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如果换了他被我搞得疼死了也不会说的,那就很为难人了。
    我权衡了一番利弊,说:“再说吧,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他说:“这就是。我想跟你做`爱,不管是你做我还是我做你都可以,我就是想跟你做。”
    能不能不把这种话说出来啊啊啊啊啊,好羞耻的!
    我跟他讲道理:“没不让你做,但你不能天天做。”
    他跟我斤斤计较:“我也没让你天天跟我做,但我抱一下你你就这反应,搞得我很没尊严。”
    尊严你妹儿啊!还学会给我扣大帽子了,肯定是成锦程教的,没想到成锦程看着活泼开朗阳光健气实则是这样的人。
    他抓起我的手放他胸上:“你摸摸,心都碎了。”
    你他妈是翻车鱼变的啊!而且谁要摸你的胸,一点也不软。
    我在他胸肌上拍了两把,敷衍道:“好了好了,给你撒了点520,粘好了,乖。”
    他又高兴了,把我抱紧了一点,亲了半天,低声说:“我也爱你。”
    我:“……”
    现在的人啊,想法不能单纯一点吗?我单纯只是说520胶水而已。
    他说:“我不做,我就抱着你睡觉。”
    但你作案工具还摆那里啊!能不能收一收!
    我委婉地往下看了看,给了他一个眼神。
    他厚颜无耻地说:“这没办法,哪个正常男人抱着自己喜欢的人能不硬啊。”
    我啊!我!
    他恬不知耻地继续说:“而且你那么舒服……你不知道你有多舒服,我恨不得能死在你身上。”
    我:“……”
    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要有人死我身上了我这辈子都要阳痿的好吗,为什么总要想着死我面前,好可怕啊这个想法好危险啊,到底我做错了什么,心好塞,这群黑社会想讲情话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能不能讲点正常人能接受的?不要动不动就死啊死的,这样子我会很被动的。
    我很想不耐烦地让他再跟我提一个死字就滚出去死远点,别死我面前,我当这辈子没认识过就得了。可是话在喉咙眼儿里打了半天的转都没能说出来,我想起他今天肯定在王二贤那群人面前受了很大委屈才变这样。
    他是个很重感情的死脑筋,对我的事和对他爸的事都是这样,他被我逼着放弃给他爸报仇已经很压抑了,还不能跟我说,那边王二贤还骂他,小纪说那些话骂得特别难听,为了不污我的耳朵就不说了。
    我也没什么能为他做的,但我希望能为他做一些什么事。我已经说过要和他一起生活,那就必须得对他好,我必须得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这么一想,我压力更大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只好在被子底下摸他的那东西。我想不到别的办法了,起码表面问题是要跟他上床,那就各退一步。
    他却抓住我的手,然后起身,跪在床尾,低头舔我的东西。我抓着他头发,抬头去看他,他一边吞吐着我的东西,一边自撸。我俩一直就着这个姿势直到都射了出来。
    他吞咽了下去,然后又抱着我蹭了蹭,说:“睡吧。”
    这我就很不能理解了,所以说他其实是嫌弃我撸管技术差,非得自己撸?互帮互助不好吗?我发现我越来越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了。
    他蹭了会儿脸,喊我的名字:“清清……”
    我:“嗯?”
    他却又不说话了,很快就睡着过去,可能是确实太累。我却没什么睡意,拿起手机玩了会儿,不久就收到了一份文件,里面是王二贤及他亲朋好友的资料,看完之后我都无语了,他全家男盗女娼,没一个好东西,最小的儿子十一岁读小学六年级,上个学期被揭发哄骗懵懂无知的小学三年级的男同学玩游戏给他口,东窗事发之后把那个三年级小孩给逼得转学了。
    我是服气的。
    给那边回了几条信息,我就搁下手机打算睡觉。睡前我看了会儿余世华,忍不住亲了亲,反过来抱着他。我也可以组建自己的小家庭了,这是我期待了很多年的一件事,也不是说我缺家庭爱,但毕竟我妈去世得早,我爸还不太亲近我,我学前班摔一跤跟他说要吹吹结果他罚我在太阳底下站了半个小时,还跟我妈吵了一架,说我妈把我养得太娇气。大佬,我才学前班啊!
    总之,我希望能有一个人和我真正地亲密地互相体贴地生活在一起。想到这一点,我有点后知后觉地激动起来,我又亲了亲他,又看了看他,发现他只要不说话的时候真是特别帅,希望他平时话能少点,把说话的力气用在做正事上,比如早点解散他家那个骗钱公司,找一份有五险一金的正当工作。等我毕业之后我俩就合伙买一套房子,不要动用家里的钱,就自己申请公积金贷款买,每个月自己还房贷,这小日子得过得多踏实,多有前进动力,光是想想我都忍不住要爬起来再背两页单词了。我心潮澎湃地给自己发誓,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余世华,他说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他说要月亮我都要给他摘过来。
    余世华被我亲醒了,迷迷糊糊地问:“还有件事儿,你能不能不住宿舍?我们在你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吧。”
    我断然拒绝:“不能,睡你的觉吧。”
    他委屈地嘀咕了两句,我没听清,也懒得管他嘀咕了什么,倒下去跟着睡觉。我刚躺下去就被他胳膊搭过来揽住,他眼睛依然闭着,翘了翘嘴角,说:“偷亲我。”
    我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他也没多说什么,我俩就这么睡着了。
    醒来又是新的一天,过得平淡无奇,顶多他跟睡一觉就没了骨头似的,说两句话就要黏我身上亲两口,差点把跛叔吓得从台阶上摔下去跛掉另一条腿。我淡定地继续吃早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打算解释,就是这么冷酷不羁。
    吃完早饭他就出门有事去了,我继续清我的行李,突然手机响起来,是黄奇。
    黄奇问我余世华这两天的动静。
    我说:“没动静,他真不插手这事了。”
    黄奇沉默了大概两秒钟,问:“他现在出门了吧?”
    不用想肯定是阿bo告的密。我冷漠地说:“嗯。”
    黄奇又沉默了一秒,说:“他出城了。”
    我很不高兴,但还是考虑到对方是个条子,忍耐着说:“可能修车去了。”
    黄奇:“……修车?”
    我也不是瞎说的,成锦程的车库确实在城外。我说:“对,他朋友在城郊有车库。”
    黄奇问:“北城郊?”
    我一下子没声音了。
    成锦程的车库在南城郊,而北城郊是一片山。
    半天我才问:“什么意思?”
    黄奇说:“最好你能够再听一下他的手机。”
    我曾经在黄奇的资助下给余世华的手机安了窃听软件,但这两天我没再听过,我想相信余世华,既然已经在一起了,床都上了,那就应该相信他说的话,我是这么觉得的。
    但是黄奇告诉我:“我们通过老六找到了白磊的下落,然后老六就失踪了,他家人被绑,应该是余家人下的手。”
    我说:“你可能不太了解余家的情况,他们家人挺多的,成分也很复杂……”
    黄奇打断了我的话,问:“你认识纪小业这个人吗?”
    我:“……认识。”
    就是小纪,余世华的小弟,微信把我屏蔽掉的那个。
    黄奇温和地说:“我希望你能继续帮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挂了手机之后我怕在地上坐了半天,默背了一遍《项脊轩志》。别问我为什么背这篇文言文,我也不知道,我经常走在路上就开始随机脑内循环中学背过的古诗文。
    背完最后一句话,我转头看窗外,窗外的树枝伸在了玻璃上。
    庭有荔枝树,是我发小以前随地乱吐荔枝核长出来的,今已亭亭如盖矣。
    我打开了监听软件,把手机放到一边,继续整行李,我也搞不清为什么我有这么多行李要整,没完没了似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余世华终于跟别人通了个话,张嘴就喊:“爸。”
    我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份能耐沟通阴阳两界啊,看样子以后不愁生计了,现在迷信的人这么多,还都是有钱人。
    他跟他爸很简短地通了个话,他爸报了个地址,就挂了手机。
    我拿起手机,把地址发给了黄奇,然后关了手机,黑漆漆的屏幕上看到了我冷峻的脸,实在是狂帅酷霸拽,看起来像一个冷面杀手。我花痴了自己一阵子,去洗把脸,躺床上睡觉。
    一觉从上午睡到傍晚,醒了就继续睡,睡不着就背数学公式。跛叔也出门了,阿bo从来不管我吃不吃饭,我家里没人管我,我爸就算醒着也不会管我,我都这么大了,饿不死的,能饿死那是傻`逼,傻`逼死就死了。
    我睡得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浑浑噩噩的就感觉有人掀开我被子,抱着我摸额头:“不舒服?打你手机也不接……我`操!是不是发炎了啊!”
    说完他就扒了我裤子。
    我:“……”
    我他妈就趁暑假结束的最后一天睡个觉而已,一定要这么搞吗。
    我实在是懒得理他。
    他对着我屁股研究半天,发现没什么事,这又把我裤子套上,说:“要不我去喊乔医生过来看下?”
    日哦,你难道还想对乔医生说“麻烦你去看看杜清荣是不是被我搞到生病了”吗?!
    我只好翻了个身示意自己还活着,懒洋洋地说:“我就睡个觉而已,明天开学了,每天要晨跑。”
    他又坐回床上,俯身半抱着我:“真没不舒服?”
    我说:“没。”
    他问:“吃饭没?”
    我说:“没。”
    他立刻拉我起身,说:“吃饭去,我也没吃。”
    我说:“我不想吃饭,我想睡觉。”
    他就嘿嘿笑,很猥琐地说:“吃完饭咱俩睡觉。”
    我说:“现在就睡。”
    他:“啊?”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看了一会儿,问:“你干嘛去了,现在才回?”
    他说:“去公司里有点事。”
    我问:“听王二贤骂你听了一天啊?”
    他欲语还休地说:“没……你别瞎想。”
    然后他摆出一张失落的脸让我瞎想。
    我说:“呵呵。”
    我一直担心他的演技不足以支撑我要组团进军娱乐圈的设想,现在想想我才是团内最拖后腿的那一个。
    我不知道他是从哪一刻开始骗我的,也没精神去琢磨这个问题,我就觉得心里凉飕飕的。可我也不能现在问他,因为黄奇他们正在行动,而我不能泄露消息。
    这么一想,我心里平衡一点,我也在骗余世华,谁也没资格怪谁。
    我打了个哆嗦。
    他拿被子裹住我,问:“你是不是感冒了?我去调空调。”
    他说着就起身去调空调了,这时候我手机亮了亮,拿起来一看是黄奇发的信息,说找到了余牧雄。
    哦,那我可以质问点什么了。
    但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问什么问,直接干呗。
    我扯开被子,朝余世华说:“过来。”
    他过来,一脸茫然:“啊?”
    我懒得说话了,抱着他的脖子吻他,边吻边扯他裤子。他虽然有点懵逼,但身体很诚实地压了上来,很热情地回应我,甚至迅速地反客为主了。在他把手摸到我下`身之前,我稍微推开他,转个身趴在床上,自己把裤子脱了,说:“今天你试试只用后面搞到我射。”
    这种体位实在有点羞耻,尤其还是在刚开始我就主动趴过去的情况下,但也没办法,我现在实在没心情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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