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城令她痴狂,佟雅琳越来越感受到他的魔力。他们每次做爱的激情,离开后的想念,佟雅琳承认自己是爱上他了。
    苏南城低笑一声:“或许你会比我先厌倦。”
    “不。”佟雅琳扭头,找到他的唇,狂乱的亲吻,“我爱你。”
    苏南城承受着她的热情,胯下不停,鞭挞着女人的身体。
    “等我成年,我就娶你。”苏南城恶意的笑着,“或许,你可以先帮我生个儿子,更加牢靠的拴住我。那些避孕药不许再吃了。”
    “嗯……”佟雅琳也不知是应承,还是舒服的呻吟,她的腰快要断了,结合处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不舍得让苏南城这时候射精,“如果……你真的厌倦了,想摆脱我,会不会……也杀了我……嗯嗯……啊啊啊……”
    “我会操死你。”苏南城咬牙切齿,抚摸着她鼓鼓的小腹,将肉刃钉入佟雅琳甬道深处,射出更多的精液。
    “我得了艾滋。”
    蒙小青手中的勺子跌落在地,怔怔看着水灵:“今天是愚人节,你在逗我?”
    水灵今天没有化妆,小脸因为气血不足而有些惨白,她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希望是在逗你。”
    她拿出医院的检测报告,放到茶几上。蒙小青看着上面的HIV艳X,沉默下来。
    “你也去检查一下吧。”水灵道,“虽然我们没有直接接触,但……别哭,小青,别哭。”
    蒙小青捂着脸,泣不成声:“怎么会这样……”
    水灵的大眼睛里也盛满了泪水:“这就是我的命吧,做这一行总是有风险的。你现在钱也赚够了,趁年轻,找个好男人结婚,别重蹈我的覆辙。”
    蒙小青呜咽着说不出话,她是喜欢水灵的,刚开始是惺惺相惜,后来……又多了许多异样的情愫。
    “那……你怎么办?”蒙小青握住水灵的手。
    水灵笑了笑,想做出以往那种娇俏的表情,但因为太过憔悴,反而有些不l不类:“找几个渣男,报复社会。”
    见蒙小青睁大了眼,水灵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吧,我想的开,不会寻短见。如果……你真的嫁了好人家,可不可以在家里给我留间房,养我一辈子啊?”
    蒙小青点头:“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即便水灵得了艾滋,她们仍旧是最好的朋友,她会照顾她,陪她度过接下来的时光,这样,两个人都不会孤单。
    蒙小青想明白了,擦干净脸上泪水,抱紧了水灵。
    水灵也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脸上的笑却沉淀下来。
    一周后,水灵还是走了,没能实现与蒙小青的约定。她给蒙小青留下一封诀别信,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机长时间关机,再打就成了空号。微信发出去没有回复,仿佛另一方已经从地球上消失。就连社交账号也全都清空了。
    蒙小青对着水灵空荡荡的微博发呆,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联系上她。她不认识水灵的家人朋友。蒙小青只能求助之前找两人一起拍AV的导演,导演却也似人间蒸发了。
    蒙小青与水灵彻底断绝了联系,那个曾经相濡以沫的人,彻底成了记忆背景板上的一个剪映。
    蒙小青哭了许久,看着房间里水灵留下的物品发呆。她把自己关在有水灵记忆的屋子,不愿面对现实。
    蒙小青一个月没有出门,除了拿外卖,几乎杜绝了与人交流。
    刺目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脸上,蒙小青皱起眉头,酗酒和幽闭的生活令她的皮肤呈现病态的苍白。
    水灵的诀别信被抓在手里,上面泪痕斑斑,无法辨认字迹。
    蒙小青挣扎着起身,她想明白了许多事情。水灵不会希望看到自己这样,每个跌落W泥的人都应有一次重生的机会,就像是在泥潭里开出的花,向死而生,脆弱又坚强。
    是时候该走了,蒙小青想。
    她收拾了行李,毫无留恋的离开了这栋豪华公寓,离开了这个繁华却淡漠的城市,离开了她一部分的青春和念想。
    她将在偏远的南方城市安家,开一间花店或者咖啡店,养一只猫,一个人平静安详的过完余下的生命。
    她曾期许过繁华,也历经过繁华,盛景凋零之后,余下的也不过冷灰。唯一能握住的,是朋友给予的温暖,哪怕只有一瞬,仍旧值得用余生怀念。
    她不会爱上任何人了,蒙小青想,因为她的爱已经逝去,如同她腐朽的、肆意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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