起眼睛:“将军,滴下来了。”
    “唔,混蛋,滴下来,你就擦掉啊。”这到底是什麽毫无廉耻的对话,自己竟然还顺著他的话回答,萧凌帆的唇都快咬破了,下体在发胀,里面不知道为什麽好痒好痒,萧凌帆的背在树上磨蹭著,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舒服一点,连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把身体往男人手的方向迎凑都顾不上了。
    王子听到将军的命令,爽得整颗心都是甜的,特别特别地愿意为他心爱的将军提供任何意义上的服务,只见耶律燃那坏心眼的舔了舔萧凌帆不小心从额头处滴落在鼻尖的汗珠子,轻声道:“将军莫要惊慌,我来负责帮将军堵上,就不会再滴下来了。”随手便把萧凌帆的一只大腿用他有力的手臂撩起来,蓄势待发的勃发迎著那需要自己承接的地方磨了上去,粗硬的头部方方触碰到将军水嫩的花唇,两人俱是一个哆嗦,还没有剥开将军弱不禁风的守护进入那甜蜜的地方,就见将军那只被迫抬起的腿根一个劲的颤抖,而站著的那只也软得不像话,只能借著王子的力量勉强维持著站立,那个快被破门而入的小穴难耐地缩了一下穴径,竟然就这样硬生生地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甜蜜的汁液淌得耶律燃都无需给他再做前戏,用被淋得湿漉漉的肉棒往前移倾,便势如破竹地进入了那软嫩的急於被插入的地界。
    “啊……”萧凌帆眉头紧皱,那里高潮的甜蜜劲儿还尚未过去,被瞬间填满显然带来了更多一层的快意,射过精的小肉棒颤抖了几下又再一次站了起来,而被进入的颤动显然影响到了怀里的兔子,只见小兔子睁著红红的眼睛,抬首盯著将军情动的脸无辜地看著,有一点点小惊恐,抖著软软的身子又往他的怀里缩得更紧一些。
    “本王子堵住你的小洞洞了没有?嗯?“被温暖的水穴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耶律燃可顾不上会不会吓到小兔子,干脆把将军一只腿抬到肩上,有力的腰挺动起来,让自己忍了许久的大肉棒子好好地堵一堵将军那不听话,就会淌水的小穴儿。
    “堵……唔……堵住了……好满……”萧凌帆只觉得自己被男人插得严严实实的,里面不断地自动自发地吸绞男人的性器,勾引著男人去顶弄他更深处的花心,腿根本站不住了,如果这时耶律燃把那坏东西拔了出来,他肯定要毫无颜面可言地软倒在地。
    自己倒在地上就算了,摔到兔子可如何是好。爱兔心切的将军没了办法,只能靠著下面紧紧缠著男人,打开身体让他入侵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横竖这些日子已经被他占足了便宜,可不能在此刻落下了矫情别扭的骂名。
    “将军里面也好热好紧,是打算把我吸出来,然後好像兔子一样帮本王子生一窝小兔子吗?”身下的男人每一寸都结实有力,自己真是怎麽要他都要不够。被将军的小穴咬得实在太紧,耶律燃一手滑过将军赤裸裸的大腿,托住他的一瓣屁股,边猛烈地操他,边用手指抚摸他柔嫩的会阴,不出意外地察觉到整个屁股沟都已经被将军的体液淋得湿漉漉的不能看了,中指抚到菊花口便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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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後面不要──”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两种快感双管齐下,前面被男人不留情面地顶撞,粗粝的伞顶对他一点疼惜之意都没有,在灼热的花道里骚刮摩擦,里头的花蜜随著男人的插入拔出泄出体外,把王子的毛发染得湿湿的,而後面那娇小的菊穴因为手指坏心眼的侍弄和轻抚而乖巧又淫荡地包裹著耶律燃的手指,宛如一张可爱的小嘴,让人喜欢得紧,忍耐不住想疼爱他的念头。
    “嘘,叫太大声可是会吓到将军怀里的小兔子的。”手指被滑嫩的甬道吸嘬著,肉棒被将军那热得不得了的小穴吞没进了最深处,两个沈重的囊带重重地碾压到了将军被摩擦得熟红淑红的花唇上,又把他的腿抬得更高一点,两具男性的躯体之间除了一只慌张的兔子外,再无阻隔。
    萧凌帆已经快要受不住这般上下其手的入侵,听了耶律燃的警告,本能地低头看了一眼兔子,看到那纯洁的红红的眼睛,自己的身子也红透红透起来,当真有种正在被别人偷窥到自己和男人在树林里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的错觉。
    “你说说,兔子知不知道将军正张著大腿让我干,不管是前面的小洞,还是後面的小洞,本王子想干哪儿就干哪儿,你说它知不知道?”看出每次一提到兔子,他正在狠狠欺负的男人就会把小洞洞收得很紧,知道将军爽得厉害,耶律燃咬著他的耳朵,一字一句用下流的言语调戏淫猥他,下身却是热火朝天地继续在将军的小穴里乱搅合一气,搅乱著一腔春水,惹得萧凌帆闷声喘息著也能听到自己被人插入抽出的淫秽交合之声。
    两人行云布雨的动静著实大了些,小白兔难耐地扭动了下身体,胖乎乎的屁股被挤得动不
    了,脑袋摇晃著,往萧凌帆的身上猛蹭,终於受不了这两个不要脸呢的,找到个机会後腿一蹬,跳到了地上,也不逃远,反而兴致盎然地在边上看著他们。
    身上没了负担,萧凌帆轻轻地舒出了一口气,这回找到了些力气不再趋於下风,两手干脆搂上了耶律燃宽阔的肩膀,把自己嫣红的嘴唇咬上他的,送上自己的舌尖主动纠缠著耶律燃的,绞紧那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已经让这个下流的混蛋得意上半场了,下半场自己可要找回些场子来。
    两人好了这些日子,耶律燃了解萧凌帆所有的敏感点,萧凌帆自然也知道他的底细。他的身体原本就柔韧得很,现在又是故意为之,边用舌头纠缠他,边把水穴纠缠男人的肉棒,让他每次想抽出去缓解泄精之意时便果断地不让他抽离,几番对阵下来,两人皆满头大汗,谁都顾不得有个小观众在正大光明地偷窥少儿不宜的画面,绞尽脑汁地在对方身上交换著最原始最野性的欲望。
    “骚货将军,这麽想让你男人射给你麽?”几乎已经是强弩之末,耶律燃再次深深挺进後,没有抵抗地享受著将军小穴有力的吸附和缠绕,用他硕大的坚硬去磨蹭将军那柔软敏感的小花心,当真是奔著同这表面刚强,内在却被自己调教成一个荡妇的将军同归於尽去了。
    “够,唔唔够了──”光裸的屁股被男人的手紧紧托著,彼此的下体湿漉漉的,都分不清是汗液还是男人抽出时带出来属於自己的淫水,总之黏黏腻腻不堪入目到了极致。死穴被狠狠攻击的将军也没有了应战的力气,花心被碾压了没有多少下,放松下来的身子便哆嗦起来,一股清液从花心深处泻出,嫩穴活像一只乖巧的小嘴,把男人的阴茎舔舐得舒畅得上了天,被他活生生地逼出了阳精,在将军的小穴里射了个彻底通透。
    被内射的冲击太过强烈,萧凌帆半挂在男人身上,喘著粗气,脸颊绯红,心跳剧烈,又被耶律燃吻住,舌头被席卷,娇嫩的口腔被舔舐,连口液都被他吮了个干干净净,可还不等他稍微缓些过来,男人得到满足的肉棒陡然抽了出去,又把可怜的将军翻过身去,双手抚摸著他的屁股,在他耳边哄道:“宝贝抱著树,我要让将军再去一次。“
    “你疯了!耶律燃你放开我!”那样荒唐一次已经很超过了,这混蛋竟然还想做足全套,不说容易被同来打猎的人看见,自己被他弄了後面後,可是连马都难骑,到时被人看出端倪,他堂堂萧大将军的面子往哪里搁?
    “将军莫慌,一会儿跟我同乘一骑便是。”言罢,把萧凌帆压在那棵粗壮的大树上,势如破竹地挺进那刚才辛辛苦苦扩张了半天的娇小洞口。
    耶律燃的肉棒上还有著从将军那儿得来的花蜜,往被手指充分打开的菊穴里楔入一点都不困难。被烫热的菊穴牢牢包裹住了,耶律燃轻轻吐了一口气,他估计自己这是被将军的身子给迷坏了,完全不知道什麽叫浅尝即止,适可而止。不把他完完全全占有了便跟没吃饱一样让他焦虑又难受,非得全方位证明这个男人是属於他的才肯善罢甘休。
    树林里刚刚旗鼓安息的喘息声和肉搏声再一次想了起来,萧凌帆无力阻止身子的沦陷,两只胳膊只能按照耶律燃指示的,紧紧抱著树,而毫无防备的可怜菊穴则被男人又深且重地捣弄著,从穴心出传来一阵又一阵激荡的快感。
    他的身体,已经从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被这个混蛋调教成了现在这幅模样,无论用什麽都能成为男人取乐的工具,而他却还乐在其中,无法抗拒各中的快乐。
    既然反抗不了了,干脆配合著,横竖这混蛋虽说下手狠,每次都十分顾忌著自己的感受,从不让自己有一星半点的不舒畅。
    从浅抽缓送,到碾压菊心,从直进直出到在紧缩的菊穴里打著圈圈,後背位本就方便进攻者肆意地调整进出的力度和幅度,耶律燃干得爽足,九浅一深地在将军的菊穴里做尽花样,这一个回合下来,日头都爬到了中天,这两人还边亲吻边肉搏著,那观看了活春宫一上午的小兔子显然是失了兴味,伸了个懒腰,颠颠得一蹦一跳跑进了密林深处。
    而正在将军的密林深处里快活的王子,以及被男人插得有一次泄了阳精的萧凌帆对此浑然不知,互相拥抱著又由著男人在自己的花穴里射入,心里却有些从前没有的错觉,只觉得这次不知廉耻的交欢竟然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让他心神荡漾,欲生欲死。
    作家的话:
    王子和将军肉有很多吗?有妹子投诉大哥大嫂肉太少了ne
    (11鲜币)34
    肆意纵情的王子夫夫俩胡闹过後,要接著打猎自然是断无可能的了。幸而上午时分,两人也算是有些收获,将猎物捆绑在耶律燃的马上,又两人同骑在烈火身上,体贴的王子还特地没有让烈火奔跑起来。
    即便如此,烈火的颠簸还是让萧凌帆皱起了眉头,心里更恨那个只知纵欲和放纵他纵欲的自己。手肘往後肘得王子闷哼一声,牢牢搂著他的腰,故意苦著一张脸道:“将军每次爽完後就打我,我堂堂王子,比我们火鹤的女奴都不如,要伺候将军爽,还要由著将军打骂……”
    “不想挨揍就闭嘴!”什麽女奴,有他这种女奴,自己肯定是上辈子做错了坏事,这辈子来还耶律燃的债的。
    狩猎大会结束後,照例当晚便在帐篷里享用众王子的战利品。火鹤族人是游牧民族,又带了精通烧烤野味的厨子,一顿色香味俱全的野味大餐便出现在了眼前。
    萧凌帆被这麽折腾一次,急需补充体力,看到桌上大大的烤獐子腿,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碍於火鹤汉王和旁边几个王子都用饶有兴味的眼神打量著他,坦荡如他,竟也有些尴尬,不敢轻举妄动。
    「萧将军果然骁勇,有你助阵,我燃儿何愁不如虎添翼!」火鹤王一扬手:「萧将军请试试我们这的好酒,同你们中原的味道可不一样。」
    被另外一个国家的王如此友善对待,萧凌帆心头有些热。不管是耶律燃还是火鹤王,这些他之前心心念念以为是恶魔,想要除之而後快的人,见到了却都觉得没有想象中那般可怕。在国仇家恨被抚平後,对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会疼爱儿子父亲而已。
    「汗王,感谢你为了两国人民的福祉所做的努力,从前你我为敌,我对你们有诸多误会,如今既然误会已解,愿我们两国从此交好,再无战争纷扰。也祝愿汗王千秋万代,万寿无疆。」
    这种场面上的谄媚话,萧凌帆说得并不顺口,可再怎麽也是混迹官场的人,心里又真是有些尊重愿意放弃战争的火鹤王,於是说得真诚,边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哈哈,」火鹤王爽朗大笑:「不瞒萧将军,你肯来我火鹤,也给了本王一个莫大的惊喜。萧将军都拿出如此诚意,本王又如何能小气?如萧将军所愿,从此我火鹤铁骑再也不会伤你大耽一草一木,从此两国一家,饮酒盟誓。」
    事情竟然顺利到这种地步,萧凌帆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抬眼望了望耶律燃,见他嘴角带笑,用鼓励的眼神望著他,便安下心来,和火鹤王一来一回对饮了几个回合,脸上已然有些醉酒的红晕,看上去煞是诱人。
    「萧将军,我也敬你一杯,我二弟好手段,能得了你的相助,只盼著将军是真心诚意投靠我火鹤,莫要叫我父汗和三弟失望了。」坐在耶律燃和萧凌帆对面的火鹤大王子突然举杯敬了萧凌帆一杯,话语里有些让人不舒服的阴阳怪气,边上的耶律燃神色一凛,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他大哥一眼。
    萧凌帆不来就不胜酒力,思维已经没有往常那般清明,可他仍然发现了大王子的话里暗示著些奇怪的意思。
    刚想开口询问,耶律燃却开口抢白道:「大哥这话有欠妥当,我和萧将军一见如故,实在是真心相交,大哥信他,可得如同信我一般才好。」
    「这一信,便把二哥给信得半死不活。」耶律燃的四弟悠悠得来了这麽一句。
    「父汗,」耶律燃放下酒杯对著火鹤王下跪:「二哥的事,是儿子没有处理妥当,害得二哥受这般大苦,求父汗降罪。」
    「这怎麽是燃儿你的错,之前你都同父汗解释过了,父汗自然是信你的。」火鹤王让他起身,灰蓝色的眼睛瞥向坐在一边的大王子和四王子,语气轻柔却坚定地道:「此事休要再提了,你们是打断骨头连著筋的亲兄弟,自己兄弟之间还互相猜疑,我百年归老之後如何放心把火鹤交到你们手上?」
    火鹤王一言既出,大王子和四王子虽然心里忿忿,却也不再出言挑衅,他们又聊了一些耶律燃不在时族里发生的大事, 萧凌帆默默吃著菜,看著耶律燃和他几个兄弟之间的内斗,一顿饭吃得暗涛汹涌,著实是捏了一把汗。
    终於能够打道回府,耶律燃有自己的辇不做,非得让人备了个大的轿子,要同萧凌帆挤在一起。
    这人回到自己的地盘,当真谁的眼光都不管不顾了,明明座位宽敞,边上还有许多地方,他却非得挤著萧将军,把他的手紧紧地收在手里,道:「和将军挤一块儿暖和。」
    手却是微微犯凉,还有点潮湿,像冷汗一般。
    萧凌帆顾不上介意他的无赖之举,奇怪道:「你如何手这般凉?」
    王子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每次和我的兄弟相聚,都十分不舒服。我大哥和四弟同仇敌忾地对付我,想来将军也看到了。」
    是看到了,身在王族,兄弟之间为了争夺皇位勾心斗角,萧凌帆最清楚不过。好在他们家兄弟虽多,倒真是称得上兄友弟恭,感情好得很。
    於是对这表面强大的男人生出一丝同情,反握住他的手道:「以後有机会把你介绍给我的兄弟们,你一定会喜欢他们的。」
    「喔?将军有多少兄弟?」
    「六个,我大哥是当朝太傅,三弟也在朝为官,剩下的几个小,都闲云野鹤,我们几个做哥哥的,为的也是让他们活的自由恣意一些,想做什麽都能尽情去做。」
    提到自己的兄弟,萧凌帆便满脸温柔,王子有些嫉妒,咬了一口他的手指,还极不要脸地舔了一下,道:「以後将军都无须为别人牺牲什麽,我这般宝贝你,只希望将军过得自由恣意,想做什麽便做什麽,一切的不如意本王子都帮你担著。」
    狭小的车厢内,感受男人热乎乎的气息,听他说出深情的承诺,萧凌帆心头微热,对著他的唇小小亲上一口,道:「我也是男人,哪里需要你负担著一切,两个人在一起,自然应当一起同甘共苦。」
    「那苦前,先让我们甘一下。」哪里能够满足於只亲这小小一口,把将军的身子搂过来,对著他的唇便吻了下去。将军的嘴里还有著酒香,可酒再香,也比不得属於将军自己的甘甜,让王子简直吻不够他,只盼望全世界就只剩下这一个轿子,他们被永远锁在里面,再无他人。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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