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在李乐洋凌乱的头发下面,一双眸子褶褶生辉,那是不同於他柔顺乖巧的不拘与顽强。
    晓晓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对著抬头看他的李乐洋说,“主人让我带你去房间休息,跟我来吧。”
    end if
    ☆、010、上药事件(1)
    晓晓沈默了,好一会儿才对著抬头看他的李乐洋说,“主人让我带你去房间休息,跟我来吧。”
    ──────
    晓晓说完转身便走,似乎李乐洋有没有跟上他都无所谓一般。
    而李乐洋仅仅是犹豫了一下,便站起身来跟上了晓晓。他好说也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可以清楚的分清他人的危险程度,几乎就是一种直接,让他认定眼前这个看似冰冷的晓晓要比那个摸不清秉性的严君可爱多了,让他忍不住想要亲近。
    李乐洋走在晓晓的後面,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偷偷观察晓晓。
    晓晓仍旧穿著那件白衬衫,後面的尾巴已经不见了,虽然衬衫下摆宽大,可是李乐洋还是看见了从衬衫下面露出来的的俩条寸许长的酱紫色伤痕,触目惊心。
    忍不住的,李乐洋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上那条让他心疼的伤痕,感觉连他的心里也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
    晓晓显然没有预料到李乐洋会突然摸他的屁股,当臀部下方伤痕处传来不熟悉的不同於他体温的热度以及轻微疼痛时,他一下子跳开,靠著一旁的墙壁戒备地瞪著李乐洋。
    他知道,这就身体对於男人来说意味著什麽──意味著淫荡,意味著人尽可夫……
    男人看见他只会有俩种眼神,一种是布满淫欲恨不得将他压在身子底下肆意驰骋的贪婪,一种是幸灾乐祸没有丝毫感情的厌恶唾弃。
    然而,他并没有从李乐洋的眼睛里看见属於上面的任何一种情绪,反而堆满了无法掩饰的关怀与……心疼?!
    晓晓疑惑地微微皱起眉头,俩种漂亮冰冷的眼眸带著探究直直看进李乐洋的眼里,似要一直看到他的心里,看见他到底想的是什麽一般。
    “疼吗?”很轻的俩个字从李乐洋的轻轻迸出,他显然不知道晓晓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刚摸到一丝温度的手指僵硬地停在了半空。
    晓晓的眼神移到了李乐洋还伸著的手上,看著僵硬的手在他的注视下慢慢隐藏在它主人的後面,脑海里不断响著李乐洋的话。
    ──疼吗?
    ──疼吗?
    ──疼吗……
    在印象里,从来没有人用这种满是怜惜的语气问过他,“疼吗?”
    不管是他以前的调教师还是现在的主人都没有这样的问过他,因为他的疼痛就是她们给予的。他们下手有分寸,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奴隶疼得死去活来却不会轻易丧命,他们又怎麽会问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是否会疼?
    他们喜欢看著自己的奴隶哀求的表情,他们喜欢看自己的奴隶因为受不了身体被赋予的感觉却拼命隐忍,他们喜欢看著自己的努力因为受不了种种极限而匍匐在他们脚下俯首认命……
    而他只是一个奴隶,他的一切都不属於自己,包括生命与疼痛,他的使命就是──用自己的身体而让主人快乐。
    他的使命……不惜这条分文不值的性命……
    “疼吗?”李乐洋这回声音大了一些,将陷入自己命运哀伤中的晓晓拉了回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晓晓摇了摇头。
    他没有权利喊疼,他被调教得奇怪的身体会因为那些疼痛做出奇怪的反应──兴奋、快乐,他甚至已经离不开这每隔几天甚至每天都要体验一遍的奇怪感觉,如果有一天他的主人不再打他了,那麽似乎就要到了他被遗弃,和该结束生命的时候了。
    看著李乐洋明显不信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一会儿我自己上点药就好了。”
    李乐洋上前一步,拉起晓晓的手腕,这回晓晓没有反抗他的碰触,他轻柔的说:“伤都在你的後面,你自己又看不见,我帮你上药吧。”
    李乐洋从来不知道他自己也有如此轻柔的语气,也许,是看见了同样被命运所戏弄同样摆脱不了这个丑陋社会下的丑陋生活而不可抑制地产生的同命相怜的感情。
    晓晓听了李乐洋的话,只是呆愣地看著他闪亮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他竟然点点头说:“好。”
    ──奴隶的一切都属於主人,未经主人允许,奴隶的身体不能被除了主人意外的人碰触。
    深深印在脑海里的奴隶守则警铃一般响了起来,理性告诉他, 现在应该推开这个不是他主人的人的手,离开这里。
    可是……不同於脑子里的反对,眼睛看见因为他的应答笑开了脸的李乐洋,身体不受控制地转身带著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样的温暖,太过诱惑他了。
    回到房间,他翻出严君给他备好的特效伤药交到了李乐洋的手里,在李乐洋的示意下趴在窄窄的单人床上。
    李乐洋坐在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四腿板凳上,没错,这个房屋简单的很,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床,就只剩下一个矮小的木质桌子和他屁股底下的矮小板凳了。
    他撩开遮盖著晓晓臀部的衬衫下摆,感觉晓晓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要闪躲著翻身,右手快速地阻挡般按在了晓晓没有被鞭痕波及的腰部,止住了他的动作。
    “我只是给你上药而已。”像是安慰一般的语言成功地令晓晓安静下来。
    近距离观看,晓晓臀部的鞭痕更加严重,酱紫色的伤痕足足有一个大汉的手指那麽粗,还高高的隆起著,李乐洋可以想象的出,被这种鞭痕覆盖的晓晓将是一种怎麽难掩的疼痛,值得庆幸的是,鞭痕并没有破皮更没有血肉模糊。
    “怎麽这麽严重!”李乐洋惊呼,“这伤药如何能管用?”
    “揉开了就好了。”晓晓淡淡的说。
    “揉开?”
    晓晓点点头,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就像是在述说别人的事情似的,“主人鞭打很有分寸,不会打破皮,只要把皮下的淤血揉开,痕迹很快就消退。”
    李乐洋无言了,他以前也时常被人殴打受伤积血什麽的,他知道这种伤痕不碰的时候只是轻微的疼痛,只要一碰就会如针扎似的一跳一跳地剧烈抽痛起来,更何况是用力的揉开淤血?
    他对自己的伤口尚且不敢碰触都是小心地养著,又怎麽忍心对这个令他心疼的晓晓二次伤害?
    李乐洋沾上药膏的手举在晓晓的臀部上方迟迟不动。
    ……这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011、上药事件(2)
    他对自己的伤口尚且不敢碰触都是小心地养著,又怎麽忍心对这个令他心疼的晓晓二次伤害?
    李乐洋沾上药膏的手举在晓晓的臀部上方迟迟不动。
    ……这叫他如何下得去手?
    ──────
    见李乐洋许久没有动作,晓晓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可以不违背奴隶守则了吧。
    他平静的说:“我自来吧。”
    李乐洋看晓晓要起来,急了,涂满药膏的手一下子按了下去,“不要动!”
    因为李乐洋的手放在鞭痕的上方,这一情急,正好按在了晓晓的伤痕上,本来已经被手臂支撑起来的上半身随著晓晓闷哼一声再次倒了下去……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李乐洋原本是想阻止晓晓起身,没想到这一手下去,直接让晓晓疼得栽了回去,心里愧疚难当。“一定很疼吧……”
    晓晓扭过头看了一眼无措地道歉著的李乐洋,布满虚汗的脸上暗色的眼眸眨了眨,摇了摇头,“没有事,我已经习惯了。”
    是的,对疼痛已经习惯了,虽然,仍旧会感觉到痛。
    “……”李乐洋扁了扁嘴,“我给你上药……”
    晓晓点点头,趴了回去,认命的闭上眼睛,谁叫他贪恋温柔,过後受到主人的严厉处罚也是应该的,可是,值了!
    等了一会儿,一丝丝带著人体温度的清凉附在了患处,李乐洋终於动了,他涂满药膏的手掌心轻轻按在晓晓腰侧的伤痕上,小心而轻柔地揉动著,深怕弄疼了晓晓一样。
    可是这样的伤痕,即使再轻的力度也会异常疼痛。
    晓晓“哼”了一声,吓得李乐洋一下子收回了手,“我弄疼你了?”
    晓晓回头对李乐洋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这是李乐洋在晓晓那张漂亮清淡的脸上看见的第一个笑容,很美丽……
    “没有,很舒服。”晓晓说。
    确实,很舒服,从身体到心里都很舒服。
    有时候严君高兴了,也会给晓晓上药,他的手劲很大,揉上去甚至比挨打的时候还要疼,他的目的就是揉开淤血让晓晓快点好起来,至於疼痛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而晓晓给自己上药的时候,抱著早死早超生长痛不如短痛的心理,对自己下手也不比严君的手劲轻。他记得严君说过,不想在他身上看见持续太长时间的伤痕,否则他有的是办法让那个伤痕持续几个月。
    只有李乐洋是抱著为了让他少受些疼痛的目的手下轻柔,正是这样的轻柔,让习惯了剧烈疼痛的身体反而感觉李乐洋制造出来的温柔的疼痛异常舒服,疼痛的舒服……
    但这样的话听在李乐洋的耳朵里就像是哄他一般,“别骗我,怎麽会舒服呢。”
    晓晓难堪地将脸埋在了枕头里,清淡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我体质特殊,对痛的感觉和一般人不一样。”
    “真的?”李乐洋试探著将手又揉上了他的腰侧,结果听到了晓晓压抑著的呻吟声。看向晓晓的侧脸,确实是很舒服的样子,这才放心的继续揉下去。
    晓晓侧过脸不想让李乐洋看见他脸上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泛起的淫荡表情,声音还是闷闷的,“我会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的。”
    “没关系,你的声音很好听。”也很诱人。
    单是那一声轻微的呻吟,让李乐洋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在游戏室里晓晓泛著红润的赤裸身躯,滑腻的肌肤,白色的尾巴,优雅爬行的动作──而那具诱人的身体此时正在自己的手掌之下……
    李乐洋感觉自己浑身都躁动起来,体内一股只有在看a片的时候才会出现的热流流过全身漫延上头顶,最後直冲胯间某个部位。宽松的牛仔上渐渐被撑起一个帐篷的形状。
    李乐洋下一个反应是闭紧双腿看向晓晓的後脑勺,见晓晓看不见他身体的变化後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东西,遂开始转移话题,“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李乐洋的声音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因为突来的情欲有些暗哑而已,一般人不会听出来他跟刚才有没有区别。可是晓晓不是一般人,他从小就接触男人的性欲,只要有一点念头都能被敏感地感知出来,他听出了李乐洋的情欲,身体紧张的绷了起来,但下一瞬又放松下来,因为李乐洋为他涂抹药膏的手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他想,大概是这具被调教得完美身体起的作用,毕竟,真的没几个人可以抗拒这具身体带来的诱惑。如果这具身体没有了对他人的诱惑力,他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晓晓不想惊动李乐洋似的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脸还是冲著和李乐洋相反的方向,“我今年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李乐洋惊讶的重复,“我看你的样子也就十六七岁而已,像个大男孩儿的似的,没想到你比我整整大了四岁呢,根本不像嘛。那你在这个恶魔的身边待了几年?”
    听李乐洋称呼严君为恶魔,晓晓下意识的反驳,头也激动地转了过来紧紧地盯著李乐洋的眼睛,“主人不是恶魔,主人是好主人!”
    “他这麽对你,你还说他是好主人?!!”李乐洋不可思议的提高声音,“难道你忘记了这些鞭痕都是谁给你留下来的?”
    晓晓脸色有些难看起来,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嘴唇看著李乐洋惊异的脸庞,最後别扭地的把头又转了回去,声音闷闷地带著孩子气,“主人就是好主人!主人对晓晓很好。晓晓十六岁被主人买了回来,跟著主人的这五年时间里,主人把晓晓照顾的很好很好。晓晓是最幸福的……”
    最幸福……奴隶。
    不知道什麽原因,最後俩个字晓晓没有说出口。
    晓晓说的没错,在他们这麽卑微的存在中他这样的待遇已经是最好的了,他跟了严君五年,严君没有一次伤害过他的性命让他在生死边缘挣扎,要知道几乎没有几个奴隶可以跟著他们的主人活过五年,不是被玩死就是被抛弃後自生自灭。
    所以,严君对他真的已经很好很好了,他很知足、很幸福。
    ☆、012、上药事件(3)
    晓晓说的没错,在他们这麽卑微的存在中他这样的待遇已经是最好的了,他跟了严君五年,严君没有一次伤害过他的性命让他在生死边缘挣扎,要知道几乎没有几个奴隶可以跟著他们的主人活过五年,不是被玩死就是被抛弃後自生自灭。
    所以,严君对他真的已经很好很好了,他很知足、很幸福。
    ──────
    见晓晓这样,李乐洋突然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不是因为对晓晓这样有些变异的心理的鄙视,只是心疼与感慨。
    他此时才发现自己还算是幸运的,即使在这个黑暗的社会中艰难的存活著,但是他并没有被其他人肆意鞭打甚至扭曲了思想对持鞭之人还充满了感激之情。
    李乐洋立马换了一个话题,强装开心的问,“刚刚我吃了你做的饭,真好吃,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了,就是有些少……虽然我没有去过哪些五星级高档饭店,但是我认为你的手艺一定不输给那些大厨。”
    “主人的饭都是我做,你以後待在这里会天天吃到我做的饭。”晓晓淡淡的声音,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缓和过来了。
    李乐洋高兴的说:“那真好,晓晓你会的真多,虽然我在社会上混了这麽多年,现在会做的也只是煮个方便面煎个荷包蛋这样简单的吃的。唔……一想到以後天天都能吃到,我就留口水了。”
    现在的李乐洋完全把想要逃跑的事情忘记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晓晓做的饭……
    “呵呵……”晓晓被李乐洋的语气逗乐了,“其实也没什麽,我们从小就被训导著学习各种能够讨好主人技能,做饭也是其中一项,我还不算做的最好的呢。”
    晓晓说这些话他自己感觉很正常,李乐洋听著却难受了。
    李乐洋的声音卡在了喉痛里,他似乎又说了不该说的话题,眼神漂移,他再次转移话题。
    “我在这个城市里待了好几年,这里的大街小巷几乎都被我逛过了,其中有一个很好玩的地方,有时间我带你去玩儿,那是个非常宽阔的广场,有喷泉,每天晚上都会放很多水上电影,我和东哥天天都去那里挤著人群看,还有各式各样的小吃小玩儿意,最有趣的是,那里有一群泰国来的人妖,每天晚上八点准时表演,那身段,比真的女人还要妖娆撩……”人
    最後一个字硬生生地被李乐洋咬在嘴里,感觉著手下有些僵硬的身体,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他这张嘴真是欠扇,怎麽说到人妖上面了,这不是在让晓晓难堪吗?!
    “我……”李乐洋想要再说些其他的什麽挽回些,却被晓晓格外低沈的声音打断了。
    晓晓再次柔软了身体,是因为无力而柔软了身体,“我从来没有去看过外面的世界……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麽样子的,我只在别人的口中听说,那是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地方……”
    李乐洋几乎咬断自己的舌头,给晓晓上药的手也停住了,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这是一个什麽概念?!!
    顿了一顿,晓晓继续说,声音带著凄凉,“我是在一个小岛上出生的,之後便在那个小岛接受调教,十六岁我被主人买下才出了那个岛屿,後来就一直待在这里……”
    “你从岛上到这里的时候没有看见过外面吗?”李乐洋脱口而出。
    晓晓转过头看了李乐洋一眼,又转了回去。
    只是这一撇,李乐洋清楚的在晓晓的眼睛里看见的悲哀的无奈。
    “我是被蒙著眼睛坐飞机送来的,直到进入这里见了主人,才别允许摘下眼罩。”晓晓的语气回复了平静,就像李乐洋第一次看见晓晓从楼上下来时候一样,恬淡温和,平静无波,没有任何杂念。
    不是没有任何杂念,是根本就已经对所有的杂念都绝望了……
    所以才可以做到平静无波,心如止水……
    李乐洋感觉自己的喉咙里涩涩地疼痛著,晓晓过的到底是怎样的生活啊?
    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生活中的一切都是环绕著那个他口中的“主人”,没有尊严,没有人格,没有自由,没有自我……什麽都没有……
    李乐洋不知道此时自己该说些什麽了,他想说──晓晓,跟著我一起逃跑吧,我带你去看外面的世界。
    可是在和晓晓的这些对话中,他知道晓晓一定不会跟著他走的,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清楚的知道晓晓不会跟著他一起逃跑,或者……他根本就没有逃跑过,更没有想过要逃跑。
    像晓晓这样的一个人,一个没出去过的人,一个以主人为生命的人,即使逃了,又让他在这个黑暗的社会里怎麽样的生存下去呢?
    而他也已经自身难保了,又如何能带著晓晓一起逃出升天?
    李乐洋深深的感觉,和晓晓一比自己已经何其幸运了,不是为自己高兴,而是为晓晓哀伤。
    他什麽都不能再说了,多说多错,不如不说,可是,他还是有一句话必须要说,“……对不起。”
    许久,晓晓摇了摇头。
    其实,今天是晓晓说话说的最多也最长的一天,加起来几乎有他一个月说的话那麽多了。虽然李乐洋让他想起一以前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很高兴的。
    真的……很高兴。
    沈默,在这个简单但是整洁干净的小屋子里蔓延开来。
    晓晓像是陷入了沈思一般,只是时不时因为李乐洋手下力道为重而自然的呻吟出声。
    而李乐洋则咬著嘴唇低著头,专心的为晓晓臀部的鞭痕涂抹药膏,一下一下,轻柔温和。
    很快,交叉在臀部的俩条长长的鞭痕皆被李乐洋上了药膏并揉的颜色浅淡了写,但仍旧紫得厉害。
    李乐洋满意的看了看,才发现,在晓晓的臀缝间的尾骨上,有一条比较淡比较小的鞭痕,只多出尾骨不到一厘米长度,仔细看去,晓晓的臀缝里尾骨处一直到後穴之间皆不正常的肿了起来,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的部位……李乐洋心里气了起来,严君怎麽可以打在这种地方!
    李乐洋心疼的看了晓晓一眼,小心翼翼的伸手揉上晓晓的尾骨处,见晓晓没有什麽抗拒的反应才放心地顺著他的臀缝慢慢揉了下去。
    因为臀缝的面积较窄,李乐洋只能用手指尖一点一点的揉著。
    晓晓的臀缝松软异常,不知道是因为鞭伤的原因还是因为它本身就这样,温度比其他地方的皮肤略高些。
    指甲温软的触感让不能用说话转移注意力的李乐洋再一次升起一种不应该的欲望,比刚才还要沸腾。
    不知不觉间脑袋开始混乱,他的指尖一点一点顺著晓晓的臀缝游移到深处,离著那随著晓晓呼吸自然的一开一合的蜜穴越来越近。
    李乐洋喉结耸动加快,眼睛直直的看著那有人的幽穴,经不住诱惑的手指随著轻微地几乎可以忽略的一个响声,没有任何阻碍地插进了晓晓後穴私密的甬道……
    ☆、013、主人生气了(1)
    李乐洋喉结耸动加快,眼睛直直的看著那有人的幽穴,经不住诱惑的手指随著轻微地几乎可以忽略的一个响声,没有任何阻碍地插进了晓晓後穴私密的甬道……
    ──────
    手指尖奇妙的触感令李乐洋忍不住心猿意马,待再想深入的时候,被突然感觉到後穴经人入侵而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的晓晓慌忙地翻身推开了。
    在晓晓带著慌张冷意的眼神瞪视下,李乐洋也跟著回过神来,呆呆地看了看晓晓三分恍惚三分委屈三分惊恐的煞白小脸,又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的还残留著一丝晓晓体内温度的指尖,李乐洋终於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麽事情。
    他还没有想明白自己对这种事情该如何反应的时候,晓晓已经翻身下床,看也不再看李乐洋一眼跑出了房间。
    李乐洋伸手想要拽住晓晓说声“对不起。”
    手在半空中终究是什麽也没有抓住。做了这种事情的他,还怎麽跟晓晓说对不起呢?
    晓晓出了房间又跑出很远後,才喘著粗气靠在了墙壁上。
    带呼吸慢慢平静以後,头脑也跟著冷静了下来。细想刚才发生的一起,他开始後悔了,後悔自己因为一时冲动而答应了李乐洋帮他上药。
    如果他没有答应李乐洋,就不会发生後面的事情了。
    不是因为李乐洋最後对他作出的举动,而是因为,他感觉自己好像背叛了他的主人……
    他让李乐洋帮他上药碰了原属於主人的身体,他在有其他人在身边的时候走神让李乐洋有机会侵入了原本属於主人的穴内,他甚至还对主人以外的李乐洋产生了一些就连对著主人也没有产生过的莫名情绪!
    晓晓深深的感觉,就这麽短短的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做了这辈子最不敢做的也最不可饶恕的事情──他从身到心皆背叛了他最敬爱的主人。
    对了!
    晓晓突然想起来,刚刚主人说过让他清理好自己上好药以後,就放好热水在主人的房间里等著主人。现在一个小时都过去了,只怕主人早就回了房间了!
    晓晓抬起腿就向著主人的房间跑,他现在无法思考他该如何面对他的主人,他只知道,他现在必须立刻回到主人身边。
    晓晓在主人的卧室门口停住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用俩个指节轻叩门板,里面很快就响起了严君没有感情的声音,“爬进来。”
    晓晓推开门跪了下去,双手著地向著仰靠在床上的严君爬去,因为刚才跑得过急呼吸还没有缓过来,略重的喘息声伴著宽大衬衫里的胸膛一起一伏。
    晓晓不敢抬头看严君的表情,他不是怕看见严君愤怒的表情,因为那样至少严君还可以拿他出气,他是怕在严君的脸上看见对他失望的表情。
    严君许久都没有说话以及动作,即使晓晓不抬头,也可以感觉的到严君那阴沈的视线一直看著他的头顶,心砰砰的跳著,不安地喊了一声,“主人……”
    “去给我放水。”严君终於说话了。
    “是,主人。”晓晓应声後爬向浴室,跪在约五平方米的小浴池边放水,默默的用手搅动著从水龙头里出来的水调节水温。
    大约过了十五分锺後,水池子里的水渐渐蓄满。晓晓褪下自己的白衬衫再一次裸露著身体面向浴室门跪著,等待他主人的到来。
    没有一会儿,严君就踏著闲适的步伐走了进来,站在了晓晓的身前。
    因为严君上身穿的是套头t恤,所以晓晓站起身来,双手捉著严君衣摆俩侧向上掀去给他脱掉,而後又跪了下来双手背後,脸部靠近严君的腰间用牙齿咬开严君的腰带纽扣和拉链,然後继续用牙齿拽著牛仔裤的边缘慢慢往下拉去,接著是白色的棉质内裤。
    这样的事情晓晓几乎每天都要做上一遍,虽然有难度,但他早已驾轻就熟。
    当严君和晓晓同样赤身裸体的时候,严君摸摸了晓晓低垂著的头说话了,语气不是很好,“晓晓啊晓晓,跟了我这麽多年了,这是你第一次违抗我说的话。还记得在游戏室里的时候,我都让你干什麽了吗?”
    晓晓无地自容地将头垂低了些,但是考虑到严君的手正放在他的头顶上,很快又将头挺了起来,“主人让晓晓先带李乐洋去休息,然後清理自己上药,在放好水等主人回来。”
    严君哼了一声,语气又低了几分,手掌一下一下拍著晓晓的头顶,“我让你做的事情有多难吗?既然你都记得,为什麽还完不成任务?”
    “主人……”在严君的拍击下,晓晓没法抬起头来看著严君,只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诚恳一些,“晓晓知错,请主人惩罚。”
    严君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迈进浴池,舒服的靠在浴池边缘後才说道:“过来。用你上面那个口子来服侍我。”
    晓晓听了严君的话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严君的意思是让他给他口交,这个若放在平时根本难不倒晓晓。可是现在严君是坐在浴池里,他要想完成任务,就必须潜到水下去……
    晓晓知道,这次他是真的惹怒严君了,他抬头偷瞄了一眼严君线条冷硬的侧脸,快速地迈进浴池,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下,寻找到严君俩腿之间半挺立起来的男根,含进嘴里。
    随著晓晓张嘴的动作,嘴里的空气不可避免的泄漏出来,变成气泡从水底飘了上来,在严君的胸前炸开。
    严君感觉到胯下晓晓的动作,手也伸到了水下一下一下抚摸著晓晓在水中漂浮著的柔软发丝,并没有用力按压著他。
    “身体没有清洗,屁股後面却上好了药,鞭痕未消减多少,不是你自己上的吧。”
    严君的声音不大,但还是很容易地穿过水的阻碍飘进了晓晓的耳朵里,晓晓一紧张,习惯性的把嘴巴张了张,浴池底下的水在强大压力的作用下冲进了晓晓的口中,晓晓不可避免地被呛到了。
    若是一般人,碰见呛水的情形,会立刻放回水面呼吸空气,可是晓晓不能,因为主人没有让他起来……
    喉咙快速耸动著,晓晓努力克制自己喉咙中的刺痒,小心不让牙齿伤到嘴里的火热性器,想要咳嗽的冲动慢慢平复下来,胸口却因为呛水而加快了窒息的感觉。
    晓晓为了讨好严君,抵抗著窒息的感觉,一下一下有规律的吞咽嘴中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硕大男根。
    严君对於晓晓被呛没有表现出来丝毫的情绪,用缓慢的语气继续说,像是要继续折磨神经已经绷到极致的晓晓。
    “既然不是你自己上的要,有不是我,那麽就一定是李乐洋了。身体没有清理,药不是自己上的,水也没有放好,我放你做的四件事情,你似乎只完成了一件嘛。”
    晓晓闭上眼睛努力的吞咽,心里却开始绝望起来,他并没有带李乐洋去他隔壁的房间,现在李乐洋估计还带著他的房间里,主人吩咐的事情,他一件都没有做好……
    可是,他无法主动对主人坦白。他已经生不由己了……
    胸口越来越闷,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让自己继续憋气,嘴里不能松动,水流顺著鼻腔融进器官之中,晓晓再一次呛了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晓晓唯有一个意识:他背叛了主人,违抗了主人的命令,死──这就是他应得的惩罚。
    ☆、014、主人生气了(2)
    胸口越来越闷,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让自己继续憋气,嘴里不能松动,水流顺著鼻腔融进器官之中,晓晓再一次呛了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晓晓唯有一个意识:他背叛了主人,违抗了主人的命令,死──这就是他应得的惩罚。
    ──────
    显然晓晓还是想得太多了,严君虽然是黑社会大佬,但是他不会无故杀人,何况是跟了他五年令他还比较满意的晓晓呢。
    感觉晓晓已经到了极限,他抚摸著晓晓头顶的手一下子抓住晓晓的头发,一个用力将晓晓拉出了水面。看著晓晓因为空气涌进口鼻之中终於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红,可是下一瞬间便被苍白取代。
    只是一个表情,严君就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眉毛挑动,“射了?”
    在游戏室里喝的媚药效果还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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