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客~居&深夜,宇智波富岳家里依旧灯火通明,酒席的座位上满载都是邀请而来的宾客。{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今天是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的儿子宇智波鼬三周岁的日子,故而,宇智波富岳他邀请了我们这些旧友去他家为宇智波鼬庆生。

    桌宴上的某个角落里,觥筹交错的声音全部被我隔绝在耳外。

    “美琴,你待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作为寿星君宇智波鼬的母亲不去陪着客人,反而在这里陪我。

    “没关系哦。”宇智波美琴说的毫不介意,“嘛,反正富岳一个人也没问题的。”她指作为东道主必须应付老朋友和宾客敬酒的麻烦事情。“而且……”宇智波美琴突然对我笑了起来,“我看莲坐在这里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所以我就过来看你了。”

    “谁、谁闷闷不乐了!”我立刻炸毛反驳,宇智波美琴抬手掩笑,我呶呶嘴撇过头,斜眼的余光瞟到宴席中言笑晏晏的某个人时,心中更是窝了一把火,只差没把那人背后的身影给戳出一个眼洞来,哼,以为穿了一件火影的外套就了不起啊,走到哪里都是桃花处处开。

    “看,还说没有闷闷不乐?”宇智波美琴把目光从波风水门身上移回到我的身上,“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吃点东西,莲要不要也吃一点?”她不知道打哪里拿出一盒心形状的巧克力。

    “知我者,美琴是也。”欢乐地拍了拍宇智波美琴的手背,顺手接过来后我就打开盒子,用鼻子凑过去嗅了嗅,看起来好像味道很好的样子,于是捻了一个拿进嘴巴里尝了尝,入口即化的香甜,还有一种非常特殊但我却说不出味道的香味,这盒巧克力的味道确很独特。

    “哼,水门他真是个小气鬼,不让我喝酒就算了,还不许我吃其他冷冻的食物……”我一边嚼着巧克力一边嘟嘴抱怨,话说波风水门他是我老爹还是我老妈啊?管这又管那的。

    宇智波美琴无奈抚额,“莲,水门不让你喝酒,那是因为你的酒品不好。”

    “诶,我酒品不好?”于是我愣,难道我喝酒后还会撒酒疯杀人不成?

    “莲的酒量是一杯倒。”宇智波美琴笑着对我解释,“我记得莲有一次在聚餐时喝了一杯清酒,结果你当场就睡着了。”

    我立刻黑线:“……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宇智波美琴继续笑,“莲当然不知道了,喝醉酒的人难道还能记得自己喝醉后的事情?”

    我:“……”一杯就倒,这算哪门子的酒品?

    宇智波美琴继续笑着对我打击:“还有哦,莲,你不记得前几天因为吃太多冷饮而进医院的事情了?”

    我:“……”尼玛,我绝对绝对不会承认真的有过这么一回囧人的事情!

    不久,宴会就结束了,众人各回各家找各的妈,在我和波风水门走后,宇智波美琴在房间里整理东西。

    “富岳,你知道我那盒特制的酒心巧克力在哪里吗?”她明明记得是放在这里的,但现在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那盒巧克力原本是做出来打算送给宇智波富岳吃的,因为她在里面放了一点点酒。

    “你刚刚不是拿出去过?”忙碌中的宇智波富平淡地回答。{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诶,是吗?”宇智波美琴霎时间想起她拿给莲的那盒巧克力,糟糕了,不、不会是她那时候拿错了盒子吧?送给莲的那盒巧克力宇智波美琴并没有尝它的味道。

    宇智波美琴一共做了两盒巧克力,两个巧克力的外形和包装都差不多,只是一盒是酒心巧克力,另一个是没有放酒的普通巧克力,普通的那盒是她打算拿给鼬吃的,见莲当时在闷闷不乐的样子,想到莲也很喜欢吃巧克力,遂把那盒普通巧克力送给了她,哪知道她居然拿错了盒子?

    “应该会没事……吧。”宇智波美琴想起了莲一杯就倒的酒品,那盒酒心巧克力里面放的酒并不多,度数也非常低,一般来说是醉不了人的,但是她一想到对方那一杯倒的酒品,顿时又变的非常不确定了。

    “怎么了?”百忙中的宇智波富岳突然回头问。

    “不,没事。”宇智波美琴回以一个温婉的微笑。

    ……

    挥别了宇智波美琴等一干老朋友后,波风水门背着我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夜风吹过脸颊,风凉凉的,有点冷。

    “水门,我发现其实当上了火影的你还蛮有表演潜质的。”

    “诶,为什么这么说?”

    “你笑面瘫了。”

    “……”

    “你没看见今天宴会上那些看你的姑娘她们盯着你的脸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的样子吗?”

    “……”

    没有营养的对话在这安静的街道上继续进行着,直到他把我背回家里。“莲,晚安。”替我掖好了凌乱的被窝,然后关了灯,波风水门浅笑着了我的头,便打算转身离开,哪知道他才刚一转身,我的双手就在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水门是我一个人的,所以你以后不可以对别的女笑得这么灿烂。”我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上闷闷地道。

    “嗯。”波风水门背着我淡淡地笑了,其实微笑只是他的习惯而矣,习惯对所有人都微笑。

    “连弯一弯唇角也不准!”波风水门转过身的那一瞬间,我正好嘟起嘴吧两只手用力夹住了他的笑脸,有一种我的理智正在脱离我大脑掌控的错觉,脑袋在一瞬间变得轻飘飘起来。

    “莲的脸色怎么这么红?”笑而露齿的波风水门瞥见我泛红的脸,突然伸出手拨开刘海探了探我的同样非常嫣红的额头,不是发烧也不是因为害羞,难道说……脑海里掠过某种可能,波风水门不自觉对我抚额叹气。

    “莲,以后你必须要远离酒和冷饮这类东西。”

    “我才没有喝酒呢!”挥开了他的手,我大声对他反驳,语气带了一丝愠怒的我说话时脸色更加潮红了,但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看,我都没有醉。”我表情认真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喝醉酒的人的一般都会宣称自己没有喝醉,波风水门显然并不相信我的话,不过,一想到我一杯倒的酒品,瞬间他又变得不确定了。如果我真的瞒着他偷偷喝了酒,那么我此刻一定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而非神地站在他面前和他说话。

    “莲今天晚上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特别的东西……“有,美琴她给了我一盒巧克力,不过那些巧克力的味道好奇怪。”一点也不像我平常时吃的那些巧克力。

    “原来如此。”波风水门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叹,他总算是知道我脸色会潮红的原因了。

    “好热……”我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头也有点晕,有种全身都在发热的感觉,中的热气窜上脸颊,让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想要继续扯衣领,结果却被一双手给握住了。

    “莲,别脱。”窗外照进来一丝幽光,照得波风水门那双蓝色的眸光越发晦暗不明。

    “但是,好热……”头脑轻飘飘的,好像走在云里一般。触及到他的手温,顿时觉得波风水门的皮肤好凉好凉,我无疑是拿起他的手到我脸色蹭了蹭,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降低我脸上的热度。

    “莲,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波风水门轻叹着抽出手。凉凉的温度被抽走,于是我不满地瞪,没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被他环抱在了怀里,很温暖,且小心翼翼的怀抱。

    可以降温的东西就在眼前,我没道理会放过他。波风水门露出皮肤的地方出了手之外,还有他净白的脖颈和脸颊,飞速揽住他的后颈,我眯了眯眼睛,便把发热的脸埋在他的锁骨上,像个猫咪一样舒服地蹭啊蹭,那一瞬间,我似乎感觉到了来自波风水门身体的战栗。

    “莲,你这样下去,我怕自己会无法忍住的。”波风水门的声音听着有些低沉,因为他把下巴搁在了我的头顶上,所以我看不清他此刻是什么表情,总感觉他现在好像忍得非常辛苦的样子,从他低沉到有点嘶哑的声音就可以听出来。

    我抬起头脱离了他的怀抱,转而攀着他的肩膀一脸认真地盯着他幽蓝的眼睛。“水门,美琴说,总是忍耐的话,对身体不好。”不记得美琴是什么时候跟我说的话,总之,那一瞬间我脑海中浮现的就是这句话。

    波风水门沉默着表情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我,金色刘海下的那抹蓝,在这微弱的光线中显得奇异的幽亮,在我仍旧在为发热的身体犯愁时,他已经缓缓捧起我的脸,然后倾身吻了下去。

    唇压着唇,濡湿感在舌尖慢慢逸散开来,他吻得越深,我则大脑越晕。因为懂得了在接吻中换气,因此而不至于出现我大脑缺氧的情况,我脑中虽没有缺氧,但却有种身处于云端之上的飘然,理智和思维都随着这吻而抛到了角落里,等我们彼此都稍稍回过神来时,他不知何时已经把我压在了床上,波风水门垂落的金色刘海弄得我的脸颊痒痒的。

    “好热……”感觉身体比之前更热了,我烦躁地又去扯了扯领口。“我来吧。”充满磁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莲,可以吗?”他的手停在我的领口上,声音低沉地问,喷在我锁骨上的,全是温热的呼吸,而且,带了一丝连他也没有察觉到的重。

    “嗯。”我听见自己小声呢喃,因为酒的作用,所以我对他的话依旧听得云里雾里,但有一件事情是我本能可以肯定的,我现在的身体实在太热了,不脱衣服的话我怕我最后会热死,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波风水门的皮肤很凉,凉到我只要触他的皮肤,仿佛就可以解掉身上的燥热。

    房间里只剩下衣物退卸的摩擦声,以及彼此重的呼吸,夜很深,也很长。

    ……

    后来……后来的事情我完全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便是腰酸背痛,我是听着闹铃的声音醒过来的,意识朦胧间伸出手到床台边了,不久,我的手便越过障碍物到了闹铃,手用力一啪,于是闹铃终于不再响人了。

    等等……我的意识慢慢回笼中,貌似,我刚才在闹钟时,好像到了一个高隆的障碍物。

    刺眼的阳光从窗外溜了进来,眼珠慢慢打开一个缝隙,等我适应了屋内明亮的光线后,方揉了揉眼睛睁开,然后很自然地看到了我旁边睡着的另一个人——金色的脑袋和俊秀的五官,皮肤白净,鼻梁翘直,睫毛细且长。

    他的嘴角稍微翘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闭着眼睛的波风水门似乎在梦中睡得十分香甜,宛若天使般的睡颜。

    现在可不是仔细端详波风水门睡颜的时候,我脑中第一浮现问题是:为什么他会睡在我身边,而且,他身上还穿着我的睡衣?

    拍了拍钝痛的脑袋,我努力去回想昨天的事情——鼬的三周岁诞辰,我去美琴家庆生,离开前吃了美琴送的巧克力,然后和波风水门一起回家,在房间里他帮我关了灯打算离开,结果我醋劲发作把他给硬拉了回来……然后呢?然后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毛我的那段记忆是一片空白?

    低头瞥了瞥同样穿着睡衣的自己,貌似自己昨晚睡觉前并没有换睡衣来着,那我身上的睡衣又是谁换的?

    茫然地把视线移回波风水门的身上,他身上的睡衣领子开的很宽,就近一点,甚至可以看到他光洁的膛,因为我的右手此刻正抵在他光洁的膛上,所以可以很近地感觉到他膛上均匀起伏的呼吸。

    视线突然间瞥到他锁骨下面若隐若现的草莓,以及我锁骨处被种下的无数草莓,于是我的大脑瞬间懵了,难、难道说我昨晚对波风水门色心大发,于是把人家给ooxx了?想到这种可能,于是蹭蹭地一下,我的脸和耳都红到了脖子处。

    晃掉刚才足以让我脸红到钻地洞的思维,为了不惊喜熟睡中的波风水门,我小心翼翼地把他搭在我腰间的手移开,再小心翼翼地钻出被窝,轻手轻脚穿上了放在床下的室内拖鞋,不意外地看到了零零落落散在地上各处的衣服,那是我和波风水门昨晚穿着去宴会的衣服。

    没再看一眼,我匆忙地拾起地上零散的衣服,然后猫着腰踮了踮脚往房门走去,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我等到波风水门醒来尴尬的时刻,当然是果断开溜才是上上之策。

    房门并没有锁,也就是说不用担心会因为开门声而惊动沉睡中的波风水门,暗松一口气,于是继续猫着腰前行,直到我走到房门前被一个人的身影挡住了去路,视线顺着那人的修长的腿部稍稍往上移……

    “莲,你想去哪里?”房门前,穿着我和式睡衣的波风水门双手交叉在前,那双溢满了光晕的蓝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倒叙模式,作者君说她不会写h抠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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