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的屄肉被肏得外翻,翕张时吐露些白精,像是被晨露沾湿的花瓣。芝妍双腿无力大开,眼睁睁看着嘉弈慢条斯理褪下长衫,露出修长的躯体。
    他身材并不羸弱,光洁皮肤透着青年人的勃勃朝气,左胸膛却绽开很长一道狰狞伤疤,像是被鞭挞而来,初初结了痂。照理来说,魏嘉羿现今也算是申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该受这样严重的伤。芝妍轻轻触碰那道长痕,有心要问,被身下突如其来的满涨感夺走了全部注意。
    “唔嗯,不是才来一次么……怎么这么快……”
    怎么这么快就又硬了。
    这样的话她说不出来,只好将细长颈子侧向一边,咬着枕巾呜呜抽噎。
    昆山玉碎,芙蓉泣露。夏时闷热,芝妍白色衬裙太过紧窄,被嘉羿顺手沿着下摆撕裂。他拍了拍姐姐臀侧,收手的时候借机揉了一把,芝妍条件反射地缩了缩穴儿。一滩水液从身体深处坠出,湿漉漉一片,嘉羿将女人抱在怀里咬耳朵,“姐姐,”他又喘了一声,“你水真多,夹得好紧。”
    每一次他叫姐姐,盛芝妍就忍不住哆嗦一下。嘉羿从小不愿意喊哥哥姐姐,最开始闷不吭声,后来多数时候都是冷着脸直呼盛芝妍全名。成婚以来他换了不少称谓,“夫人、妍妍、卿卿、吾妻”,叫姐姐却只在床上。
    “别说了,别说,”芝妍伸手要捂住他的嘴,发出含混呻吟,“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她很少见到这样骇人的伤口。昔年嘉翎一副花花公子做派,常常呼朋唤友,任由芝妍跟着——盛庭裕管不住女儿,索性也随她去。那一年爆发了青年学生爱国运动,五月初以京市为主阵地,六月后渐渐转移到申城,示威游行、请愿、罢工、暴力对抗政府等等形式频出,芝妍跟在魏嘉翎身后参与了游行示威活动。青年们热血沸腾,立志成为革命的薪薪火种,与之对应的是,政府出动军警逮捕学生千余人。
    盛庭裕上下打点关系将他俩从牢里捞了回来。盛芝妍穿宽袖白布衫及膝黑裙子,乍一看就是娇滴滴的富家小姐,因此没吃什么苦头,魏嘉翎却被打得头破血流。佣人为他换药时芝妍浅浅看了一眼,伤口血肉模糊,又兼盛夏高温,好些日子都没有好转。
    想到这一茬,她半撑起胳膊,“我想起之前嘉翎受伤,刘妈给他涂的什么老膏药,见效快得很——嗳,怎么偏偏今天不在家。”
    她说这话是自然而然,人又单纯,没什么心眼子。嘉羿心里有根弦一直紧紧绷着,在听见同胞哥哥名字的时候警铃大作,咬紧后槽牙冷了眉目,动作不再温吞。
    窗帘没有拉上,特地选的大幅落地窗派上用场。月光凄泠泠,嘉羿大掌掐着女人的纤细腰肢,不发一言地提胯猛冲,咬牙狠狠干了一遭,云销雨霁之时喘息着翻身下了床——维持着交合的姿势不变,将芝妍抱着抵在玻璃窗前。
    这时芝妍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红唇半张津液欲坠,乐极也怕极。她双腿勾在嘉羿腰臀之上,残存的意识告诉她这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故而伸出雪白臂膀紧紧圈住男人的颈脖。
    “嗯啊,不要了——慢一点,慢一点,”粗硬肉棒蛮横碾到湿热的穴内某处,芝妍头脑发晕双颊酡红,尖声淫叫,被嘉羿托住屁股肏到最深。
    “每一次嘉翎出现,你都会忘记我——每一次。”
    魏嘉羿扣住她细软的腰,眼神阴郁地露出微笑,“芝妍,你猜隔壁听不听得见?你猜嘉翎能不能听见我干你的动静?”
    他附在芝妍耳畔说,亲昵地含咬她薄薄的耳垂。沉浸在情欲中的女人过于敏感,被操干得殷红的小屄吐露出又一股清液,哆哆嗦嗦绞紧了那根带给她无上快活的玩意儿。
    大概是痴魔了,不然魏嘉羿怎么会问出这样的浑话。他说,“姐姐,要是你放不下嘉翎,可以叫他一起来——我们兄弟俩一起操你。”
    实在是忍无可忍。芝妍虚虚搂住他的脖子,一边艰难吞吐硕大阴茎,一边闭着眼睛喘息着露出浅笑,带着挑衅意味地说:“你大可以去试试——”
    刺激得男人一巴掌打在她浑圆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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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穿插一点剧情↖(^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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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芝妍:魏嘉羿你玩不起。
    嘉羿:(*`Ω′*)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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