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根本就没有在严君这里讨到什麽好处,鞭子打人疼,难道其他的东西打人就不疼了?
    严君的手顺著李乐洋的衣服边缘摸了进去,在李乐洋的腰侧缓慢摩擦著,“手感是不好了,一会吃完饭你去好好的清洗一下,然後我给你上点药,这鞭伤俩天就会好透了。”
    李乐洋一撇嘴,别人稍微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习惯打蛇随滚上,张嘴就想抱怨俩句,“还不是你打的,下手那麽重。”
    严君好笑的在李乐洋的腰间掐了一把,还未说话,李婶就擦著手从厨房里走出来,“严少爷,饭已经做好了,什麽时候……”李婶的话在他看见严君怀里坐著李乐洋的时候听了下来,还未待李婶做出反应,李乐洋已经快速从严君的怀里跳了起来,张口喊道,“有饭吃了!”
    李婶呆愣地点点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到厨房端菜。
    严君笑看李乐洋略显局促的样子,起身慢悠悠地向著餐桌走去。
    李乐洋跟著东哥没大没小惯了,见严君过来,自己便先拉开椅子坐了上去,下体的异物因为这个动作向著身体的深处顶进一些,而刚才被严君揉搓过的部位更是危险地半立起来,在李乐洋的两腿之间搭起一个不小的帐篷。
    李乐洋表情怪异的看了严君一眼,带著些讨好的扭曲的笑容,“那个?”抬手指了指下面,“这个……什麽时候可以拿下去?”
    严君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地说:“其实刚才我就是要给你拿下来的,可是你按住了我的手。”
    李乐洋胯下脸来,他要知道严君刚才是这个意思就不会阻止他了。
    “不过,我刚才似乎摸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李乐洋抬起头来看著严君,仍是那张似笑非笑的邪魅脸庞,看不出来是喜是怒,他试探的问道:“有什麽不对吗?”
    严君拉开椅子坐在了李乐洋的对面,“在sm世界里,奴隶是不可以碰触自己的性器官,否则要受到严厉的惩罚!”严君顿了顿,看著李乐洋不自觉地露出惊恐的表情,笑得更开心了,好整以暇地慢悠悠道:“不过,我这里倒是没有那麽多的忌讳。”
    ☆、046
    “不过,我这里倒是没有那麽多的忌讳。”
    看著严君明显逗弄他的表情,李乐洋大呼一口气,紧接著便对严君翻了个白眼。小心观察著严君并没有要发怒的迹象,才放心低头吃著李婶摆好的可口早餐。
    短短几天时间,严君那变化莫测的脾气和严厉略显血腥的手段已经深深的印在他的脑子里、心里上,甚至是那些被严君招呼过的现在仍旧不时感觉到疼痛的皮肤上。
    只要严君表现出稍微发怒有要动手趋势时,李乐洋的身体就会不自觉地产生连锁反应──害怕地浑身冒出细小的鸡皮疙瘩。
    早饭过後,李乐洋舒服地拍拍肚子。
    严君看著他,“吃饱了?吃饱了自己去游戏室等我。”
    “什麽?这一大早的!”李乐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严君,自己又没有惹他生气,他做什麽一大早的就开始折腾他?
    此时已经在他体内活跃了一个晚上让他从难受到麻木再到没有感觉的邪恶东西似乎又开始叫嚣著在他的体内转动起来。
    但这只是李乐洋的心理作用,坚持了一个晚上的电池电量早已经达到极限,无法再支撑假阳具的转动。
    严君好整以暇地靠向椅背,双手抱胸,“只是帮你检查一下,又不打你,怕什麽?难道……”严君故意拖长了音调带著挑衅的语气问,“难道你不敢?”
    这句话正好戳到李乐洋的著火点上,李乐洋面对严君时本来就不多的胆气一下子合并到一起直往脑门上串,只见他“唰”的一下站起来,而後因为体内的东西又“哎呦”一声跌回了椅子,却又不甘心地缓慢地站直身体,头一仰眼一斜手掌高举一拍桌子,但这缺少连贯性的举动显然也丧失了本该有的气势。
    李乐洋大声吼道:“笑话,老子有什麽不敢的!”
    严君好笑地接著他的话说:“那就去游戏室吧。”
    淡淡的语气,在此时的李乐洋的耳朵里俨然成为一种挑衅。
    “去就去,有什麽了不起的!”李乐洋抬头挺胸犹如就义英雄一般转身向著地下游戏室的方向走去,只是体内的异物让他的步伐蹒跚而导致走路的姿势别扭以及好笑。
    严君缓缓的勾起嘴角笑了。
    李乐洋像是有所感觉一般回过头来,看见严君脸上可恶的笑脸时,情不自禁骂道:“你笑个屁啊!”
    “笑你呢。”严君很自然地回到。
    一瞬间,李乐洋还算端正的五官迅速扭曲起来,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狠道:“不、许、笑!”
    “你走你的,我笑我的,有什麽关系?”
    “你……你……”李乐洋的脸再度扭曲起来,却想不出什麽话好反驳他,“你”了半天,最後只能很无赖的说一句:“我不许你笑!反正我就是不许你笑!”
    “呵呵。”严君跳了一下眉毛,拿李乐洋当小猫一样逗弄,“我就笑了,你能怎麽的?”
    “我……我……”李乐洋跳了起来,快步走向安然坐在饭桌旁椅子上的严君,步伐很大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蹒跚感觉,兜头向严君扑去,“我掐死你!”
    ☆、047
    “我掐死你!”
    ──
    李乐洋的冲势很猛,一副恨不得将严君大卸八块的狠戾摸样。
    可是严君却完全不把这样的李乐洋放在眼里,就像逗弄有爪子的小猫一样,仍旧维持著刚才那个舒适的姿势看著李乐洋冲过来。直到李乐洋的手伸到了距离他不到一米距离时,突然出手抓住李乐洋的俩只利爪向外一番翻,借著他的冲势将其反剪到李乐洋的身後。
    此时……李乐洋因为双手被控制在身後而不得不完全挺起瘦弱的小胸膛紧紧贴在严君结实的身上,双腿也被严君结实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俨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毫无还手能力的状态。
    “呦,投怀送抱?就这麽迫不及待,连一会儿也等不起了?”
    严君近在咫尺似笑非笑的调戏脸庞对於李乐洋来说,那就跟臭虫一样可恶的令人牙痒痒,说出的话语更是臭不可闻。
    李乐洋身体挣扎不出严君的钳制,嘴却不会老实。
    “我去你妈的迫不及待!快点放开老子,老子可是男人,真真正正的男人!”
    严君眉毛一挑,“你不是知道我只喜欢男人。”
    “我……”李乐洋噎了一下,立马吼道:“你这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快放开老子!要不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我记得我好像说过不喜欢听你说脏话,而你现在更是咒骂我……”
    最後一个字很轻很轻地消失在严君带著微笑的嘴里,他的表情似乎没有变,但似乎又和刚才的笑容不太一样。
    看著严君似笑非笑地样子,李乐洋凭著在社会上混的本能感觉到一股危险气息,在对上严君不带任何笑意的深邃眼眸时,他就像一个快要胀爆的气球突然无声无息地泄了气一样,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沈默在俩个人之间开始蔓延,当已经冷静下来的李乐洋因为琢磨不透严君的心思开始绰绰不安的时候,严君终於开口打破了沈默。
    “亲我一下吧。”
    “干什麽?!”李乐洋戒备地用手推拒著严君的胸膛并别开脸。
    “你亲我一下,我就不计较你刚刚骂我的事情。”
    李乐洋歪著头不知声,眼神左右乱飘却时时小心翼翼地观察著严君的表情,见严君带著笑容的脸慢慢严肃起来,情知如果他不就范,没准严君真的会再拿鞭子抽他一顿。
    毕竟刚才严君只是答应他不犯错就不打他。而出口咒骂严君断子绝孙显然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是个男人就不喜欢被人这麽骂,更何况是这个习惯了别人恭维的黑道老大呢。
    李乐洋有些後悔自己的一时大意──人家给个笑脸就忘记了这个人是一头披著羊皮的狼,就算再温顺的狼也都是吃肉的!
    李乐洋懊恼地撇撇嘴,反正就是亲一口,他又不会怎麽样,总比被打强吧?
    这麽想著,他转过头来看向严君,眼睛滴溜溜地转动著,小声的说:“刚才是你先笑我先惹我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你也有错……”
    “然後呢?”
    李乐洋见严君并没有要发怒的迹象,小心翼翼地继续道:“然後就是……我可以亲你,但是你不能打我。”
    严君偏头做沈思状,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他这个样子逗李乐洋的成分更多一些,可是李乐洋偏偏就上当了。
    他紧张的身体前倾,手指不自觉的攥住严君的领口,“你明明也有错,所以你一定不可以打我!”
    严君笑了,俊美的脸配上妖娆的眸子,一瞬间春暖花开。他手指轻轻点在自己淡粉色形状完美的嘴唇上,眯著眼睛等待李乐洋献吻。
    此时李乐洋才明白严君是在逗他玩,可是他又不能再发脾气,毕竟下一次就不知道严君会不会真的生气发火了。他抓著严君衣领的手指紧缩,呲牙咧嘴抱著能够咬死严君的幻想,犹如赴死般的决绝痛苦,紧闭著眼睛慢慢拉近和严君的距离。
    ☆、048
    严君始终微笑地看著李乐洋张著“血盆大口”向他靠近,直到快要贴上他嘴唇的一瞬间迅速把脸转向一边,使得李乐洋痛苦地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严君仍旧微笑著,他松开李乐洋拍了拍李乐洋因为弯腰而翘起的臀部,“好了,不跟你闹了,否则晓晓会饿坏的。你先去游戏室吧,我马上就来解脱你。”说著,严君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李乐洋的裆部。“先说清楚,不许自己解开,否则……後果绝对不是你想要的那种。”
    李乐洋撇著嘴不说话,转身就走。
    他气自己被严君欺负却没有还手的能力,所以采取消极抵抗的政策,不理严君。
    可是严君那会这麽容易的就放过他,以严君对李乐洋小混混心里的理解,如果现在他不让李乐洋点头听自己的话,那麽一会儿李乐洋弄翻了天也总有借口为自己逃脱,他反而下不了狠手收拾他。
    “记住,主人说话必须回答。否则,家法伺候。”
    李乐洋突然抬起头看向严君,“家法……”
    虽然明知道严君只是随口说出“家法”著一个词,可是那个“家”字还是触动了李乐洋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
    有了家才会有家法。
    家一直是李乐洋想要拥有却无法实现的梦想,对,只是梦想,不是现实!
    他没有父母,所以他的家至少也要有一个漂亮贤淑的老婆和一个可爱的孩子。至少现在,这个梦想他没有办法完成。而和严君,根本就不可能是家。
    可是,李乐洋还是因为严君的一句带著“家”的不算温暖的话语而悸动了。
    “家──”
    “对,家法。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严君仿佛没有看见李乐洋的表情变化一般,将他推开一定距离看著他,也让他可以看见自己的眼睛。
    “什麽?”
    “哎……”严君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重复道:“我说,不许你自己解开你身下的束缚。否则,我会惩罚你,听见没有?”
    李乐洋垂下眼睛,“我知道了。”
    严君满意地点点头,径自推开他站起身走向厨房。
    “那你就快去吧。”
    李乐洋看著严君的背影,突然感觉自己是那麽的可笑,因为这种人而想到家,简直就是对家的一种亵渎。
    当下什麽也不再说,听话的向著地下室走去。
    李乐洋与严君有个不算协议的协议,就是严君提供他吃住等一系列精神物质上的生活基础甚至是享受,而他则要奉献出他的身体,从内到外没有一点隐私。
    对於他这种小人物小混混来说,没有什麽所谓的尊严隐私,只要让他吃好喝好,一切都可以奉献出来。
    可是……严君这个人物太过恐怖了,动不动就挥鞭子打人,还有一些奇怪邪恶的东西让他受尽痛苦。虽然吃喝不愁,可是身体上的疼痛也不少。所以,李乐洋一直在留下与离开之间徘徊。
    他试过逃跑,被抓回来的後果很严重,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这麽样顺著严君生活下去,并不断的试探严君的底线,直到……看见转机。
    ☆、049
    李乐洋舒服地倚在游戏室里唯一的一张真皮沙发上,眼睛眯眯著,一副要睡著又没有完全睡著的迷糊样子。
    严君推开游戏室的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以血红色的长毛地毯为主色调,靠近边缘的一张黑色沙发上蜷缩著一个一身白色运动上的小人儿。
    李乐洋昨天晚上确实是被身体里和前面的东西折磨的半宿,虽然最後有睡过去,但和平常比起来,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好的睡眠。
    再加上这俩天因为严君突然插入他的生活让他感到不安的同时受尽身体心理的折磨,精神高度集中以及恐惧之下,半夜总是会惊醒,睡眠不足……
    所以,在温度偏高灯管昏暗的游戏室里,长时间身边没有人的情况下,李乐洋终於经受不住昏昏欲睡起来。
    不过在严君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就惊醒了。
    严君弯著腰摸了摸他的额头,“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有点困了。”李乐洋眯著眼睛,显然还有些迷糊,严君的语气很温和,让他提不起来戒备的心理。
    若是晓晓在这里一定会惊讶的瞪大眼睛,因为身为奴隶的李乐洋竟然占据了主人的沙发。
    但是不知道因为什麽,严君并没有跟李乐洋计较这些。严君只是点点头,手指下移去拽李乐洋的裤子。
    “我先帮你看看,一会儿你再去补个觉吧。”
    李乐洋困乏地撇撇嘴,到没有去阻止严君的动作,反而在严君的力道下翻了个身,方便严君的行为。
    严君将李乐洋的裤子褪了下来,露出没有见过阳光的光滑臀瓣。一手环过他的腰伸到前面握住李乐洋一个晚上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轻柔的抚摸著。
    “想要吗?”充满诱惑的低沈声音在耳边响起。
    李乐洋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舒服的哼哼,脸埋进黑色的真皮沙发并用额头蹭了蹭沙发扶手,“想──”
    严君呵呵地笑了,修长的手指环住李乐洋欲望,微微用力掐住根部,在李乐洋闷哼著挣扎的时候把套在上面的自慰器以及红绳取下来。
    “帮你把东西拿下来。放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著,还停留在他下身的手指动了动。
    李乐洋拱了拱腰,“快点,我还要睡觉。”
    “好。”严君笑著回答,另一个手顺著李乐洋的臀缝扣住那个露出的麽指粗细假阳具,旋转著往外拉拽。
    “唔……”李乐洋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的闷哼一声。
    “怎麽了。”严君漫不经心地问。
    “恩……没有什麽……”
    “呵呵,那是什麽呢?”
    李乐洋撇著嘴扭过头看了一眼严君,又转过头不说话了。严君好笑地看著背对著自己的李乐洋,手下微微用力将麽指粗的假阳具抽出来。
    李乐洋身体僵硬一下然後放松,可以看得出来他刚刚在咬著牙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但这并不是结束。
    严君的手指很快就代替了假阳具的位置,轻易地挤进李乐洋被扩展了一个晚上的温暖後穴。这回没有防备的李乐洋又闷哼一声。
    严君指尖转头,一直握著李乐洋性器的手指也迎合著後面的频率开始滑动起来,在李乐洋情不自禁呻吟出来的时候,严君低沈优雅地声音紧贴著李乐洋的耳边响起。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後穴现在又麻又酸,是不是?”
    ☆、050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後穴现在又麻又酸,是不是?”
    ────
    听著严君欠扁的声音,李乐洋一下子直起身来,俩个眼睛睁得溜圆。
    “你怎麽知道?”
    严君不说话,那一双妖娆的眼眸下瞟,嘴角微微勾起。
    李乐洋的上衣完好地穿著身上,裤子却被严君褪到了膝盖处,因为他突然跪立起来,所以使得他全身上下只有下半身完全裸露出来,一个晚上没有得到纾解的充血器官直挺挺地立起来,散发出一种诱人的气息。
    顺著严君的视线,李乐洋方反应过来他在看什麽。
    应该出现的羞涩一点没有,反而是作为小混混的无赖性格占了上风,当下扬起下巴挺挺腰,将自己的命根子往一直握著它的严君手里送了送,“怎麽样?很壮观吧!”
    “噗──壮观?”严君视线上移对上李乐洋还算稚嫩的小脸,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小孩子家懂什麽壮观不壮观的?”
    “老子不是小孩子!老子已经十八了!”
    “是是。”严君拉起李乐洋後自己坐在了沙发上,把李乐洋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你不是小孩子,你是我的小奴隶。”
    “……”李乐洋俩个腮帮子鼓起来气鼓鼓地瞪著严君,却不能惹恼了他,正不知道怎麽发作的时候,严君拉著他让他倚在自己的怀里,手下慢慢地摩擦起来,“乖,好好享受。释放完了一会儿才好去补觉。”
    李乐洋呻吟一身歪倒在严君的怀里,後穴还是酸酸的麻麻的,可是在欲望之下却那麽渺小,严君似乎也不打算扩大它的存在感,忽略了後面专心取悦前面。
    李乐洋哼哼道:“老子说壮观就是壮观,不信你让老子上你一次试试。”
    严君伸手在李乐洋臀侧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在这又大又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没大没小的。”将手换上李乐洋的肩膀,下巴抵在他的耳边,严君咬李乐洋的耳朵,“不过,你再长大些,若是有能耐,我倒是可以让你压。”
    “嗯──快点!你说什麽?”李乐洋拱了拱腰将自己的欲望往严君手里摩擦,快感冲击著大脑耳朵嗡嗡直响,虽然听见严君说的是什麽,但内容太过不可思议,让他怀疑是否是他自己产生了幻听。
    当即被欲望蒙住的迷离眼神向後飘去,想看一下严君是什麽表情。
    “唔──你刚才……呃……你刚才说什麽?”
    “我说。”严君看著李乐洋近在咫尺的漂亮眼睛,低下头咬在了他的脸颊上,“我说,你若以後有能耐,我可以让你压。”
    “哼……我不……嗯唔……”李乐洋喘息地攀上高潮,却被严君用麽指按住了铃口不能发泄,脸涨得通红伸手去拉开严君的手。“你干什麽!”
    严君笑一笑松开,活动灵活的手指帮助李乐洋继续未完成的高潮。
    在李乐洋迷失在高潮的快感之中时,严君什麽话也没有说放下李乐洋自己走了出去。
    李乐洋眨眨眼睛,这厮这麽容易就放他回去睡觉了?
    幸福来得太快,到有些不真实。不过,严君刚才说允许他压他的事情,一定是不可能的!
    end if
    ☆、051
    李乐洋回到自己的床上刚睡了俩个小时,就被晓晓推醒。
    “起来吧,主人找人来给我们理发。”
    “理发?”李乐洋揉著眼睛坐起来,一下子被晓晓的装扮给晃了眼。
    此时晓晓已经换上了白色衬衫黑色裤子,加上他漂亮白皙的脸蛋,俨然就是西方童话里王子。
    “一个理发,你打扮的这麽漂亮干什麽?”李乐洋来了精神,跳下床绕著晓晓转了俩圈,嘴里啧啧有声。
    晓晓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衣服,拽了拽自己的衬衫下摆,又掀开领口看了看自己衣服底下的身体,“我没有打扮啊。”
    李乐洋双手环胸,学著严君似笑非笑的样子,但怎麽样也学不来他的优雅邪恶,反而有些小猥琐。
    “你这还不叫打扮,怎麽样才叫打扮?”
    “我没有带装饰。”
    顺著晓晓下移的视线,李乐洋看向晓晓的胸部,柔软丝质的白色衬衫乖顺地贴在晓晓流畅的线条上,除了俩点凸起,确实没有装饰品。
    可是……
    李乐洋叹了一口气,“我不是说那种东西,我的意思是,你今天穿的很帅气!”
    “哦。”晓晓点头应了一声。“只有我带上装饰品的时候,主人才会夸我漂亮,所以我以为……”
    李乐洋心一颤,侧身环住晓晓的肩膀带著他往外走,“你刚刚不是说要理发?去哪里理发?”抬起手拉起一撮垂到眼前的碎发,其实他的头发也不算太长啊。
    晓晓不著痕迹地躲开李乐洋的手臂,并和他保持半米的距离。
    “在一楼客厅里,主人找的是专业理发师,你应该会喜欢的。”
    “专业理发师?!我喜欢。”李乐洋掩饰尴尬地嘿嘿笑了起来,用手挠了挠头,率先走出房间。
    刚转过楼梯口,李乐洋就看见一个娇小的人影手里拿著理发工具在客厅里转悠来转悠去似乎在找什麽东西,一张娃娃脸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的样子。
    李乐洋咋舌,直指客厅里趴在地上往沙发底下够的人儿问,“这个就是‘专业’理发师?”
    晓晓点了点头,越过装雕像的李乐洋径自走了下去。
    “小姐您在找什麽?我可以帮忙吗?”
    晓晓声音柔和,带上他的标准微笑,一下子把理发师给看呆了,她指了指沙发底下,愣愣地道:“梳子……刚刚掉下来的时候被我不小心踢进去了。”
    “我来够吧。”
    说完,晓晓弯下腰学著女理发师的样子趴了下去。
    李乐洋看著晓晓,不明白为什麽一向话不多的晓晓会主动帮这个女孩的忙。仔细看来,这个女孩儿长的确实不难看,前提是不跟晓晓比。
    李乐洋思考的目光再次看向晓晓,此时晓晓已经跪在了地上向下压著上身,圆润的臀部因为这个动作而翘立起来。
    这个动作几乎每天晓晓都要做上几次,一次整个过程都流畅中带著优雅,令一旁一直不在状态的女理发师继续呆愣地看著晓晓没有动作。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视线正好落在了那里还是因为这俩天被严君调教的有些思想邪恶了,李乐洋可以清楚地看见晓晓翘起的臀瓣之间──似乎有个凸起……
    ☆、052
    女理发师和晓晓并排跪在沙发前面看著晓晓的动作,视线根本没有往晓晓的後方看,就算看了,以她的视角也不会看到什麽东西。
    而且晓晓穿的是黑色裤子,体内的东西被他含的很紧,除了一点点的开关部分,并没有露出太多。
    就是说──退一步讲,即使女理发师是个色女,除非他对sm用品有深入研究,否则单看晓晓挺翘圆滑的臀部也是看不出来什麽东西的。
    可是问题在於,李乐洋看出了隐藏在晓晓裤子底下的不平静,在做贼心虚的心里作用下,他认为只要女理发师视线有一点偏移就会看见这样的不平静。
    李乐洋当下慌了神,急中生智大喊著“老鼠”冲了下来。
    女理发师一下子跳开,“哪里?哪里有老鼠?”
    李乐洋乘机挡在了她和晓晓中间,挠著头笑了,“没有没有,我看花眼了,我们这里哪有老鼠来著……”
    “哦,那就好。吓死我了。”女理发师拍著胸脯呼出一口气。
    “那个……”李乐洋用後脚跟踢了踢晓晓,对著女理发师笑著说:“木梳我们帮你捡了,你先准备一下其他的东西吧。”
    “好的,那谢谢你们了。”女理发师脸红了一下,仿佛想起了刚才自己的窘状,没有多说什麽就到另一边收拾理发用品,临转身的时候视线还在晓晓的身上停留了一下。
    李乐洋吓了一跳,见她没有说什麽,暂时放下了心,回过头见晓晓仍旧维持著刚才的姿势趴跪在地上,不禁诧异。
    “晓晓,你怎麽了?”
    李乐洋刚想趴下去看晓晓怎麽了的时候,严君从正好从楼梯上下来,上挑的妖娆眼眸扫过客厅,“晓晓,给我倒杯水去。”
    晓晓没有动。
    严君往下走了几步,“晓晓?”
    李乐洋这时也察觉出晓晓的不对劲来,蹲下身扶著晓晓的肩膀抬起他的头,只见他双眼紧闭小脸煞白,一副受了莫大惊吓的样子。
    “晓晓,你这是怎麽了?”
    严君走到了李乐洋的身边,看了看晓晓的脸色以及僵硬的四肢,蹲下身环住晓晓的腰抱著他一起坐在了沙发上,声音是李乐洋从来没有听过的柔和,“晓晓,跟我说,你哪里难受?是……”
    严君手指不著痕迹的拂过晓晓的臀部,“是这里疼吗?”
    晓晓睁开眼睛看见严君,脸色好看了一些,他低著头摇了摇头,“主人,晓晓不疼。”
    “跟我不许撒谎,既然不疼,那是怎麽了?”
    晓晓只是攥住手不说话。
    “小洋子,你跟我说说刚才的情况。”
    李乐洋看著被严君抱在怀里细心安慰的晓晓,心里有一丝感动,还有一丝别扭羡慕。
    “刚才晓晓在够沙发底下的木梳,然後就突然这样了。”李乐洋想了想,又道:“之前我喊过一声‘老鼠’,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吓的……”
    晓晓的身体又是一僵,这回连一向神经大条的李乐洋都能轻而易举地看出来。
    严君听了李乐洋的话後,脸色变了一变,瞪了李乐洋一眼,他对晓晓说:“晓晓,你看清这里是哪里!这里不是你厌恶的那个地方,这里没有你惧怕的人,这里更没有你恶心的东西!”
    严君的语气缓了缓,“晓晓,抬起头来看著我,告诉我,我是谁?”
    晓晓做了几个呼吸,眼皮抬了几下,方看向严君的眼睛,他说:“您是晓晓的主人。”
    “我是谁?”
    “您是晓晓的主人,严君。”
    “好,记住了。我是严君,不是什麽凛!”
    “是,主人。晓晓记住了。”
    “好了没?”
    “好了,主人。”
    严君低头在晓晓的额头印上一吻,“好了就起来吧。”
    “是。”晓晓扶著沙发扶手站了起来,腿还有点软,但他努力让自己站直。
    严君跟著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瞪了一眼李乐洋,“看你干的好事,以後不准和晓晓说那个词。晚上回来我再罚你。”
    李乐洋这个时候才发现严君穿了一身很正式的西服,一副要外出的样子,浑然不在意地撇撇嘴问道:“你要干什麽去?”
    严君伸手按在了李乐洋的头顶,“你看看晓晓。”
    晓晓低著头双手放在腹部,“恭送主人。”
    李乐洋不明所以,“晓晓怎麽了?”
    “晓晓从来不会问我干什麽,这是奴隶的规矩。”
    严君松开手转身往外走,还未出客厅的时候突然道:“我有个会议要开。”
    李乐洋毫不感兴趣的挥挥手,直接跑到在客厅角落搭好椅子好奇望向这边的女理发师身边,“专家,我要一个非常帅气的头型!”
    原地只剩下脸上煞白紧抿著嘴唇的晓晓,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end if
    ☆、053
    李乐洋比较浑,却容易跟其他人打好关系,只一会儿就和女理发师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晓晓调整好表情走过去的时候,李乐洋正和女理发师吹牛。
    晓晓插不上嘴,只好在一旁的坐下,看著女理发师的一举一动。
    女理发是被晓晓看的脸红红的,给李乐洋理发的姿势也开始僵硬,脖子更是不敢往晓晓的方向扭转。
    好半天李乐洋才发下女理发师的异常,观察了一会儿,嘿嘿笑著压低声音跟她打趣,“怎麽样小孟,我家晓晓长得帅吧。”
    叫小孟的理发师顿了一下,硬著脖子点了一下头。
    “喜欢我家晓晓吧?”
    小孟抿著嘴不说话。
    “等一下我给你俩制造个单独相处的几乎,你打算怎麽谢谢哥哥我啊?”
    小孟握著手里的剪刀u嚓俩下,狠狠道:“你要是再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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