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贝一边将手滑入进易衡的双腿之间,一把便握住了易衡被体内摩擦刺激得半挺起的性器,轻轻上下揉搓了起来。
    “草……”发现自己居然如此没骨气的也兴奋了起来,易衡忍不住自骂了一声。现在他的姿势呈上半身匍匐在床上,下身则跪著被身後的人所侵犯。对於滕子贝为他抚慰的举动,易衡并没有去阻挡。既然他自己都已经是在用身体“服务”他人,被对方伺候一下也没什麽了。而且身体不再只是感到难受,能产生快感的话似乎也好受不少。
    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男人插著後边也可以兴奋起来。在被滕子贝反复对体内那一处刺激和手掌在性器上的来回抚慰下,易衡也达到了他的第一次高潮。浊白的液体直接就喷溅在了身下深色的床单上边,颜色格外明显和刺目。
    滕子贝似乎完全不知道什麽叫做“疲倦”,在第一次和第二次时,易衡还有精力能稍微配合,可在几个锺头过後,滕子贝依旧是精神奕奕。把累得够呛完全无任何力气再抵抗的易衡,再次调整过一个姿势,将坚挺的性器继续埋入进易衡的身体里边,似乎是越玩越上瘾一般。
    那已经射入易衡体内灌得满满的精液,此时都顺著滕子贝不知道第几次的插入,从抽插的动作中被带出来不少。精液顺著易衡浑身上下唯一显白点的紧实臀部,缓缓流淌下来,整个画面显得异常淫靡。
    到最後已经声音都有些沙哑的易衡,在姿势再次被调整成面对面被滕子贝抱在怀中冲刺时,终於决定闭上眼先睡过去。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不在乎被内射了一肚子不舒服的液体,和还脱臼疼痛不已的手腕,他必须要先休息一会儿才行了。这“毒蛇”滕子贝不只是在打人方面凶残,就连做起爱来也实在凶残到易衡完全没法扛住的地步……
    ……
    从没想到自己身体素质比预想中还好不少的易衡,在监狱清晨的铃声响起前,就突然便清醒了过来。虽然身体下面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让他感觉不是很好受,但独自走下床去到牢房厕所兼洗澡功能的沐浴间冲洗清理掉身体内外的东西,倒是可以一人完全办到。
    而晚上曾被滕子贝扭脱臼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在他昏睡时滕子贝又帮他给扭回来了,此时他的手腕已经可以自由地转动。
    只是身上被揍的那些地方青紫了一大片,看上去显得相当骇人。自从在监狱里身上的伤痕就从没消失过的易衡,对於这些新伤完全已经是熟视无睹,先把身上和体内的所有污渍全部冲洗到清爽,对他来说才是正事。
    洗完澡将还好没有扯烂的狱服穿回身上,易衡瞥了瞥那躺在床上暂时还没有动静的人影一眼。此刻的他迫切希望,尽快与睡著的家夥从这单独密封的空间里分隔开来。因为现在只要看到滕子贝的人,就像在无时无刻不提醒著易衡昨晚上发生的事。可时间还没到,即使易衡盼著能早点出牢房也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事,必须还得等到规定的时间,电子牢门才会统一开启。
    ……
    从那晚的事过去後,易衡原期望一切差不多这样结了。毕竟滕子贝已经尝过这个新鲜,那一晚上也发泄得相当之彻底。但这只是易衡个人的美好愿望罢了,实际上尝到“甜头”的滕子贝怎麽可能就此罢休?易衡在此之後,每晚一想到要回去牢房时,顿时便开始有些提心吊胆起来。
    神情冷漠喜静的滕子贝,虽然并没有每时每刻和易衡共处一室就会想要做什麽,态度其实和以前也差不多。可有时候,却会在半夜照习惯强搂著易衡睡觉时,突然便有了兴致,把正睡著的易衡身体姿势调整一下後,摸出枕头旁的润滑剂稍做润滑,便将易衡的双腿打开,把已经兴奋挺起的分身埋入正迷迷糊糊还未清醒过来的易衡身体里面,往往把易衡就这麽给折腾醒了。
    而等到易衡完全清醒时,反抗似乎也有些太迟了,都已经被插进来了,他只能双臂攀上滕子贝白皙宽广的後背,闭眼喘息尽量放松自己,配合著滕子贝的动作,希望能尽快折腾完让他可以继续睡觉。至於反抗?在两只手轮流都被扭脱臼及脚踝差点被踩断後,易衡终於不再期望他能突袭打得过滕子贝……
    有关男人的自尊或是别的什麽,易衡从来都不是会去钻牛角尖的敏感细腻人种,既然被对方整得服输也同意让对方上,这时候再感伤或是纠结就显得过於叽歪和太迟了。因此,易衡天生的直肠子阿q心态,使得他对於现在的“悲催”处境倒算是自我调整得挺不错。
    第二十四章 庇护
    看似“平静”的日子安度几天之後,易衡终於再次想起了那名瘦弱的矮个男人──孙哲,到现在都还没找那家夥算算账,顺便问清楚缘由。易衡在以前常常能瞧见到孙哲出没的几处地方都寻了几次,可就是没有看到人,心里不由想著若是孙哲真在躲他的话,未免也躲得太彻底了点?
    见一位貌似和孙哲常常在一个区劳作过的牢犯从面前经过,易衡忙迈步过去拦住了那人,开口询问起:“请问一下,你有看到过孙哲吗?”
    “孙哲?他谁啊?”被拦住的人似乎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人名存在的印象,完全搞不清易衡想询问的人是谁。
    “就是一个身高偏矮,长相比较斯文白净的。”
    “那个人?”一提到长相特征,牢犯的脑袋中终於有了些记忆,而面上的表情也逐渐开始变得鄙夷和嫌弃起来:“那个人今早上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了?!”易衡瞬间联想到,该不会这事也是毒蛇干的吧?但应该不可能,上次的事他也只是稍微提到有人把他引过去的,可并没说出是谁。就算是毒蛇,也不可能知道孙哲才对,那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谁清楚那麽多!那个一进来就只晓得四处巴结献屁股的窝囊废,我才不知道!”属於监狱中特别鄙视男人靠卖屁股寻求他人保护的牢犯,对於孙哲的事没兴趣多谈,直接一个摆手,态度强硬地直接转身离开。
    “哎,小帅哥,好巧啊~我们又碰上了~”
    掐著嗓门声音却依旧是相当粗犷厚重的男音从易衡身侧响起,易衡转头一瞧,见是上次他碰到过的监狱“甜心”茉莉和罗兰。
    “茉、茉莉,罗兰,好啊……”名字不论怎麽开口叫都觉得异常别扭的易衡,最後想了想还是称呼道对方喜欢的花名。
    “哎呦~上次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你可以直接称呼我们莉莉和兰兰的嘛~怎麽了?看你像是在问什麽事?”茉莉走上前不忘照例吃吃帅哥的豆腐,手朝著易衡胸膛上便是一拍抚过去。隔著衣服,他已经能感受到下边强健结实的体魄,垂涎了好一会儿,茉莉才勉强算是正经起脸色询问道。
    往後小退一步,易衡才躲开了茉莉粗壮大手对他身上继续“吃豆腐”的行为,回道:“听说今早那个叫孙哲的牢犯死了?”
    “是啊,你没瞧见今早上狱警都在询问人吗?就是为了这事。虽然监狱里大小乱事从来没有断过,不过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是有些频繁,今早的事监狱方面终於是想要认真调查一下了。不过嘛,基本上调查也调查不出什麽所以然来,最後还是一样不了了之。”嫌站在放风的活动操场被太阳晒得难受,茉莉和罗兰硬是拉著易衡,走到有阴影遮挡的墙角座椅旁坐下来慢慢聊。
    “怎麽死的?”易衡心情有些复杂,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和孙哲亲自算算账,孙哲就已经死了,感觉像是一口气被硬生生卡在了中间。
    “他啊……原本是熊武看中了圈在身边玩的,熊武你应该不认识吧?他在监狱中算是有点分量的,收了不少跟班。不过在前些天,他和另一位叫‘东哥’的不是被疯狗打了吗?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麽惹怒到疯狗的。接著,又全死在医务室了。”罗兰简单介绍了一些关於孙哲入狱後的情况。
    而默默旁听的易衡,自然是知道熊武的,因为他自己就和熊武亲自对阵过。而且,他也算是最清楚了解整件事过程的人。不过就算是了解,易衡也没法说出来。但从罗兰的介绍中,他算是更了解了为什麽孙哲会来找自己的原因。
    原来孙哲是被熊武给掌控的,而那个熊武和叫“东哥”的人又彼此相熟,在这层层相扣的关系中,“东哥”找上了熊武,熊武找上了孙哲,最後孙哲又找到了自己。
    “你进来也有些日子了,应该明白,长成像孙哲那样的,铁定是很容易被监狱里饥渴多年的牢犯给看上。所以在他进来那一晚,听说就被熊武给……”话後面半句罗兰并不用明说,但意思大家都可以了解。
    “哼,那个孙哲其实不算傻,我看他也是特意挑了熊武来庇护他,省得他连一晚上都撑不过去。”茉莉似乎特别看不惯外表装得无辜被害者的模样,内心却打著满满小算盘的人。尤其是後来几次他曾经遇见过孙哲,孙哲虽然只是与他擦肩而过,但眼睛里隐藏不住的鄙夷目光,却让心思细腻的茉莉感到十分不悦。明明在狱中和自己都是一样的,居然还一副以为自己高人一等可以藐视别人的“清高”德行。
    “熊武这麽一死,罩著孙哲的势力也就因此没了。本来这也没什麽,顶多之後找他的人会多一些。而且,靠他的姿色再去慢慢巴结个实力强些的牢犯也行得通。但谁知道他最近犯的哪门子邪,一脸紧张惶恐地不停求助人保护他,像是他招惹了什麽大麻烦一样。可一旦询问起他到底是为什麽,他又什麽都不肯说也不肯透露。这些天他见人就求,大家看他也没靠山了,胆子便壮了。正好他又巴巴地送上门去,每晚都有不少人轮著等他呢。前天晚上,据说他就被十几个人带进了房间……”
    “估计就是这样玩得太过火了,昨天他身体就再也撑不住,又吐又呕被送去医务室後,今早就不行了。”罗兰深深叹息了一口气,不怕死一般飞蛾扑火去找饥饿已久的牢犯们,不被玩死就怪了。以前监狱就已经发生过好几起这样的事,但自己主动去找人反被弄死的,这还是头一回见到。
    易衡思索著,怕是孙哲看见熊武他们都死了,以为他会报复他,所以才惶恐地想提前寻求靠山做依靠。却没有料想到,监狱之中的饿狼更多,直接便将他“分食”到不见尸骨……真是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结局。
    “对了,小帅哥啊,你怎麽会想起问到他的事?难道你喜欢他那样的类型?”茉莉暧昧地上下瞧了易衡一眼,想著帅哥难道也是同道中人?
    “没这事,只是他正好和我一批进来,所以有些好奇,多问了一下而已。”易衡忙摇头否定了茉莉的猜想,他怎麽可能会对孙哲那样的人有兴趣?要他能看上眼的,也至少要长得和滕子贝或是阎南那样,才够符合标准。等等……不对……自己又不偏好男人,怎麽会联想到用男人来做自己的标准规范?而且还是折腾自己最多的那两个家夥?易衡想他肯定是被关在监狱中久了,加上上次被打的伤产生的後遗症,使脑袋受刺激不正常了。
    “真可惜啊,要是你对这方面有兴趣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们哦,人家可以好好教导你许多的~”
    茉莉的一个媚眼抛来,易衡实在有些扛不住地往後自觉又挪了挪,远离茉莉想再次搭上他肩的手。正好此时,铃声突然响起,放风的时间结束了。
    在狱警的催赶指挥下,茉莉有些可惜地轻叹口气,起身道:“又到时间了,小帅哥,下次我们再来好好聊哦~~”
    “……”易衡摆摆手,目送两位“甜心”扭著臀慢步离去。对於茉莉提议的教导,易衡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现在只庆幸铃声来得实在太及时了……
    第二十五章 回归(肉)
    夜深人静的晚上,新建造好的牢房墙壁比起过去的来说,要更加厚重和结实,隔音效果也因此好上了不少。在a11的牢房中,某张床的下铺,隆起来的被子正不断起伏,偶尔能听见从里边传出男人的沈闷低喘。钢铁制造的床架也因为床上的激烈起伏,发出细微的响动声。
    “砰咚!!”电子牢门不知为何,竟突然在夜间响动起来,原本在被中缠绵的一人,立刻警觉地抬起头望向牢门的位置。
    “……唔……怎麽?”正被一下下顶撞在体内的冲刺搅得临近喷发的易衡,因为滕子贝突然停顿下来的动作搞得有些不解。迷茫地睁开双眼,刚开口提出一声疑问,就听见了牢门被开启的声音。他忙扭头想从被子里钻出去张望,却被滕子贝提起被子一下又盖住了他的整个脑袋。
    门向旁边移动打开後,一人的脚步声缓慢走进了牢房,接著牢门又传来缓缓移动关合上的声响。而至始至终,易衡都被被子给捂在了里边,什麽都没法看清。只听得见有脚步声在经过他们床旁时,似乎稍微停顿了一下,接著脚步声又朝牢房更里边的方向走了过去。接著,便听见了沐浴蓬头被打开的声响,哗哗的水流及溅落在地上的水珠声不断。
    原本警惕到连身体都全部紧绷起来的滕子贝,在见来人进到牢房後,似乎瞬间又放松下来,双手下滑扶住易衡紧实的腰侧,再次继续挺身抽动起来。
    “唔呃!”差点被被子给捂得喘不上气的易衡,努力伸出手臂,抓住被子向下拉扯开,这才将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正转头望向沐浴的人时,被滕子贝的一个突然猛刺,弄得不由低吟一声,勉强咬住了下唇,才把後边的声音给尽力克制了住。
    正在洗澡的那人,易衡光是看背影就已经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是谁。
    没想到在被关了都快小半个月後,阎南终於是回来了。而且……貌似他手臂上的石膏也没了?看样子像是在用两只手一同搓洗著头发?
    易衡并没能分多久的神去注意更多,因为不一会儿,滕子贝便低头吻上了他的唇,并用舌尖撬开了他的牙关,在撩过整个口腔内壁後,勾出他的舌吮吻了起来。而埋在他身体里边的性器,律动也在不断加快,不断磨蹭刺激著他体内的敏感点,直接搅得易衡再没别的心思思考,直接陷入进欲望的不断刺激和攀升中。
    不在乎一室内突然多出的另一个人存在,而继续做爱的滕子贝,与在观望了两人“运动”後便直接先去洗澡的阎南,看起来他们对待现在这般略显诡异的场面,态度都很是平静和淡定。
    哗哗的冲洗水声在不久後停了下来,只随便将换洗的裤子套上的阎南,赤裸著上身,边用毛巾擦拭身上剩余的水珠,边朝腾子贝床铺的方向走了过来。虽然统一熄灯的牢房内,只有窗口投映进来的一点点月光照明,但床上的两人,阎南还是能看得十分清楚。
    对著两人,阎南边擦拭起一头湿漉漉的乱发,边咧嘴笑著说道:“没想到我才被关了多久,你们两个的关系倒有了很大进展啊。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先下手才对。”
    正专心享受著易衡体内美妙紧致快感的滕子贝,此刻并没有功夫去搭理阎南的自语。只是抬起视线稍微瞥了阎南一眼後,又将注意力转回到易衡一人身上。
    “我也参加一个吧,快半个月没彻底舒服过了,我可是很想念你哦。”完全没在意面前两人的亲密“运动”,阎南直接伸手就掐住了躺在床上的易衡下巴,轻轻地捏了一下。
    “……”被一人按在床上操弄许久已经挺累得慌,结果下巴还硬是被另一人强行捏著抬高,易衡不得不分神望向小半个月没见一面的阎南。
    一个人就已经把他整得够呛,这疯狗还想要做什麽?而且……再次碰面,自己就处於被滕子贝正在上的状况,似乎场面有些尴尬的感觉……
    “换个姿势,让他也给我好好舔一下。”阎南将他的手指强硬地便探进了易衡的嘴中,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易衡软滑的舌尖玩弄了好一会儿,对滕子贝说道。
    滕子贝并没有回话,不过倒是将底下压住的易衡保持著插入的姿势,抬手将易衡的整个身体调转了一番。
    昏头转向被旋转一圈後的易衡,当他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被调整成对著床沿趴伏的姿势。而他只要稍微仰起头,就能直接面对站在床边上的阎南。
    不是说不喜欢自己的“宠物”被别的家夥碰吗?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虽然易衡是从来没有认可过滕子贝把他当专属宠物的自言自语,可说完这狠话的人,又允许了阎南的参与,这究竟是为何?天知道易衡心里现在是有多期盼两人干脆起争执打上一架,这样便可以把他撇到一旁,让他能睡个好觉。没想到结果却不是他预想的那般,滕子贝非但是没排斥,貌似还同意了阎南的提议?
    一下要应付两个人,易衡下意识想撤退,可又有哪边是可以让他退的?他连其中任何一个人都对付不了,何况现在还是两个难缠的家夥。
    “怎麽?几天没伺候,就忘记了吗?”有些不耐烦地用手敲了敲易衡的脑袋,阎南将擦拭过头发的毛巾随意搭到了床的上铺,一手扶著床栏杆,向著易衡问道。
    “……呃!……”易衡刚想回话,却被他身後的腾子贝突然一顶给狠狠刺激到了,总算是熬到身後人要接近高潮。在猛烈不断的冲击顶撞下,易衡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接就射进了他的肠壁深处,弄得他忍不住低吟一声,拧著眉垂下了脑袋。
    而终於是发泄完一次的滕子贝,在高潮的余韵中将分身缓缓从易衡的臀缝内抽了出来,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也被从中带出来不少。看著被自己操弄的後穴还在不断向外吐著浊液,滕子贝伸出他修长干净的手指,就这麽插入进易衡的後穴里拨弄起来,并冷声询问道:“现在要进吗?已经被弄得很软了。”言下之意,像是在和阎南示意,易衡的後面现在便可以直接插入进去了。
    “先让他舔舔。”看著滕子贝抠弄著易衡的後穴,那被手指强行撑开搅动的穴口,正柔弱地不断收缩和吐纳,这让阎南原本看著就已经在胯部贲发的肉茎,变得更加坚挺。他将身上的裤子随意拉下,用他挺起来的分身,直接干脆地就顶了顶易衡的脸庞。
    “草……你们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易衡下意识还是扭头,躲避开直接触碰上他脸颊的男人性器。
    “恚几天没见你胆子倒是又大起来了啊?是不是要让哥好好调教你一下?”原本脾气就不算好又没什麽耐性的阎南,嘴角向一边翘起,坏笑的表情显得更加可怕起来。一把就抓住易衡的头,将易衡脑袋朝上仰高面对向他。
    被疼痛刺激得才意识更加清醒一些的易衡,终於回想起来眼前这家夥也是个不容顶嘴的主,谁晓得惹怒了他又要给自己带来什麽麻烦,忙说道:“等等!”易衡从趴著的姿势撑起一点身来,抬手便握住了阎南的分身,主动上下开始帮忙撸动。
    “说了叫你用嘴。”见易衡终於又服软伺候起来,原还在窝火自己的东西先被人给占去,产生了些许郁闷感的阎南,这才心情好了一点。不过对於用手来主动配合的易衡,还是相当不爽地示意强调道要用嘴。
    易衡闭了闭眼,忍住想飙出口的各类脏话,手圈握住阎南粗大的分身,慢慢探出他猩红的舌尖,向前缓慢舔了过去。在来回舐舔了几下後,才将嘴张开,把那分身给含进了嘴中。而基本上,易衡每次也都无法将阎南的整个分身都完全吞下去,只能先含住阎南分身的冠状顶部,用舌和唇吸吮舔吻,并用手一同配合,托住肉茎下边的囊袋,轻轻揉抚。
    感觉被伺候得舒服的阎南,固定著易衡脑袋的手向下抚摸了几下,并顺著易衡的後背摩挲过去。精悍的後背和紧瘦的腰肢,配上一身蜜色的柔韧肌肤,真是副让人性欲大动的好身材。尤其是才看见易衡被抽出性器的後穴,那不断收缩似乎等人猛操的画面,更是让阎南的耐心愈加缺乏起来。
    拉开易衡的脑袋,阎南也干脆上了滕子贝的床,而此时的滕子贝坐在靠墙一边的床角,默视著两人的举动。
    虽然监狱中设计的是单人上下床铺,但因为关著的都是体型各不相同的男性,所以单人的床也设计得较为宽阔和结实。即使现在有三个成年男人都待在床上,床板也十分结实,而且互相间存有空隙,并不会特别拥挤成一团。
    面对面干脆地抱起身材绝不归类在瘦小行列中的易衡,阎南双手直接罩在易衡的双臀上,抓住臀肉向两边用力掰得更开,由下至上的姿势,把易衡的身体分开後,将他狰狞粗壮早已经等不及的硬挺分身,缓慢向著易衡软热的後穴位置便挤了过去。
    “唔嗯……呃!”虽然这些天已经被滕子贝操弄得有些开始适应习惯起来的後穴,在对於另一个人性器的进入时,似乎还是有些吃不消。毕竟每个人的性器形状和尺寸都有所不同,被滕子贝开发记忆过的穴径,在被另一人的肉茎强行打开贯穿时,即使是刚刚才被插弄过一回,易衡的後穴在吞纳起阎南的分身来,还是有些难受和不适应。
    疼痛和挤进体内的不适感,让易衡忍不住将手臂抬起,圈紧了他面前的阎南双肩。而被分开在阎南腰两边的脚,脚趾也因为这种又疼又涨的感觉,刺激得不由蜷曲起来。还没等易衡呼吸调整一番,插进到他身体内的阎南,便已经开始粗暴又直接的顶撞动作。
    “……慢、慢点!我草!……”被极快速又有力的抽刺弄得相当慌乱,这种完全不同於滕子贝的节奏速度,使得易衡一下子很难调整,只得向阎南低声“恳求”道。虽然在“恳求”的过程中,他还是没忍住脏话的问候。
    “不是都应该被弄过不少次了吗?怎麽还不适应?你下边也有些太紧了,不过,夹得我倒是挺舒服。”对於易衡的恳求,阎南动作毫无减速或是改变,还是在不断向更深处猛冲顶撞,肆意享受著易衡温暖肠壁对他整根性器的包裹和吞吐。那完全不似易衡硬脾气德行,反而是格外柔软火热的後穴,滋味实在是美妙。比起用上边的嘴,果然还是下面的“嘴”更让人舒服。阎南止不住想著,早知道如此,他就应该在易衡第一天来时,就把他给彻底上了才对。这副好身材,就是给人享受用的。
    这麽想著,阎南的手不忘上下抚摸起易衡拥有著肌肉线条的好身材,一俯首甚至还啃吻上易衡的耳廓,细细挑逗玩弄起来。
    耳朵被吻咬著,易衡身体被滕子贝开发得有些敏感的对方,也在阎南快节奏的顶撞下,逐渐开始有了异样的快感。轻声喘息著,易衡干脆趴在阎南身上任由对方的摆弄和刺激。直到他的後背,被一只冰凉的手攀上,并沿著他的後背抚摸到了胸前,紧接著,另一只冰凉的手也顺著他的颈部滑到他的下巴位置,将他的脑袋向後方强迫抬高。
    脑袋向上抬起,气息紊乱的易衡视线对上了滕子贝冰蓝色的双瞳,瞳眸望上去依旧如往常般冰冷,看不出里边的情绪。而在下一秒,易衡却见滕子贝的头突然俯低下来,吻上了他的嘴唇。
    对於又突然加入到其中,边亲吻易衡边抚摸起易衡身体的滕子贝,阎南并没有阻拦,而是继续将他的欲望驰骋在易衡勾人的身体里。这美妙刺激的滋味,极好地慰藉了他这些天被关在禁闭室内的所有无聊和不爽。
    深夜的监狱中,月色依旧神秘惑人,充满了梦幻的朦胧感。而月亮也将它这一片银色的光芒,投洒进每间牢房的狭小窗口内。而在a11的牢房中,此时却还在持续著一场极为淫猥的“床上运动”。一名头发稍长的英俊男人,正用手抓著一蜜色肌肤身材精壮的男子双腿,不断挺腰向著男子体内快节奏的抽送,安静的室内似乎都能听清楚抽插时所发出来的暧昧声响。
    而在精壮男子的身後,另一名皮肤白皙的金发外国男人,将蹙著剑眉似乎有些承受不起前边人冲撞的男子,脸朝旁强势扭了过去。一边用手抚摸男子宽厚的胸膛,指间玩弄著男子胸前的小巧乳窦,一边深入地亲吻著男子的双唇。两人之间的吻显得异常缠绵,舌与舌之间互相勾缠,唾液彼此交融,激烈火辣的吻法让人光是在旁看著就止不住会面红耳赤起来。在口腔内不断进出勾缠著的舌尖,仿佛像是另一场形式的性交般暧昧和诱惑。
    被迫如夹心饼干一样,夹在“毒蛇”和“疯狗”之间的易衡,完全没有任何逃避和躲藏的可能,就已经被他两名凶残的狱友彻底“吃干抹净”,连渣渣也不剩……
    第二十六章 失踪
    在程伟毅和锺彭去过吕弘文曾居住的小区了解到一些讯息後,他们便立刻返回局里,开始调查起有关撞死吕弘文女儿的肇事者资料。
    开车撞人的家夥名字叫刘奔,一查背景资料果然还挺有来头。他的父亲是z城鼎鼎有名wq制造厂的老板,资金财产自然不用说,是相当雄厚的。可若是光靠钱来打通,凭著吕弘文认真较劲的硬脾气,自然不可能让刘奔那麽快就出狱,在这其中,主要还是依仗了刘奔母亲的关系。
    刘奔的母亲并没有任何工作,只是在家闲著,看起来像是没有多大影响力。可她的亲哥哥,却是z城市政府内的一名高层领导,就是因为有了这层关系,wq制造厂才能在z城基本垄断掉同行业的生意。而这样的背景支持,也使双方都获得了利益。身为撞死吕弘文女儿的刘奔舅舅,自然不可能对这件事丝毫不插手。就算是他不想管,也估计耐不住他亲生妹妹的请求。
    於是在钱与权的双重关照下,刘奔在牢中被照顾得相当有滋有味,关了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毫无悔意又大摇大摆地被放了出来。之後的生活貌似也和被关之前没有多大区别,除了他的父母谨慎考虑没再让他继续开车狂飙外,他该泡妞还是泡妞,该出去花天酒地照样出去花天酒地。
    锺彭先是查到了刘奔本人的手机号,可一打过去只听到了欠费停机的讯息,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刘奔玩手机玩到没钱临时没充,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接著只能转向去联系刘奔父亲的wq制造厂电话,打过去询问,接电话的秘书说刘奔父亲很早就说过要同家人一起出外旅行,半个多月前便出去了,日程说好是一周後回来。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过秘书的态度倒显得不是很著急,说是曾经刘奔一家出去旅行时,也曾经玩得开心多待了一些日子,所以即使现在半个多月没回,她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对劲。
    听秘书这麽一说,锺彭忙问有没有联系刘奔一家人的电话或是别的什麽,可秘书却说刘奔父亲出外从不喜欢再接听到有关工作的电话,觉得扫了兴致,要打电话只会他们主动打过来。加上出外玩的计划也时常临时更改,想要追查具体现在是去哪玩了也不能确定。
    什麽都没有问出来,锺彭把现在这情况和程伟毅汇报後,程伟毅决定再去到刘奔家中查看调查一番。
    按照资料登记的地址来到z城城区边最高档的别墅小区外,在出示证件之後,程伟毅先向门口保安询问起刘奔一家的情况。
    作为一高档别墅小区的保安,对住在小区里面的金贵业主自然是相当熟悉,在程伟毅询问起刘!家的情况时,保安态度显得有些谨慎小心地回答道:“刘先生他们一家在半个多月前就出去了,我这里登记的本子还有他们车开走的记录时间呢。”
    “他们从那之後,就再没有回来过吗?”接过保安递来的记录本翻查了一下时间表,程伟毅继续询问道。
    “没有,他们之後就再没有回来过了。他们要是回来了,我当然会知道的啊,我对这小区的业主们都记得非常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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