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无意识的收紧,再收紧,与他健壮的胸膛紧密相连。
    随著他速度加快,我渐渐感觉到不舒服。不是体内欲望的抽动不舒服,而是左胸的小豆子被摩擦的不舒服。那胸饰因与子络的胸膛紧贴在一起,摩擦间带动了脆弱的小豆子,发出撕扯的疼痛。
    “不,慢点。”我挣扎著推开子络的身子,他的嘴唇便离开了我的脸。
    “呼,呼,宝贝,怎麽了?不舒服麽?”子络停住动作,满脸欲火的问。
    “这里不舒服。”我低下头看著被磨的有些红肿的左胸部位。
    “……忘了有这东西。”子络盯著我的左胸说,而後弯下身子用舌头舔舔那充血通红的小豆子。
    有点痒。
    我仰起脸,抱住子络的脑袋,眯著眼睛感受那油滑的舌头一下下的挑动戴著胸饰的豆子。体内的巨大一股股的脉动著,撑著柔软的甬道,不住吐出润滑的汁液。
    埋首在左胸的脑袋忽然不耐的轻嗯一声,身子往後一倒,便被压在床上。玩弄豆子的嘴唇缓缓游弋向上,健壮有力的双臂将我的双腿架起来,而後体内那不安的巨大便由慢至快不停的抽插。
    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山响,颈子的一块肌肤被吸入口中,使劲吮吸啃咬,发出一阵阵刺痛。一只大手握住我胯下兴奋硬挺的分身性感的抚摸律动,而体内顶撞的巨物越来越大力,似乎要把那有限尺度的甬道顶穿。
    律动交接处不住发出滑腻清脆的声响,有水渍声,有碰撞出的啪啪声,与此起彼落的炙热喘息声交缠在一起,在这无限春光的床榻上谱出一篇动人的乐章。
    我抱紧埋在颈子里的脑袋,什麽也不顾忌,放开心扉大声呻吟,随著他迅猛的动作摆动身体。
    这是幸福,这是快乐,这是无比的享受。
    我也不愿离开他半步,我想永远这样被他宠爱,被他疼爱。他的怀抱是我想呆到死去的地方。他的嘴唇是我最迷恋的地方。我想与他融在一起。
    快感到达顶峰,之後是尽情的喷发。在他手中喷发是最让我满足的。
    他低低的笑,将喷在手中的浆液涂抹在我身子上,而後紧拥我,加快兴奋的抽动。
    我要被这无比的快乐弄晕了。
    他变换著各种姿势激烈的抽插,最後终於趴在我背上喷射出来。体内的巨物抵著尽头的肉壁脉动了很久,多的无处可去的浆液从撑满的甬道内溢出後庭。
    抽动。  他变换著各种姿势激烈的抽插
    187 埋了(微h)
    发文时间: 07/19 2010
    “呼,呼,宝贝,真爽,舒服麽?”子络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双臂压在我的双臂上,十指交叉相握。紧紧相贴的身子之间火热潮湿,一滴滴热汗顺著身子流淌到锦褥上。再加上依然结合的下体处溢出的粘液,弄的一床粘糊糊湿糊糊的。
    “呼……好热……”我懒洋洋的说。
    “我问你舒不舒服!答非所问!”子络语带笑意的说,凑过脸来在我难看的左脸上咬了一口。
    “嘶──痛。”我皱皱眉,“刚长好不久,别咬。”
    子络见我还是不说,作势又要咬。
    “舒服,很舒服,舒服死我了。”我急忙说。
    “呵呵呵……”子络呵呵一笑,猛然坐起身,一把将我抱起来,向浴房走去。
    体内半软的分身突然离开,甬道内的浆液便找到了发泄口。於是,我就这样被他抱著,屁股下面滴滴答答流了一路。
    要搁以前,我一定会因羞臊而抱怨。如今都已“老夫老夫”了,也就没精神跟他计较了。再说计较也没用。
    舒服的坐在浴池里,浴池的水面上冒著白烟,飘著花瓣,到处一片暖热馨香。我闭著眼睛,躺在子络肩膀上,双腿打开成一字型,让他随便在身上上下其手。
    大手在胸前游走,耳边响起子络慵懒的声音说:“似是少了什麽东西?”说著,手指在脖子下面轻轻划动。
    我懒得睁眼,随意的说:“埋了。”
    “埋了?”子络很是意外,低下头在我嘴唇上轻啄。
    “嗯……”伸手抓住子络的脸,使劲啵一口,说:“人都死了那麽久了,不埋能行麽。”
    “呵呵呵……”子络发出一串畅快的轻笑,附和道:“是啊,都死了那麽久了,不埋会臭掉,烂掉,哈哈哈……”
    “别说的那麽恶心。”我不满的皱皱眉,感觉到手指顺著臀缝摸到後庭,然後便挤入里面去了。“这次不用内力了?”我懒懒的说。体内的手指很贪婪,缓缓搅动著柔软的内壁。
    “嗯,想摸摸你麽,用手指舒服啊。”他很理所当然的说,又挤入一根手指。
    “刚才还没尽兴麽?”我说。两根手指在甬道内翻搅,将备受蹂躏的甬道撑的有点酸痛。不过还是很有感觉。
    “不,就是清理一下罢了。要为你医治脸,不能折腾的太过头了。”子络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抽出手指抱住我说:“每次一抱到你,摸到你,我就想失控。”
    我不以为意的笑笑,心里却很是高兴。谁不想心爱之人只为自己失控?
    这个澡洗的很暧昧,我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他的手指光顾过了。可他却不给我摸他的里面。
    我在心里打如意算盘,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一定要找机会尝尝他体内的味道。凭什麽我总是被插的那个?
    好不容易洗完澡出来,已经是下午了。我们俩都饿得前腔贴後背。我走路还轻飘飘的,这都是他的大东西和他的手指闹的。
    出来浴房後,子络让我歪在贵妃椅上等著,自己穿上木屐跑出去安排膳食。不大会他拿著一个很精致的小木盒进来,笑著说等吃饱肚子,就要给我的脸上药。我好奇的抢过木盒打开,里面放著一些棉花与一个半个手掌大小的瓷瓶。
    我拿出瓷瓶端详,问他这是哪来的。他说这是莫尔给的,莫尔说我的脸定然会留下可怕的疤痕。
    一定是那个伊斯莫搞的鬼!
    “哼!那日伊斯莫给我上药时那麽痛,还折腾了我一整天,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我愤愤不平的将瓷瓶放回木盒里。
    “好了,不管怎麽说他也救了你,不然就不光是你左脸的问题了,小命都难保。”子络爬上贵妃椅从身後抱著我,嘴唇在我左脸上亲了又亲,“其实就算他没使坏,你的左脸也一定会留下疤痕的。伤的太重了。”
    “唉……方东大哥他……”想起左脸受伤的原因,便想起血淋淋没有头的方东,心里一阵酸涩。
    “这是他的命,我派他去就是为了保护你。他尽了职,我也不会亏待他的家人。”子络一边说著,一边将手探入睡袍的前襟里,在我左胸的小豆子上轻轻拨弄,连带抚摸那红雪绒胸饰。
    感觉到左胸的动静,忽然想起云青佟跟我说的我受伤时的怪事,便原原本本的对子络说了一遍。子络听罢点点头,拨开我睡袍的前襟,露出左胸戴著的红雪绒。又握住我的左手,捏著无名指上的焰心指环拉到红雪绒旁边,比对的看著说:“看来这焰心指环与红雪绒在一起果然能避凶祸。要感谢小九了。”
    “哦?这是九哥说的?”我一挑眉,低头看著灿亮的指环与泛著暧昧光晕的胸饰。
    “嗯,小九研究过西域与匈奴的各种辟邪宝物。呵呵,应该说他自从6年前出使匈奴,见到还是王子的乌丹时就开始发疯的研究匈奴的一切了。”子络拿起我的手亲吻一下焰心指环,拉好我的前襟,环住我笑呵呵的说:“喜欢美少年是我们韩家人的通病啊。”
    子络的这句话让我想起云青佟和皇上这一对,不禁喷笑出来。记得去年过年在府里见到皇上,皇上还想把我弄进宫去呢。不过被子络的两句话给打发掉了。
    “怎麽?心情好多了?”子络见我笑得欢,也笑眯眯的亲亲我的脸说:“听说自从你的脸受了伤,整个人变得像只吃不饱的狮子,见谁都想咬一口。那些叛军俘虏一听到你的名字就吓得腿软站不住。”
    “呵呵呵……是啊,脸受伤後我的心情一直不好,一山还比一山高,,男人全无预警的脱下了外衣,
    怕你因为我变丑了不要我。”我直言不讳的一边笑一边说出心中的担忧。
    子络因我的话顿住了动作,眨眨眼,忽的将我压倒在贵妃椅上。大手掀开睡袍下摆,在我大腿上重重的抓揉,另一只手探入胯下,使劲握住我软软的小弟弟,粗鲁的蹂躏。
    “啊!子络,别唔……”我想说屁屁还很痛,还需要休息。可他却不让我说话,狠狠地堵住我的嘴。
    屋内响起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的挣扎声,衣料的摩擦声,一丝旖旎的鼻音和急促的喘息。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接著纱幔外面传来谦公公的声音说:“王爷,可以用膳了。”
    子络动作一顿,放开我的嘴唇压低声音说:“不要总让我唠叨你不许胡思乱想,你不嫌烦我都烦死了。年初一我们大婚,你就等著做我的王妃吧!”
    说罢,子络坐起来,伸手拉过绒毯盖住我衣衫不整的身子,吩咐道:“进来吧。”
    纱幔外的谦公公应了声是,掀开纱幔,端著酒菜的太监丫鬟便鱼贯而入,将香气诱人琳琅满目的酒菜摆了一大桌。
    我裹著绒毯坐起来,看著一桌子的珍馐佳肴咽口水。馋啊~~~~~~~~~
    “呵呵呵……”子络看著我呵呵笑,等下人们都走了,子络下了贵妃椅盘坐在矮桌前的锦绣软枕上说:“快过来吃吧,看你那馋相!”
    我掀了绒毯,跳下贵妃椅,两步跨过去扑到矮桌前,拿起筷子就吃!
    子络府里厨子的手艺可是最让我喜欢的。那红红嫩嫩的小牛排骨,就像我爱子络一样热爱。
    188 上药折磨
    发文时间: 07/20 2010
    我吃的很粗鲁,就像营里的兵士们吃饭一样。没有吃过米糠饼那种东西,你是不知道美味为何被称为美味的。
    “呵呵,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子络凑到我身边,拿著汗巾给我擦去满脸的油。又给我盛汤,又喂进我嘴里。
    我这会连看子络一眼也顾不上,为什麽在家里吃饭时就没觉得有这麽香呢?
    不知道什麽时候子络坐到我身後环住我的腰,他不再说话,只是不时的喂我喝汤,给我擦脸。肚子越来越鼓,我却食欲不减。於是,这一大桌的菜,被我一个人吃下去一大半。而子络不知道怎麽了,只是坐在我身後抱著我,也不吃,也不说话。
    终於再也吃不下一口了,我用油乎乎的手抚著肚子往後一倒,躺在子络肩上。子络微微笑笑,拿著汗巾给我擦手。
    我看到子络的眼睛里湿湿的,蒙蒙的,痛痛的。
    “我的脸能治好吧。”我说。
    “能治好。”子络笑,却不看我,只是扔下汗巾帮我轻轻按摩肚皮。
    我实在吃的太多了。
    “他们都说我长个了。”我说。
    “嗯,是长了不少。”子络终於转眼看我了,他眼中的情绪似乎淡去了些。
    “是你让郭信德说要看我的左脸麽?”我问。
    “是啊,不让所有人看到你的左脸,皇上怎麽会痛快的答应赐婚?”子络勾唇得逞的笑。
    “皇上他……”
    “别提他了,他才是个色中恶鬼。”子络好笑的摇头。
    “云青佟真可怜。”我轻轻的说。
    “你们似乎处的不错?”子络说。
    “是啊,因为我的左脸。”我说:“若不是我的脸变成这样,他大概不会对我这麽好。”
    “呵呵,他嫉妒你。”子络呵呵笑,“行了,别坐著了,出去走走。瞧你都吃成小猪了。”
    我站起来往外走,“我的脸真能治好麽?”
    “能治好能治好,别总唠叨了!”子络把我推出去穿上木屐,推著我来到外屋,穿上棉袜棉靴狐裘大衣,而後揽著我来到院子里踏著薄薄的雪花慢步。
    我问子络为什麽不吃饭,子络说他没胃口。我问是不是看著我的脸没胃口,子络没好气的瞪我一眼没理我。
    我们在院子里走了半个时辰,子络见我的肚子慢慢下去了,便抱起我回屋。
    坐在贵妃椅上,子络拿出一个小瓶递给我说:“喝一滴。”
    “这是?”我接过来打开瓶塞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
    “凡香软骨散”子络说。
    我翻起眼睛看著子络,说:“一点也不香”而後仰起脸,倒出一滴滴入口中。
    “是不是就算我给的是毒药你也会喝?”子络拿过凡香软骨散放在一旁。
    我没说话,只是看著他倒下来侧躺在贵妃椅上。子络下去贵妃椅,转过身跪下来亲亲我的额头,亲亲我的左脸,亲亲我的嘴唇,而後抚摸著我的头发说:“真乖。上药後会有点难受,为了不让你乱动,所以给你用凡香软骨散。”
    我眨眨眼,笑笑。我自然不会在意这个。
    子络也笑笑,在我嘴唇上重重的亲一口。而後拿过那小盒子,拿出药瓶,拿一小团棉花,将药瓶里的东西倒在棉花上。
    那是一种乳白色的,像牛奶一样,却又很粘稠的东西。
    药汁浮在棉花上,子络拿著棉花将药汁涂在我的左脸上。开始的时候凉凉的没什麽感觉,一刻之後,我的左脸就像被千万只马蜂蛰了似的那麽难受。
    子络一直跪在贵妃椅前目不转睛的看著我的左脸,不时的将快要流进眼睛里和嘴里的药汁擦去。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脸上的药汁算是干透了,干泥巴一样糊在脸上,硬邦邦的难受,还烧的很痛。
    这种烧灼的感觉与被火烧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这种烧灼还伴随著蛰痛,酸酸麻麻的,难受的让我想咬人。
    子络见我看他的眼神,怪模怪样的往後撤了下身,好像在防备我忽然暴起扑上去咬他。
    渐渐的,我直了眼睛,所有的神志都被左脸的折磨夺去了。看来子络是对的,事先给我用凡香软骨散,不然我肯定会发疯的。
    子络的神色非常心痛,又含著担心。他将我身上单薄的睡袍剥下上身,将下摆也掀开,而後走过去用热水湿了条手巾拧干,回来为我擦身。因我身上流了很多汗,被左脸的药折磨出的汗水不停的流淌。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睡著的,反正是被折磨的精疲力竭了。第二天天没亮我就醒了,顾不得自己光溜溜的,推开子络跳下床摸出火折子点亮琉璃盏,跑到梳妆台前照镜子。
    除了左脸红肿的老高,没有任何改变。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又好像被压扁了肚子。
    “急什麽……最少要七日以上才会有所变化的……宝贝,快回来睡。”床上的子络困倦的嘟囔道。
    我失望的盯了一会镜中的左脸,却又因子络的话燃起些希望。
    走过去熄灯,谁能知道,,你全无预警的一把抓了过来,
    而後爬上床,钻进被窝,缩进子络怀里,闭上眼睛。
    我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跟猪一样。不是我想这样,而是每次上药之後,我都会被那药的刺激折磨的精疲力竭的睡著。子络每日守著我,上过药之後便是为我擦身。我真怀疑他有没有这样伺候过老王爷和老王妃。
    还有,自从我被子络带回来,他又不上朝了。这次,没有人再来催他了。我们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就差如厕也在一起了。我们甚至不曾离开青宵苑的院子一步。不管是谁来拜见子络,子络一概不见。我们都快成连体人了。
    七日後……
    我抿著嘴唇坐在梳妆台前看著镜子里的左脸,那殷红色扭曲皱巴的伤疤似乎缩小了一圈。而伤疤外的那一圈皮如今变成了新皮,虽然还有点发红,却已经是粉粉嫩嫩的了。
    我不由自主的笑了,真的有好转啊!
    我想摸摸伤疤,子络急忙抓住我的手说:“乖,别摸,该上药了。”
    “嗯!”我兴奋的答应一声,站起身拉著子络跑到贵妃椅前,高兴的侧躺下,等著子络上药。
    “你啊!”子络宠溺的刮了下我的鼻头,拿过药瓶跪下来给我上药。
    我抿著嘴笑,子络真的好像母猫一样护著我呢。被他吞了也愿意。(你早就被他吞了多少遍了。)
    189 海外大使
    发文时间: 07/21 2010
    我似是习惯了这药的折磨,又似是因伤疤变小了,这药的刺激便也变小了。於是我不再疲累的睡著,於是我终於能看到子络从我脸上慢慢撕下来一张乳白色假面一样的皮。
    我好奇的拿过那张皮仔细端详,里面粘著很多暗红色细碎的干皮。忽然发现,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子络不再给我用凡香软骨散。似乎上药後不能动也成了我的习惯。
    七日又七日,伤疤越来越小,左脸一层层的掉皮,不知道掉了多少层。
    离大婚之日还有七日。
    我坐在龙腾云翔镶边的大面铜镜前,往前探著身子,仔细端详自己的左脸。伤疤已经缩到颧骨之後了,殷红色变成了浅淡的赤色,就像一片干枯光滑的榆树叶趴在侧脸上。伤疤中央有一条颜色鲜红的丝缕长线贯穿颧骨与下颌之间。因非常细,就像一条沁著血的红线,又像是枯叶的脉络。
    再趴近点,伸手摸摸,伤疤表层除了那条细细的鲜红色是凸出来的,两旁的叶脉型颜色很是光滑细嫩,似乎是侵入皮肤下面的。
    我微微笑了笑,扭头对收拾东西的子络高兴的说:“子络!伤疤快要不见了!再有七日的话……”
    子络转过头,朝我扬起一个抱歉的笑容,轻声说:“药已经用完了,莫尔说此药用完後,无论是何模样都已是定局了。”
    “……”我张张嘴,似乎从云端猛然掉落下来。怔愣的转回头看著铜镜,想了想,将发带解开,将散落下来的头发往前拉拉,遮住左脸一些。而後冲著铜镜笑笑,这样看起来也不错。
    子络收拾好东西走过来立在我身後,扶住我的双肩,俯下身子看著铜镜中我的脸说:“瞧,多俊俏的脸蛋。”
    我微微笑笑,却有点笑不起来。总不能披头散发的见人吧。
    子络伸手将我的头发拢到身後,说:“已经很漂亮了,不注意看左脸的话,并不明显。”
    我勾勾嘴角,点点头,“嗯,这样好多了,不会吓到别人了。”虽然仍不好看,但却不会让人看见就害怕了。
    “哦,对了,午时会有一位海外大使前来做客,到时与我一同作陪吧。”子络拍拍我的肩温柔的说,直起身子拿起木梳为我重新梳头挽髻。
    “海外大使?那是什麽?”我奇怪的翻起眼睛问。
    “就是从大海的另一边来的使者,遥远神奇的国度。”子络满面微笑的说:“这位大使已经在我大齐住了两年了,基本学会了我们的言语,还在学习我们的国学与古史。当然,他也带来了他们国家的一些技艺与产物,与我们大齐交换学习。”
    “哦──是与西域胡人相似的国家麽?”我似懂非懂的问。
    “嗯,可以这麽说。”子络为我绑好发髻插上簪子,扳过我的身子说:“这位大使叫‘史密斯’,头发是金黄色的,卷卷的。眼睛是蓝色的,有菱角一样又黑又粗的大胡子。到时候你见了他可别失礼於人。”
    “呵呵,真有意思,我倒是很想见见他了。”我好奇的说:“你放心吧,只要他别惹我,我自然不会慢待他。”
    “你这小子,怎麽跟只刺o似的。”子络好笑的捏捏我的脸。
    我抿著嘴笑笑,我似乎除了对子络完全放心之外,甚至对家里人也开始有戒心了。这是好还是不好呢?
    自从家里落难後,这是第一次穿上如此名贵的正服。几名太监围著我和子络忙活半晌,一层一层的往身上套。我有种又回到以前昌国府家里的感觉。
    穿戴完毕之後,太监丫鬟退下,我来的铜镜前左右照照,奇怪的问:“你这怎麽会有我穿的正服?”
    “你所有的衣服我这里都有,每隔半年便做上几套,以防你长个。”子络走过来挑起我的下巴,在我嘴唇上轻轻一吻,“好久没见过你穿如此隆重的正服了,更添几分隽贵潇洒。”
    “你也是。”我给他一个乖巧的笑。
    “瞎说!那日朝廷上你没看见我麽?”子络捏捏我的鼻尖宠溺的说。
    我睁大眼睛,才想起那日面见皇上时子络穿的朝服。“朝服是朝服,与见客的正服又不一样。”我狡辩的说。
    话音未落,只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而後是谦公公的禀报声说:“王爷,史密斯大使到了。”
    子络脸上一喜,高声道:“让他到汇闲堂暂坐,我们这就来。”
    谦公公应是退下,我却觉得奇怪,便问道:“怎麽你这麽高兴?那个史密斯大使很了不得麽?”
    “呵呵,自然很了不得。”子络神秘兮兮的挤挤眼,拉著我的手往外走,“走吧,带你去见见他。”
    我不大高兴,子络似乎很喜欢那个史密斯大使,那个怪模怪样的人有什麽好的!
    哼!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打扁你!(因为破相变得有点歇斯底里的某琪)
    来到汇闲堂门口,侍卫掀开门帘,我跟在子络身後步入堂内。刚一进门,便听到一个怪腔怪调的声音生硬的说:“外臣史密斯见过宵凌王爷大人。”
    宵凌王爷大人?这是什麽怪称呼?
    “呵呵,史密斯大使不必多礼,快请坐吧。”子络笑容可掬的走过去手抚前胸欠身一礼,这种礼节我曾见过的,似乎是针对外域藩国的统一礼节。
    “噢,这位就是尊夫人了吧?”那位史密斯大使转身面对我行了个抚胸礼,而後上前执起我的一只手说:“尊夫人真是天生丽质美丽大方。”之後便俯下脸撅起嘴往我手背上凑。
    我立刻瞪圆了眼睛,猛然收回手就是一掌。
    “琪儿!不得无礼!”子络断喝一声,瞬间迈至我身前扬手握住我的手腕。
    “是他无礼还是我无礼!”我不服输的吼回去。哪有一见面就抓著人要亲的?
    “噢!my god!尊夫人是个男人!”那位史密斯大使像是被吓著了,针对外域藩国的统一礼节。  “噢
    抚著胸口倒退好几步,瞪著眼睛无法置信的看著我。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女人了?”我转头吼那史密斯。
    “琪儿!你太不象话了!”子络终於忍无可忍,横眉立目的朝我喝道。抓著我手腕的手使劲一推,把我也推的倒退好几步才站稳。
    我瞪圆眼睛,无法置信的瞪著子络。他从没有对我这样发过脾气,从没有这样斥责过我,还是当著外人的面!
    “刚才来时我是怎麽嘱咐你的?你竟不当一回事?”子络毫不放松,上前一步严厉的说。
    我咬著牙,恨恨的瞪一眼史密斯,再瞪一眼子络,转头就走。
    “站住!你敢再迈一步试试!”子络似乎真的火了,这句话说的很重,很重。
    我浑身一震,竟当真抬不起脚,迈不动步子。心中的委屈铺天盖地的冲向眼睛,眼睛开始酸涩,开始湿润。
    子络竟然为了一个对我无礼的人冲我发脾气!
    “噢,请不要误会,尊敬的……呃,先生。吻手礼是我们英格兰人见到美丽女士的问候礼。”那金毛大使慌忙走过来打圆场,“是我的错,因阁下非常美丽,所以我错将阁下误认为是夫人。并且一时忘记了贵国的礼节,请原谅我的冒失。”
    虽然听不大懂这个金毛大使说的话,不过基本能听出他是很真诚的在向我道歉。於是,为了子络的面子,我压下火气隐去怒容行了个抚胸礼,而後转身走至太师椅前坐了下来。
    我从来不会应酬,也不知道该跟这位大使说什麽,所以只能坐在这里表示我的待客之道。
    ============================
    o(_)o 亲们快去参加《枯荣》的调查问卷啊啊啊……(满地打滚)
    190 纹绣法
    发文时间: 07/22 2010
    见我坐下了,史密斯大使拿出汗巾沾沾满头不知是急出来还是吓出来的冷汗,脸上露出难看的笑容。子络没好气的瞪我一眼,眼神中的警告很明显。我垂下眼帘,当自己不在这里。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很生那个大使的气,我是受不了子络因他对我发脾气。从小到大,子络都没对我大声说过话,这次竟然吼我。
    想到这个,我就气得呼吸不畅,就想找人打架。
    子络和那大使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麽,我一个字都没听懂。没想到子络还会讲海外藩国的话,欺负我听不懂麽?
    “呵呵,大使说的不错,琪儿的确是我的夫人。我们将在七日後举行婚礼,到时还请大使务必要前来喝杯喜酒。”
    子络忽然换说我们大齐国的话,这回我自然是听懂了。翻起眼睛看向那大使,才注意到他的衣服很奇怪。怎麽个奇怪呢?我也说不清楚。
    他的衣服很简单,里面的里衣也是白色的,但是有很漂亮的花边。很简单的黑色马甲,很简单很奇怪的中排扣,外面是到膝盖那麽长的黑色外衣,看起来很厚。紧紧裹在腿上的黑色裤子,白色的长袜也是紧紧裹在小腿上,下面是奇怪的黑色鞋子。
    金黄色的头发卷卷的绑在脑後,脸上的皮肤非常白,就像在白纸上糊了一层面粉。眼睛果然是蓝色的,很漂亮的蓝色,眼眶很深,颧骨很高,与我们大齐人很不一样。
    “噢,真是太美妙了。像琪先生这样美丽的先生,在我们英格兰也会是众多先生和小姐求婚的对象的。”
    “咳,大使阁下,琪儿姓颜,名靖琪。”
    “噢,是颜先生,恕我冒昧。”
    “不,是本王没有好好引荐,不怪大使阁下。”
    “那就别耽搁了,先看看颜先生的脸吧。”
    “好,大使请过来看。”
    二人说著说著便走到我面前,我奇怪的抬起眼看看子络,又看看满面笑容的大使。你们说话就好了麽,都过来做什麽?
    “咳,请恕我冒昧,颜先生,请转过脸,让我看看你的左脸好麽?”史密斯大使笑容温馨的欠了欠身,非常客气的说。
    我拿不定主意的看向子络,子络点点头说:“让大使看看你的左脸。”
    我奇怪的皱皱眉,还是听子络的话,转过脸去给史密斯大使看我的左脸。难道他也是大夫?他有很高明的医术?
    感觉到手指碰触到左脸的伤疤,我浑身一紧,倏然後撤一下身子,紧张的转脸瞪著二人。
    “没关系,让大使看看。”子络安慰的说。
    我看向大使,大使的手仍举著,对我微微的笑。
    好吧,还得把脸伸给人家让人家占便宜。
    我很无奈,很不情愿的又转过脸,然後就觉得那不算粗糙的手指在左脸的的伤疤上摸来摸去。
    身上的寒毛一个劲的站起来。
    “大使,如何?”子络有些紧张的问。
    “王爷大人,这伤疤恐怕治不好。”史密斯很慎重的说。
    废话!
    我在心里冷哼。
    “不过,可以想办法遮住。”史密斯紧接著又说:“只是遮住之後,就永远都无法改变,无法抹去。”
    “你是说……”
    “对,用‘纹绣法’。”
    “这要问问琪儿的意思。”
    问我的意思?
    我斜过眼睛狐疑的看著二人。
    “
    恋耽美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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