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重容易伤了人命的客人。
    所以,晓晓从懂事以後,就没有想过要逃跑,和许多岛上的奴隶一样,乖巧顺从认命。
    晓晓一直过著奴隶群聚的生活,直到他八岁那年,岛中新一批调教师学徒进入岛内,作为惯例,每一个进入桃花岛开始学习调教课程的调教师学徒都可以在岛上众多还没有主子的奴隶中挑选一个奴隶和自己配合。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晓晓正好在被调教师学徒挑选的奴隶之内,也正好被其中的一个调教师学徒挑中。
    晓晓的新主人十六岁,名叫凛。晓晓有些不知所措地跟在他的新主人身後,不知道等待他的命运是什麽样子的。
    凛带著晓晓回到他的居所,首先便打了晓晓十藤条立规矩,凛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即使是我不要了的东西,我也不喜欢别人来碰触,所以你这辈子就不要妄想逃离我的手掌心,即使是死也不可以。”
    凛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挂著冷笑,眉眼间带著戾气。晓晓虽然年纪小,但是在岛屿上多年的生活让他明白,他的新主人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晓晓并没有看错,凛冷酷无情,对他的调教亦严格狠戾,凛要求完美,不光调教他的身体,还在不断的调教他的智商,凛说,他不喜欢一个只知道顺从的奴隶,於是,在跟了凛的同时,晓晓的苦日子便正式开始了。
    晓晓每天上午接受智力开发,下午则要学习各种技能,而晚上,便是凛亲自对晓晓身体的开发调教了。
    只要晓晓有一点失误或者是不能完成凛规定的繁重任务,便逃不过凛的严厉惩罚,好在,即使有时候凛下手重了也只是导致晓晓躺在床上休息几天便可以活动,并没有威胁到晓晓的生命。
    於是在如此严厉的调教之下,几乎是必然的,晓晓一直都是他那个年龄段里最优秀的奴隶。
    只是那性格,实在是没有按照凛的调教发展,始终是乖巧顺从而且更加会忍耐……
    ☆、晓晓的噩梦(2)
    岛上的规矩,为了能过培养出优良的奴隶并且延长奴隶的寿命,每个奴隶的後穴至少要等到奴隶十五岁的时候才可以开始调教以及开苞,包裹已经有主人的奴隶。
    所以晓晓十五岁之前所接受的调教都是精神上的已经一些疼痛忍耐力,而性欲却是完全空白的。
    虽然晓晓的主人很严厉霸道,晓晓也有些畏惧还没有接触过的性欲,且晓晓的後穴没有被调教过,第一次就承受主人硕大的欲望显然会让他受伤,但是晓晓认为那不算什麽,作为一个奴隶,他还是非常希望被主人所占有,因为那意味著在主人的心里有这个奴隶。
    岛上的奴隶没有生日,有主人的奴隶便跟他的主人一天过生日,而没有主人的奴隶便集体以春节为生日。
    所以,晓晓一直期待著他主人生日那天的到来,虽然奴隶对於主人来说是一个卑微的存在,为了娱乐而存在,但他还是努力调整好自己的身体和心里想要把最完美的自己献给他的主人。
    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愿望,这是岛上所有奴隶的愿望,让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属於自己的主人。
    所以这一天一大早晓晓就去了凛的房间,满心欢喜地按照凛所教导的技巧用嘴为凛口交以叫醒他的主人。
    凛迷迷糊糊的醒来,看见胯间的晓晓,脸一下子就板了起来,做起身子一抬手就将晓晓扇到了一边,晓晓晰白柔嫩地小脸上霎时浮起了鲜红的巴掌印。
    “混账东西,谁让你进来的?又是谁让你靠近我的?!”
    晓晓的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他却不敢去揉,在被扇倒的下一瞬便快速的跪立起来,“主人……”
    还未等晓晓解释,凛便一下子掀开了薄被冲进浴室,只留下一连串愤怒的吼声,“现在立刻滚出我的房间,去调教室等著处罚吧!真是该死的!”
    “我……”晓晓抬起已然水润的眼睛看著紧闭的浴室门,心里五味陈杂,最後只能郁郁地去了调教室。
    晓晓知道,凛有洁癖,但并不严重,凛在调教晓晓的时候都会亲自上手,这让晓晓以为,凛并不厌恶和他的身体接触。
    今天本来是主人的生日,也是他即将由身到心皆属於主人的日子,晓晓以为凛会喜欢他的伺候,毕竟在这以前,凛也曾经要晓晓给他口交过。
    只是晓晓想不到,他想讨好凛的举动,竟引来了凛如此强烈的反感。
    晓晓恨自己,明明一直都很听话的,为什麽这次偏偏要私自做主,让主人在他生日这天有一个不愉快的开始。
    晓晓怀著忐忑的心情跪在凛冷色调的调教室里中间,默默地等待著凛的到来。
    约莫一个小时左右,凛才姗姗而来,二十二岁的充满力量的身躯被皮质衣裤包裹著,外表线条冷硬而带著阴厉,让凛看起来气势非凡。而他眉目间不愉快地紧蹙著,可见晓晓做的事情让他的怒气到现在还未消退。
    凛迈著修长的双腿跨步来到调教师里唯一的一张青皮沙发上,穿著及膝长靴的脚在地上点了点,发出一声沈闷的轻叩声。
    明白这是什麽意思的晓晓快步爬到凛的身边跪好,弯腰亲吻凛的鞋尖,“主人。”
    凛缩回脚并用另一只脚踩在了晓晓的头顶,浑身气质尽散发出来,他微微弯下腰看著脚底下跟了他七年的奴隶,声音带著不同与往常的阴霾暴戾,“说,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闯进了我的房间?不要告诉我你跟了我这麽多年还不知道我的脾气禁忌?!”
    晓晓被凛的脚用力踩在了木质地板上, 他的脸紧紧地压在了地板上让他发出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主人,奴隶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惩罚?哼哼,惩罚必然是少不了的。现在,回答我的问题!我什麽时候教过你答非所问了?”说著,凛的脚下又加重了一分力气。
    晓晓只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压的变性了,却仍旧一动不动的仍有凛继续施压而不反抗,他的最已经被压制地没有办法移动开合,只能用喉咙发出声音,晓晓说:“主人,今天是您的生日。”
    “那又怎样?”凛虽然也过生日,但是并没有多麽重视。
    “今天……也是晓晓的十五岁生日……”晓晓坦白说。
    凛凝视著这个已经看不见脸的小奴隶,从他的声音里,凛轻而易举地听出了一丝兴奋。转念一想,便这道晓晓打的是什麽主意。
    他冷笑著松开了脚,他想看看接下来他说的事情会让一向淡然的晓晓又个怎样的表情,凛道:“晓晓,我想你是想错了,虽然你是我的奴隶,但是我并没有打算享用你!”
    头上的压力消失,晓晓慢慢地直起身体摆出了标准的顺从的跪姿,他低著头看著凛的鞋尖,纤长犹如羽翼一般的睫毛在听了凛的话後快速地扇动几下,没有说话。
    凛看不见晓晓低著头掩埋在阴影里的脸,他伸出食指轻轻挑起晓晓的下颚让晓晓的脸面向他,继续道:“跟了我这麽多年,你应该知道,我只喜欢女人,而你……是男人。”
    晓晓低垂的眼帘快速看了凛一眼,又快速地垂了下来,仅仅是那一瞬间,晓晓清楚的看见了凛眼里的厌恶和嘲笑,那些一直被凛掩藏的很好直到今天才显露出来的东西,而凛也看见了晓晓眼里的受伤神情。
    “可是主人……晓晓是你的奴隶啊,现在唯一的奴隶……”
    “哼!”凛冷哼了一声,收回了手,“你以为当初选奴隶的时候我愿意要你?要不是岛上本来就男奴比较多,而轮到我选奴隶的时候几个好看的女奴都已经被选走了,你以为我还会选择你?性别不是我想要的性别,就连这性格也沈闷得可以,若不是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玷污,我早就把你扔出去让其他人玩了。”
    晓晓低垂著头如往常一样顺从恭敬的样子,只是那身侧的手指早已握紧成拳,因为凛喜欢晓晓的修长白嫩的双手,所以让晓晓续了不短的指甲,此时那漂亮的淡色指甲便发挥了他的作用陷进了晓晓紧紧握著的掌心里,刺激著晓晓一收一缩地脆弱心脏。
    凛从晓晓的侧脸看见晓晓紧抿著的嘴唇,似乎感觉给他的刺激还不够,冷笑著继续道:“你说你有什麽好?那个排泄的器官让我调教还可以,若是让我把自己的老二插进去,你说我不是得恶心死?还是女人好,若软温润,天生便是为了迎合男人的……”
    细腻的红色血渍顺著晓晓的手心缓慢流淌下来,晓晓紧抿著嘴艰难地开口,带著属於少年的倔强,“那主人打算将晓晓怎麽办?晓晓可以打营养液不再进食,晓晓可以反复清洗自己知道主人认为晓晓已经干净……”
    “干净?那个排泄器官再怎麽清洗也不会干净的!”凛冷冷的打断晓晓的话。
    凛本来喜欢灵动乖巧的奴隶,他总是嫌弃晓晓的顺从乖巧没有生机,可是毕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晓晓。因此晓晓难得一次的反抗不但没有让他欢喜,反而让他的怒气更重。
    “既然你真的那麽想要被人操你那肮脏的口子,作为主人的我就应该满足你才是。可是我不喜欢被人碰我的东西,即使是我不喜欢的东西也不行。你今天不就满15岁了吗?那些性调教器具你一定垂涎很久了吧,今天我就来让你尝试尝试,必然让你过足了瘾!”
    ☆、晓晓的噩梦(3)
    “既然你真的那麽想要被人操你那肮脏的口子,作为主人的我就应该满足你才是。可是我不喜欢被人碰我的东西,即使是我不喜欢的东西也不行。你今天不就满15岁了吗?那些性调教器具你一定垂涎很久了吧,今天我就来让你尝试尝试,必然让你过足了瘾!”
    凛伸手揪住晓晓後衣领几乎是拖拽般将晓晓扯到房间那摆满器具的角落──崭新而干净的各种各样的器具面前。
    虽然凛现在已经开始负责岛内一些奴隶的调教工作,但是他这个人的洁癖作祟,几乎是除了晓晓以外,至今还没有一个奴隶可以踏进他的房子半步。所以除了一个固定的清洁员定时清理,那些器具在这几年来也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
    而今天,它们就要发挥出本职作用了。
    晓晓看著那些高大的器具,知道它们的功能作用,也深深的明白它们的厉害,以前远远观望到不觉得怎麽样,被凛拉得几乎贴在一个半人高的木马上,看见木马背上显得有些狞狰地假阳具,原本因为特殊日子而兴奋红润的脸颊一下子几乎变得白的透明,淡色单薄的嘴唇不自觉习惯性地紧紧抿在一起。
    每次和凛关系好的几个调教师前来,看见晓晓乖巧的跪在凛的腿边都会对著晓晓打趣一番,说晓晓在凛心目中的地位不低,光看可以自由出入凛的地盘便可见一般了。而凛每次也只是哼哼一声并不反驳,说的多了,就连晓晓也认为自己在凛的心目中占有一个特殊的地位。
    直到现在晓晓还是不明白,为什麽他的主人他的天会一下子就变了颜色?
    凛松开晓晓的领子从木马後面的墙上拽下来一捆黑色的麻绳,抖开,斜著眼睛狠戾地看著晓晓低垂著的头顶,“手伸出来。”
    看见绳子的时候,晓晓就知道凛打算将他捆起来调教。平时的凛几乎不会用到绳子,他喜欢看著自己的奴隶挣扎却必须拼命隐忍的样子,一旦用上了绳子,那就意味强制性要求奴隶接受。
    凛在晓晓高举过头顶的双手手腕处用麻绳捆绑起来,打了个死结,而後才略微挑眉将晓晓的手掌摊开,手心满是因为指甲刺透後干涸的血迹。凛只是看了一眼,就嫌恶地将晓晓的手甩开。
    “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看见血,却还是让我看见了那种恶心的东西。看来今天你是铁了心要尝试一下被器具操的感觉了?放心……我一定让你深刻地记在那种感觉,回味无穷。”
    说著,凛弯下腰拍了拍晓晓冰凉的脸蛋,示意晓晓抬头看向他眼前的木马,声音冷冽,“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喜欢这只木马的,不要看它外表小巧,功能可是齐全的很……这个,等你尝试过後就会知道了。”
    凛打开一瓶润滑剂垂直地倒在木马上尺寸很正常却带著螺旋纹的金属假阳具上,在晓晓有些害怕的眼神下嘲弄地一笑,“自己跨上去,你知道应该用什麽地方去含著那个东西。”
    晓晓飞快地抬头看了凛的表情一样後又快速地低下头,不说话也不动作。
    “怎麽?这麽快就不听话了,还知道反抗了?”凛嘴角高高挂起,那只一种怒急後的讽刺笑容,他抬起头看了看调教室里别遮挡的很严密的窗户,幽幽道:“今天的日子太好了,似乎太阳也是从西方升起来的。可是……”
    凛的声音一下子冰冷了几度,修长的手指扣住晓晓的下巴逼迫著晓晓抬起头看向他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怒气,“不论太阳从什麽方向升起,都改不了你是一个奴隶的事实!”
    ☆、晓晓的噩梦(4){完}
    凛性格暴躁易怒,说出如此的话语,便显示了他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只要晓晓再稍加反抗一点,就连取了晓晓性命这样在岛上还算比较严重的事情,凛也是做得出来的。
    那一瞬间,晓晓突然感觉置身冰窖一般寒冷,冷气是从身体的深处散发出来,连绵不断地包裹住他的全身上下。
    刚来的时候,他明明知道凛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可是在长时间的相处中,凛虽然苛刻暴躁,但晓晓感觉凛对他还是很好的,因为凛从来没有威胁到他的生命,可是这次晓晓明显感觉到了危险。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
    ──你不过就是个低等奴隶,一个任何人都可以打骂的出气筒。
    ──逃奴生的奴隶,不过就是最低等的玩物而已,烦了,怒了,打杀了,岛上顶多就打骂一顿,还能把咱们这些金牌奴隶怎麽样?咱们跟他可不一样,咱们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他呢?不过是个赔钱货而已。
    ──你们说,他一个低等奴隶,却长得这麽俊俏,要是等他十五岁以後,是不是咱们都可以把他压在身体下蹂躏?
    ──奴啊,快点找个主人吧,你长得这麽水灵,要是没有人庇护,早晚要沦为公共玩物,性命不保啊……
    晓晓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著,似乎又回到了被凛收留以前的日子,到处都是鄙夷的目光,到处都是邪恶的手掌,到处都是厌烦的声音,唯有隐忍顺从,才能得到一线生机。
    混杂的声音不断地在耳边响起,晓晓抬起头飞快地扫视一眼四周,没有那些混乱的人影,只有冰冷的器械和凛站在眼前。
    “磨蹭什麽?还不给我上去!”等不到晓晓动作的凛终於爆发了脾气暴喝起来,他抓起晓晓半长的头发一把将晓晓拖拽起来,另一只手抬起晓晓的一条腿跨过木马,找准地方就按著晓晓的肩膀把人插在了木马那个狞狰地阳具上,“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晓晓紧抿著嘴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压在了喉咙深处,发出一种类似悲鸣的连续“咕噜”声,下体猛然间被陌生的东西强行插入,没有准备,没有扩张,虽然阳具上被洒了一层润滑剂,可是还是把晓晓没有接受过调教的後穴无情的撕裂,鲜红的血液混合著粘稠的润滑剂渗入木马的缝隙。
    凛冷笑著将捆在晓晓手腕上麻绳的另一端穿过木马正上方的吊环後拴在了木马的尾巴上。
    按下木马头上的开关,木马便前後摇晃著动了,而尾巴也在木马体内的机械作用下甩动起来,连著带动晓晓的身体上下起伏以及假阳具的抽插。
    凛後抱著胸後退,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眼尾应为生气而发红,看起来狠戾异常。
    “今天这麽特殊的日子,怎麽也要给你一个特殊的对待不是?你就在好好享受一下吧。”凛挑眉,面容越发的狠戾起来,“忘了告诉你,木马是通电流的,每十分锺一次……哈哈哈哈……”
    伴随著凛的大笑声,晓晓一个战栗弓起腰扬起脖子滑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终於再也无法抑制高昂地吼叫出痛苦的哀鸣声来。
    “啊啊啊……啊……”
    ────
    ──
    “啊……不要!”
    晓晓一个激灵弹坐起来,迷离的双眼环顾四周慢慢紧缩找回了焦距。
    简单整洁的布置,却不是岛上的结构。
    白皙的手无力地抬起擦著额头摸过,将一层冰冷的汗珠擦拭下去。
    一口浊气缓缓地从肺里吐了出来。
    ──他早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现在,他是严君的奴隶。
    ☆、桃子不负责任新年特典(上)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一转眼,李乐洋已经在严君的身边待了一年半。
    这一年里,有过愤怒,有个逃跑,有过伤心,有过难看,更多的是说不尽的欢乐与满足。
    相较於晓晓简单的满足,李乐洋的满足则是三点,有大房子住,有美食吃,有人……爱自己。
    唯一的不满足就是,看不到可爱的晓晓,欺负不了单纯的晓晓,更享受不到晓晓超级棒的厨艺。
    於是,李乐洋提议,过年把晓晓接过来一起住俩天吧!
    严君听後,脸色严肃地教训道:“我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在家陪你,就像跟你过个二人世界,你把晓晓叫来,那什麽赔偿我的二人世界?!”
    李乐洋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掐著腰站在严君面前直指严君的鼻子,“尼玛的二人世界,我天天都和你过二人世界,你还二人世界没完没了,什麽时候你买个荒岛咱们俩上去那才是真正的二人世界!”
    他穿灰太狼卡通上装,下半身不著一物,修长的双腿笔直站立,留出後面挡也挡不住地黑色尾巴随著他的动作一摇一摆。
    ──插──播──
    原本严君买的红太郎灰太狼一套装扮,灰太狼归严君,红太郎才是李乐洋,可是李乐洋对严君说:“尼玛要是敢给我穿红太郎的衣服,尼玛就做攻!”
    严君憋屈了,他要是想攻,还找李乐洋干什麽,他就是喜欢做受啊!於是严君劝道:“小奴你看,电视里面不是都演红太郎压制灰太狼,你穿红太郎攻我再合适不过了。”
    李乐洋摇了摇头,“红太郎打灰太狼,你也总打我,你说你是不是红太郎?”
    “……”
    严君威胁道:“你要是不穿红太郎的,我就打到你穿!”
    李乐洋仰头抱胸哼道:“你打吧,打得我阳痿了,我看你管谁要性福去!”
    “不可能,我下手都是有数的。”
    “你不把我打到阳痿我坚决不穿!”
    “……”
    严君千年难得一回地求曰:“小洋子,你就穿灰太狼吧~”
    “不!坚决不!除非……”
    “除非什麽?”严君问。
    “除非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太阳公公从西天升起来!”
    严君黑了脸,他好像被李乐洋耍了一道,“我爱你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太阳公公从西天升起来还不行吗?”
    李乐洋斜著眼睛鄙视严君,“谁稀罕你的爱啊。”
    ……
    ……
    於是,李乐洋终於反扑,穿上了灰太狼的装扮,可是严君……打死也不穿红太郎那套w丽非常的红衣。
    ──────
    严君听了李乐洋的话,眯著眼睛摸了摸下巴,“这个主意不错,就咱们俩个人在岛上,想啥时候牵著你出去遛弯就啥时候出去遛弯,想在哪里野战就在哪里野战,再也不用在野战之前先等著保镖清场这麽麻烦费时间了。小奴你真聪明!”
    李乐洋直指严君鼻子的手指向前逼进了一寸,气急败坏道:“我去你的野战!我说的是晓晓,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我管你的二人世界,我就要晓晓来跟我过三人世界你能怎麽的?”
    李乐洋气势威猛,严君靠在沙发上伸展四肢,也不发火,笑眯眯地瞄著李乐洋挺立的下体好一会儿,点头道:“行。”
    李乐洋学著严君眯起眼睛,跟了严君这麽长时间,他才不会相信严君这麽轻易就会妥协,“条件。”
    严君笑了,像一只狐狸一样,妖娆的眼眸上挑给了李乐洋一个媚眼,“还是我的小奴最了解我,这样,只要你让我爽到,我就让晓晓来。”
    “真的?!”李乐洋将信将疑。
    “条件是……”严君不紧不慢地继续道,“你不能自己爽的射出来。虽然我很喜欢你射到我的身体里,但是作为给你的交换条件,我只能让自己吃点亏了。”
    “你玩我呢?”李乐洋无力地嚎叫,这怎麽肯能,他有没有晓晓那麽好的忍耐力,怎麽可能在欺负严君的时候还能忍耐得住?除非……李乐洋脑地开始旋转,说:“行,我同意,你的先给我……”
    还未等李乐洋说完,严君就打断了他的话,“不急,还有附属条件呢,我不会给你堵上,你也不能自己堵,咱必须保证精道通畅的情况下,这样的游戏才有意思!”
    “我不……”
    “哎?”严君再次打断李乐洋刚说了俩个字的话,抢先道:“你刚才已经同意了,如果你反悔的话,就当做你弃权不想看见晓晓。”
    “你……”
    “我怎麽的?你不见晓晓了?”
    “我……”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要多点刺激吧。”严君说著,伸手够到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这个好办,灰太狼尾巴终於派上用场了,也不枉费我把衣服上的尾巴剪下来制作成的这个小玩具了。”
    李乐洋看见严君拿起遥控器脸就变了,平常身体里的震动还可以说是情趣,现在在打赌的情况下,只能说是在挑战他承受力忍耐力的底线了……
    李乐洋飞扑上去想要阻止严君的动作,可还是慢了一步,严君笑眯眯看著扑上来的李乐洋,手指一动,将调节钮轻轻地推了上去。
    李乐洋扑势凶凶,被体内的东西一搅,立刻软绵绵的把凶凶气势化成了娇柔的投怀送抱。
    严君抱著软玉温香,只笑不语。
    李乐洋憋了半天,终於吐出来俩个字,“卑鄙!”
    严君挑眉道:“你可以认输的。”
    “绝不!”李乐洋咬牙,“就算注定要输,我也要先干死你!”
    “来呀。”严君不知死活地刺激李乐洋。
    李乐洋狠狠地瞪著兀自笑的开心的严君,一把把还在震动的尾巴拽下来。
    本来李乐洋拽的很有气势,可是这个激烈的动作让被含在身体里的假阳具摩擦的更加激烈起来,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呻吟,“恩……恩啊……”
    一瞬间,神马王八之气都灰飞烟灭了。
    严君笑的开心,他在李乐洋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奴隶,你怎麽这麽可爱呢。还有啊,我可没说你可以把它拿出来啊。”
    李乐洋恨恨地将尾巴甩到地上,恨不得上去踩俩脚解气。斜眼瞄到严君不断上扬的嘴角,恼羞成怒地抓住严君不反抗的手腕按到他的头顶上,吼道:“老子今天要全心全意地干你,非得让你在老子胯下求饶不可!”
    “好好好。”严君仍旧笑,抬起俩条修长有力的腿自动换上李乐洋的腰身,不怕死地说:“小奴隶快来干死我吧~”
    严君嘴里说好,可是在李乐洋愤怒的眼睛里,更像是赤裸裸的挑衅。
    李乐洋愤怒地松开严君的手腕转去扯他的衣服,而严君的手就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扣在头顶一样,不反抗也不挣扎,继续保持著举起的姿势。
    李乐洋颇为凶猛地扯开严君的衣服,力气用的很大,衬衫扣子几乎被他扯掉了一半,他上去一口咬住严君裸露出来胸膛上的赤裸的樱桃,卖力啃吻起来,手则继续向下,扯开严君的腰带一把将严君的裤子拽了下去。
    严君没有穿内裤,这牛仔裤一脱,立马跟李乐洋裸裎相对。
    李乐洋并没有完全脱掉严君的裤子,而是卡在了腿弯处,他就这这个姿势抬起了严君的腿,拖著严君的腰身将自己火热的欲望摩擦上去。
    严君挑眉,“怎麽,新年第一天你就要让我见红?”
    ☆、桃子不负责任新年特典(下)
    “就要让你见红怎麽的!”李乐洋吼过去,然後忐忑了。
    下身摩擦著试图不做前戏就挤进去,可是严君的後穴太过干涩,若是硬闯进去,势必受伤,用严君的话,就是势必见红。
    李乐洋虽然很有气势的吼严君要他见红,动真格的时候,他却从来没有伤过严君。
    第一,他不敢,严君凶猛的惩罚无时无刻不在等著他自投罗网。第二,他舍不得。虽然严君有时候很坏,非常坏,可是严君毕竟是他的爱人,就像严君对他一样,虽然惩罚调教不断,却从来没有真的伤害过他,即使……被惩罚的时候很疼,但至少没有见过血不是?
    李乐洋一个眼神恍惚,严君就知道他在忐忑什麽,严君动了动腿搭在了李乐洋的肩膀上,很无害地说:“小奴啊,今天可是新年的第一天,见红神马的也是一个吉利的象征,愿我们的爱情红红火火嘛。你刚才也承诺过了,如果你没有让我见红,可就要为你自己的不守承诺付出相应的代价了。”
    严君这是典型的赶鸭子上架──故意刁难。
    李乐洋再次进退两难。
    想了想,李乐洋放下了严君的腿。
    严君自己把裤子蹬掉,躺在了沙发上,一条腿跷到沙发靠背上,双腿大张,欲望私密全部毫无保留地暴漏出来,“怎麽,小奴你要承担起不守承诺的後果吗?”
    李乐洋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俯视严君,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严君半挺立起来的阳具和後面仿佛邀请一般一张一合的诱人小洞,李乐洋意味深长地奸笑一声,拍著胸脯道:“主人放心,小奴我说话算数,一定让你见红!”
    话落,他蹬蹬等地跑进了厨房,只听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没一会儿又蹬蹬等地跑了回来,只不过这个时候李乐洋的手上多了一盘新鲜w红的草莓。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很新鲜很凉爽有木有?!”
    李乐洋向严君走过来这一路,迅速消灭掉盘子中一般的草莓。
    严君妖娆的眼眸闪了闪,见李乐洋走进,笑著去拿草莓,“怎麽突然想吃草莓了?”
    李乐洋拍掉严君伸来的手,叫道:“你不要吃,不够了!”又道,“你才我在冰箱里还找到了什麽?”
    严君顺著李乐洋的话问:“能有什麽,冰箱里不就那些东西?”
    李乐洋把盘子放在了茶几上,一直端著盘子得手晾了出来,手心里,是一管小巧的润滑剂。
    李乐洋笑眯眯地炫耀,“我本来想一会儿回来以後抠抠沙发缝,看有没有上次还是那次剩下来的将就用一下,没想到刚才那草莓的时候,竟然在草莓後面看见了这个!”李乐洋晃了晃手里的润滑剂耀武扬威,“我就说上次在厨房,明明有看见你手里拿著润滑剂,一转眼就没了,害得我生吞好几个圣女果。虽然那个小,也就草莓的一半大,可是不用润滑也有些疼啊。”
    说完这些,李乐洋一拍额头,“我怎麽又让你拐走题了?上去趴在沙发背上,大爷给你上顿大餐!”
    严君翻了个白眼,是你自己走题的好不好。听话的趴在沙靠背上,顺著李乐洋的力气将臀部翘起来。
    虽然说李乐洋才是奴隶,可是有时候,严君感觉自己也像个小奴隶。
    虽然李乐洋即将要做的事情超出了一个奴隶“伺候”主人的界限。但严君也没有说什麽,他感觉这样很有情趣,况且李乐洋也不敢把他怎麽样,只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好了,
    李乐洋曾经说过,“我是你的奴隶,你是我的受。”
    严君趴伏好,翘起臀部让自己的私密重复暴漏在李乐洋的眼里。
    李乐洋跪在地上,挺直了上半身,正好与严君的屁股在一水平线上。他把润滑剂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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