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擦了擦身体,正打算一边穿衣,一边像以往一样伸手去摸摸恐狼的毛发,没想到他的狼先生突然一跃而起猛地扑向了他,受到惊吓的他往后一躲,手中的衣服沾上了火星子,呲呲地烧了起来。

    “该死的!”费洛伊一见自己的衣服遭了秧,他顾不得狼先生在抽什么风,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将衣服丢到地上狠狠踩了几脚,这才把火给灭了。

    可是,纵然他解救得及时,当他把它们从地上捡起来往身上比划的时候,他还是悲哀的发现这本来就破破烂烂的衣服已经连勉强挂到身上都不行了。

    他举着被烧出了好几个大洞、还散发着焦味的登山服欲哭无泪。

    换做是平常的时候,恐狼见自己闯祸了定然内疚得要死,可是这回它却想仰天长啸三声,它终于可以天天看它同伴的裸/体了,噢耶!

    洞外吹进的一阵冷风把费洛伊从悲伤的情绪中解救了出来,同时也让他刚刚好了的身体再次遭受风寒的侵袭。

    “阿嚏——”跟刚刚的那个喷嚏不同,这次竟然让他好不容易通畅了的鼻子刺溜往下挂了两条笔直的鼻涕。

    上帝!他又感冒了!

    “该死的混蛋!都是因为你!我要找你拼命!”费洛伊愤愤地扑向对面那位毫无忏悔之心的狼先生为自己那可怜的衣服报仇,顺便蹭蹭对方暖和的皮毛,在狼先生身上滚个一圈可比围着火堆暖和起来快多了,这可是他这几个月得来的宝贵经验。

    同伴的投怀送抱,恐狼非常乐意接受,而且它偶尔伸出舌头去舔舔同伴身上它不曾触碰过的地方让它好一阵的满足。

    “喂!别舔那里!”恐狼湿嗒嗒的舌头舔在身上本来就让他怪别扭的,当对方无意间舔到了他的乳/头时,那湿润的、粗糙的触感让他一个激灵,自从穿越以来蛰伏了数月的欲望突然被这无意间的触碰给激发了,他赶紧推开对方的头,阻止对方的再次靠近。

    同伴身上好闻的气味突然变得浓郁了起来,让恐狼心中激荡不已,为了能够让自己闻到更多这种让自己迷醉的气味,它不惜在对方推开它的头后再次凑近,不过这回它聪明的没有在原处舔/舐,而是在对方身上到处寻找能够触发气味浓郁的关键点。

    以往被恐狼舔着脸颊,费洛伊都没多大感觉,这回被恐狼舔了下乳/头后,他就觉得恐狼接下来的舔/舐让他有了被爱/抚的感觉。

    有这种想法的我脑子是被屎糊住了吗?

    费洛伊一边被自己的想法雷得外焦里嫩,一边却越发的无法忍受恐狼的舔/舐,他只好不断的把对方的头推离自己的身体。

    “不!别碰那里!”他如何都没想到恐狼竟然把舌头伸向了他的下/体,他的心中警铃响起,再也不去贪恋恐狼身上的温暖,把死性不改的恐狼狠狠往旁边一推,跑到火堆前独自抱着双膝,以沉默来掩饰心中的惶惶不安。

    如果自己刚刚没原则的任由狼先生这么舔下去,他保不住就被对方给舔身寸了,光想想就觉得重口得不得了!

    这之后,费洛伊的感冒果然又复发了,好不容易生龙活虎起来的人又变得病怏怏的毫无生气。

    见同伴心情欠佳,恐狼倒是再也没有去闹他,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守在一边。

    然而,即使它装得再怎么老实,它心中对费洛伊的渴望却只增不减。

    它迫切的需要从费洛伊身上寻找这种渴望的发泄口,当它的目光扫到费洛伊身后那个幽闭的入口时,它便死死的被定住了。

    它恍惚的回忆起了刚刚在灌木丛中所见到的画面,那个地方就是交/配时进入的地方吗?好想……好想进入啊!

    恐狼与其他的狼一样喜爱昼伏夜出,只有在寒冷的季节才会在白天活动,随着天气的转暖,它越发的不想在晚上睡觉了。

    当夜晚来临,费洛伊吹熄了火堆,躺进了他用兽皮制成的被子里后,恐狼便蹲在自己的窝里望着他,眼睛闪闪发光。

    好想、好想交/配啊!忍了大半天好难受哦!可是,同伴白天的时候都没理我,怎么办啊?不管了!大不了事后多向他撒撒娇呗。反正,刚刚同伴看样子也发/情了!一定是害羞了才没让我碰!嗯!一定是这样没错!

    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后,恐狼便不再压抑自己,大步来到费洛伊身后,把自己的爪子搭到费洛伊的肩上,啪嗒啪嗒舔起了对方的脖子。

    没衣服穿光躺在被窝里实在是冷得要命,恐狼的靠近无疑是给他雪中送炭,况且有时候晚上实在冷得要命他也会跟狼先生分享被窝相互取暖,所以他并没有阻止恐狼,只不过恐狼的舔/舐弄得他痒痒的睡不着,他有气无力的推推恐狼,警告道:“别闹!我很困,想睡觉。”这回他倒是没了白天时候怪异的感觉了。

    费洛伊的意思并没有传达到恐狼那里,恐狼只觉得睡意迷糊的同伴声音沙哑的样子很好听,便更加不遗余力的去舔/舐对方。

    它没把费洛伊舔得动/情,却让自己身下那个部位变得肿/胀/疼/痛。

    恐狼的骚/扰不厌其烦,费洛伊很想把对方狠狠推开,可是此时的他软弱无力,又贪恋恐狼身上的温暖,只是口头警告了一下,便转过身背对恐狼把被对方舔得黏腻腻的脸埋进用他破烂的登山服团起来充当的枕头里以此来阻挡恐狼的骚/扰。

    他如何都没想到正是他这个动作给了恐狼可乘之机。

    恐狼将费洛伊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一个角,在他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前,往那个肖想了许久的入口舔了几下,便用两只前肢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趴在身下用动物皮毛拼凑起来的垫背上。

    费洛伊终于感觉到了危险的降临,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恐狼的禁锢,然而为时已晚,随着他撕心裂肺“啊——”的一声惨叫,他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恐狼强行破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恐狼只进入了一点点,可是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脆弱入口却还是流了血。被恐狼当做母狼来交/配带给他的不仅是生理上的疼痛,还有心理上的屈/辱,这种屈/辱感把身上的疼痛放大了数十倍。

    不能……不能再让它进去了……

    费洛伊一边哭喊着让恐狼离开自己的身体,一边拼命屈膝着往前挣扎,身体在紧张和恐惧中开始泛红,额头更是冒出了大片的汗,沾湿了颊边的碎发。

    战栗的身体和颤抖的声音昭示着同伴的痛苦和害怕,恐狼停下进入的动作,温柔轻吻他昂/扬的脖颈去安抚他,然而它的行为非但没有安抚住对方,反而激起了对方更加激烈的反抗。

    入口实在是太过窄小,好不容易进去了一点就在同伴的挣扎反抗中滑了出去,欲/望得不到纾/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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