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遇,你流氓!”
    顾锦夏抬手打开他放在自己下方滚烫,占有意味十足的大手,气得脸红到冒烟。
    光天化日的,这男人不仅摸她,居然还说只能有他自己?
    她什么时候有过别人?
    简直,气死她,羞死她算了!
    池故渊被她娇羞的模样挑逗的浑身燥热,本就有些反应难耐的身体,故意在她身上蹭了蹭。
    “流氓?还有更流氓的,你要不要试试?”
    他的大手边说边撩开她的衣摆,一路顺着光滑的皮肤向上。
    顾锦夏被他撩拨的浑身一抖,想要推拒的双手就被他察觉出异样的另一只大手拉高,直接压在她头顶的沙发上。
    “哥哥!哥哥,你别这样。你听我把话说完了啊!你把手拿开,哈哈……拿开,你让我说完……唔……”
    顾锦夏求饶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池故渊挠着肋下痒的受不了,再一次把解释全部都吞到肚子下面去。
    凹凸有致嫩滑娇软的身体在怀中扭来扭去,是个男人也禁不住这样的撩拨。
    更何况爱了顾锦夏十几年的池故渊呢?
    他原本潋滟的桃花眼越来越暗沉,带着浓浓的情*欲的火海盯着她笑得通红的俏脸,危险的哑着嗓子道:
    “放不了手了!顾愿,从十几年前,我就放不下你了。从昨夜开始,我就更加不可能放手。你最好有所觉悟,不要再提别的男人。否则,哥哥就让你下不了床,时时刻刻没时间想别的男人。”
    随着他开口滚烫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香味,全部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上,顾锦夏狠狠的打了个颤。
    他的手还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引得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听我说完,我和付宁生……呜呜……”
    顾锦夏很想把话说清楚,然而疯狂吃醋嫉妒的池故渊,根本就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占有欲极强的吻铺天盖地而下,没一会儿就将她的嘴唇和脖颈,都啃咬出许多带着刺痛的小草莓。
    “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想别的男人吗?”
    池故渊嘴角噙着得意的坏笑,屋内水声点点,是她对他动情的最好证明。
    顾锦夏羞得直咬下唇,一把抓住他仍旧在捣乱的大手,哭着求饶道:
    “哥哥,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你给我个机会说完,我们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
    不让她说别的男人名字,那她用统称总行了吧?
    “我们?叫的这么亲切,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池故渊本就幽深如海的桃花眼瞬间拧起怒气,手上的动作更甚,这次让顾锦夏彻底没了脑子去思考别的事情。
    “哥哥……”
    顾锦夏松开他的大手,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他妒火重重的俊颜拉向自己,直接吻了下去。
    “不给……说,你只爱我,说你不再想别的男人……”
    池故渊明明已经忍到额角的短发都被汗水打湿,可是他就是不肯如她的愿。
    他就只是与她纠缠,只是撩拨她到情难自禁,却根本不近一步。
    甚至连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板板整整不见一丝凌乱。
    顾锦夏满身的狼狈,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漂亮绝艳的丹凤眼蒙着情动的水雾,就连眼瞳都有些涣散,被他撩拨的已经失去理智。
    这会儿难耐的在他怀中蹭了蹭,温顺乖巧的犹如终于被驯化的野猫。
    “不想,不想。除了哥哥,谁都不想。哥哥,别罚我了,我认输。行不行嘛~~~~”
    明明得到想要的答案,池故渊仍旧觉得不太满意。
    满屋子已经快要燃烧的温度,池故渊轻轻拉开她环在自己腰间又长又白的细腿,稳稳在沙发上坐下。
    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
    顾锦夏却是被他突然的撤退弄得有些懵了,用力吞了吞口水。
    她有些像勾引唐僧的女妖精一般坐起来,双手环住他宽阔的肩膀,在他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
    她明显看到他狠狠哆嗦一下,却仍旧闭上眼根本就不理她。
    “哥哥,还不满意我的回答?那你想要什么呢?还是说,其实连自己想要什么,你都已经不知道?”
    她温柔魅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性*感,几乎每一个字都能撩拨到他的心尖,让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投降。
    然而,池故渊仍旧吃力的忍耐着,努力用几近崩溃所剩无几的理智,分析,回答她:
    “你现在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我才不相信你。”
    这回答……
    顾锦夏当即就被气笑了。
    别扭又傲娇成这样,全世界估计也就只有池故渊这样一个了吧?
    明明就是他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撩拨她,结果她乖乖投降,他就又觉得自己偏他只嗯嗯,不说实话吗?
    她无可奈何的将他的身子搬正,看着他极力忍耐到眼尾都已经泛红的桃花眼,居然还能看出一丝委屈在其中。
    她滚烫的手指指腹摩擦上他被她吻到通红的唇瓣,很认真很认真的回答他: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因为这个人是你,我才愿意沉沦,才愿意按照你的要求去做。池遇,我的心里从前没有人,等我的心能装下人时,那里就只有你。那次的毕业旅行,不是我不去,而是我不能去。高三那年,我之所以周末都不在,是因为我姥爷在京师住院。而你给我机票的那一天,是我姥爷即将手术的日子。”
    池故渊知道顾锦夏的父母都很忙,她从小是被姥姥和姥爷带大的。
    只是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那年她失约,居然是因为老人家出了那么大的事。
    这番话犹如冷水兜头而下,两个人眼底瞬间清明一片,再也没有之前复杂纠缠之后的火热和情不自禁。
    然而顾锦夏之后的话,更是让池故渊后悔到肠子都青了。
    “其实第二天早晨,我有去你家找你,想要和你正式说清楚的。池遇,我从来不想让你误会,我从来没想过让你失望。可是后来,是我没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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